奇奇怪怪的事情又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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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云飛和自己女友去酒店開房之前他收到了群消息,說今晚宿舍去民宿聚會。 陳云飛覺得這種集體活動最好還是參加,雖然他有些搞不懂在宿舍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為什么非得去民宿。 在安意和陸競澤剛來宿舍的時候明月就知道對方是一對,所以他這個提議,他們兩人是無條件支持的,而桑瑜完全就是個脾氣好好的公子哥,也不會反對這事,陳云飛就乖乖等著上鉤好了。 民宿定在了海邊,是個帶院的別墅。 可是,五個大老爺們?nèi)ッ袼拚娴暮闷婀?,會毫無疑問被人說gay,于是桑瑜叫上了jiejie桑瓊以及他們家在這個學(xué)校上學(xué)的另一個孩子,夏木,一個大他們兄妹兩歲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孩子。 父母沒有告訴他們太多,只是說讓他們把他當(dāng)成親哥哥就好了,但桑瑜能看出來夏木對jiejie桑瓊有濃厚的獨(dú)占欲,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還沒出手罷了! 但是沒人想過,六個大老爺們和一個女人去民宿過夜也很奇怪! 不管怎么樣,幾人還是去了海邊的民宿。 讓他沒想到的是,民宿的管理人竟然是個一米八九點(diǎn)大帥比,而且晚上也會在民宿過夜??? 好吧,事情現(xiàn)在變成了七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間別墅過夜的事,越來越奇怪! 不過好在有他和夏木在,jiejie肯定出不了什么事就是了。 晚上在別墅院子燒烤的時候他們了解到房東也是成均大學(xué)的,只是比他們大好幾屆,是學(xué)校醫(yī)院院的在讀研究生,這還真是奇妙的緣分! 安意和明月的話最少,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喝自己杯里的酒,比桑瓊還像個女孩。 傅修瑾,也就是別墅的房東,和陸競澤最談的來,兩人天南海北聊了很多,到最后,陸競澤都開始拍著他的肩膀稱兄弟了,傅修瑾執(zhí)起酒杯對他舉了舉,抬頭喝酒時眼睛卻瞄向了和jiejie桑瓊爭論她新男友問題的桑瑜身上。 男孩子長得很干凈,左耳上打了一個耳洞,戴著一顆藍(lán)色耳鉆,頭發(fā)蓬松柔軟,柔柔的貼在瘦弱的臉頰兩側(cè),和他一樣都戴了副大框眼鏡,看上去斯文又俊俏。 只是不知什么癖好要把自己身上弄的這么香,香的有些嗆人,但是,不管怎樣,他都成功引起了自己的興趣,小小少年,逃不掉了。 陳云飛偶爾會和桑瑜搭一句話,其他時間都是在認(rèn)真烤東西,雖然沒什么人吃,因?yàn)榇蠹叶荚诤染啤?/br> 但他必須得給自己找點(diǎn)事做,不然他無法正常面對明月。 明月小指戴了一圈各色碎鉆堆起來的鉆戒,乍一看有些凌亂,但是它小小的一圈圈在他瘦白的小指上,亮晶晶閃爍爍,有一種神秘的美感,這是他跟蹤陳云飛的秘密,陳云飛的一舉一動他都可以從這個小尾戒中得知。 在桑瓊伸手拿向桌上的第二瓶啤酒時,夏木按住了她的手說:“你不能再喝了?!?/br> “木木,我好不容易脫離里父母的管控,你又來管我。”她從來不叫他哥哥,只叫他木木。 夏木態(tài)度堅(jiān)決:“乖,這里的景色還不錯,我陪你出去走走。”夏木把桑瓊從桌前拽起來牽著手走了。 桑瑜看了一眼便不再管,他都有可能傷害jiejie,但夏木絕不可能。 聚會仍在繼續(xù),陳云飛不再烤食物,因?yàn)樽郎弦呀?jīng)沒地放了,桑瑜去了屋里的洗手間,過了一會兒,傅修瑾也跟了進(jìn)去。 他在洗手間外面抽了根煙,聽著里面?zhèn)鱽砟蛞郝湓隈R桶里的嘩啦聲,窸窣穿衣服的聲音過后就是巨響的抽水馬桶的聲音,等桑瑜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傅修瑾在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看到他問他要不要喝。 他點(diǎn)點(diǎn)頭,比起酒他更喜歡冰水,不像jiejie,十歲時就背著爸爸mama嘗了酒的味道,眼神精亮,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寶貝似的藏起一小瓶拿給他讓他也嘗嘗,他差點(diǎn)沒被嗆死過去,從那之后jiejie就覺得他可真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小男孩。 桌子前面只剩了四個人,而安意只和陸競澤說話,陳云飛就硬著頭皮刷手機(jī),其實(shí)他刷的什么內(nèi)容都不知道,被安意瞄了一眼驚訝的問他:“你肛腸有問題?” “沒有??!”陳云飛迷茫道。 “那你為什么在搜肛腸科醫(yī)院的消息?!?/br> 陳云飛低頭看了看手機(jī)頁面果然在肛腸科醫(yī)院頁面,他尷尬的收起手機(jī)笑說:“隨便點(diǎn)的,呵呵!” 安意沒在意,他之前不適應(yīng)陸競澤的時候進(jìn)過好幾次肛腸醫(yī)院,但是陳云飛看著不像gay啊,就算是gay也應(yīng)該是攻??! 又坐了會,一個個走的走散的散且都沒再回來,陸競澤對安意使了個臉色進(jìn)了別墅,安意隨后跟了進(jìn)去。 好了,現(xiàn)在院子里就剩下陳云飛和明月底,陳云飛覺得自己腦體充血,頭昏腦漲快要爆炸了。 明月則在旁邊邊喝酒邊欣賞他的尷尬,他很不能理解自己為什么會被這個直男吸引。 他們?nèi)唆~到了發(fā)情期會被固定的情人味道吸引,然后找到這個人和他交配直到自己懷孕回到深海去生產(chǎn),然后直到下一個發(fā)情期。 但是他又想了想自己的母親和鯊魚先生生下的第十二個孩子,一個長著鯊魚嘴的人魚,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陳云飛說:“天色不早,我也上樓去休息了,那個,晚安?!?/br> 說完也不等明月給出反應(yīng)就急匆匆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可他剛洗漱完出來就看到了只穿一條緊身底褲的明月在他屋里坐著,明月說:“桑瑜,我還有你住一間屋子,你不知道嗎?” “知道,知道,一緊張就忘記了?!?/br> 明月起身向他走來,陳云飛立刻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定定的站在那看著他,而對方只是輕輕擦著他的身體進(jìn)了他身后的洗漱間。 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