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篇06 推倒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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諫官戴崇贄立在華清殿階下已足有個把時辰,耳朵聽著門內動靜,又不好出聲,又不好離開,整個人尬得面紅耳赤,心內想落荒而逃,身為人臣的本分與畏懼卻讓他只能僵立在這地方,被yin聲浪語灌了滿腦。 分列門外等著為帝王服侍的太監(jiān)宮女素質極高,垂目待立,連看也不曾看他一眼,他想著自己這個朝廷命官在這些宮人心里的形象變成侍人的男寵之流,自己就臊到不行。 也不知等到了幾時,天色擦黑,宮燈亮起,更襯得他在偌大的宮中不合時宜。 終于,里面的響動變得不一樣了,似乎結束在收拾了。 有關情欲的一切,瞿貍都不曾了解。他原以為自己會像每個宮里的太監(jiān)一樣,悄無聲息地默默老去消逝在宮里,而如果能在君王面前說上一兩句話,已是一個大太監(jiān)頂厲害的能耐。 但這一天將他的認知打破,讓他認識到自己不是擺設的器物,自己的血是熱的,天閹之人也是有欲望的,肢體的交纏比泉水更溺人,愉悅的情緒是這樣熱烈,令到他事后想起一絲半點亦會身體發(fā)熱,這些都是他來之前沒料想到的。 君王的熱情如潮水奔涌而來將他覆滅,去的時候卻抽絲剝繭般緩慢,長久地留存在他身體的記憶里。他連自己什么時候清醒的都記不清。反應過來連忙在君王開口之前喚來宮婢收拾,先是為君王更衣著裝,被君王抬手免掉服侍之后才穿戴自己,他本就體瘦,這寬袖長衣穿在他身上,腰間封帶一束,背脊一挺直,整個人修竹白楊也似的,千篇一律的太監(jiān)服愣是被他穿出文雅風流韻味來,倒更像個氣質卓然頗有風骨的讀書人,唯眉間總也壓著些郁郁叫人知道他經歷頗多,披背華發(fā)更為此佐證。 看著他時不時因為股間不適而不自然的穿衣姿勢,叢莘又心癢癢想對他沖動沖動,只是念在他第一次,還是發(fā)了善心沒在這時候襲擾,決定放他去休息。 瞿貍勉強平復下各種異樣,沒敢看叢莘,低頭作了揖就要強忍著身體不適告退。 叢莘大喇喇倚在池邊鋪了絨毯的長椅上,突然向前抓住他手臂將他半個身體拉下來,垂眸掃了一眼驚慌喘息的紅唇,四目相對,那雙鳳眼此時微微睜大了不知所措看起來有趣得很,忍不住輕笑一聲,“不逗你了……去吧?!庇址砰_了手,眸光低轉開去拿木幾上茶水。 白發(fā)總管冷不防被拉得前撲,拼著僅剩的力氣才能在椅背上撐住雙肘不至于壓住尊貴的君王,但他已被打亂節(jié)奏,心臟劇跳,臉頰發(fā)紅,比平時遲鈍了兩秒才想起來趕緊改變這糟糕的姿勢,再次告退,步調都亂了,直至門前才勉強提氣恢復過來。 “進來吧?!眳草酚貌杷疂櫫藵櫤?,將庭內等到腿酸的臣子喊進來。 戴崇贄精神一振,抬眼卻望見從里面出來一看就是被“疼愛”得面含春色曉若桃花的白發(fā)總管,他心里一滯,酸澀地想,自己現在同這些太監(jiān)有何區(qū)別? 瞿貍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外朝臣子看不上他們這些宦官他是自來知道的,左右后宮不得結交外朝,這些他并不放在心上,只守好本分,如未看見般請這位大人進去。 戴崇贄進去后,瞿貍對屬下擔心他的太監(jiān)宮女擺手示意無礙,這才稍緩了步伐走向耳房。 進了門,戴崇贄不知如何自處,只敢立在門口拜見君王。 “還不快過來,難道你還想在那站一晚上?”叢莘對他躑躅的模樣嘲笑一聲。 戴崇贄聞言,臉上又紅又白,連忙直身往前控制著步伐腦中胡思亂想著不敢走太近,離了十步要再次拜見。 “扶朕起來。”叢莘擴了擴胸肩,懶懶伸手,本就松散的浴袍因他動作更露出胸口景色,雪白得晃眼。 這下避無可避,戴崇贄暗暗倒吸一口氣趨步上前,在外袍上擦了擦手心緊張出的汗,小心翼翼看了君王臉色,只敢托著他手肘慢慢把人扶起來。 這會兒又知道小心了?叢莘順著他稱不上用力的力氣坐起身,好笑地瞄他一眼,“崇贄何必誠惶誠恐?朕既已許你做一日皇后,你我該當多親密些才是?!?/br> 又是這番論調,戴崇贄心內苦笑,他性子直,卻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二愣子,雖覺自己身為諫官進諫無錯,卻也并不想惹得君王不悅,若君王要罰他受些皮rou之苦,身為臣子他也受得,如今這莫名狀況卻實在令他不知如何自處。他不過一小小七品司諫,朝中能臣才俊若漫天繁星,驚才絕艷如阮相、擲果盈車如拓跋大人……比他出色的比比皆是,君王又怎會對他有所青眼? 左思右想,他心一橫,撩起袍角又是直梆梆一跪,“微臣朝堂無狀,沖撞圣人,特來領罪!” 這會兒周圍沒有別處眼線,叢莘也不避著了,慢慢悠悠道:“朕自小對女人沒有興趣,你倒好,偏往朕槍口上撞,也不知誰給你的膽子?” 