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男色性啟蒙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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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侯冤枉?。?/br> 特么的,在他這個穿越人士眼里全都是老爺們兒,疼寵個屁啊疼寵?!誰來寵一寵他?! 眼見著來買東西的村民開始變多,林良侯賠笑趕快解釋自己沒有。 古代這么重視名聲風(fēng)俗的地方,他已經(jīng)被本家兄弟排擠到深山老林去了,再排擠怕是成了小哥兒公敵,負(fù)心漢等等,怕是村子都待不下去了。 林良侯笑瞇瞇的對安慰商青鸞的小哥兒:“小弟弟去找你阿爹???我夫郎我跟他說?!?/br> 那十二的小哥兒對他翻了老大一個白眼兒,教育他:“銀錢能給你生孩子嗎?能為你cao勞家事嗎?娶小哥兒是要好好疼愛的!” “對對對,你說的對,快去吧???”林良侯心里道一聲‘忍’,不和熊孩子一般計較。 拽著商青鸞壓低聲音:“你要選快點選啊!我啥時候不讓你買了?快點!我都快成了村里小哥兒的公敵了!” 商青鸞抹去淚,瞅了林良侯,估計是看他窘迫解氣了,冷哼去選緞子了。 最后選了四米的素白色真絲綢,四米的海棠紅緞子,四米的水綠緞子,四米的素藍(lán)緞。都要的丙等。 林良侯好奇的看丙等和乙等的差別,真是不一樣,乙等的更加鮮艷,摸起來絲滑無比,丙等顏色要黯淡一些,摸起來雖然也絲滑但有的地方有瑕疵。想必,甲等的更加完美漂亮吧。 除了綢緞,還要了好些淡雅顏色花紋的各種細(xì)布,針線都買了點,至于粗麻布和粗布,商青鸞實在無法忍受,只宣告般的對林良侯說:“我的皮膚嬌嫩會被粗布粗麻劃破皮兒,不買那種?!?/br> 林良侯聽的直無語,這小子,穿個中性風(fēng)的裙裝就以為自己是豌豆公主啊? 不過,看他細(xì)皮嫩rou的,也不好為這點小事計較:“行行行?!?/br> 付了幾兩銀子,林良侯發(fā)現(xiàn)口袋里的碎銀子和銅板不多了。 “喂,買套你蓋的鋪蓋吧,其他的東西放一放,我?guī)У乃殄X不多了?!?/br> 商青鸞:“買了細(xì)布,再買些棉絮,我要自己做。” 買了一套蓄著薄棉的夏被褥芯加加枕頭和針線。被套和被褥罩子商青鸞要自己用細(xì)布做。 林良侯捉狹的口吻:“呦,你會嗎?要不要找村里的繡衣姆姆給你做?” 商青鸞笑靨如花,毫不示弱,湊近他耳邊,清甜的聲音:“只怕做了,你沒銀子付錢,矮腳馬賠進(jìn)去,褻褲也得賠進(jìn)去,好歹也算是表面夫夫,我商青鸞不能讓你沒內(nèi)褲穿呀?!?/br> 林良侯愣愣的瞧著他睫毛上淚珠和刻薄的話:“……” 說話能不能大點聲……小子長得真不錯,比女孩還漂亮。 等需要的東西都買齊了,他荷包里的十五兩碎銀最后只剩下一兩半。 我滴神啊…… 商三少爺,您老也太能花錢了。 林良侯捂著冒汗的額頭,rou疼,如果按照唐宋元明的匯率,就算一兩白銀等于800人民幣乘以13.5,最后是10800人民幣?! 他這中下貧農(nóng),住著木屋破院子的野男人帶著貴公子出門買個菜順道買點日用品干了我一萬多人民幣?! 如果每個月都花這么多錢,算一算,他剩下的二百兩銀子撐不過兩年。 林良侯的心在滴血,欲哭無淚O(╥﹏╥)o,真的養(yǎng)不起啊。 