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屈辱(虐陽,踹下體)
03 “我……boss……”謝陽煦不明所以地與令狐岱對視,想要從那只灰藍色的瞳仁中看懂對方的言下之意。 上挑的眼尾以絕美的弧度勾勒,單看這只獨眼其實很美,然而謝陽煦卻本能地感受到攝人魂魄的窒息感。他感覺到冰冷、侵略以及更多令他恐懼的東西,像神話故事中的美杜莎,一旦與他目光相接,便會永久化為一顆石頭。 令狐岱看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微微一笑,又揉了揉他的頭頂。 “只要你乖乖的還了我這筆債,那天晚上的事就當做沒發(fā)生過?!?/br> 謝陽煦只感覺渾身僵硬,雖然令狐一個字也沒有多說,他總覺得對方是在告訴他,今天之后,你還可以繼續(xù)當你的臥底,前提是他能完整地承受下接下來的刑罰。 令狐岱揮了揮手:“你們過來,把他按住。” 幾個手下沖著謝陽煦走了過來,高大的身影將坐在地上的他團團圍住,七手八腳地控制住他的四肢向兩邊拉開,腿彎也大敞著呈M字,像一個毫無尊嚴的階下囚。 “吶,這么值得紀念的時刻,不介意我拍個視頻吧,”根本不是在征求謝陽煦的意見,而是單純地告訴他被抓住了把柄,令狐岱一手握著DV,嘴角惡趣味的弧度更深:“來,cheese?!?/br> 一個手下按照令狐的命令去脫他的衣服,謝陽煦認出那個人是令狐岱的保鏢兼親信,手里曾經沾了不知多少條人命。他緊緊握住拳,感覺自己像是等待宰殺的羔羊,指甲扎得手心生疼,甚至快要扎出血來。 令狐岱正居高臨下地欣賞著他的反應,手中的DV在攝像,四周的手下都是劊子手的幫兇。在他們冷漠的眼神之下,謝陽煦正漸漸不著寸縷,身體上所有私密的部位都會被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 恐懼一陣陣侵蝕著謝陽煦的內心,在他褲子也被扯下的一剎那,喉頭發(fā)出了凄哀的嘶鳴。 “不……!” “怎么,后悔了?”令狐岱輕笑了一聲,將DV對準謝陽煦驚恐的臉龐:“還是你打算說,士可殺不可辱之類的?” 如果只是承受屈辱丟棄尊嚴,而不用付出性命,那么任務也不會失敗。但是這一切都讓謝陽煦覺得太瘋狂了,他覺得面前就是不見底的深淵,而他就是失足卻毫無選擇的旅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陷入泥淖。 顫抖的瞳孔預示著主人混亂的內心,謝陽煦咬緊了下唇,再次抬起雙眸看著令狐岱的時候,眼眶通紅,眼神里帶著央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向他發(fā)出求救的信號。 “boss,我一直都很聽話。” 所以,可不可以放過我? 攝像將他此時的神情每一幀錄制了進去,令狐岱當然看懂了謝陽煦想說什么,他勾起一個滿意的笑,微斂了眸。 “放心,我一向賞罰分明。你為我做事這么久,我不會虧待你的?!?/br> 謝陽煦絕望地注視著那只灰藍色的眼瞳,令狐仿佛早已洞穿了他的內心,再精湛的演技都無法逃過那道目光,在告訴他他做過什么事,就該受到什么樣的懲罰。 堅硬的皮鞋踩在胯間的柔軟部位,一下一下地向下輕踏著,謝陽煦偏過臉不愿去看自己恥辱的模樣,令狐岱也沒再強迫他,只是用鞋尖時不時頂弄起他的下身。 “那天你把我拖進浴池里沖冷水,弄得我很痛耶。”令狐岱不懷好意地抬起腿,下一刻,皮鞋狠狠地踩上柔弱的分身上:“男人的這里有多脆弱,你也來試試看?” “呃啊啊啊??!”謝陽煦發(fā)出了慘烈的悲鳴,他想合上雙腿阻止可憐的腿間再遭欺凌,旁邊的手下卻緊緊按住他的腳腕。他嗚咽了一聲,眼角流下屈辱的淚水,身體只能靠著無助的扭動來排解劇痛。 謝陽煦疼得倒吸著涼氣,只這一下,腿間粉嫩的rou芽就變得紅腫,可憐巴巴地垂著腦袋。下體一看就是經驗尚淺,想必平時也是屬于潔身自好的類型。 謝陽煦這幅惹人憐愛的凄慘模樣,宛若未經渲染的畫布,任由他涂抹污染,令狐岱心情極好地舔了舔干燥的雙唇,施虐的欲望更甚。他抬起腿去踢對方分身之下的囊袋,墜著的小球連帶著分身被踹得東倒西歪,倒是給明艷的性器添了些暗色,與白皙的皮膚交輝相應。 一波接一波的劇痛從腿心傳來,謝陽煦強忍著快要昏厥的痛楚,感覺意識都要被剝離了。令狐的進攻讓他感覺自己的下體快要被活生生地踢斷了,甚至恨不得自己沒有長這個玩意兒,才不會遭受到這樣的痛苦。 “好像少了點什么?!?/br> 令狐岱看著軟軟垂著的分身,似乎有些不滿意。 他從旁拿過一個跳蛋,俯下身去玩弄謝陽煦的后xue。他有技巧地給人做著擴張,在后xue不再緊繃的時候,將那個東西順著甬道直接推了進去。 不一會兒,那個跳蛋就不遺余力地開始欺凌謝陽煦的后面,可怕的是,明明在這樣屈辱的情況下,謝陽煦卻感受到腸道內電擊般的快感,跳蛋的位置正壓著他的前列腺,生理欲望就被這樣毫無準備又強硬地撩撥起來。 “嗚……啊啊啊……嗯啊、哈啊啊……” 模糊不清的呻吟聲從謝陽煦的口中傳出,被踢腫的下身也漸漸探出頭來,終于達到了令狐岱想要的效果,他將攝像對準了那個楚楚可憐的rou芽,連它顫抖的模樣都記錄得一清二楚。 “這樣才對啊?!?/br> 啪—— “嗚啊啊啊啊?。 ?/br> 昂揚的性器被堅硬的皮鞋再次狠狠擊中,耳邊回響著皮rou碰撞的清脆聲響,謝陽煦疼得尖聲哭喊起來,上揚的脖頸上爆出青筋,陰暗的房間里只能聽到他慘痛的哭聲和喘氣聲。 rou芽被踢中又很快彈了回來,像是期待著施虐者更過分的行為。令狐岱也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他暗下了眼神向后退開兩步,帶著緩沖的力道一腳踢中了分身的莖部。 那豎起的rou塊完全被踢地歪倒下去,鈴口飛濺出混合著jingye和尿液的汁水,謝陽煦被踢得快要失禁,嘶啞的喉嚨卻再發(fā)不出一點聲音。身體劇烈地反向弓起,像是一只垂死掙扎的魚兒,左右差點沒能壓制住他。 他的雙眼驚恐地大睜著,棕色的瞳孔里倒映著名為“令狐”的惡魔,那人沖他獰笑著,像是要拖著他墜入地獄里。 “把他翻過來?!绷詈窋苛俗旖堑男Γ┥砼牧伺闹x陽煦的臉蛋,將渙散的雙眸強行喚回些許神采。 “掰開,我要玩他后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