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你要向著鏡頭說我怎樣玩你,玩你的那里,跟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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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面前的是宋捷升。他橫眉冷眼的看著莫躍不斷哀求的動作,強壓下心中的興奮和欲望,以前只能靠幻想的畫面竟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唯一的不足之處是看不到莫躍此刻應帶點崩潰和破碎的眼睛。其實他本人和莫躍本身并無太大交集,本來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敵意,只是他認識的母親下屬的其中一名女兒,曾經(jīng)在這學校當過一陣子莫躍的同學,雙方甚至還搞到了床上,但新鮮感一過的莫躍便隨之棄如敝履,甚至還將二人的床第之事當作家常話題般和其他人分享,讓該女生大受打擊最後更要休學出國治療。因為雙方當初是你情我愿的狀態(tài),連女方的家長也束手無策,為免事情愈發(fā)愈大令女孩的聲譽受損,大家都有默契的對此事閉口不提,放著隨時間淡化。 然而現(xiàn)在莫躍卻自動送上門求著凌虐,宋捷升甚至可以想像到當時和朋友說著這些私密事情時莫躍是一副如何意氣風發(fā)的表情,而現(xiàn)在卻被折磨得需在自己的腳下委曲求存,莫大的征服感讓他興奮,他自認不是甚麼好人,也沒有打算為女生報仇,只是能把昔日的惡少踩進泥里任意玩弄的感覺相當不錯。 宋捷升嗤笑了一聲,輕佻的拍了拍莫躍冰涼又蒼白的臉頰,好心的替他的解下領(lǐng)帶,莫躍瞇起了眼睛來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他不停眨著眼睛,一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的淚珠落下,整張臉都寫滿了脆弱。 「應該說點甚麼?」宋捷升偏頭看著他。 顧不得身上的痛,莫躍趕快的朝宋捷升的方向跪好,低頭說「奴才謝謝宋少爺?!?/br> 「看得清了?」 莫躍慌張的點頭,也知道是自己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他抽了抽鼻子,這才緩緩開口「謝謝少爺讓奴才介紹。」他先低下頭在宋捷升的兩只皮鞋上各落下一吻以示臣服,為了要讓宋捷升高興,他更下賤的發(fā)出了兩下啵的聲音,好像獲準吻鞋這動作對他來說就已是莫大的恩賜。 他定了定心神,目光恭敬又乖順的仰望著上方,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一幅極盡討好的樣子,像弱者向主宰乞求他的憐憫和施舍。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沒有人會相信眼前這個卑賤得要向施虐者諛媚吻鞋的人,就是學校的頭號惡霸莫躍。 「宋少爺您好,奴才是莫躍,是主人三少爺新養(yǎng)的…狗。求宋少爺以後多多關(guān)照?!挂H口跟別人說出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對莫躍來說仍然羞恥,但該說的話仍得一字不落。 宋捷升偏了偏頭,俯身掐著莫躍的下顎,指腹摩挲著下巴的皮膚,莫躍的呼吸瞬間變得局促不安,頸後寒毛也悄悄的豎立起來。他高高在上的審視著莫躍怯懼閃縮的眸子,就像是大鷹看著一只雛鳥的眼神,鋒利又凜冽「不是吧,莫躍不是主樓那邊鼎鼎有名的莫氏少爺嗎?怎麼會好端端有少爺不做來給絢少做狗呢?」 宋捷升沒有放手,莫躍也不敢掙扎,兩頰被壓制讓他說話都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把字吐出來「因,因為奴才sao…!想被,被主人…玩…想當主人的狗…奴才…不再是…莫家少…少爺...」這番話又激起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苦水酸楚,想起了他這幾天受到的非人對待,又想起了下落不明的家人,說起莫家時,他竟感到有些鼻酸。 昔日的榮華富貴只是鏡花水月,現(xiàn)在的凌遲虐待才是永恒。 「那麼喜歡被人玩,豈不是所有人都可以cao你上你?」手松開了對莫躍下顎的箝制,宋捷升卻將目標移了向莫躍的乳尖,彎彎的指甲狠狠的戳了下去,已被之前的玩弄搓磨得破了皮的乳尖那里還受得住這麼殘酷的對待,尖銳的疼痛直沖上大腦,眼睛又被迫出淚花,濕漉漉的眼神和顫過不停的身體活像一只被拋棄在雨夜路邊的小狗,絕望又無力。 身體因疼痛而劇烈起伏著,語帶哭腔的繼續(xù)著不見終點的羞辱「如果…如果主人準許的話,任何人…都能…可以玩奴才…的…」 宋捷升左腳的皮鞋踩了在莫躍大腿上還未褪盡的紅印上反覆磨擦著,語氣輕蔑得像看見一件地上的垃圾,「真想讓主樓那邊的同學和校工們看看莫少爺現(xiàn)在的模樣。