或許是感受到林良侯的無言的悲傷rou疼,商青鸞坐在板車上嘟囔,非??床簧纤臉幼樱骸耙膊皇窃略露汲鰜碣I,這些夠我用兩三個月,住的那么老遠(yuǎn),不多買一些備著,難道你要月月趕車帶我去買嗎?” 不能怪他商青鸞看不上林良侯,他以前用一盒上上品的羊脂玉屑粉、珍珠粉就要好二三十兩銀子。他嫡出的弟弟一個月珍珠粉就要花百兩銀子,他算是節(jié)約簡省了。 回到家。 “你去收拾你自己的東西,我去煮飯。”拴好矮腳馬后,林良侯取下食材對商青鸞道。 商青鸞‘嗯’了一聲,徑自去忙。 弄青紅小尖辣椒切段兒,五花rou切半斤,薄片下鍋干炒出油脂,蔥姜蒜和花椒下入爆鍋,切條的香干子放進(jìn)去炒,加半小勺醬油,鹽,黃酒,一點點醋和糖,把辣椒放進(jìn)去一起炒勻,出鍋點上兩滴香油,完活兒一道菜。 舀水刷鍋倒出,爐灶里放一些干柴,把五花rou片兒下鍋同樣熬出豬油,放一些干紅辣椒,洗干凈的包菜手撕成一塊塊,下鍋翻炒,加一點點黃豆醬,只放鹽和白胡椒粉,吃包菜的清甜新鮮味兒。 又酸又紅的大番茄用開水燙了,剝?nèi)ケ砥で斜∑?,下鍋和蒜末一起翻炒出紅沙,倒入三碗水,水開澆上一圈兒雞蛋液,撒上鹽和一點點糖,攪拌至蛋液熟透,最后撒上碧綠的小蔥花兒,湯完成。 晚上為了健康沒全煮精米,而是煮了白米和小米兩摻還放了點紅薯塊兒。 兩個菜一湯,洗了一簸箕幾天前從山里摘得野紅果,當(dāng)做飯后水果。 夜里涼快,林良侯利索的把飯菜布置好,叫商青鸞:“出來吃飯。” 貓進(jìn)屋里整理很久都沒出來的人,那么點東西,竟然搞這么久。 不一會商青鸞出來了,手臂搭著帕子,手里是香胰子,對我道:“洗了手再吃飯?!?/br> “我洗過了,你去洗吧,盆兒都在墻根兒,水缸也在墻根兒。” 商青鸞扭頭就去了。 默默的吃晚飯,煤球在林良侯腿上趴著,貓眼兒盯著飯菜,咕咕咕叫。 小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次都要主人先吃,老老實實的趴在院門口等著。 商青鸞夾菜吃的雖然很文雅秀氣,卻不客氣做作。偶爾偷偷用余光瞥林良侯,林良侯裝作沒看見。 林良侯不糊弄飯食時,做小炒味道還是不錯的。商青鸞暗暗稱贊,再看林良侯自己吃相也挺難看,我也不用端著忍著。 林良侯吃得快,吃完了啃了五個小沙果。商青鸞才緩緩用完。 邊收拾桌面,林良侯邊說:“你再休息兩天,等你好了,我就要教你干活了?!?/br> 商青鸞立刻要說話,林良侯立刻打了個停的手勢。 “停,我知道你想說啥,喏,這個月給你的月錢,我一天天需要干的活計太多了,農(nóng)活,養(yǎng)雞養(yǎng)兔子,蓋房子,我已經(jīng)耽誤兩三日,許久沒上山打獵了。我不需要別人伺候,但也不想伺候別人,所以你先學(xué)會照顧你自己吧。做家務(wù),做飯,喂貓,喂雞這樣輕巧些的活計?!?/br> 林良侯指著不遠(yuǎn)處新房:“你也不想永遠(yuǎn)住在破木屋里吧?秋天冬天能凍死人,我得快去把房子蓋好,咱倆好好合作,成不成?” 商青鸞臉色難看:“我知道!要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同意我剛剛說的不?” “同意,可以了吧?!我再說一次,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你說你說?!?/br> 商青鸞看著外頭的板床:“我的床還有多久能做好?” “我做完后刷上一層清漆,再整個架子掛蚊帳,明兒后兒吧。” “我知道了,那我的書桌呢?