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你甚麼身份地位,也敢用奴才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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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到夾上的鋸齒就足以令莫躍頭皮發(fā)麻,根本不敢想像這麼尖銳的東西夾在自己已磨破皮的rutou時會是一個怎樣凄慘的畫面。他心里發(fā)怵,打開了的乳夾像野獸的利齒噬向他的身體,殘忍的張口咬住了已腫起的乳尖。 沒有理會莫躍的哀鳴和顫過不停的身體,南宮逸夾完一邊,再到另一邊。 南宮逸夾得極緊,無情的鐵牙夾實了脆弱嬌嫩的乳尖,rutou被壓得拉長了一點。 莫躍登時痛得眼冒金星,只感到胸口上一片火燎灼熱,刺痛的感覺更隨著時間和呼吸而加劇,稍微一點的顫動都會牽扯到連著兩邊乳夾的金屬鏈。不待莫躍有適應的時間,南宮逸飛快的又蒙起莫躍的眼睛,理了理莫躍凌亂的鬢角,濕意沾上了他的指尖,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充血的rutou下,銀白的金屬鏈泛著亮銀的光澤?!杆投嗄阋粭l牽引鏈,之後可不要那麼容易就跌倒了喔?!?/br> 莫躍的臉上已經(jīng)慘白得不見血色,光是這靜止狀態(tài)下他都得拿出全部精神來應對這種磨人至極的疼痛,只是幻想一下那兒被用作牽引鏈的情景就渾身發(fā)冷…不敢想像會是怎樣的地獄。 在苦海掙扎的莫躍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誘人,精干飽滿的身型此刻像一只受了傷的野貓,被人捆上束縛試圖圈養(yǎng),刺激視覺的紅領帶,漆黑的亮皮爪套,若隱若現(xiàn)的白色尾巴,胸前垂下閃著光的銀鏈像一道彎彎的新月,讓人有了想摘月戲月的沖動。 每個同學都以獵鷹般的眼神審視著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連地上艱難地匍匐爬行的動作都像是無聲的勾引,一直沒表態(tài)的祈絢眼神逐漸沉了下來,像黑曜石般深不見底的眼睛此刻竟有了三分欲望。 胸口不斷傳來撕裂身體的疼痛,像一條油繩遇上火苗,劇烈的痛感迅速蔓延全身,連神經(jīng)末梢都被火的的炙熱灼傷,在無盡的黑暗下只有疼痛是他唯一的同伴。莫躍在乳夾的晃動下更是小心翼翼的爬行著,連呼吸都壓得很輕很輕,他卻清楚這只是掩耳盜鈴的徒勞,因為席上任何一位少爺只要有興致將銀鏈拉一拉勾一勾,都能輕易的將他打進絕望的深淵。 剩下的還有兩個…還有兩個就能結(jié)束…莫躍在心里不斷的為自己打氣。 就在他撐著疲累不堪的身子吃力地爬行時,耳畔傳來一聲斯文清亮的聲線,說了一個對莫躍而言猶如天籟的單字,「停?!?/br> 莫躍屏息靜氣的跪著,惴惴不安的祈求下一秒迎來的是光明而不是劇痛,關(guān)津無視了他哥微慍的目光,把綁在莫躍眼前的領帶拿了下來,更搶先發(fā)話說「連著關(guān)泓的介紹也一并做了吧,都快小休了想去吃點東西呢。」 「喂關(guān)津!你是你,我還我好嗎!小邱的賬我也要跟他好好算清楚!」關(guān)泓抗議,他一直處心積慮的要當最後的那一個,卻沒想到被胳膊向外彎的關(guān)津給捆綁在一起。 兩個人爭吵了幾句,像爭奪玩具的孩子,關(guān)津朝莫躍頜首,不客氣的催促著「還不快點做你要做的事?」 莫躍這才明白了關(guān)津的用意,他咬著牙忍著痛,連跑帶爬的移動,像一只脫了韁繩的狗般快速趕到關(guān)泓的身前,吻了他的鞋面以示馴服,再來才是關(guān)津。