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才cao了幾次就病,學長真是驕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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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莫躍還是不可避免的發(fā)著燒,他吃力的眨著乾澀的眼睛,又覺得頭昏腦脹,大腦像被灌了一桶漿糊,身體反應也慢了一拍。不知道是由於這兩天的激烈運動、還是昨夜那場大雨、抑或是累積下來的疲倦和風寒所致,然而這都無關重要。家奴摸了摸他的額頭後,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是在發(fā)熱”後,旋即像甚麼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繼續(xù)工作,著莫躍繼續(xù)練習koujiao的技巧,莫躍被堵得難受,連呼吸都不暢順,他只好虛弱的跟家奴請求一點喘氣的時間,可惜他們都不為所動,更默默的調高了莫躍體內按摩棒的震動幅度作為回應。 這下過後莫躍再不敢求饒了,他噙著淚又把架在前面的按摩棒納入口中吞吐,忽略自己身體的抗議,同時更得忍受著家奴在他後庭肆意檢查的手指,這一刻的莫躍覺得自己真的連一個人、一只寵物都算不上,連生病休息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像沒有生命的機械或玩具般重復著每天不變的訓練,想著想著他又難受得想流淚,卻又把淚憋回去,今天的苦難還未開始,如果這就哭了的話會挨不過去的。 又再穿上那套比赤裸還不堪的校服,莫躍低頭垂眸的跪了在祈絢的房門外等候,林默鳶像察覺到莫躍的不妥,以眼神詢問著,莫躍勉強的扯出了一個笑容,又再搖搖頭示意自己沒大礙,更帶點感激的向林默鳶彎了下腰——昨天負責打他的林默鳶吩咐他維持著平板支撐的姿態(tài),把那一百下藤條分布在他的背肌、臀部以及大腿,雖然在打完的當下全身都痛,但至少不會抽爛他任何一個部位,那些“同學”也就不能集中折磨那傷口了,莫躍對此松了口氣。 「奴才向主人請安?!鼓S照平常的慣例給祈絢磕頭,只是在直起身子的那一下感到天旋地轉,差點跪歪了身,幸好當時祈絢還打著哈欠,沒有看到莫躍的動作,然後,在侍候祈絢換校服時,祈絢終於發(fā)現莫躍紅彤彤的臉龐和乾裂的嘴唇,他拍了拍莫躍guntang的臉,皺了皺眉,「發(fā)燒?」 莫躍聽出祈絢語氣中的不滿,連忙點頭又搖頭,「回主人…奴才只是有點不舒服,沒,沒關系的?!?/br> 祈絢揉亂了莫躍額前的碎發(fā),沒感情的說,「才cao了幾次就病,學長真是驕貴?!?/br> 莫躍聽後在心里苦笑,這身體確實是不中用,明知道自己沒有半分可以恃寵而驕的資本,竟然還在這里拖後腿,恐怕今晚回來後,只會受到比昨晚更嚴厲的懲罰了… 因為祈絢的這一聲"驕貴",莫躍再也不敢在主人面前表現出一絲的不適,爬行的動作亦沒有因生病而遲緩,只是在爬到餐桌時低聲的喘了口氣,莫躍咬牙穩(wěn)住無力的四肢,擺好姿勢等待喂食。 祈絢看了看莫躍因發(fā)冷而顫抖著的身體,嘆了口氣,撇頭問道後面的家奴「給了他藥?」 家奴說「回三少,這些小病於奴才間都是常見,晾著晾著自然會好,實在無需浪費藥物、只是若三少爺開恩賜藥,宅內是有專為奴才配備的退燒藥的?!?/br> 本來以為自己不會得到半顆藥物的莫躍,現在正以一個羞恥的動作,為主人表演自己把退燒藥給吞,準確一點形容的話,是塞到自己後xue的樣子。