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死之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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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夫人不是災星?!笔鶜q的少年垂下頭,樹木間橫斜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為那纖長睫毛、高挺的鼻梁打下陰影。 靜夫人遠赴金陵,原本是傾慕柳游春驚鴻之姿,誰知對方要了她后,只將她當做泄欲之物,平素不管不問。 久而久之,內心已經像一潭死水,再無指望。她時常獨自徘徊在花園中,結果竟然撞上丈夫美貌的弟子。 她聽到柳青洲的話心內一慌,垂下頭半是畏懼地開口:“青洲如果只是為了說這個,我便先走了。” “夫人的未婚夫們都是被師父所殺?!?/br> “!”她不慎發(fā)出一聲驚呼,已經滿頭冷汗,質問道,“你放肆!” 在那道沉靜的視線中,她的怒火卻越來越黯淡,眼眶竟生出一點淚花。 “您的侍女說,尸體上除了致命劍傷外,還有數道細碎的劃痕。這是師父的劍招斬星所致,除了我和大師兄,見過的都死了。”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她拿手帕堵住眼睛,吸干了淚水,想必聰慧如她,早就有懷疑。 “只是不想要夫人被蒙在鼓里,我…一直很關心夫人?!绷嘀薜难劬Π党恋卮蛄恐孀∧橀_始痛哭的女子。 她跌跌撞撞向他走了兩步,又倏忽驚醒,匆匆逃開,卻不慎落下一只耳環(huán)。 柳青洲撿起那只耳環(huán)塞入袖中。他歪頭想想最近看過的話本,很快就買了對新耳環(huán),抄好詩詞悄悄送至靜夫人房內。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br> …… 那個女人后來抱住他,柳青洲沒有拒絕,感受那具玲瓏有致的柔軟rou體嬌嬌依偎在他懷中,哭泣時身體也不時顫動。 師父就是喜歡這樣的身體嗎?確實與他截然不同,他的雙手緊緊環(huán)住靜夫人瘦削的肩膀,將口鼻埋入女子的脖發(fā)間。 柳游春昨晚同她共赴巫山,他心里不免產生一點星火般的希冀,用力吮吸著她的脖頸。 靜夫人身體一顫,手臂緊緊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肢。她滿懷柔情,卻聽到滿心傾慕的少年親密地在耳邊問她“他的肌膚是什么味道的?” “??!”她一把推開柳青洲,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縮到了角落,驚恨交加地望著他。 柳青洲漆黑的頭發(fā)披散了一身,面容隱于黑發(fā)之間,一種扭曲到幾乎實質的惡意從他身上散發(fā),逼得靜夫人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看好他,他一身反骨,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焚毀我。”柳游春曾經這樣對金河說過,而現在似乎就是那一天了。 “師父今天會從太守府回來,必然飲酒,”他走進靜夫人,輕輕撫摸她的臉,問,“你愿意幫我嗎?” “瘋了,師父與徒弟,你還要臉嗎?”女人咬牙切齒地質問,只換來一聲嗤笑。 “師娘與徒弟可以,師父與徒弟怎么不行?你不恨他嗎?” “……我也恨你,你們都應該下地獄。好,我?guī)湍?,我來幫你。”她的眼睛里有眼淚,但第一次褪去哀婉和那種故意張牙舞爪、讓人來憐愛的嬌弱。 她叫來侍女,熱好酒,神情木然地等待柳游春到來。 那位天下第一的劍客從來不會在人面前露出弱點,可是靜夫人不同,她是一個依附于男人的物品。 他飲下了靜夫人遞過來的酒,臉頰和脖頸被熱熏紅成一片,在夜晚的燭火中,他迷蒙地覺得今天的夫人看上去格外可人。 