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懷著身孕挨cao
幾日后,衛(wèi)恒親自去了周知府府上,退了同周嵐的親事。 周嵐有錯在先,衛(wèi)恒不予計較,明面上說是要守喪,不想耽誤周嵐才退婚,周知府不得不答應退了親事。 周嵐所做之事若是傳開,親事也還是得退,并且周嵐這一生只怕也再說不上什么好親了。 衛(wèi)恒關了府門,打著守喪讀書的名頭,幾乎少同人往來。 倒是日日同沈子清呆在一處,儼然一對夫夫的樣子。 半年后,衛(wèi)楓在旁人的攙扶下已經(jīng)能走上幾步了。沈子清自是高興,越發(fā)喜歡扶著兒子在羅漢床上走。 “快到小楓兒的生日了,咱們出去逛逛吧!親自給他買抓周之物?!毙l(wèi)恒走進來一把將衛(wèi)楓抱進了懷里。 衛(wèi)楓同衛(wèi)恒十分熟悉了,一見衛(wèi)恒便咧著嘴笑,笑的口水直流。 還親昵的用手拍了拍衛(wèi)恒的臉。 “真是萬事不愁的樣子?!毙l(wèi)恒笑著吸了吸衛(wèi)楓的奶膘。衛(wèi)楓非但不怕,還覺得這是兩人之間的游戲,越發(fā)撲在衛(wèi)恒懷里笑鬧。 “不……”沈子清攥在一起的手抖了抖。 自從被周嵐帶著下仆輪jian過后,他便見不得旁的男人。 半年來一次都不曾外出,甚至連二門都不肯走出去。 日日困在后宅里,只見一見女仆。衛(wèi)恒也不奪權,衛(wèi)府內(nèi)宅的事依舊還是他在管。 大抵是見不得旁的男人,他內(nèi)心里越發(fā)的依賴衛(wèi)恒,私心里竟覺得兩人這樣不清不楚下去,倒也歲月靜好。 “有我在,咱們就出去轉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你若是覺得不舒坦,就一直呆在馬車里。”衛(wèi)恒握了握他的手。 “不……不要……” “別怕,你總要走出去的,小楓兒漸漸長大,你今后難道永不陪他出門?” 在衛(wèi)恒的多番勸說下,沈子清才同意出門,不過戴了帷帽。衛(wèi)恒讓人去清了道,二門外伺候的男仆都先回避。 車把式也選了個仆婦,這才讓沈子清的緊張緩解了些。 可一路上沈子清還是不肯掀開車簾往外看,倒是頭一次出府的衛(wèi)楓好奇的不行,一直伸了小胖手要掀車簾。 聽著炮竹聲聲,衛(wèi)恒掀開了車簾,往前面看了看,“阿清你看一看,別怕。” “不。”沈子清一直將頭偏向另外一邊,不肯往外看。 “是你大哥,別怕。” 沈子清攥緊了手,小心的往外瞥了一眼。不遠處是家新開的酒樓,而酒樓門口笑臉迎人的正是他的哥哥沈軒。 他呆呆的多看了幾眼。 自從那次要銀子之后,沈家的人再沒有登過衛(wèi)府的門。他也心存芥蒂,再沒回去過。 轉眼竟是半年沒見了。 他忽的撂下了車簾子,“大哥竟開了酒樓。” “他本就有手藝,不過是以前有你依靠,又受你爹拖累,才看似一事無成?!毙l(wèi)恒摸摸他的頭。 上次去沈家的事,與其說是羞辱了沈子清,不如說是羞辱沈家人。 經(jīng)由那次后,沈家兄弟會看好沈鑫那個無恥的賭徒,秦氏也不會再心存僥幸,覺得出了事可以再到衛(wèi)家要銀子。 沈家兄弟都會因羞辱而奮進,沈軒立起來了,沈杰也中了秀才。 “這就好?!鄙蜃忧遴?。 后來買東西,沈子清還是不肯下車,衛(wèi)恒便抱著衛(wèi)楓去買,讓他留在馬車上。 馬車停在了一個小茶攤旁,他便隔著車簾聽外面喝茶的人閑話。 “聽說了沒,知府大人府上可出了一樁奇事呢。” “什么奇事?。俊?/br> “還不是周知府的長女,說是被賊人給擄走了,周知府大怒,派出去許多人抓賊人,要尋回女兒。沒曾想賊人沒抓到,倒是府門口用飛刀訂了一塊血帕,還說是周姑娘的處子血。 “那賊人更是大膽留言,說等玩膩了周姑娘,就賣到下等妓館里去,讓周知府想找女兒就去妓館里一家家的尋?!?