沒錯,祈絢給他的是像小童使用的肛門退燒塞劑,他得在眾目暌暌下扳開自己的臀部,把撕開了包裝的藥劑推進自己的後xue深處,再夾緊自己的屁股來讓祈絢檢查。莫躍只覺得自己的臉跟全身都是燙的,不只道是因為溫度愈來愈高還是這沒頂的羞恥感催成的,明明是一個口服退燒片能解決的事宜,卻在祈絢的興致下成為了被取樂的工具,一個高大健壯的大男孩竟然得像一個無自理能力的小孩一樣在肛門塞藥劑,全程更需要自己親自動手,讓所有的人都能看到自己這般下賤的一面,莫躍的心里是冷的,是炙熱的體溫也沒能融化掉的冰冷。 「謝主人賜奴才藥…」把這難堪的命令完成後,莫躍還得俯身親吻祈絢的鞋面以示感謝。 祈絢又拋了兩顆藥劑給莫躍,著他好好收在裙子腰側的口袋里,說萬一幾個小時後燒仍未退的話就再塞,畢竟今天學長需要清晰的頭腦。 腦子還浮沉著的莫躍沒能時理解祈絢的意思,但祈絢語氣中的幸災樂禍意味太過明顯,讓莫躍下意識的攥緊了手,翹長的睫毛蓋住了他不安的眼睛,但不過猶豫了半刻,那個伏地而爬的身影,露出了流暢的腰線,擺動著飄逸的裙擺,一步步的向前方的房車爬去… 祈絢覺得今天看在學長生病的份上,自己算是有留手的,至少學長後面沒有那枝毛絨絨的尾巴,又沒有讓他痛得哆嗦的乳夾,除了頸圈和yinjing環(huán)這兩樣標準的配備外,他的寵物身體現在應該是很輕松的,他想著想著,閑著的雙手揉掐著莫躍左右大小不平均的rutou,動作自然得像翻著一本雜志,經過昨天後,右邊的rutou明顯的比起左邊要腫上一大半,祈絢驚訝的說「原來發(fā)燒的話連rutou都會跟著燙?!褂质悄窍裱芯可觞N科學實驗的模樣,祈絢掏出莫躍被短裙遮掩的yinjing,快速的擼動,刺激得莫躍痛哼了幾下,祈絢的手微冷,給莫躍還燙著的身體帶來了極佳的降熱效果,讓莫躍下意識的湊近,看來就像自己主動的把性器往祈絢手里送。 祈絢惡劣的在莫躍鈴口處掐了掐,欣賞著莫躍五官痛得扭成一團的樣子,「都熱成這樣還發(fā)sao?知不知羞?你的舊同學知道學長這麼yin蕩嗎?」 聽到了舊同學這三個字讓莫躍猛地一抖,眼神閃著慌亂,為了讓祈絢滿意他又迫著說了好幾句sao話,最後甚至得自虐的左右開弓打著自己的yinjing,打得啪啪作響,邊打邊說「謝謝主人教訓奴才的saojiba?!蛊斫k才放過他。 還未踏入班房,同學們吵吵鬧鬧的聲音已傳到走廊,南宮逸和關泓的哀嚎聲此起彼落,莫躍有點困惑,身體的熱度稍稍下降了些,難受的感覺得到輕微的緩解,他在心中嘆氣,更更更難受的還在門後面… 甫一開門,只見其他的同學在關津的桌邊團團轉,不是帶著書就是拿著小抄,一個個急成熱鍋上的螞蟻,南宮逸哭喪著臉的拿著計算機,向關津不停詢問著這道題的解法,這個對照表要怎麼看,每一個都在盡最後的努力,向班上唯一一個有認真聽講的關津請教,在看見祈絢進來後只是打了聲招呼,也沒看過莫躍一眼,把重心放在眼前的學習上。 莫躍這才醒起今明兩天都是學校的測驗日,思疑這些高干子弟竟然這麼認真?但他當然不敢說話,只是安靜爬到祈絢的腳邊跪好,就聽見祈絢笑著挪揄道,「奇景。王子竟然都需要學習?」 還在跟算式搏斗的南宮逸不客氣的給了祈絢一個中指,忿忿的說「你以為個個都能像你一樣只手遮天嗎,寫完名字就睡覺!我來這是學習,學習!」 祈絢沒有理會南宮逸,他偏過頭,問在寫著小抄的關泓「泓,今天考甚麼?」 關泓:「絢少,待會考數學,下午是英語?!?/br> 祈絢點了點頭,又把目標轉到一直跪著的莫躍上,好心的替他整了整上衣,「學長,高一的東西你還記得嗎?你等會也要考。」 莫躍心里有不好的預感,他覺得他要熬的肯定不是一場考試這麼簡單,在他猶豫著回甚麼話的時候,祈絢的下一句話就印證了他不安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