君王這番話砸得他腦袋發(fā)懵。這……皇帝不喜歡女人?不對呀!他明明聽到……到底是誰散布這樣的謠言!jian人害我??!他臉色變幻,牙齒咬得咯咯響。若不是被灌輸了流言,他何至于如此激進,反觸怒了皇帝! “知錯了?” 戴崇贄回神,仍掩不住憤懣,微微閉目緩解,“臣無狀,偏信了小人讒言,任憑陛下處置!” “去洗干凈,給朕暖暖槍?!?/br> “陛下?!”沒想到還是這種結果,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表情在這張清俊的臉上特別有笑果。 “朕金口玉言,愛卿也該一諾千金才是?!眳草凡⒉淮蛩惴胚^他,笑吟吟看他反應。 “……臣,遵旨。”他的表情凝固成復雜,渾渾噩噩除了官袍下了浴池。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洗完了披著中衣跪在君王膝間面對勃起的巨物。明明剛剛已與人奮戰(zhàn)許久,這東西真是了得……他一邊面色通紅地想,一邊毫無障礙地張嘴去吞吃早朝時曾迫得他狼狽的龍根,第二次也無多少經驗,沒有技巧塞不進喉嚨的他只好將頭部塞到兩腮中交換,臉頰時而被頂得凸起,舌頭積極地舔舐口中rou柱上虬然鼓動的經絡,張得酸脹的口中發(fā)出滑膩的粘膜摩擦聲與喘不過來氣的嗚嗚聲。 “笨是笨了點,好歹還有點悟性?!眳草泛咝σ宦暎讣鈺r而在他鼓起的臉頰上描摹自己的性器形狀,時而又去觸摸他撐到極限變薄摩擦得麻木的唇廓。 本就被巨物侵入得眼角泛淚的諫官被君王的撫觸弄得敏感得發(fā)顫。 “上來。”君王往后靠。 諫官只得四肢并用地爬上君王棲身的長椅,不敢壓住君王,只得分腿跪伏在對方胯間,這姿勢倒吃進去更多了。 除卻遮羞的中衣,諫官身上一覽無余,連胯下垂著的物件都無藏匿處。 涎水與龍根泌出的粘液被搗出口角,有的滑落下巴,有的順著龍根往下浸潤,咕嘰咕嘰的聲音yin靡。 “硬了?”叢莘撩了撩他無人觸碰卻已經半硬的器官,笑了笑,“皇后看來喜歡?!庇猪樦铝先ッ翱氨恢幸抡谧〉耐渭?,指尖滑向他后面那張小嘴,摸得一手滑膩,看來是用了放在岸邊的膏脂了。窄嫩的小口一張一縮,吞出些化開的水液,叢莘能輕松探入兩根手指,加入第三指時就有些困難了,掌下臀部都緊張地繃了起來,嗚嗚叫聲大了些,在他按壓下才慢慢放松。 若加進第四指開拓才算完全開拓好,不會有多少疼痛,不過洞房花燭夜總要留下些人生必經初次的疼痛聽起來才完美,叢莘的惡趣味冒了頭,從他口中抽出濕淋淋roubang,笑著牽引他自己坐上來。 心里沒數的戴崇贄雖然對這尺寸犯怵,但一望見君王笑看著他的臉,心里一激動就不管不顧了! 碩大的rou柱破開他未經人事的處子xue,搗出他一聲顫顫的慘叫,眼淚斷了線地掉出來,如被劈開般的感覺令他動也不敢動,只覺得自己要死了,悲憤的腦中只盤旋著一個問題:明明……明明之前那大太監(jiān)隔著門叫得很爽啊,為什么會這樣?! 他這懷疑人生的懵逼表情實在好笑,叢莘忍不住笑了,很不留情面那種,笑得戴崇贄懷疑君王故意坑他,臉上不由露出兩分委屈。 “……你動一動,動得快了就不疼了……”叢莘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繼續(xù)引導他。 他才抬了抬屁股就又僵死在那兒了,疼得面部扭曲,懷疑自己真動起來就要橫死當場了! 叢莘又是一陣爆笑。這人怎么這么二呢??哎喲不行,再笑下去他要軟了,當即一腳把人踹下去。 跌在軟墊上的戴崇贄整個人都是懵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翻趴倒,緊接著勇猛的巨物又搗開了他沒做好準備的后xue,“啊——” 這回并不停下,而是一下更猛似一下,頂得他身體往前竄,把他搗得屁股都痛麻了。 戴崇贄渾身顛簸著,正想著今兒他得死在皇帝身下,忽然體內某個位置被撞了一下,酥麻酥麻如過電似的,口中吟出一聲長俄,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皇后叫得真好聽……”叢莘軟聲道,哄著身下男人,“不過還是朝堂上振振發(fā)言的聲音更好聽,朕想再聽一遍……” 戴崇贄水火兩重天煎熬著,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君王要他干什么。此刻他真的羞恥得很想以死謝罪!死就死吧!皇帝就是記仇在戲弄他!又怎么可能會放過他!人生自古誰無死,再開口被羞辱一遍是絕不可能的??! 他的難堪倔強被叢莘看在眼里,不過叢莘也有他的辦法,“皇后就不好奇,為何是你?” 什么?戴崇贄怔忪。 “朝堂上那么多言官,比你品級高的多的是,為何偏偏是你聽到謠言,為何偏偏是你站出來,你想過沒有?”叢莘一邊抽送,一邊慢條斯理撫弄他緊收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