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番外(軍閥之子x商賈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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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和蕭家要聯(lián)姻的消息在京城中炸開了鍋。 小道消息撒的沸沸揚揚,每個人都在猜測是蕭家的哪位蕭小姐那么命好,能過顧家的門,給顧少帥當妻子。 誰都不知道,嫁過去的其是蕭家的小兒子—蕭白。 蕭白因為體質特殊,家中父母和jiejie們都怕他的秘密被人知道,落人話柄,從小被養(yǎng)在深院里,外出的機會都很少。 也就小時候和顧家少爺一起玩過段時間,后來顧家因為私人原因南下了很多年,直到最近幾年才又回到了京城,重新立了門戶。 顧家家主在政黨里的地位極高,顧明瀚更是因為冷靜和手段狠辣,年紀輕輕當上了少帥。 而蕭家是商賈之家,錢是多,但地位和顧家比較起來,始終是天壤之別。 和顧家聯(lián)姻,是蕭家提升地位的最好方法。 政治上的事情繁復,局勢瞬息萬變,以至于婚禮的當晚,顧少帥就被一封加急信件詔到了南邊,留下過門不到三個時辰的小妻子在家里。 可憐的小妻子,不僅洞房花燭夜沒了,丈夫也不在,守著空蕩蕩的婚房,蓋著大紅被子獨自入睡。 顧家家主比較隨性,念在兩人新婚,需要更多單獨相處的機會,沒有要求和他們住在一起,安排了一套獨立的洋房別墅給他們做婚房。 顧明瀚沒有說要去多久,蕭白倒也無所謂,樂得清閑。 他的丈夫是他小時候的玩伴,雖然記憶過于久遠,兩人數(shù)十年沒見過面,兒時的模樣也已經(jīng)模糊,但有這層緣由在,不至于讓他如此抵觸。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希望顧明瀚能晚回來幾天,自己也就可以晚幾天面對他。 新婚后沒幾天,家里jiejie差遣仆人送來了衣物。 當他拆開包裝拿起里面的衣服看清款式時,兩腮逐漸漲紅,站在鏡子前暗惱地嘀咕:“阿姐怎么這般不正經(jīng)!” 那是一件改良過后的真絲旗袍,開了高衩,還混搭著西式的蕾絲絲襪和一雙高跟鞋。 其實jiejie以前和他說過,這樣的衣服可以增加閨房之事的樂趣和夫妻感情,尤其是像他這種快要結婚的人來說。 鞋子是早些時候專人替他量過的,穿上很舒適,還有一圈珍珠,是掛在腳脖子上的。 心里雖然羞恥,但他還是脫了衣服試穿了阿姐的心意。衣服都是上乘的布料,穿起來很舒服,就是看起來太暴露,很不正經(jīng)。 蕭白盯著鏡中的自己,苦惱地想,真的會有人穿這樣的衣服在自己丈夫面前嗎? 穿著太羞恥了,他自己都沒眼看,正打算脫掉,門把突然被扭動。家里仆人不可能敢這樣招呼不打就進來。 他轉過身子,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筆挺的軍裝的男人。 那是在婚禮上只匆匆看了幾下的丈夫。 蕭白身上還穿著旗袍,高衩下是輕薄的絲襪和筆直的腿,腳踝上是一圈珍珠腳環(huán),夫妻間的第二次見面,居然是在這樣措手不及的情況下。 “您......您回來了啊......”他訕訕地打招呼,心里欲哭無淚,怎么會這樣,他回來怎么一點消息都沒給。 顧少帥“嗯”了一聲,之后便一言不發(fā)地逼近他,惹得蕭白連連往后退,直到被床絆住,人直直倒在床上,沒想到顧少帥也跟著上了床,撐在他身上,定睛看著他。 兩人就這樣沉默地對視。 