/br> “你說這事啊,這哪里還能算新鮮事,只怕滿城的人都知道了。不過這賊人可真夠狠的,只怕是和知府大人有仇吧!” “大抵是有仇吧!” 衛(wèi)恒帶著衛(wèi)楓回來的時候,沈子清還呆呆的坐著。 衛(wèi)恒將買到的一對東西遞給他,“你看看,可還有什么少了的,咱們一次給買齊了。” 沈子清沒去看那些東西,只是看著衛(wèi)恒,“我……我聽說周姑娘被采花賊擄走了?!?/br> “大抵是她得罪了什么人,報應不爽罷了?!?/br> “你……就……”到底周嵐曾是衛(wèi)恒定親之人,若非衛(wèi)志成忽然病歿,兩人只怕已經(jīng)成親了。 “她同咱們沒任何關系,她的事不必過問。” “你……真一點不心疼她?” “我只心疼你?!?/br> 回了府,一下車沈子清便嘔吐的厲害,衛(wèi)恒趕緊抱了他回屋,并讓人請大夫。 大夫來診了脈,說是喜脈,叮囑了些養(yǎng)胎事宜便走了。 夜里,衛(wèi)恒將沈子清壓在身下,陽物埋進菊xue里,cao的沈子清哀哀哭叫求饒。 “夠了……受不住了……”沈子清哭的滿眼濕紅,菊xue卻緊咬著入侵的陽物,饞嘴似的嘬弄著。 “乖,都吃進去。你懷著身孕,前面不能進,可要用后面好好滿足了我這命根子才行?!毙l(wèi)恒撫摸著他的身子,又湊到胸前去含了椒乳吸吮。 沈子清受不住的抱了衛(wèi)恒的頭,兩個月前小楓兒就斷了奶,可他著一雙椒乳被衛(wèi)恒日日吮吸,奶汁始終不曾斷絕。 衛(wèi)恒還偶爾會逗弄小楓兒,當著小楓兒的面將他兩只乳兒都吸干了奶,引得小楓兒想吸一吸又沒有,委屈的直哭。 “大……大夫都說了不能行房的……” “大夫可不是這么說,只說了別擠壓傷到孩子就行。”衛(wèi)恒將他的乳尖嘬的嘖嘖有聲,陽物在菊xue里橫沖直撞,插的腸液濕滑。 他顫著一雙腿,艱難的承受著幾乎兇狠的侵犯。 “等出了孝,咱們就成親,好不好?”衛(wèi)恒撫摸著他的臉頰。 “你……你胡說什么?”沈子清瞪大了眼。他們之間哪里是守孝不守孝的事,就是出了孝,他依然是衛(wèi)恒的繼母父。這一點,從他嫁給衛(wèi)志成那一日就改變不了了。 他們注定了只能這樣偷偷摸摸的一輩子,躲在衛(wèi)府這個宅院里。 “你只說應不應,別的自有我去處理。”衛(wèi)恒低低的呢喃了一聲“清兒”。 縱然歲月流轉,時過境遷,清兒依舊是他唯一想要娶的人。 他只是沒曾想要經(jīng)歷一些周周轉轉。老東西常年流連煙花柳巷,讓母親郁郁而終,竟還娶走了他的清兒。 沈子清被那一聲“清兒”震住。有多久,衛(wèi)恒再沒有這樣喊過他了。 似乎從衛(wèi)恒去鄉(xiāng)試,他們分開后就再沒有聽到過了。 這聲音空洞悠遠的像是來自記憶深處。 “恒哥哥?!彼p輕喊著,聲音都在顫抖。 “我在?!毙l(wèi)恒抱緊了他,“我一直都在?!?/br> “嗯……啊……”沈子清驚叫起來,菊xue里被陽物廝磨的受不住,“太快了……” “忍著些,咱們一起?!毙l(wèi)恒一邊蠻橫的cao入,一邊伸手摸上沈子清的陽物,快速擼動著。 “太快了……啊……”菊xue里一陣陣痙攣,沈子清眼前都恍惚起來,直到白光亂閃,他霎時卸了力。 兩人都一起出了精,渾身汗?jié)竦谋г谝黄稹?/br> 衛(wèi)恒吻了吻他的唇,帶著十足的憐惜?!扒鍍骸?/br> “恒哥哥……”將頭埋在衛(wèi)恒懷中,他低低的說著,“當年,我……我是一心要等你回來的?!?/br> “我都知道,讓你受委屈了?!毙l(wèi)恒嘆息了一聲。 從沈家人口中他已得知當年的真相,固然沈家人收下聘金是為了銀子。 可當初失了貞潔的清兒也沒有更好的路。 “以后有我護著你,再不會讓你受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