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還以為你有多高尚呢(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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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呈一覺醒來有點不知今夕何夕。打開手機一看,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旁晚。 他搖搖晃晃走出臥室,觸目所及的仍然是上次他和陸明軒在客廳留下的一片狼藉的戰(zhàn)場——褶皺的沙發(fā),凌亂的衣物,一桌子干掉的草莓汁和體液……整個客廳彌漫著一股甜膩得有點變質(zhì)的味道。 原來陸明軒就沒回來過。 等待著審判的人莫名其妙又逃過了一劫,季清呈在失落與僥幸交替著的麻木里慢慢挪到了客廳,跪在地上機械地拿著抹布一點一點把骯臟的客廳復(fù)原。 等他作勢起身卻差點眼前一黑栽下去時,季清呈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快一天沒吃東西了。 哪怕常常覺得生無可戀,季清呈也不想自尋短見。 抱著不要自己把自己餓死的心態(tài),季清呈掙扎著走到廚房,從櫥柜里拿出了一把掛面就撒進了燒著水的鍋里。 也許是藥嗑多了,季清呈覺得自己腦子昏沉得仿佛有千斤重,連自己的身體都有些撐不住。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由嘆了口氣,果然還是發(fā)燒了。 自己雖千小心萬小心,但碰上陸明軒這么個愛糟蹋的,哪里躲得掉呢。 先吃點飯攢點力氣去醫(yī)院吧。 筷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鍋里攪著,硬邦邦的面條在沸水里慢慢舒展開來,像一團亂毛線一樣,漸漸胡亂糾纏在一起。 季清呈就像受到了某種催眠的指引,站在爐灶前搖搖欲墜。 以至于,他一個猝不及防就被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陸明軒掐著腰死死抵在了料理臺上。 “季老師,我不在家你一個人是不是特開心啊?!标懨鬈幭窆芬粯有崃诵峒厩宄屎箢i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手則不由分說地鉆進了季清呈的褲子,捏住了下面那根軟綿綿的yinjing。 季清呈咬著唇顫抖著不說話,陸明軒卻愈發(fā)起了挑逗的心思:“這會兒怎么不說話了?昨天不是挺伶牙俐齒的嗎?我是不知道季老師你除了在床上之外,還這么會說話呢?!?/br> 昨天季清呈會那樣對秦桑說話,完全是存了孤注一擲的決心。 他希望陸明軒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好徹底把自己驅(qū)逐出這塊囚禁著他的私人領(lǐng)地。 但陸明軒這副云淡風(fēng)輕調(diào)戲著他的樣子卻讓季清呈幾乎在心里升騰起一種快要爆炸的絕望。 陸明軒他到底在乎什么呢? 他像一只發(fā)情的野獸一樣圈著自己交配,但他的身上明明還殘留著秦桑身上那種男士香水的氣息。 他可能剛剛才從一個男孩的身體里出來,卻又急不可耐地要朝自己下手。 季清呈突然對這樣的陸明軒厭煩透了。 他到底有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他到底知不知道怎樣是對一份感情最基本的尊重? 季清呈的肘關(guān)節(jié)奮力頂在了陸明軒的肋骨上,把人從自己后背上撕開。 “陸明軒,你剛剛和秦桑還沒玩夠嗎?” “你剛剛上了他能不能就別再來上我?我也嫌臟!” 陸明軒被季清呈突然硬氣起來的話刺激得有些發(fā)懵。 說起來,如今的季清呈已經(jīng)很少會有這么忤逆他的時候。 因為他的季老師早就學(xué)會了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他明白自己所謂的抗爭只能加劇他所擁有的東西的流失,他賭不起,也輸不起。 可現(xiàn)在,居然僅僅因為一個秦桑,自己就把季清呈的倔脾氣重新逼出來了。 看來……他的季老師也不像他表面上表現(xiàn)的那樣,對自己那么無動于衷。 畢竟,一向高傲的人很難承認自己在身體和心理上都已經(jīng)離不開另一個人。 他只會像刺猬一樣把自己有了軟肋的心徹底藏起來,只朝他露出堅硬的刺。 但因為秦桑的出現(xiàn),他的季老師徹底慌了。 陸明軒既有些新奇又有些意外,看著季清呈的眼神就像在看籠子里的金絲雀想要用嘴啄掉腳上的細鐵鏈一樣充滿了不自量力的憐愛與輕蔑。 