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試圖幫竹馬擼)
空調(diào)通風(fēng)口徐徐吹出涼氣,蕭白的感官逐漸淹沒在溫?zé)岬恼菩闹小?/br> 顧明瀚是從他大腿中部的位置開始按摩,粗糲的指腹貼著綿軟的腿側(cè),一寸寸按壓揉捏,順暢地按到腿窩處。 被空調(diào)吹的微涼的皮膚被顧明瀚的掌心一點(diǎn)點(diǎn)捂熱,到了小腿的時候,那只大手握成拳,掌指關(guān)節(jié)凸起的頂著小腿肚上上下下地劃蹭。 蕭白被頂?shù)冒l(fā)癢,小小地笑出聲,身體不受控地扭動起來,痛覺也隨之發(fā)散一部分。 這樣按摩的滋味是他說不出的奇妙。 早些時候,他根本不習(xí)慣和別人有過度的親密的肢體接觸。 以前被mama帶去理發(fā)店洗頭,剛被摸到頭皮,他整個人就僵住了。洗頭小哥從頭到尾都在叫他放松??伤舅刹幌聛?,最后只是草草打了遍洗發(fā)液過水。 以至于老板錢都沒好意思收。 顧明瀚的手寬大修長,手法也上道,從腿根按摩到腳踝,效果發(fā)揮的極快,腿根和膝蓋上的疼趨于平緩,但走路還是有點(diǎn)困難。所以想上廁所的蕭白只有被人扶著去的份。 浴室到床幾步路的距離,被他走出了咫尺天涯的感覺。 他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一直暗示自己忽視緊貼在尾椎骨的凸起,在心里默念,到廁所就好了到廁所就好。 好不容易到達(dá)馬桶前,顧明瀚卻一點(diǎn)要走的意思都沒有。怕他上廁所會摔跤,從后面緊緊攬住他,說:“我扶著你上?!?/br> 蕭白聽得腦子一下沒轉(zhuǎn)過來。顧明瀚見他遲遲不動,以為他痛得手都沒力氣,二話不說朝著下抓。 指尖剛碰到褲子邊緣就被及時抓住。 蕭白反應(yīng)過來,心底羞窘,質(zhì)問對方:“你干什么!” 這家伙居然理所當(dāng)然地回話,“幫你?!?/br> 蕭白臉上再也擱不住,崩潰地扯他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你出去,我自己可以的?!?/br> 顧明瀚看著在他懷里鬧別扭的人,異常堅決:“滿地水,不扶著你,等會摔了怎么辦?” 蕭白氣急敗壞地亂甩手,“不可能會摔的,你...臥槽......” 環(huán)在腰上的手徒然抽走,后背瞬間沒了支撐點(diǎn),蕭白的腦子和身體全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腿也軟地?fù)尾蛔?,整個人抑制不住地向后倒。 好在那雙手臂及時卡在他的腋下,不至于讓他狼狽倒地。 蕭白頭向上仰著,看到顧明瀚正挑著一邊眉,像在無言地嘲諷他剛剛信誓旦旦說的話。 終是敗下陣來,好在顧明瀚還知道把頭扭過一邊,蕭白用著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把水給放了。 他手剛要去抽紙巾,顧明瀚攥著提早抽好紙巾往他guitou上擦過去。 浴室的燈光很亮,以至于蕭白的yinjing在兩雙眼睛的矚目下,抵著顧明瀚的手掌側(cè)面的皮膚層面,慢悠悠地支起來。 洗手的時候蕭白頭都不敢抬起來,腦子一片空白。鏡子里的他幾乎陷在了顧明瀚的懷抱里,任由著對方握住自己的手揉搓。 