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吃醋,cao到陛下的名器蜜xue會自動噴水
“啊啊……哈……啊啊……哈……好爽……”蕭鴻頭朝下屁股朝上,被費安然的手指cao到癱軟,躺在床上翻白眼。 蕭鴻的體質就是越被cao得厲害越是爽翻天的那種,并且他的身體天生為性愛而生,怎么做都不會過分,擁有很強的延展性。那xiaoxue吃下了費安然的手指,同時碩大的rou刃又加入了這場狂歡。 “?。。?!” “親愛的陛下,您吃下去了呢?!?/br> “誰讓你現在進來了,會壞的啦!”蕭鴻有些無助地抬頭望著費安然,又有些慍怒,眼里冒著欲望和火光。 哪知費安然瞇著眼,淡定的笑了笑說道:“親愛的陛下,您的rou體是全國最yin蕩最耐cao的,怎么會如此輕易的就壞了呢,要知道啊——咱們還指望陛下為全天下的雙性兒做表率呢?!?/br> 能被選入皇帝后宮的男人那方便均是天賦異稟,費安然的玉莖很粗長,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地步,現在全數沒入了蕭鴻的身體里,頂到他的小腹都有了一個柱狀的凸起。偏偏那個壞心眼的家伙還喜歡一邊cao他的時候一邊摸他的小腹,賤兮兮地在他身上盤問:“如何呀陛下,我的是不是很大,你要忍一下?!迸?,天,他就是這么賤,偏偏蕭鴻被他cao得六神無主之時還會相當配合地yin叫:“大、太大了,輕一點,朕要被搞死了啦!”哎,不忍直視,誰讓他蕭鴻是個天生的yin體,只要被搞的情況下,就是被野獸cao也會發(fā)情。 現在,就這會子的功夫,費安然已經頂開了生殖腔,把那根碩大的rou刃擠進了窄小的宮腔內,宮腔的環(huán)璧緊緊抱住不斷抽插進出的rou刃,像是小孩抱住爹爹的手臂那樣不肯撒手,蕭鴻蜷著身體,把自己彎成了一張漂亮的弓,他感受著體內涌漲的火熱利刃,明明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卻還本能地討好費安然,用自己的花xue緊緊吸附住他入侵進來的東西。身下的小嘴一張一翕地做著呼吸,像合盤一樣將rou刃吸得更深。rou刃上的青筋與凸起的環(huán)狀頭柄輕巧地卡在生殖腔的宮口上不斷摩擦,過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席卷到蕭鴻的脊椎上。 “啊……啊……”他忍不住快樂的吟叫,雙手也抱住身上爬跨的男人,像含羞草一般卷起來送到費安然的懷里。 不知搞了有多久,兩人身下一片濡濕,大多數都是蕭鴻的yin水,他那個極品宮xue宛若一眼噴泉,平時輕輕撩撥都很容易濕了,更遑論被碩大rou刃干進宮腔里狠狠日弄一翻之后。 現在被搞了這么久以后,他的身體宛若一只噴水的器皿,碩大的rou刃每每進深到蜜xue深處之時就會帶出大量甜蜜的yin水。蕭鴻的體質十分特別,他的蜜水是舔的,宛若真的瓊漿蜜液一般。應該說,yin國的國姓蕭家人都有這一特殊的體質,但是蕭鴻又是其中的佼佼者。yin國選擇下一任君主的條件便是身體最耐cao,最yin蕩,最欲求不滿的雙兒。這樣才能保證他一夜能夠寵幸更多男人的,懷最多次的孩子,甚至在懷孩子的時候也有能力榨干后宮們的精水,這樣才會代表yin國的國運繁榮昌盛。 蕭鴻的生殖腔已經被逐漸cao得松軟酥麻,蜜xue最深處輕輕一碰就流出許多蜜液,而且花xue里一片泥濘,加速了費安然全力的沖刺速度,這是快要高潮的表現。