他是想要季清呈對他的愛不假,但他自己的心現(xiàn)在可沒有多余的地方可以騰出來裝一裝季清呈對他的愛了。 動心也得講求個時機,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他陸明軒現(xiàn)在只想要秦桑。 “我跟秦桑玩兒的怎么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季老師?”陸明軒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逼近季清呈。 “過這么久了你到底記不記得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就是我買來cao著玩兒的,我想cao你的時候你得受著,不想挨cao的時候你也得受著!” 陸明軒推搡了季清呈一把,季清呈身體輕飄飄的,他幾乎沒用什么力氣就再次把季清呈按趴在了料理臺上。 陸明軒扒下他的褲子,季清呈圓潤的雪臀在他手底下脆弱地顫了幾顫。 陸明軒神色一黯,抽出自己的皮帶對了對折抓在手里,直接就往季清呈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下去! “?。。 ?/br> 皮帶就像暴雨里夾雜的冰雹那樣,一下一下砸在柔軟的臀rou上。 季清呈痛呼著想伸手去擋,結(jié)果手卻一把摸到了一旁正煮著掛面的鍋子,霎時間被燙紅了半邊。 都說十指連心,鉆心刺骨的疼一瞬間蓋住了陸明軒鞭打他的疼痛,讓季清呈顧不上反抗陸明軒的暴力,只是把自己的手抱在胸口,蜷成了一個掛在桌沿上的蝦米。 身上遍地開花的疼痛徹底榨干了季清呈所剩無幾的力氣,他無力地攀住臺面抽泣著,然后又一次等來了他再熟悉不過的被rou刃整根貫穿的感覺。 好痛啊…… 真的好痛…… 黏膩的液體蜿蜒著滑下季清呈的大腿,陸明軒猙獰的紫紅色性器來來回回在季清呈布滿鞭痕還不斷滲血的屁股里進進出出,還把甬道撕裂的血一起帶出來。 就連季清呈的后腰也被陸明軒抽偏的一皮鞭無故波及了。 一條近十厘米長的紅色傷痕橫在雪白的皮膚上,好像把季清呈的脊骨從背后砍斷了。 陸明軒俯身下去用嘴唇吮住了季清呈快要裂開的傷口,殘忍地咬開不堪重負的最后一層皮,將新鮮的血一起吸進自己嘴里。 季清呈仰著脖子渾身顫抖起來,淚流滿面地嘶吼起來:“陸明軒!陸明軒……你為什么這樣對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沒有做錯……我沒有做錯,明明是秦桑先來招惹我的……是他先打我的!我沒有錯……我沒有錯……” “是我先住在這里的……是你讓我住在這里的!我沒有錯!他憑什么要趕我走!” 季清呈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關(guān)和唇rou,連口腔里都彌散開了鐵銹的甜腥味。 然而陸明軒一把拽起了他后腦的頭發(fā),居高臨下地回應(yīng)了他的質(zhì)問:“就憑我喜歡他。這理由夠不夠?” “季清呈,曾經(jīng)我想喜歡你的時候你沒一次給過我好臉色,現(xiàn)在知道自己快失寵了,倒賴著不想走了?季老師……太晚了。” 又是盡根而入的幾個深插,陸明軒一把抽出在季清呈身體里逞兇的性器,手掌按住季清呈的后心,拿出手機對著季清呈傷痕累累的后背變換著角度一通狂拍。 “桑桑,我說過不會讓別人白欺負你的,人我替你好好打了?!标懨鬈幰粭l語音發(fā)了出去,在季清呈汗?jié)竦囊r衫上抹掉了手上沾染的血跡。 沒了陸明軒桎梏的季清呈一下子脫力滑倒在了地上,屁股上傷口滲出的血瞬間畫花了白色的地板。 陸明軒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扯了張餐巾紙擦拭著他陽具上沾染的血跡和腸液,有些語重心長地開口:“季老師,我還以為你有多高尚呢,其實你也和那些人沒什么區(qū)別,開始舍不得了吧?!?/br> 舍不得金錢帶來的名利、地位,以及一切優(yōu)渥的生活。甚至,還有來自金主不同于旁人的寵愛。 “但是呢季老師,做情人有一個大忌,那就是別產(chǎn)生不該產(chǎn)生的感情?!?/br> 微信提示音響了起來,陸明軒打開微信,秦桑的一條語音發(fā)了過來。 “就打一頓嗎?說好的搬出去呢?” 陸明軒寵溺地嗤笑一聲,方才那種冰冷刻薄的語氣像是被太陽烤化了,只剩下溫柔繾綣:“我知道呢寶貝兒,我這就讓他搬?!?/br> 看著蹲在自己腳邊瑟瑟發(fā)抖的季清呈,陸明軒用鞋尖點挑起了季清呈的下巴:“季老師,吃了這個教訓(xùn)就乖乖聽話吧。這里你不用呆著了,以后看到消息直接去酒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