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篇09:應(yīng)當(dāng)屬于他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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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答答的吻羞怯又熱情,兩處舌尖碰在一起的時候,主動的軟舌似被另一個未曾接觸過的同類驚嚇到了一樣又快速逃開了,但很快,又磨磨蹭蹭戀戀不舍地回來試探。當(dāng)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抵觸反抗它后,它便得意洋洋大搖大擺占據(jù)了這處,吻了一回又一回,變換著角度欺負(fù)里面的原住客,霸道地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響亮又粘糊的濕吻聲在空曠的室內(nèi)令人聽到都會忍不住紅了臉。 疾速升溫的喘息匯合在一道,唇舌像是不會停歇地糾纏,放肆哼吟毫無顧忌,肢體親密觸碰,衣物在動作中摩擦,情火在每一處動靜中更熾烈。 被體溫暖熱的空氣暈染著guntang的情意,原始的沖動灼燙地蟄伏在身體候伺最合適的時機(jī),空氣躁動得只需一點(diǎn)火星就能干柴烈火。 韓晉在外面如立寒冬。 他的拳頭攥得極緊,咯咯作響;他的牙齒咬在一起,下頜繃緊;他的眼睛很紅,像是口脂入了眼。 他控制自己不要做多余的事,不要有更多的動靜。 可是里面的聲音卻是那么清晰,尤其在內(nèi)力的自動加成下,太過清晰。 漫長到似乎不會有盡頭的吻消沒聲息地融于垂落的一線銀絲,隨即是一聲辨不清意味的輕笑,“師弟,這回怎的不再推開我了?”叢莘白皙的手指從蒼術(shù)的下顎描摹到額角,而后歪過頭去抵住蒼術(shù)的額,沒有焦距的雙眸不完全地對上蒼術(shù)緊張到緊縮的褐色眸子。 “嗯?”勾起的尾音有挑釁的輕諷,也有曖昧的調(diào)笑,貼著耳廓絲絲縷縷鉆入耳中,一陣癢風(fēng)吹入心中,綿長地滲入骨髓…… 蒼術(shù)臉上隱約紅了,只覺麻了泰半身體。 這世上怎么竟有這般讓人受不住的男人…… 倏然又是狠狠的咬嚙,野獸般的咬喉,將蒼術(shù)咬得渾身繃緊! 含糊在嗓中的威脅如低吼,修長有力的手指既托住他的后頸也緊緊地鎖住他,“你最好永遠(yuǎn)裝作一塊木頭!別讓我知道——你在別處怎樣對著別人虛情假意!否則……呵……” 這并不是個可以輕看的人物,哪怕失去內(nèi)力。 這是個危險人物。 欲望飆升和境遇危險都會讓人興奮,而當(dāng)二者混合在一起……蒼術(shù)并不常自我疏解,練武發(fā)揮掉的精力和武學(xué)感悟得到的平靜讓他能長期保持身體和心境的冷靜。 而此時,他像幼時在叔伯慫恿下喝了酒一樣的被熏染的氣氛推搡,狂跳的心臟表達(dá)著不按理智行動的狂熱,在無人關(guān)注的地方他的手心汗?jié)竦脜柡Α?/br> 溫?zé)岬拇礁采w在他滲出細(xì)密汗水的下頜,在蒼術(shù)過熱的體溫下反倒顯得微涼,“誰叫你要來招惹我……” 柔軟的舌尖順著動脈一路往下,留下濕漉痕跡。 蒼術(shù)不住地喘息。 星辰在腦海閃爍,他隱約覺得自己回到了漠北,躺在廣闊無垠的戈壁上簡單粗糙的客棧屋頂,被浩瀚穹宇靜默俯瞰。 那讓他有一種被無限關(guān)注,無比包容的感覺。 下一刻,下裳被撕裂,裂帛聲響亮而干脆。 帶了薄繭的掌心摩挲裸露的結(jié)實(shí)長腿,帶來絲絲縷縷麻癢的電流。 蒼術(shù)呼吸更促。 雙腿被抬起,灼熱的硬物帶著濕意抵在下身。 呼吸驟停。接觸的地方隱隱約約奇怪的觸感提醒著他,有哪里不對勁。 沒有給他更多時間思考,下一刻,披著鱗甲的怪獸破開脆弱的布料闖進(jìn)柔軟的腔腸! 