他十分無力地趴在床頭,屁股高高地翹著繼續(xù)迎接日弄,雙乳里流出了白色的乳汁,不過他現在并不在孕期,只是稍許流了一點點,滴在了床上的錦繡上,暈開了兩三個深色的小圓點。 見狀,費安然沒打算放過他,繼續(xù)用指甲摳刮著那兩只流水的乳尖,讓蕭鴻的身體為之一顫。 “啊啊啊啊……不要摳了……受不了了……”蕭鴻突然開始瘋狂的搖擺頭顱,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散落滿床。 “陛下,我伺候得你舒服不舒服,嗯?喜歡我的roubang嗎?”費安然當然知道他是喜歡的,只是要說出來羞辱他增加情趣罷了。 “嗚啊……喜、喜歡……”此刻,蕭鴻已經被cao得七葷八素,問他什么都順著費安然說。 他是素來知道蕭鴻這個毛病的,yin欲上來了以后就不管不顧,哪怕門口有一只貓都可以抓來滿足自己。上了床以后就更是為了滿足xiaoxue的欲望就胡款亂謅,哪怕說花是綠的他也跟著應付。 “那陛下想被我cao一輩子嗎?”他停下來低頭俯就,問著床上已經被cao得神志不清的蕭鴻。 “想……cao一輩子……下輩子……朕的xue還是你的……” 費安然滿意的笑道,佯裝抽出正插在蕭鴻宮腔里的roubang?!澳侨绻也籧ao了呢……”說著就把rou刃從宮腔中抽出來放在蜜xue里,那宮腔已經被打開cao的松軟酥麻,突然離了碩大的rou刃,頓感一陣空虛,無助地收縮著。這樣欲望更加強烈,身體變得愈發(fā)敏感,蕭鴻只感覺頓時有一股奇癢的沖動沒了頂,難受得扭動身體欲求不滿道:“啊啊……不要……不要走……進、進來……cao進朕的宮腔里……朕喜歡那樣……” 聞言,費安然的眸光一凝,臉色忽然冷了下來,一個縱身挺入蜜xue深深深處,用十分不甘地語氣道:“那就封臣侍做皇后吧。” “啊啊啊啊……哦哦……”蕭鴻的全身突然像過電一般緊繃,蜜xue緊緊地縮了一下,狠狠地重新吸附上費安然的利刃。蜜xue深處宛若泉眼,汩汩地涌出晶瑩剔透的蜜液,打濕了費安然的毛發(fā),像涓流似的滴滴答答墜落到錦繡床單上。 “好不好啊,嗯?封我做皇后……”看見蕭鴻被自己cao到脫力的模樣,費安然的語氣又軟了下來,終究他是皇帝陛下,大權在握的皇帝陛下。 他好恨,好恨他為什么不是皇后,如果他是皇后,他的孩子也不會腹死胎中。都是德妃那個賤人不好,如果不是他叫當時懷著孕的蕭鴻吃那碗桂花粥,孩子就不會流產了。 聽見皇后兩個字,蕭鴻總算恢復了一點理智。躺在費安然的懷中軟軟地道:“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還得太后首肯……啊啊……你別抽出來……” 太后,是皇帝的生父,當年的皇后。 “哼,太后還不是向著德妃,德妃是他的侄子,他怎么會幫我。”費安然冷哼一聲,不屑一顧。 蕭鴻縮了縮蜜xue,難耐地用身下的小紅豆摩挲著費安然的絨毛毛:“嗯啊……你不要生氣了……朕再跟你懷一個……啊……孩子……嗯啊……就是了……” 聞言,費安然狂喜:“真的?你肯再跟我懷一個?” “當、當然……皇帝一言九鼎……啊啊……快動啊……好難受啊……讓我射……”蕭鴻的玉莖漸漸的又站起來了,應該是剛才被cao得太狠的緣故,突然停下來后身體應激更加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