哦對了,莫少不是說要讓我滿意?」 莫躍自覺的跪前身子,把大腿主動往宋捷升的腳下送,讓他能夠踩得舒服一點,眉頭因為疼痛而微微皺起,肋骨那兒傳來的痛仍舊清晰深刻,像警告般提醒著他的一舉一動,他開口,語氣足夠謙卑,「請問宋少爺想玩奴才那里?」同一日內(nèi),同一個問題,問的卻是兩個不同的人,可目標都是同一副身體,想撕碎的亦是同一個靈魂。 沒有立即給出答案,宋捷升只是把外套里的手機拿了出來,將攝影畫面轉(zhuǎn)換至前方鏡頭,像自拍般的遞到莫躍的眼前,看見他尷尬至極卻又不敢躲避的樣子笑了一下,隨手拍了一張「我聽說莫少以前很喜歡拍情慾照片和影片,之後和別人炫耀你的床事跟器大活好,」他故意停頓了下,把剛才拍的照片分享至鉆石班的群聊,再悠悠的補上「我們也來試一次吧。按以前莫少的玩法。」 莫躍聽到後的臉色煞白,他哆嗦的打算求宋少爺換別的代替,但其他一直圍觀的同學們對宋捷升的玩法表示贊賞,也一拼拿出手機說要為這情慾短片提供不同的角度和濾鏡。莫躍只能夠咬著唇眼汪汪,心里躺著淚的成為影片的主角。 「待會,你要向著鏡頭說我怎樣玩你,玩你的那里,你有甚麼感受,都要一一的說出來,就像你之前對別人所做的一樣,知道嗎?」宋捷升的手機調(diào)校到錄影模式,像拍片的導演般指點著莫躍的”演技”。 在攝像的畫面里,只見到一雙鋥黑的皮鞋正踩了在莫躍還泛著紅的乳暈上,不時更用鞋頭掃著胸前的脆弱,傳來一聲又一聲難耐的呻吟,畫面此時定鏡了莫躍已痛得失神迷離的臉龐,眼角噙著淚,像是又被一記的疼痛折磨讓他睜大了眼睛,連聲音都發(fā)著顫「啊嗯...宋少爺用鞋...啊踩著...著奴才的rutou,唔...啊求宋少爺輕點...奴才好...好舒服...」嘴上說著舒服,但臉上一點快樂的樣子都沒有,宋捷升不滿意了,像隨便抓物件似的大力握著莫躍的莖身,鏡頭上猙獰又布滿青筋的yinjing正高高的翹起,他戲謔的說「莫婊子明明連jiba都爽成這樣還一臉矜持的樣子,是想拿貞節(jié)牌坊呢?」 才不過半天,宋捷升對他的稱呼,已由莫少爺變成莫婊子了...... 莫躍看著手機的鏡頭,冰冷的金屬像刀刃般割裂他的神經(jīng),反著光的玻璃閃著冷光,一秒不落的記錄和反射著他的下賤,他閉上眼將排山倒海的酸澀刺痛壓下,在鏡頭前扯出一個露齒卻帶著淚的笑容,「宋...宋少爺?shù)氖?,?..在...擼著奴才的jiba...奴才的雞...巴都爽得勃起了...啊唔...現(xiàn)在宋少爺在...掐著奴才的yinnang...還有大腿...」 四周咔擦咔擦的聲音此起彼落,每一幀的畫面都帶著莫躍的臉。 「喜歡嗎?」 「喜歡......奴才喜歡......」 「那有像你這麼sao這麼賤的奴才??!好好的想一想你現(xiàn)在的身份!」 「啊...?。∴拧攀恰悄蛔?!」一直埋在後xue的尾巴被連根取出,再毫不憐惜的一插到底,連接按摩棒的白毛都塞進去了少部份,直直將莫躍的G點給捅個滿懷,他渾身癱軟無力,只能夠側(cè)身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只有還蜷著的腳指和抽搐的身體昭示著身體的主人所受的刺激。 宋捷升走近莫躍仍伏在地上的腦袋,粗暴的把鞋踏在莫躍的鎖骨上,鞋頭直抵著莫躍開合著的唇,又磨擦了兩下「記得以後在我面前的自稱?!?/br> 已筋疲力竭的莫躍輕輕的點頭,心里盡是無奈,宋捷升的鞋頭粗魯?shù)那碎_他的唇瓣,把前端的部份都塞在莫躍的嘴里,向內(nèi)頂一頂,示意莫躍動動他的舌頭。然後相機又轉(zhuǎn)成了自拍的模式放到莫躍面前,毫無反抗力氣的他從顯示屏里清楚看到這般卑賤在幫人含著鞋頭的自己,眼淚又止不住的落下。宋捷升把鞋抽出,再將沾滿鞋頭前的唾液物歸原主的拭了在莫躍的臉上,直到兩邊的臉頰都有明顯的水跡才停手。 「莫少爺?shù)谋憩F(xiàn)挺好的,我再多拍一張就送你玩具吧?!孤牭竭@句的莫躍想迫著自己跪立起來,但宋捷升下一秒便說道「伸出舌頭像狗一樣舔我的鞋底,伸得再長一點,我要拍到你整張臉。」 最後的一張照片,便是莫躍眨著已帶紅根的眼睛,望著鏡頭,伸出的舌頭正舔舐著宋捷升的鞋底,卑賤到埋在泥土的樣子,像一個已被玩爛的娃娃。 莫躍終於拿到幾經(jīng)艱辛和屈辱換來的第一件玩具,也一如他所料是折騰他的東西,宋捷升掉給他的是一雙皮革制的狗爪拳套,兩個拳套之間還連著一條不長的銀鏈,輕易的就限制了莫躍之後的活動范圍,但他還是得感恩戴德的跪在宋捷升面前謝謝他的禮物。 至少不是會給身子帶來疼痛或刺激的玩具,對莫躍來說真的說得上是開恩了。 「婊子在被人玩完了會說甚麼?」 「謝謝宋少爺…滿意莫婊子的服務…」莫躍垂頭,語氣輕得像空中的煙霧,連著他所余無幾的尊嚴一并隨風消散。 「看你爽成那個sao樣,都不知道是誰服務誰呀!」 宋捷升存心要羞辱他,不讓他以後只自稱婊子,要"連名帶姓"的把他連著家族也一并侮辱,也借以來提醒他以前的身份,帶給他雙重的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