屋里的飯桌太矮,太小,不夠放筆墨紙硯的。”商青鸞直直的看著我。 林良侯撓了撓側(cè)臉:“我給你打一個,或者我找村里木匠給你做一個,你會畫圖紙不?畫一個你想要的。” 木材有的是,打個桌子柜子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商青鸞斂眸:“那就好,我會把需求寫出來,你照做就是了?!?/br> 他回屋抱出來個東西,林良侯定睛一瞧,是鏡匣。 “它壞了,我要用它,你把它修好?!?/br> “我看看?!?/br> 林良侯拿起來瞧:“哦,是支架缺了一根,鑲嵌的銅鏡生銹了,磨一磨就好了,沒問題?!?/br> 商青鸞不言語了。 晚間林良侯喂完貓狗和雞、兔子,給馬兒抱了草料,再提前把第二天早上的份兒備好。又熬了藥。 “你喝藥?!绷至己畎寻竞玫乃幗o他,自己開始修繕鏡匣。 商青鸞不喜歡喝藥,苦的倒胃:“我都好了,不必再喝?!?/br> “鞏固住,不喝就得倒,我的錢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林良侯把碗往他跟前一推。 難不成病好了,藥也不能浪費,必須喝?商青鸞只得忍氣,捧起一口氣喝完。 晚間,商青鸞摸摸脖子,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出了好多汗,我想洗澡?!?/br> “你去唄,窗戶底下立著澡盆和木桶,水缸里還有大半缸,足夠你用?!?/br> 林良侯已經(jīng)沖過涼了,穿著大坎肩靠在床頭舒舒服服的躺著,窗子開著,夜風(fēng)徐徐吹入屋內(nèi),非常舒服。 商青鸞咬唇,不可置信:“你讓我用冷水?” 林良侯自己勸自己忍,皺眉起床。 天這么熱,用冷水沖涼多舒服。雖然想不管,但這貴少爺生了病還是自己伺候,煩死人。 “不用燒開,水溫?zé)峋秃??!鄙糖帑[看得出林良侯不大情愿,補充。 林良侯叫他:“你跟過來,我點火添柴,你學(xué)著點?!?/br> 商青鸞本來都躺下了,聞言只好恨恨的起來。 洗澡間其實就是林良侯在木屋后面用粗麻布圍著的棚子,頂上蓋著茅草編的頂蓋。 拿出火折子,吹一吹燃紅火苗,用干草引燃后塞入灶門,添細(xì)些的干柴,等完全引燃火苗大了,加粗的干柴。 商青鸞不怎么認(rèn)真的看著,點頭:“挺簡單的?!?/br> 林良侯很欣慰:“不錯,以后夏天,你洗澡自己燒水吧,我都是用冷水?!?/br> 商青鸞臉色發(fā)青,沒言語。 燒好了兩桶倒入大澡盆里和涼水兌一起變溫,把葫蘆瓢遞給商青鸞。 商青鸞完全不知道怎么洗,眼睛瞪的能冒出來:“我要怎么洗???坐進(jìn)去嗎?” 林良侯知道大戶人家用的都是浴桶:“浴桶,我這里也沒地方放。” “看著,我教你,脫光后,穿著木屐,蹲在澡盆邊,用葫蘆瓢澡盆里的水從頭澆著淋浴,或者你脫光坐在澡盆里泡浴,隨便你,衣裳搭在……看沒看見我用樹杈做得架子?搭那上頭就行,干凈的很?!绷至己罱o他演示一下。 商青鸞僵硬的點頭,接了他手里的葫蘆瓢。 他剛轉(zhuǎn)身要回屋睡覺,商青鸞叫他:“林良侯……” 林良侯回頭,哀嚎:“又咋了,少爺?” 商青鸞期期艾艾的:“這里黑漆漆的,我害怕,你能不能把燈留下,在棚子外頭等我?!?/br> 林良侯沉默了,看小美男杏仁大眼濕漉漉的里面充滿恐懼,他想,唉,想我一個三七歲老男人,也應(yīng)該對這個十幾歲的少年呵護(hù)點兒。 