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委屈)
蕭白死咬著說自己疼,抱著人不撒手,說胸口疼,要顧明瀚給他弄不疼了。 顧明瀚看著懷里扭來扭去的人嘆氣,大掌裹著小奶子揉搓,問他:“這樣好一點了嗎?” 蕭白還是搖頭,看著男人的手在胸前打著轉(zhuǎn)揉,仿佛心里頭那股氣就這么被人慢慢揉順暢了。 他有點委屈,明明他和顧明瀚的關(guān)系更為親密的,為什么就不可以順著自己一些,和自己去看。 顧明瀚突然問:“你怎么過來了???” 他偏過頭,有些負(fù)氣的選擇不回答。 這時顧明瀚的手機開始震動,有人找他。 "你人呢?真的就給我和你嫂子掃個電影票就跑了?" “我馬上過來?!?/br> 顧明瀚放下手機,“我得過去了。” 他一副著急要走的樣子讓蕭白心煩,懶得挽留,“哦,你走吧……” 顧明瀚點頭,又替人整理了衣服,真的沒多留就走了。 他走后蕭白氣得電影都看不下去,立刻回了宿舍洗澡上床,打算痛痛快快睡一覺。 他躺在床上生氣,又覺得自己是在無理取鬧,腦海里諄諄告誡自己,這是別人正常的社交,自己不應(yīng)該為此而覺得對方生氣和委屈。 但就是,想要他陪著自己看電影啊,他為什么沒想到自己也會看這部電影,明明之前還約定過一起看這個系列的電影。 他在這樣反復(fù)的糾結(jié)中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一覺醒來,不過兩個小時,時間從下午到黃昏。 屋里沒開燈,金色的光透過被窗臺規(guī)矩成方塊樣投射在地板上,整個房間都籠罩在淡金色的光芒里。 蕭白坐在床上,猛的有種被全世界拋棄的錯覺,無盡的孤單和惆悵如浪潮般向他涌來。 轉(zhuǎn)眼間這種孤單感又變成了個小面團(tuán),被封了層柔光的薄膜,在里頭逐漸發(fā)酵,很快就因為膨脹得過快而溢出。 從黑暗里伸出的無數(shù)只黑手攀著血管慢慢往上,直至覆蓋掉整個心臟,壓的人都透不過氣。 很難捱。 蕭白看著面前空曠的房間,耳邊是空調(diào)運轉(zhuǎn)出的持續(xù)的風(fēng)聲,外頭時不時傳來的幾聲鳥叫,眼眶突然就酸了起來。 他試圖深呼吸冷靜下來,又猛地想到此時顧明瀚陪在他身邊多好,如果他在自己身邊,自己肯定不會懼怕這種情緒。 他怎么還不回來,蕭白很煩躁,很想發(fā)泄,又心余力絀。 他一個人慢慢陷入焦躁的情緒里,鎖扣扭動的聲音響起,隨著一聲拉門聲,一個人身影連同金色的余暉印入眼簾。 短暫的幾秒內(nèi),蕭白仿佛在荒野沙漠里看到了一口清泉。 “顧……顧明瀚……”他喊著那人的名字,眼睛酸到根本控制不住眼淚,使勁往下掉,下了床就往那個熟悉的懷里撲過去,抱著人不愿意撒手。 當(dāng)晚的蕭白很黏人,主動坐在男人身上摟著脖子索吻,顧明瀚是一刻都歇不了,摸著他的忍不住問:“怎么今天那么粘人?” 才不要回答這種問題,他只是咽了咽口水,又傾上去,一個勁地討吻,要被緊緊抱著才有安全感。 顧明瀚自然滿足他,手臂收緊,輕輕舔舐胸前的弧度。 蕭白逐漸不滿足那樣輕柔的舔舐,兩只手都貼著男人的后腦勺施力,要求道: “嗯……重一點,再重一點……”要被弄得重一些才有歸屬感。 顧明瀚當(dāng)真舔得更重了,用牙齒銜住奶頭重磨,磨得人心窩熱漲不已,呻吟著感受奶頭上的過電一樣的酥麻感。 兩個人親得動情,顧明瀚的手探到下體處,剝開緊閉的rou縫,那里已經(jīng)濕透了,溫度也很高。 他又把人壓在床上,掐著大腿舔逼,含住鼓脹的yinchun,最后手指破開的被舔濕的yinchun,緩緩插進(jìn)那一片更深層的濕潤之地。 蕭白甚至自己挺著胯,主動吞吃那兩節(jié)細(xì)長的手指,被插到高潮。 高潮過后骨頭軟的不像話,躺在人懷里還是纏著要親,提無理要求: “明天和我看電影,看過了也要看!”想了想又加了句,語氣重重的,“你——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