他吹熄燭火,捏緊了女子的下巴,可下一刻就又驚又怒地發(fā)現自己渾身無力,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你要殺我?” “不是的,”一雙有力的手從背后協助他的肩膀,將他緊緊抱在懷里,如抱住自己摯愛的珍寶,用雙手勒緊在自己懷中,“靜夫人是在幫我,師父不要責怪她?!?/br> “柳青洲,你想死嗎?”他恢復了冷靜,冷冰冰問。 “…我成人,就是夢到了師父殺我。哈哈,我自己也覺得這樣太瘋了,可是會喜歡上師父這種人,本來就算在發(fā)瘋吧?” 他的手掌摩挲到柳游春胸前兩粒奶頭,捏于指間揉搓,冰涼的氣息噴灑在那截泛著熱意的頸間。 柳游春的手腳絲毫無法動彈,他被壓在冰涼的地上,一扯腰帶,衣襟已經如花般散開。 柳青洲拉開窗門,讓冷清的月光灑滿室內,靜夫人還在,愣神地望著自己丈夫的下體。 他向來在暗處歡好的原因已經一覽無余,這個人人敬畏的劍豪,下體竟然還生了一口女子的牝戶。 柳游春在兩道炙熱的目光中瑟縮了一下,眼睛涌上一陣陣風暴般的暗芒,恨聲道:“你們今日若不殺我,我必然讓你們身首異處?!?/br> 死時肢體不全的罪人,魂魄也理當如此。 靜夫人藏到了屏風后,她閉上眼不敢再看,可也沒離開,始終豎著耳朵聽動靜。 柳青洲并非不怕,就是由于對生的渴望才導致他對柳游春言聽計從,可對死亡的恐懼與戰(zhàn)栗,也讓他深深迷戀著眼前這個人。 他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膝行到柳游春面前,頭已經埋入那原本不該被旁人看到的下體處,用舌頭舔了舔那朵嬌嫩的雌花。 兩瓣sao唇瑟縮地抖了抖,含羞般往里微夾,粗糙的苔面抵著那顆rou珠子胡亂擦動著。 柳游春嘴中發(fā)出一點含糊的嗚咽,他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無力地想要合攏自己的雙腿,逆徒已經將舌頭深深舔入陰縫中,插在yindao口,用口水潤滑、四處吮吸。 他恨得想給這人一劍,身體卻還是濕透了,yindao內部發(fā)出咕嘰一聲,暖粘的潮液已經向外涌出,滑入濕熱的嘴中。 “多謝師父恩賜甘露?!彼焐线€有些晶亮的粘液沒有吮去,已經抬起頭感恩了。 柳青洲的唇舌再度拱入sao牝中亂舔,兩瓣yinchun大大向外翻開,露出里面又紅又腫的saorou。 水流得太多,他漸漸來不及吞咽,任由yin水沾了自己滿臉。 柳青洲似乎忍不住了,像個死人般僵硬躺在他身下的柳游春明顯激起他另一種渴望。 他解開自己的腰帶,筆直粗碩的yinjing已經完全勃起,在軟膩的yindao口用力摩擦了兩下。 柳游春發(fā)出一點氣音…他是突然翻身躲開的,差一點就要被師父手中的短劍削斷孽根。 即便如此,他的那根東西也沒軟,反而耀武揚威地吐出一點腥液。 叮當一聲,短劍掉于地上。柳游春疲倦地看他一眼,知道一切都不可改變了,逆徒爬上他的身體,用冷冰冰的唇舌強迫他咽下唾液。 做完體液交換的儀式后,他便莽撞地將rou棍插入窄小的xue道,還未被捅破處子膜,底下便傳來撕裂的痛楚,呻吟被硬生生困于喉嚨中。 他反復摩擦里面布滿褶皺的saorou,用guitou頂撞里面圓嘟嘟的宮口。 “師父會生下我的孩子嗎?”他用篤定的語氣說出疑問。 “如果你還能活著,我就給你生?!绷未洪_口了,牙齒幾乎將唇瓣咬破。 柳青洲又來吻他:“我喜歡師父血的味道?!彼难例X磨過傷口,擠出更多的血液吞入肚中。 “他們說,是因為愛,才會覺得那個人什么都好的。我覺得師父對我不好也很好,想必就是愛了?!?/br> 他磨蹭很久,才在溫暖的xue中釋放,隨后竟能狠下心抽出,整理完衣衫就走。 柳游春滿身狼藉地躺在地上,目光掃過屏風后,有點點鮮血紅梅般在上面綻放——靜夫人聽到這場不倫情事后,已經自殺了。 他在早晨處理好一切,叫來金河,讓他將尸體處理干凈,神情陰冷地說:“召開劍傳大會,我要將斬星傳給柳青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