這地方除了我們兩個人,就只剩下野獸和山林了。 林良侯把燭燈遞給他:“你等我搬個椅子的。” “嗯?。 鄙糖帑[使勁點頭。 澡棚里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 接著,那清甜尖利的小嗓子強調(diào):“林良侯,我可告訴你,你不許偷看!” 林良侯鼻孔朝天哈哈冷笑三聲:“給我錢我都不稀罕看,你就放心吧,小老弟?!?/br> 看你和看我自己有嘛區(qū)別?你有的我都有。 等了兩刻鐘里面還在搓洗。 林良侯無語了:“喂喂,你要洗多久?” “快好了。” 傻待著沒勁兒,林良侯去取了修繕一半兒的鏡匣,在燭燈下支架做好安裝固定,拿了磨砂紙、牛皮紙、豬毫布來磨銅鏡。 又過了兩刻鐘,棚子里的聲音才漸漸停歇。 “唰——”粗麻簾子被一只雪白透粉的手掀開,商青鸞披著林良侯給他的白棉布薄衫,里面只穿著肚兜褻褲,抱著換下來的衣服,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fā),臉色潮濕雪白,舒服的呼氣,看著林良侯道:“我好了?!?/br> “哦,那就回屋吧?!?/br> 商青鸞一進(jìn)屋就進(jìn)了床里邊兒,背對著林良侯,拿了護(hù)膚膏子往身上細(xì)細(xì)涂抹,把頭發(fā)擦拭半干后,用頭油涂抹均勻。 林良侯掀開蚊帳上床時,滿帳子里全都是他身上的香味兒。 “哦呦我去的,涂了多少,這味兒?!辈坏貌煌虏?,實在是太濃了。 “哼哼,誰讓你買不起甲等的呢,流俗市面的貨,都是這個味兒?!鄙糖帑[恨恨的吐槽。 林良侯好奇:“甲等的是啥味?” “你買了不就知道了,這會子問什么問?!鄙糖帑[嘟噥兩句睡了。 林良侯啞然:“……”小家伙脾氣真是挺臭。 本來想抱著煤球一塊兒睡,誰想小貓不喜歡這味道,跑腳底下的角落蜷縮成一團睡了。 次日清晨天剛剛亮,林良侯早早起來,把昨夜收好的簸箕再次擺放在院子里晾曬,今天再曬一天就都干透了。 照就是每天的流程,把雞和兔子的食物備好,雞蛋撿出來,再做早飯。 等著早飯熟的功夫,給小乖把狗繩解開,訓(xùn)練一番狗子。 “看沒看見我手里的東西,我扔出去,你去給我咬住,接回來?!绷至己畎烟倬幍膱A盤往老遠(yuǎn)一扔。 “汪汪汪?。 毙」陨宪f下跳,高興的一竄老遠(yuǎn)去追圓盤。 十幾個來回也不見這狗子有半點疲倦,林良侯把用破衣服做的兔子布偶塞了些稻草,訓(xùn)練小乖捕獵。 不得不說,小乖是獒犬,天生就有獵犬的血液,撕咬布偶毫不嘴軟。 等配小乖玩兒的差不多,林良侯就放他出去溜達(dá)一會子,故意不給準(zhǔn)備狗食,就是為了讓它溜達(dá)一會兒就回來。 拿出昨天沒修好的鏡匣,上面生銹的圓嵌鏡取出,再使勁兒磨,磨砂石——磨砂紙——細(xì)砂紙——豬毛刷子——牛皮紙——粗麻布巾子,磨了半個時辰,銅鏡已經(jīng)可以照出七分清晰的人臉。 “怪不得古代說銅鏡光可見人毫纖?!绷至己钆e著鏡子對著臉一照。 但還差點意思。 繼續(xù)磨啊磨,又是半個時辰,按照小時計算,加上昨夜,一共磨了三個多小時。 最后是把鏡面浸泡在水里用豬毛刷刷鏡面。 過了兩刻鐘,鏡子已經(jīng)能清晰的照出人的五官,甚至細(xì)小的毛發(fā)。 光溜溜的,摸起來涼颼颼,十分漂亮。但和水銀鏡子不同,銅鏡是微微發(fā)黃的金屬質(zhì)地。林良侯卻覺得,銅鏡照出來的人更有質(zhì)感。 自戀的對著鏡子照了照臉。 