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篇02調(diào)戲愛卿做一日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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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皇帝的生活還是很舒服滴,啥都有人準備,想要啥,喊一聲就成。 不過上朝就沒有那么愉快了。 新官上任N把火,把把扔在新君身上。 先是蝦兵蟹將無關(guān)緊要的試探—— 鴻臚寺官:“陛下,西琉王儲前來我國朝拜,接待事宜已按例齊備,日前已到達京城,陛下屬意何日安排覲見?” 叢莘:“念及其舟車勞頓,三日后。” 性急的將官一個直球—— 將官:“陛下,北地有前朝余孽叛逆打著反褀復(fù)瑞的口號,呼引朋黨游說民眾,擾亂民心禍亂朝綱,實為大患!臣懇請捉拿逆黨,以振國威!” 叢莘:“允。多半是閑的。當?shù)毓俑鴮⑹丘B(yǎng)來干嘛的?不作為嗎?朕命你徹查此事,如有勾結(jié)逆黨和在其位不謀其政的,把他們和逆黨一起抓起來打二十大板發(fā)配修長城,如有殺人劫持者,就地格殺!” 眾臣一凜。 重臣大著膽子提出早就準備好理由的要求—— 貪官:“啟稟陛下,近期鼠患又返,驅(qū)之不盡,良木錦緞多毀損。鑄造欽天監(jiān)乃民生大事,臣不敢懈怠,謹報于上。 另,前日欽天監(jiān)上奏有一妙法,若建造通天臺以天鏡觀測星軌必能蔚為精準,改良農(nóng)歷乃民之幸事,國之鴻祜(hù,福的意思),望陛下圣裁!” 清官:“項大人,這已是工部本月第三次申領(lǐng)鑄造款項了吧?國庫再大也經(jīng)不住大人您這樣開銷??!如今多事之秋,外擾內(nèi)患,大人可要為國庫體量著些!” 貪官:“李大人多慮。陛下寄望予臣,臣必盡心竭慮。 始見有鼠,當即命工匠將良材轉(zhuǎn)移,毀損材料亦不敢輕易處置,截取完好部分作它物,只鼠患太過驚人,始發(fā)便是一片狼藉——李大人應(yīng)當曉得其厲害,實無良材可造,請款亦是不得已。 而通天臺鑄造更是萬民福祉,臣不敢擅專,請于陛下,望陛下英明圣奪,敢問李大人又有何不妥?” 清官被噎得反駁不得,明知道他做事必有貓膩,卻無法知曉其中關(guān)隘也拿不出證據(jù),再辯下去倒是他強詞奪理了。 妍麗美男與清瘦公子當堂辯論,身姿挺秀氣宇攀節(jié),著實是一副美景。 別人都在關(guān)注他們之間的形勢言論,叢莘已經(jīng)在想怎么扒下他們的衣服直接把已經(jīng)粗硬的jiba捅進他們條理清晰義正言辭的檀口了! 眸底顏色越來越暗,著在兩人身上似能焚盡兩人朝服! 龍椅旁長立的司禮監(jiān)總管太監(jiān)見狀,連忙咻咻咻甩了三下拂塵。 貪官和清官聽到這提醒,知道事情不對了,見皇帝情緒異常,只以為他二人的言論惹惱了皇帝,立時行禮拜倒,“陛下息怒!” 眾大臣也跟著跪下來,齊聲道:“陛下息怒!” 愛卿們啊,這火可不自胸中眼中來,卻從臍下三寸而來啊……這滿堂的美男子,屁股翹得再高些,朕就能扒了褲子一個個直接cao過去了! “起來吧,若你們再跪著,朕要怎么樣可就不好說了……”叢莘支著扶手撐著左頜,笑了兩聲,擺擺手讓大臣們都起來,眼中欲色不減,語氣慵倦,迷思葳蕤,“在朕面前可不要隨便跪,跪下來只有一種可能……” 語未盡,想起他先前清晰果斷論裁的大臣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爬了起來,站得穩(wěn)穩(wěn)的,生怕晚了一點就要被發(fā)罪砍頭! 朕看起來有這么殘暴?叢莘自覺諧趣地抵著下巴摩擦了一下,“觀星臺是要造,國庫里倒不至于虧空,不過秋收過后就是年,還是得有些儲備的。 這樣吧,西蒙國傳教士在西郊新監(jiān)造的磚窯里新出了一批好磚,磚頭比木頭結(jié)實耐用,先拿去造,用完了再說……這都造了五年了,欽天監(jiān)也不是什么復(fù)雜的結(jié)構(gòu),也該竣工了,今年年前給朕造好。 觀星臺么,不用雕琢裝飾,先把墻體造結(jié)實了。 年后欽天監(jiān)劃為三個部門:天文司、經(jīng)算司、科技司,三司并學,互為師教,日日做好觀察筆記,多為國家出義理,造實物,帶動國家進步,日后編纂義理成書,科舉要從這些書里取題。 國子監(jiān)把前朝廢掉的明算、明法、策問、論賦都給我撿起來,加到經(jīng)義、進士科的考試內(nèi)容,死讀書考出來的多半都是呆子,國家要有思想的人才。另外再開放經(jīng)算科、農(nóng)科、醫(yī)科、工造科、翻譯科的考試,若這幾科人才有偏科,明經(jīng)成績差一些也不打緊。 