顧少帥突然抬手,來到他的胸口側上方,那里有兩個珍珠一字扣,被人很輕松地扭開,然后往下一扯,沒有遮擋物的胸脯見了光,就這么和顧少帥打了照面。 蕭白臉都要紅冒氣了,卻又不敢做多余的事。 顧少帥怕腕上的表會割到他,脫好后放在床頭柜上,手又退回來,摸上那處柔軟,整個裹進手心里。 “這里好軟。”他聲音有些啞,手掌不住揉動軟綿的奶子,愛不釋手。 蕭白身體頭一次被人這樣輕浮,雖然對方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有權力這樣做,但他還是很不適應。 這才見面幾分鐘,奶子都被人揉上了,于是急忙找借口想脫離,“我......我想把鞋脫了......” “我來。” 對方?jīng)]給他機會,蕭白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位少帥抓住自己的腳踝往上抬。 大小合適的珍珠掛成一圈在他的腳踝上,那些珍珠和他皮膚一樣,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他的腳踝很細很白,顧明瀚忍不住地湊上去親住那里。 柔軟的觸感在皮膚上散開,蕭白瞪大眼睛看著這位傳聞中冷酷的顧少帥面無表情地貼上自己的腳,甚至張開口咬住那塊皮膚。舔舐那里凸出的骨頭,絲襪都被濡濕。 他咬的太大力,串著珍珠的繩子突然繃斷,上頭的珍珠全部散落,零星的幾顆掉到了木質地板上,發(fā)出一連串的清脆的響聲,隨之淡去,滾到了不知道的角落。 剩下的珍珠都散落到了蕭白身上,隨著他的曲線滑到床上,還有一顆掉在了他淺顯的乳縫里。 蕭白再也受不住,撐著身體試圖坐起來,胸前的珍珠順著向下滑落,落到旗袍里不見蹤影。 但是珍珠頂在皮膚里很難受,他扭了扭身子,想把它抖出來。 顧明瀚把他按回床上,將他身上的扣子往下扣掉幾顆,旗袍被掀得更開,他也很快找到了那顆珍珠。 男人將那顆珍珠捏起來帶到了他原本跌落的地方,壓在乳暈上,繞著那圈粉緩緩轉動。 "嗯……"未經(jīng)人事的奶頭敏感,很快就硬起來。 那顆珍珠最后滾到嫩粉的奶頭上,被施力往下按,奶頭和珍珠一同陷進乳rou里。 蕭白再也受不住,身體敏感,低喘著抓住胸前的手,“不要這樣.........” 顧明瀚撐在他身上,彈開珍珠,指腹拂了幾下硬挺的奶頭,軍裝褲上鼓鼓地撐出來一塊,“你我拜了天地拜了父母,有何不可?” “......”這話蕭白接不了,對方的壓迫性太強,他只能抿著嘴,紅著眼眶看他,真的有點委屈。 估計是他的樣子太可憐了,讓顧少帥這樣冷面的人都柔下了表情,把人抱起來安撫“你別怕......” “明明小時候你最愛和我一起玩,蕭哥哥都忘了嗎?” 不是忘了,只是過了那么多年,蕭白覺得沒有必要,時間已經(jīng)把那時候的情感沖淡到他自己都沒了感覺。 “那時候因為父親的原因我們舉家搬遷,沒來得及和你告別,父親也不讓我找你,直到這幾年才重新回來?!?/br> 他緊緊抱住蕭白,頭愈發(fā)大力地鉆進他的脖頸里,狠狠地嗅了一口他身體的味道,“我很想你?!?/br> 蕭白嚇傻了,怎么這人和外面?zhèn)髀劦牟惶粯?,又礙于對方一副自己還委屈的樣子,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我......我也很想你。” 說完這句話后他能感覺到自己丈夫胸腔起伏的更加厲害了。 然后他被壓在了床上,他的丈夫急切著吻他,含住他的嘴巴吮吸,嘴巴都被親紅了,絲襪也被脫了,就那樣被揉成一團隨意丟到床下。男人火熱的掌心在白嫩的大腿上肆意揉捏,顧明瀚喘著粗氣在他耳邊落下一吻,“新婚當晚的洞房花燭夜,今晚來補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