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尾巴
老婆大學最后一年很忙是我一直都知道的事,但我不知道,他們那時因為社團換屆出了問題,導(dǎo)致老婆開學前兩個月,還要兼顧給學弟學妹開會,直到新一任部長任職。 有次我去找他,趕上學院有活動需要分配任務(wù),去吃飯的路上見老婆一直低著頭專心擺弄手機,忍不住湊過去瞥了一眼。 和他聊天的人備注了[外聯(lián)部—xxx學弟],老婆一日既往的言簡意賅,但跟和我的聊天記錄比起來,卻算得上多話和健談,我心里不是滋味,正要酸里酸氣地問“你有幾個好學弟”,忽然反應(yīng)過來,拍拍老婆的手引起他的注意:“你在外聯(lián)部嗎?” 我耐不住好奇,實在無法把冷冷淡淡的老婆和外聯(lián)部一貫的玲瓏圓滑聯(lián)系起來:“可是你都不怎么理人……呃,我的意思是,你們平時都怎么拉贊助???” 心念紛復(fù),不等老婆說話,下流念頭就飄出來,輕佻地往他下巴上一捏,張嘴就亂七八糟說了一通:“不會是出賣色相吧?……啊——小部長,要不你下次穿小裙子勾引我吧,寶貝你用一下美人計,以后我包你們社團所有活動的經(jīng)費,冠公司的名,怎么樣?” “……” 沒正形的黃色廢料當然不會被老婆理睬,他狠狠踢了我一腳不準我怪腔怪調(diào),但我卻記在心上,回去就打開購物軟件,偷偷下單了一套很不正經(jīng)的小裙子。 到貨是三天后,過水前我先細細打量了一遍,精致的外包裝下是幾塊不能稱之為衣服的布料,偷工減料,卻舍得用蕾絲與裝飾,尤其是胸口的位置,左右兩邊都用三根系帶各吊著一顆瑩潤的珍珠,又純又誘,還附贈一根雪白而蓬松的尾巴,摸起來細膩柔軟,就是太不正經(jīng),光是看一眼就讓人面紅耳赤。 我面無表情地把這套衣服洗凈打包,連同高端典雅的包裝盒一起塞到后備箱,沒給老婆展示,卻在把人親得迷迷糊糊地時候拎著細細吊帶掛在他的肩膀上。 “唔……什么東西?” 老婆剛洗完澡,被我脫了浴袍抱在懷里親,他窩在被子里暈暈乎乎,乖乖張著嘴讓我吸舌頭,冷不丁被細密的癢意弄得分神,眼里那層蒙蒙的水霧散了些,正抬手推我的肩膀,迷茫的神色在看清胸前的珍珠時瞬間散了,努力撐起身子瞪我,氣得小臉發(fā)紅:“你、你……!” 臉皮實在薄,才這樣就生起一腔怒火,眼神又慌又急,平白浪費許多旖旎的媚意。 “嗯?怎么了。”我假裝聽不懂,手撐在老婆身后不準他離得太遠,眼神放肆地在他身上脧巡,赤裸裸不加掩飾,著迷的目光從半遮半掩的小奶子游移到濕潤的小逼縫,呼吸逐漸加重,情不自禁道,“寶貝這樣好漂亮。” 老婆才洗完澡就被我抱出來了,眼下赤身裸體,被親了太久,白皙的身體微微帶著情動的粉潤,只可惜剛才動作慢了一點,那件內(nèi)衣還差一個背后的暗扣沒扣好,此刻凌亂散在老婆身上,白瑩瑩的珍珠襯著艷紅艷紅的乳尖,底下隆起的兩團被揉過太多遍的小奶包,更是濕漉漉嫩乎乎,零星疊著幾個吻痕和指印,正隨著呼吸而起伏,嬌里嬌氣地勾著人疼。 我一時興起買了那套衣服,只想到給老婆穿那種東西他會害羞、不讓碰,卻高估了自己面對這種旖旎景象時的自控能力,望向老婆的眼神一時變得熾熱又癡迷,露骨的暗示卻讓老婆氣不過,咬著唇抬腿踢過來,兇巴巴,可一觸即潰,細瘦的腳腕一手就能圈攏,稍微用一點勁攥緊,就能讓他無處可去。 “好兇啊。” 我嘖了一聲,拽著老婆的腳踝把人拖到身前,厚著臉皮親他,濕漉漉的吻密密落在他嘴巴上:“別生氣了寶寶,老公錯了,下次不敢了,別生氣好不好?” 