先這么決定吧,年后再慢慢細化。 愛卿們都還有什么問題?” 眾臣心內(nèi)一陣驚濤駭浪,眼前新君隨意一番言論竟就定下了大褀的多條政法,此時此刻只感到這位皇帝深不可測,更摸不清他的情緒與套路,心內(nèi)畏怯,隱有預(yù)感,這番朝廷怕是要大變……一時只敢默默觀望。 許是看到事有可為,良官沉住氣往前一步:“陛下,潦河汛期水患泛濫而賑災(zāi)銀久未至,災(zāi)民多日未曾果腹,風餐露宿,體虛病弱,日前已餓殍遍野,實無力勞累筑壩,望陛下體恤災(zāi)民!” 叢莘皺了皺眉:“當?shù)馗?、州、縣先開倉放糧賑濟,出的數(shù)目從賑災(zāi)銀里補,災(zāi)區(qū)糧商糧價不得高于市價兩倍,多收的糧價多一文錢都給朕吐出來賑災(zāi)! 普通災(zāi)民每日兩餐,每餐一碗粥一個饅頭;筑壩災(zāi)民登記入冊,救濟餐翻倍,另開棚屋發(fā)放。救濟餐不得多領(lǐng)、重領(lǐng)、少領(lǐng),男女同量,若有偷jian?;稒C倒粑者直接抓進牢里吃牢飯,朕可剛赦了天下,大牢里都空著! 病患由當?shù)乜h令統(tǒng)籌安置,召集當?shù)乩芍写蠓蚣性\治,湯藥費從賑災(zāi)銀里補。災(zāi)區(qū)易患疫,鼠蚊蠅皆傳疫,見即滅殺,死物尸體焚毀,著力清潔。 任卿為欽差督察,賑災(zāi)一事,若有差池,損及國力。如有中飽私囊剔百姓血rou者,革職查辦,家產(chǎn)充公! 擬旨!” 司禮監(jiān)總管太監(jiān)筆耕不輟。 良官驚喜出望,眼含亮星,激動涕零,“陛下圣明!” 其他官員長久的沉默,這一番氣奪長虹淋漓盡下的言辭著實給他們敲了警鐘,也讓他們在這迫面而來的氣勢下心臟顫巍巍不敢掠其鋒芒。 司禮監(jiān)總管太監(jiān)見狀,走出一步,拉長了一如少年般不辨雌雄的清麗嗓音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緩了緩神,諫官深吸一口氣:“陛下,臣有本奏:國既有君,亦當有母,請陛下盡早舉行封后大典以正國體,揚我大褀國威!” ……這踏馬還cao心起他的婚事來了。 叢莘擺手,“不考慮?!?/br> 諫官見新君未強硬拒絕,又打蛇隨桿上,“陛下,后宮皇嗣大事,乃大褀根基,萬民之望,望陛下三思!” “朕還沒七老八十,急什么?”嘖,沒眼色,真以為諫官進言無罪就懲治不得他了? 諫官一噎,“陛下,太皇祖十三納妃,二十立后;太上皇十四納妃,二十三立后,均子嗣綿延,福澤深厚。而今陛下年二十,后宮卻仍空曠,祖宗若有知,怕也心急如焚!” 還搬長輩來壓他,呵呵,也不諷他錯漏百出盡是把柄的進言,只道:“愛卿如此積極,是已有填充朕后宮的人選了?” 諫官聞言心下一涼,只敢答:“回陛下,尚未有。” 托腮,指尖規(guī)律敲擊扶手,叢莘漫不經(jīng)心,“那卿又是cao的哪門子心?” 諫官一身正氣,振振有詞,“維護大褀社稷乃臣本分,臣萬萬不敢懈?。?!” 嘴皮子倒是利索,一把官腔打得好。 叢莘似笑非笑,見他長得倒是好,不禁起了心思狠狠調(diào)戲了他一把,“愛卿胞妹尚年幼,愛卿的年紀倒是適婚得很,愛卿國舅當不得,許是更適合當國母……愛卿以為如何?” 諫官臉色一時紅得喜人,張口結(jié)舌實在狼狽,神情在羞恥與懊惱間轉(zhuǎn)換,悲憤不知如何開口。 “愛卿怎么不說話?是不愿意當國母么?莫不是覺得國母的位置配不上愛卿的抱負,讓卿失望了?”叢莘好整以暇,淺笑若拂。 “臣不敢!”這下諫官倒答得利索,急急拱手拜倒,冷汗出了一背,連剛剛皇帝說的不要隨便跪都顧不得。這、這……比國母更高的,還能有什么位置!這可是大逆不道要誅九族的大罪!! 眾大臣心里也直打鼓,直道這一屆皇帝不好糊弄,決斷不帶商量一下的不說,栽贓起來也是一點不含糊! 叢莘笑出了彎月眼,眼角自帶的弧線既清且妖,“那愛卿就是想當國母嘍?愛卿是不是早就想當國母了?說出來朕也不會笑話你的?!?/br> 眾大臣已經(jīng)忍不住用或笑話或同情的眼神看他了??峙陆裉熘?,這位大臣要淪為朝中笑柄了。 “陛下……”諫官伏在地上抖著聲音無奈投降地哀喊。 叢莘被這一聲激得徹底紅了眼,胯下硬得有如鐵棒!他按著龍椅扶手上起了身,從案前轉(zhuǎn)下來,從臺階一步步走下,衣裾在靴旁一下一下輕擺,腳步聲在無人出聲的大殿里尤其清晰,打在了每一個大臣心上。 心跳更急,呼吸更促,誰都不知道新君這會兒又要干什么。 叢莘倒是一點不擔心,還很是性奮和膨脹。 他在諫官面前停下,僅是站在那兒就給人無與倫比的壓力。 他是天之驕子,他是國家之主,沒有人能抗拒他的權(quán)威。 他屈膝伸指抬起諫官清俊慘白的臉,手指在諫官濃直的劍眉上撫過,撫得他害怕地閉緊眼,附耳語聲曖昧:“愛卿叫得朕歡喜得很,便做朕一日的皇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