便宜竹馬后面那根東西依舊直挺挺地戳在自己的脊椎骨,可蕭白已經(jīng)沒有任何資格去責(zé)怪。 羞怯的情緒占領(lǐng)了蕭白的大部分意志。 顧明瀚的笑身從頭頂傳來,沉沉的,把他心里極力掩蓋慌張的那層皮生生削掉,漏出已經(jīng)慌亂紅透的內(nèi)里。 蕭白不穩(wěn)地深呼吸,拉起褲子推人,“我自己走。”又欲蓋彌彰地夾腿,試圖掩蓋勃起的痕跡。 顧明瀚沒把他掙扎的力度放在眼里,半蹲下身子,手臂伸過他的腿彎,手臂一橫。蕭白便沒得選擇,任由對方抱著走出浴室。 床頭的燈不亮了,好在窗簾只拉了紗的那層,借著淡淡的月光兩人勉強(qiáng)回到床上。 回的并不是蕭白的床。 他意識到的時候,正以一種被完全環(huán)抱的姿勢跪坐在床上。 耳垂距離顧明瀚的嘴巴不過毫厘,它接住了來自對方幾乎所有的吐息,溫吞緩重地?zé)釟庵饾u覆蓋整個耳面。 蕭白的耳朵熱透了,空調(diào)的涼氣也不能讓那里的溫度降下來。腰彎得泛酸,睡褲上支起的帳篷明顯都無暇顧及。 他根本不敢動,也不說話。兩人就這么僵持了幾分鐘,顧明瀚依舊沒有放開的意思,蕭白猜不透他的心思,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顧明瀚,很晚了,明天還有課?!?/br> 等到的回復(fù)是更加收緊的手臂和幾乎咬著他耳朵說的一句話,“哥哥,我難受。” 聲音帶著啞意,吐息溫微微地噴到蕭白的耳朵上。 那兩個字的稱謂一時間刺激著他的耳膜,本就波瀾的內(nèi)心更是驟然洶涌澎湃,卷起千層浪。 都說人在無助地時候會下意識地示弱,這家伙——現(xiàn)在不正常。 “你怎么了?”勃起讓他這么難受的嘛,這家伙該不會平常都沒有自己解決過吧,該不會是根本不會怎么解決吧? 這么想著,顧明瀚今晚所有的失態(tài)似乎有了緣由,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所以剛剛給自己按摩個腳就直接勃起了,估計也不是對著自己勃起,而是自己運(yùn)氣實(shí)在背,碰巧撞到。 這家伙平時就知道學(xué)習(xí),看起來不像會自己去釋放的樣子,搞不好真的不會。 蕭白這么想著,又被那一聲示弱般的哥哥捧得極高。這不單單是兩個字,而能讓蕭白得到心理上滿足的稱呼。 他在顧明瀚懷里艱難的扭過去一些,還算有活動范圍的手掌貼上對方勃起的地方,大度道:“顧明瀚,我來幫你擼吧。” 一想到顧明瀚在這方面完全是張白紙,自己能壓過他一頭。蕭白心情大好,手抵在對方褲子邊緣,“我伸進(jìn)去了啊?” 沒得到回話,蕭白權(quán)當(dāng)他默認(rèn),撩開松緊帶就把手往里伸,內(nèi)褲也一樣。 他看不到對方y(tǒng)injing的樣子,單從握持的感覺來看,還有盤虬在上面血管跳突的程度,也能猜到這家伙事的分量有多大。 熱度從蕭白手心開始擴(kuò)散到他全身,他忍不住吞咽,試圖緩解干燥的舌喉。 他剛擼動兩下,手就被人嵌著抽出來,顧明瀚完全放開他,聲線依舊低沉,不為他的行為有任何波動。 “算了吧,已經(jīng)很晚,明天還要上課。”說完還把人往外推了推,趕人的姿態(tài)十足。也不理他怎么樣,抓過被子就蓋住,背對著他睡下去。 蕭白在濃郁的黑暗中思緒復(fù)雜,腦子里一直回蕩著那句算了吧。 什么算了吧,他這是在嫌棄自己技術(sh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