嘴里哄著,手貼在他腰上往下細細地揉,老婆這段時間忙著寫論文,要么坐在圖書館要么憋在寢室,少見陽光,皮膚養(yǎng)得更加白潤,身上勻稱的軟rou越發(fā)柔嫩滑膩,像裹了一層細白的糯米粉,光是摸著,就讓人心底升起一股若有若無的癢意。 “唔……嗯!” 老婆被吸著舌頭親得喘不上氣,呻吟輕飄飄,聲音不大,卻斷斷續(xù)續(xù)逸滿了整個房間,一聲接一聲,在被手指cao進小逼的時候突然變得甜膩,要哭不哭的,像含了一嗓子蜜。 “唔、你先別……”老婆夾著腿,還惦記著穿了一半的情趣內(nèi)衣,較真地拎著那顆珍珠往下拽,卻不知道底下的小yinxue已經(jīng)濕得不像話,陰戶上被進出的手指擠出鼓鼓的嫩rou,上面還露著一點紅嫩腫脹的陰蒂。 我們兩周只見一次,小嫩逼不經(jīng)蹂躪,又恢復(fù)成粉嫩緊閉的純稚模樣,嬌嫩怯懦,弄一下就腫成可憐的糜紅。 但我卻知道這白白小小的rou縫有多么諳熟情欲,只要把手指插進去,就會有纏人的xuerou熱情地擠上來,一縮一縮地吸咬,欲求不滿,很快淋漓的yin水就會流滿嬌紅的小逼縫,只要多揉兩下,sao透的xue便汁水橫飛,yinchun里紅紅的嫩rou都快翻出來,滴滴答答偷偷漏水,把軟白的大腿弄得又濕又滑,欠cao的要命。 老婆被指jian得嗚嗚叫,渾身像抽了骨頭,軟在床墊里直喘氣,只有雙腿繃直,時不時顫一下,再顧不上自己穿什么,臉上表情卻很委屈,眼圈紅紅,可憐得快要哭了。 “寶貝,睜眼看看你現(xiàn)在又多漂亮?!蹦笾南掳妥屗辞遄约杭t彤彤的奶頭被我吃進又吐出來,嘴巴離開時發(fā)出“啵”的一聲,被吸大的奶頭濕漉漉水津津,像裹上糖漿的櫻桃,甜蜜誘人。 我趴在他胸口,色情地把小奶子吃出嘖嘖水聲,老婆臉都紅透了,連我摸到他背后偷偷扣好那件內(nèi)衣也沒發(fā)覺,逃避似的用胳膊捂住眼,只露出白尖尖的下巴和紅潤的嘴唇,儼然一朵純潔小白蓮,怯生生向蹂躪他的惡勢力屈服。 “好乖。” 我忍不住喟嘆出聲,手指在他胸前的珍珠上摁了一下,受牽連的紅奶頭立馬陷進嫩粉的乳暈里,白軟的奶包也跟著被壓下去,老婆低低哼了一聲癢,濕成一簇的睫毛顫了兩下,連忙抓上我作亂的手求饒:“別欺負我了……” 想聽他撒嬌好不容易,只有被玩得透透的,榨出骨子里的yin蕩艷情,才能讓他露出一點小貓的性子,嬌氣又纏人地討寵愛。 我忍不住想起禮盒里送的那條尾巴,雪白柔軟,毛絨絨,很配老婆現(xiàn)在瑟縮泛粉的身體。 那東西現(xiàn)在就和那條不敢拿出來的裙子一起藏在枕頭下面,老婆不知情,只有我心癢難耐,摸出來用余光瞥了一眼,裙子又短又薄,穿上連屁股都蓋不住,僅靠三顆紐扣連接色氣的設(shè)計,只要塌下腰翹起屁股,馬上就能cao進去。而旁邊就放著那條尾巴,根部的地方,墜著的銀白色肛塞正微微泛著冷光…… 我呼吸一窒,抓著脹痛的jiba擼動兩下,俯身把紅奶頭和白珍珠一起含住,微涼的寶石磨著敏感硬挺的嫩rou滾在唇舌中,吸得又重又狠,趁老婆顫著腿夾緊我的腰,渾身的注意都在自己嬌呼呼的奶子上,又拿過那根白尾巴,捏著肛塞沾上滑膩的yin水,沿著臀縫打轉(zhuǎn)擠壓,接著叼著奶尖用力一咬,在老婆抽噎的哭腔中猛地把金屬肛塞擠進濕嫩的后xue里。 “啊啊啊——!” 肛塞冰涼,嚴絲合縫塞滿了窄嫩的后xue,立刻就讓老婆挺著腰噴了一次,他的腿夾不住,露著紅艷的小逼亂顫,濕透的小rou花閃著晶亮的水光,連尾巴根都噴得濕噠噠,十足一只發(fā)春的小貓,要多sao又多sao。 “怎么這么敏感啊乖寶?老公都還沒cao呢?!蔽易牧俗乃淖旖?,老婆渾身無力,眼神癡癡地盯著天花板,陷在高潮的余韻里,小腹和腿根時不時顫一下,牽動小屁股里雪白蓬松的尾巴,左右蹭在床單上,清純又yin蕩。 卻也太可憐,軟綿綿發(fā)抖,可以隨意擺弄,被我攬著穿上短短的裙子也掙扎不脫,軟薄的布料掃過肥軟的臀尖,半遮半掩,比光屁股還勾人心火。 抱起老婆坐到我身上,青筋盤虬的jiba抵著濕透的rou縫蹭了蹭,才插進去一截又拔出來,淺嘗輒止,磨得老婆哼哼唧唧,又趁他紅著眼睛抽噎時猛地頂進去,老婆爽得直哭,腳尖都繃緊了,軟在我懷里嗚嗚啜泣,口水兜不住,迷迷糊糊咬住我肩膀處的睡衣。 “老公,老公……”含糊的軟調(diào)子起伏在耳側(cè),老婆早被折磨得敞開小逼挨cao,渾身抽搐,毛絨絨的白尾巴抖得越歡,滑軟的小rou縫就吸著jiba絞得越緊。 “小狐貍精?!蔽乙涇浀哪樀埃背鰷\淡的紅印,故意使壞用力捏他的rou屁股,老婆哼唧著說疼,臀尖被撞得啪啪響,一聳一聳地亂晃,在我懷里都坐不穩(wěn),卻被擺出騎乘的姿勢,逼他自己掰著肥肥腫腫的小嫩xue吃jiba。 “嗚嗚……我不行的老公,沒力氣了嗚……” 小狐貍精道行淺,動了兩下就只會撒嬌,我才騰出手揉了兩下sao奶子,盈盈一握的小奶包將攏在手心,白軟又滑嫩,舍不得放棄,當然不準他偷懶,便勻出一只手掐著老婆的腰往下坐,兩三回就讓爽得渾身戰(zhàn)栗,眼淚口水一起流,嫩嫩的皮膚浮著薄紅,只有底下的小yinxue乖的很,吸著jiba淅瀝瀝漏水,時不時抽搐一下,含著硬熱的性器一吞到底。 這樣的姿勢能把jiba埋的又深又重,碩大的guitou完全捅在柔嫩的宮口鑿磨,老婆不耐cao,求饒和尖叫都變得支離破碎,等我發(fā)現(xiàn)他實在可憐,好心將人攬進懷里時,老婆的白屁股已經(jīng)變成一顆粉潤多汁的水蜜桃,到處都被小逼滲出的yin水浸的不像樣,連那根蓬軟的尾巴也濕了一截,軟噠噠貼在濕透的屁股上,好在有那顆肛塞牢牢堵住后xue,才讓這片泥濘不至更加狼藉。 但老婆受不住,很快就捂著肚子說好脹,嬌氣勁兒上來,抽抽搭搭地哭訴要弄壞了,鬧委屈,羞臊的字眼又說不出口,就嘟囔幾個模糊的代替詞:“老公,那里脹的好厲害,嗚嗚……要破了,不要再頂了好不好,嗚求求老公……” 我看他一看,冷冷回答聽不懂那里是哪里,壞心眼地教老婆說自己是小sao逼、小浪逼,聽他一個字一個字乖乖說完,羞的快暈過去,這才拔出來,握著jiba對準紅腫熟透的小嫩逼擼動,做最后的沖刺。 我只答應(yīng)他不插進去,卻不肯放棄濕嫩嫩熱乎乎的小rou花,揉兩下就把guitou壓上受冷落的陰蒂碾磨,好像要把這顆敏感的小rou珠擠破,老婆嗯嗯sao叫著,似乎讓jiba上的熱氣灼壞了小嫩逼,被磨xue也要潮噴,濕熱的一股水液驟然噴上來,讓我精竅一開,濃精肆意射在軟滑的rou花上,頓時把紅透的小逼澆滿白濁。 紅梅覆新雪,老婆的腿間變得泥濘狼藉,我連摟帶抱把人攏進懷里,手指勾著濃稠的jingye在嫩逼口一點一點抹開,把嬌氣的小嫩逼弄成小臟逼,這才滿意地把人一攬,又去作弄頂著兩顆珍珠的小奶子去了。 至于那根尾巴,老婆反應(yīng)過來后板著臉讓我扔掉,我東藏西躲,很久以后又拿它當條件狠狠欺負了老婆一回,這才依依不舍地交出來。隱約記得,老婆好像把它包了七八層,然后丟在離家很遠的一個垃圾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