真別說,比他原來長得帥多了,就是胖了點,但五官完全能分辨的出來是個英俊端正好樣貌的。 他擺弄了一下亂糟糟的發(fā)尾,已經(jīng)瘦了不少,將軍肚已經(jīng)快沒了,再減一減肥,五官能更立體精致,氣勢就出來了。 “你在做什么?” 背后涼颼颼的甜聲。 林良侯直男臭美被發(fā)現(xiàn),嚇得一個激靈,停止臭美。 商青鸞抱著他洗漱專用的小木盆朝他走來,低頭看他手里的鏡子,杏眼瞥著,眼底里有滿意,嘴唇抿著:“湊合吧,不用再磨了,我今兒個就要用?!?/br> “哦?!绷至己顟?yīng)著,把鏡面擦干凈,裝上鏡匣。 本來他修繕“文物”都來了激情,還想給著掉了漆的匣子上點清漆,現(xiàn)在算了吧。 今天早飯林良侯烙了蔥花餅和糖餅,外加粥,黃瓜、胡蘿卜和千張切絲涼拌,炒了個rou丁茄子。 他都快吃完了,商青鸞還在屋里。 “我說,你快出來吃飯,吃完飯好收拾一下,我走了?!绷至己钐筋^看向屋里,叮囑。 見商青鸞側(cè)坐在床沿兒沒聽見我說話似的,把鏡匣放在床上支起鏡面,照著,往臉上涂抹什么東西。 林良侯好奇,覺得很好玩兒,還有些好奇男人化妝是什么步驟。 大男人,活得這么精致,和人家一比,他自己的確活得像林子里的野豬。 把狗食和貓食準(zhǔn)備好,帶上一罐子清水要去搭建屋子,走到木屋的大開的窗邊,剛好對著床,他頓住腳步過去。 只見商青鸞剛剛在臉上撲過粉,看著他臉皮兒還是那么雪白和之前沒啥差別,好像臉色顯得粉點兒?? 他嘴上抿著口脂紙,聚精會神的對鏡子梳頭,右手拿著那只草綠岫玉竹節(jié)簪,左手幾下把長厚亮澤的烏黑頭發(fā)卷擰上去,那頭發(fā)黑塞漆墨,又長又厚,發(fā)量驚人,他右手立刻插簪,林良侯的眼睛一花,他已經(jīng)把頭發(fā)盤擰成了發(fā)髻,隨云靈動又帶著自然的蓬松,然后左手拿了另一根岫玉簪插在上面,固定偏左的位置。耳鬢弄了兩縷輕薄的碎發(fā),修飾臉型,顯得有點西子捧心似的可憐。 梳好頭發(fā),抹了桂花頭油,扶了一下隨云髻,明明是男人,可那sao情的姿態(tài),冷艷風(fēng)流的比老版水滸傳的潘金蓮還勾人。 “呸……”把用過的桃花口脂紙從窗子輕輕吐出去。 林良侯看著那小紅紙片留下用過的痕跡,撿起來,尋思,怎么這么不講環(huán)保呢?但看著上面花瓣一樣的嘴唇印記,鬼使神差的放進(jìn)袖子里。 恍惚間回味兒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熱。 真是瘋了,我是瘋了!┗|`O′|┛ 嗷~~ 偷窺狂一樣蹲在窗子下繼續(xù)看男人化妝,尼瑪,我是不是變態(tài)了?林良侯悲催的想著,卻無法停止繼續(xù)偷看o(╥﹏╥)o 繼續(xù)看商青鸞拿出眉黛石筆,認(rèn)真畫了長長挑的大氣風(fēng)流遠(yuǎn)山黛,用毫筆沾了潤花汁涂了睫毛,打開一圓形白瓷盒,里頭紅紅的不知道什么玩應(yīng)兒的東西,用手指沾了點,涂抹在唇上。 然后在手心兒里倒了些有濃重月季香味兒的香露,涂抹在耳后,戴上了一對兒白玉珠耳墜,最后用手絹擦干凈雙手,開始涂抹手油潤香膏子。 一切妥當(dāng),商青鸞對鏡子檢查一番,把東西收好,蓋上鏡匣,朝窗戶走來。 我滴媽?。?! 嚇得林良侯差點魂飛魄散,一屁股坐地上。 “吱嘎——”聽聲音,眼睛朝上看的白眼抽搐,林良侯心肌梗塞的以為他馬上要迎來古代重生后的第一次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