窄小的地方被接近極限地?fù)未?,那感覺就像被石柱釘穿。 是無論如何掙扎都不可解除的徒勞,是沒有任何親和力的異物試圖與他融為一體的違和。 那異物正用它柔軟而粗糙的觸須、饑渴而親昵的小舌一遍一遍地討好他被驚到的身體。 他的理智不會為這種明知有問題的討好屈服。 但他的心會。 事實(shí)是他幾乎是立刻就被安撫下來了。 他在理智地看著自己發(fā)瘋般的妥協(xié)。 “呵,如你所愿……” 兇猛的巨獸流著口水,一遍又一遍地鑿穿他提不起力氣的身體,一遍又一遍地?fù)v爛他無力抵抗的腸道。 頭皮炸起讓他近乎痙攣的快感。 比之更讓他著迷的是眼前男人對他深切的渴求。 任何一個動作,任何一個表情,任何一點(diǎn)聲音,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在為此佐證。 這場本該屬于他卻被他遠(yuǎn)遠(yuǎn)推開的情事用每一分熱度每一道聲音每一點(diǎn)動向?qū)⑺摅住?/br> 韓晉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下半張臉以壓抑住自己控制不住要發(fā)顫的聲音。 他失力地抵靠著墻勉力維持靜止。他的眸光劇烈波動如滾水。他的眉角不斷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他的太陽xue鼓脹地搏動如被敲擊。他的眼眶滲血般通紅。 在別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他再也沒有辦法能完全掩飾住自己的痛苦。 不過只會到這種地步了,他不會讓自己的情緒有更多放縱的空間。他不會哭的。 床腳劇烈地撞擊地面,踏著韓晉的心要踩透到地板里。 咚咚咚……好似永遠(yuǎn)都不會停。 啪啪啪……幾乎是不會緩和的節(jié)奏。 咕嘰咕嘰咕嘰……同他記憶里的那樣,他都能想到具體的細(xì)節(jié),可在里面的不是他,里面沒有他。 “師弟!” 韓晉渾噩的神智渾然一震,下意識就要回應(yīng)——他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 “師弟……師弟!……哈啊……師弟……” 他控制了自己的唇,卻管不住自己的心,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回復(fù):師兄、師兄、師兄、師兄……他聽到幾聲就在心里回復(fù)了幾聲,為能回復(fù)到每一聲,他更凝神細(xì)辨,不錯漏每一點(diǎn)聲音,這是他以往常做的,在今天這個時刻,卻尤顯得折磨。 但即便是這樣的折磨,他也不愿逃開。 從月升到月落,從更深露重到寒霜漸凝。他從衣衫濕透到眉發(fā)皆白,恍惚間以為自己就這樣渡過了一甲子。 若能同師兄在一處共度一甲子,那聽起來倒也極好。 “師弟呃啊?。?!”室內(nèi)發(fā)泄的低吼暢快淋漓,這以后安靜下來。 霎時韓晉腦中一空,心臟猛然提到高處,眼前昏黑一片,過了有一會才又慢慢透進(jìn)光來,臉上有些潮濕,下意識抬了僵硬的手臂去摸自己眼眶。 還是干的。臉上的不過是露水。 于是他便將自己收拾得毫無異常地去收拾屋內(nèi)的殘局。只心臟似落在異位,總覺不適。 當(dāng)師兄在日上三竿醒來時,他還能看著師兄不情愿睜開眼睛的樣子極淺地笑了一下,“師兄,該吃飯了?!?/br> 他渴慕的師兄于是突然攬了他的脖頸吻住了他,又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聲音模糊而慵懶,“你倒是精神好,不累么?”又閉了眼貼著他臉頰要再睡一回。 呼吸間是師兄的雪松古木味道與情欲殘留,接觸間是師兄體溫偏低的涼滑肌膚,他們隔著薄薄的衣物,親昵得前所未有。 韓晉的心又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