關(guān)泓泄憤似的踹了在莫躍的肩膊上,rutou的銀鏈隨著身體的擺動如海浪起伏,莫躍不禁痛哼出聲,但還是盡快的擺回原來的姿勢給關(guān)泓出氣。 祈絢動了動翹著的腿,打了一個呵欠,冷淡的說「我也有點餓,你們兩個就一并玩吧,玩完去喝茶?!?/br> 祈絢這樣說,就等於是替莫躍開脫了。 同為家奴的關(guān)泓對祈絢的命令自然不敢不從,他馬上點頭,恭敬的應是,再以兇狠的眼神盯著莫躍,彷佛要把他的身體瞪出幾個窟窿。 「奴才給關(guān)大少,關(guān)二少請安,謝謝兩位少爺開恩?!鼓S規(guī)矩的跟兩位分別磕頭問候。 關(guān)津點了點頭,但壞脾氣的關(guān)泓明顯不滿意,他的皮鞋鞋尖輕輕的勾著莫躍乳夾的銀鏈,向外扯了一扯,力度不算大但卻足以令跪著的人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rutou像是被活生生的和身體撕開掉落,莫躍眼前只見一道慘白的日光,他從沒想過身體的這一個部份竟然會為他帶來這麼多的痛苦…… 沒等莫躍從疼痛中回過神來,關(guān)泓一下凌厲的巴掌扇了在莫躍的臉頰,力度之大令莫躍的左臉馬上紅了一圈,少年的語氣是極端的厭惡和不屑,「奴才?我們才是絢少的奴才,你甚麼身份地位,也敢用奴才自稱?!」 又是這樣的刁難。 這幫少爺們,看來真的很享受用鞋底踩在自己臉上的感覺。莫躍在心里嘆氣。 這才是他插班的第一天,以後,他的生活該怎樣過… 他抿著唇,挪回剛才的跪姿,頭垂得更低,一個淺紅的掌印在微腫的臉頰上煞是觸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歉。在被人狠狠的掌摑後,仍得低聲下氣的給關(guān)泓賠罪。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甚麼,也不知道為什麼道歉的是自己。 「對不起關(guān)大少,狗…狗奴才求關(guān)大少原諒?!?/br> 關(guān)津內(nèi)心此刻有數(shù)萬只羊駝跑過。他為關(guān)泓的智商和情商感到深深的擔憂??梢缘脑捤娴南霌u晃他的胳賻,再敲碎他的天靈蓋,看看裝在里面的空氣還是草。 沒看見之前宋捷升他們都不敢動莫躍的臉嗎! 言語上的羞辱可以,rou體上的一點道具懲戒也無傷大雅,但真的出手打臉,怎樣說這行為都是不恰當,何況關(guān)家也不過是祈家家奴,主人的玩具也是他們這些奴才可以覬覦的嗎? 關(guān)津小心翼翼的偷望著祈絢此時的臉色,看見祈絢還保持著輕松平常的神情才舒了口氣,左手猛扯著關(guān)泓的袖口著他坐下來,他開口拿回主導權(quán),「重新再說一次?!?/br> 關(guān)津本來就不是熱衷於情欲的人,他冷靜而克制,對淪落至狗這田地的莫躍也心存憐憫,縱然是作惡多端但被如此褫奪尊嚴和人格還是讓他覺得可憐,這游戲他一開始就打算小心的拿掐著尺度,不惹祈絢不高興,也不至於太折磨人。 畢竟他們也是奴才,不過是靠著祖先的庇蔭才能夠作威作福,但本質(zhì)上奴才的身份是怎樣也抹不掉的。 而且關(guān)津亦觸摸不透祈絢對莫躍的態(tài)度,到底是只當他是用完即棄的玩具還是會把他留著當就手的奴才,但至少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祈絢并不想現(xiàn)在將他的身體和其他人分享。 在莫躍又一次的跟他們介紹自己寵物的身份後,關(guān)津走到南宮逸預備的箱子,不意外的看見了全箱都是為莫躍準備的物品,他從中拿出一個未開封的袋子,內(nèi)面裝著的是一個橡膠制的狗咬骨頭,還是俗氣的螢光粉。 他把骨頭在莫躍面前揚了揚,「吃完飯就做點運動吧,不要求你跳起來咬,把玩具叼回來就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