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清呈做嗎?(季老師和沈總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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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陸明軒這個麻煩,確認(rèn)了受驚的易尋已經(jīng)安然入睡,季清呈回到客廳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雙腿有點發(fā)虛。 他慢慢蹲下身,從濺落一地的碎陶片和黑色泥土里輕輕捧出了一株被摔斷了脖子的水仙花。 嬌嫩的白色花瓣因為脫離了莖葉的供養(yǎng),邊緣已經(jīng)被灼燒一般橙黃色所侵蝕,蔫巴巴地衰敗了下去。 美好的東西總是脆弱而短暫的。 季清呈盯著軟在自己手掌里的植物,鼻頭突然一陣酸麻,差點把自己的眼淚都逼下來。 他鬼使神差地打開和沈知意的聊天框,壓低著聲音很緩慢地對著話筒說: 【你送我的花不小心給我摔壞了,對不起啊?!?/br> 結(jié)果沈知意這么一個日理萬機的娛樂公司老總,這會兒卻像是守在手機旁似的,秒回了季清呈的信息:【清呈,這些小事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 大概是聽出季清呈語氣低落,不久之后,沈知意又補了句語音過來:【賈寶玉尚且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咱清呈摔盆花怎么了?】 【別說是不小心摔的,就算是你想摔,我也拉一貨車過來讓你摔?!?/br> 季清呈被沈知意難的的油腔滑調(diào)逗笑了。 沈知意原本是頂沉穩(wěn)的人,在沒和自己表白心跡之前,走得都是潤物細(xì)無聲的滲透策略,現(xiàn)在兩人打開天窗說完了亮話,他倒不像從前那般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的無欲無求了,反而鮮活得有些可愛。 【你,你別這樣……這是你特地送我的,不一樣?!?/br> 心頭的陰霾無知無覺間被驅(qū)散了些許,季清呈有些扭捏把這些話說出口,自顧自蹲在地上燒紅了臉。 到了晚上,沈知意特意接了季清呈出去吃燭光晚餐。 沈總在商場和情場上大底都是精明的,一旦認(rèn)定了要和一個人認(rèn)真走,在如何給自己的伴侶營造儀式感和安全感上就會一直拿捏得很好。 除了每天雷打不動的早安午安和晚安,還有像周末這樣忙里偷閑的約會。 會調(diào)情,但又足夠禮貌,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就試圖踏進對方內(nèi)心隱晦的禁區(qū)。 大概沈知意也知道季清呈過去的經(jīng)歷不會讓他這么快就對另一個人完全敞開心扉,所以不急不躁地當(dāng)了護花使者這些年,耐心得有時讓季清呈都有些愧疚。 但內(nèi)心真正會因為一個人的靠近而激動的時候,實在是很難無動于衷的。 在陸明軒接二連三造訪自己的生活之后,季清呈覺得自己和沈知意之間最后隔著的那層窗戶紙就快要破了。 過去經(jīng)歷的一切只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擁抱眼前的幸福。哪怕多擁有一天,也是血賺的。 晚飯時季清呈往下灌了好幾杯紅酒,才終于再沈知意傾身為他系安全帶的時候,鼓起勇氣在他側(cè)臉上“?!绷艘幌?。 酒味馨香的唇傳遞著信號明顯的暗示,沈知意深邃的眼睛在黑暗的駕駛室里像裝著星光的銀河,讓人忍不住追逐、沉溺。 他寬大的手掌扣著季清呈的后腦勺,勢不可擋地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狠狠掠奪著季清呈口腔里的空氣。曖昧的水聲包裹著幾不可聞的輕柔呻吟,窄小的空間里,情欲的灼熱飛快地發(fā)酵,然后“砰”的一聲爆炸開來。 像是被大灰狼叼著脖子的小白兔無路可逃,醉人的紅暈從季清呈的臉頰一路蔓延到后頸,最后在兩個軟綿綿的耳垂上凝成了兩個鮮紅欲滴的血玉,愈發(fā)襯得季清呈在夜色中的皮膚溫潤清白,吹彈可破。 “清呈……做嗎?” 季清呈頸間沁出來的馥郁酒香就像是殺人于無形的催情藥,讓人忍不住想要拋下現(xiàn)實社會里所有精英人士所謂的理性,只想要回歸屬于動物求愛嗜性的本能。 沈知意也是個男人,他喜歡季清呈,他對季清呈有欲望,而且再也不想繼續(xù)掩飾這種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的欲望了。 沒有人不會對這樣的季清呈心動,哪怕季清呈是個男人。 纖長睫毛上沾染的幾顆圓滾滾的水珠在朦朧的月光下瑩瑩發(fā)亮。 季清呈尚且還沾著沈知意氣味的唇驟然貼近了沈知意的耳廓,另一只手則攀上沈知意喉結(jié)下的領(lǐng)結(jié)松了松。 “沈知意,我也想要。” 副駕駛的座椅靠背被一下子放平到底。 后背驟然落空的感覺讓季清呈不由自主從嘴角泄出一絲驚慌的輕哼,像小貓的爪子在沈知意心窩上撓了一下似的,直接把沈知意積攢已久的躁動與沖動全部勾了出來。 “清呈,你好美?!?/br> 簡直就像虔誠的信徒即將要朝拜他信仰的神,沈知意看著這個他傾慕已久的人此刻就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想象著自己即將前所未有的擁有和他融為一體的快樂,卻在觸碰他的時候忍不住產(chǎn)生自己是在褻瀆他的譴責(zé)。 明明覺得自己不該這么心急,應(yīng)該再給季清呈一點時間…… 但他忍不住了,沒有一個人可以拒絕和自己喜歡的人親近的本能。 大概沈知意也是一個染上了季清呈這種癮的偽君子,無藥可救了。 沈知意翻上季清呈的身,肌rou結(jié)實的雙腿跪在季清呈的細(xì)腰兩側(cè),俯身將季清呈束在褲腰里的襯衣下擺抽了出來,帶著薄繭的手掌從季清呈的小腹一路輕輕向上順著側(cè)腰劃到后心,然后輕輕托住。 “別怕……給我好不好?” 季清呈緊抿著唇?jīng)]有說話,只是將小鹿一樣濕漉漉的桃花眼埋進沈知意的頸窩里,用溫?zé)岬难蹨I蹭濕了他的西裝。 溫柔的默許讓一切脫軌。 季清呈任憑沈知意在自己身上肆意的吮吸啃咬,一陣一陣酥麻的快感卻在眩暈里將把自己推向欲望的云端。 尤其是當(dāng)沈知意的尖利的牙齒卡住了他挺立起來的乳首時,季清呈居然下意識就挺了挺胸,把那粒軟紅的小豆子往沈知意嘴里送了送。 季清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原以為在陸明軒之后他不可能再心甘情愿的同其他人zuoai,因為他對這種本該是出于愛慕而產(chǎn)生的行為充滿了生理和心理上的恐懼和排斥。 他和陸明軒每一次上床都是迫于無奈的完成工作,陸明軒對他每一次挑逗都是褻玩,而自己對他的每一次逢迎都是屈辱,zuoai對他來說酷刑,就連性欲對他來說,都是原罪。 在離開陸明軒的三年里,他除了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自慰,幾乎就與性絕了緣。 但沈知意的告白讓他破了戒。 他會因為沈知意揉捏他側(cè)腰的動作而興奮的渾身顫栗,他會因為沈知意對他霸道的親吻而忘我的閉上眼睛去回味,他甚至?xí)敢鉃榱松蛑鈴堥_自己的雙腿,把那個三年沒有任何人造訪的地方虔誠地奉送給他。 沈知意不知道,在季清呈心里,沈知意才是他信奉的主。 “別……別摸,直接進來?!?/br> 季清呈捉住了沈知意向他大腿根內(nèi)側(cè)滑去的手。 “車上沒東西,直接進去會弄疼你?!?/br> 沈知意雖然很興奮,但是卻依舊很清醒。黑夜里他雖然看不清身下季清呈的表情,卻聽出季清呈的語氣較之前的意亂情迷多了一分認(rèn)真與緊張。 季清呈頓了頓,最后竟是有些破釜沉舟:“別……別用手摸,用它?!?/br> 季清呈憑著直覺摸到沈知意胯下,果然觸碰到一個guntang的硬物。 那是屬于沈知意的性器。 季清呈悄悄滾了滾喉結(jié),咬了咬牙一把握住它,但沒想到一只手居然有點握不住。 柱身上跳動的青筋出賣了著主人激烈的心跳,guitou上冒出的點點黏液則暴露了它想要沖進某處隱秘之所開疆?dāng)U土的強烈愿望。 “知意,是你我就不怕,你進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