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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調(diào)教臥底的修煉手冊(強制SM,溫馨)在線閱讀 - 24 他的話語(毆打、虐身)

24 他的話語(毆打、虐身)

    一輛轎車飛速行駛在荒山的公路上,兩側(cè)都是茫茫青山,看起來險峻無比。

    忽然,在山腳的急轉(zhuǎn)彎處,轎車的車輪傳來爆胎的聲音,緊急制動時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尖銳的嘶鳴。車身與公路外側(cè)的柵欄在一瞬間相撞,在鐵皮上擦出火花,車窗側(cè)面玻璃即刻炸裂。

    車子向前漂移了一小段距離,變形的車門被嘭地一聲砸開,幾個被事故搞得暈頭轉(zhuǎn)向的黑衣人從車內(nèi)一躍而下,紛紛翻滾在四周的地面上。為首的臉上扎著一塊碎玻璃,疼得直倒吸涼氣,正用車身遮掩身體,向著手下怒罵:

    “你他X的,怎么回事?怎么開車的、啊?”

    話音未落,四面?zhèn)鱽碜訌棐呱涞穆曇簦蝗翰恢朗悄睦飦淼奈溲b人員忽然向他們包圍過來。幾發(fā)精準的狙擊命中了油箱,隨著火星立刻被引爆,整個車子陷入了猛烈的火勢之中。

    “呃……!”

    謝天翰(謝父)被劇烈的爆炸聲震醒,吸入昏迷藥物的余韻還殘留在腦部,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他勉強睜開了雙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車廂內(nèi),死死地捆在座椅上動彈不得,四周是熊熊燃燒的火海,而綁架他的那些人卻不知所蹤,到處都是機槍掃射的聲音。

    再這樣下去就要被活活燒死在這里,謝天翰顧不得頭暈無力,用雙手拼命掙脫麻繩,又用肩膀去撞已經(jīng)變形燒焦的車門。

    忽然,從車外傳來一聲鐵質(zhì)與地面碰撞的巨響,緊接著,在車門的縫隙之間逆著火光,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來人的臉上帶著肅殺的氣息。

    “我是令狐先生的部下飛羽,接到命令前來救您,現(xiàn)在、請跟我走。”

    >>>

    “我已經(jīng)跟你來了這里,那么,我父親呢?”

    套在頭頂?shù)穆榇淮直┑爻断拢虝旱囊曈X恍惚之后,謝陽煦甩了甩頭,看清了四周陰暗廢棄的環(huán)境之后,冷靜地質(zhì)問著身旁的人。

    “呵,你們聽見了嗎,這傻小子還蒙在鼓里呢!”

    二當(dāng)家和周圍的手下不懷好意地嗤笑起來,又輕蔑地俯視著他。

    “你當(dāng)然會見到你父親了,等我們的人將他帶過來,到時候轉(zhuǎn)讓協(xié)議他是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否則我就當(dāng)他面要了你的命!”

    謝陽煦緊蹙著眉,四周一張張勾著邪笑的臉如兇神惡煞,并未有過多的反應(yīng),只是暗下眼神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即使在過程中以杜絕他耍花樣為由被銬住了雙手,他也沒有驚慌,只是任由著二當(dāng)家和他的手下將他塞進車里押著,帶到了現(xiàn)在這處偏遠的未知建筑之中。

    謝陽煦有恃無恐的模樣并非是故弄玄虛。玄風(fēng)堂這次的動靜實在大,他在自己身上所用到的追蹤器是警方特殊制作的,所以謝陽煦在出發(fā)的時候就早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警方的上司,希望他們在得知具體地點后能盡快趕來。

    雖然不記得對方有所回應(yīng),但也許是知道了還在部署,謝陽煦對于自己的前輩兼聯(lián)絡(luò)人十分放心,所以相信著他們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那么,就來試試看啊,”謝陽煦雙眸一凜,嘴角揚起自信的笑:“看你們的陰謀到底能不能得逞。”

    “……什么!”一旁的小嘍啰看著謝陽煦跪在地上依舊死性不改的模樣,想要拿起酒瓶就摔在對方頭上,結(jié)果,一聲突兀的鈴聲阻止他揮下去的手臂。

    二當(dāng)家接起手機,表情由震驚變成鐵青。

    “中了埋伏?!你是說……謝天翰被令狐岱的人救走了?他不是已經(jīng)……”

    “呵、哈哈哈……怎么了啊,龍哥,”耳邊傳來謝陽煦由壓抑轉(zhuǎn)變?yōu)榈靡獯笮Φ穆曇?,“剛才口口聲聲告訴我知道我父親的下落,現(xiàn)在又交不出來了嗎?”

    “你……!”二當(dāng)家偏過視線,憤怒地看著謝陽煦:“是你做的?!”

    “我怎么可能有能力能夠攔下你們的人?”謝陽煦挑眉,不卑不亢地抬眸笑道:“令狐要做的事,與我無關(guān)。”

    “你別高興的太早!就算你父親被令狐岱救走,你以為他會放過你?”二當(dāng)家氣急敗壞地跺腳,奪過手下的酒瓶就砸向謝陽煦的頭頂:“他可不會輕易放過到嘴邊的rou,你和你父親還是逃不過家破人亡的下場!”

    “嗚……!”

    酒瓶應(yīng)聲碎裂,謝陽煦發(fā)出了吃痛的悶哼,鮮血從漆黑的發(fā)間涌出,在額角上緩緩流了下來。

    二當(dāng)家露出了陰狠的笑:

    “你和他翻了臉,你也別妄想他還會來救你!告訴你吧,他應(yīng)該早就知道你是警察,恨不得把你做掉,是忌憚警方才一直留著你的小命!”

    謝陽煦眉頭痛苦地攪成一團,艱難地抬起頭直視二當(dāng)家:“令狐他也……知道你跟玄風(fēng)堂的勾當(dāng)……就算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聽到玄風(fēng)堂的名字,二當(dāng)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又發(fā)泄般狠狠踢中了謝陽煦的腹部:“……你還知道什么?”

    如果不是之前在令狐岱的資料察覺二當(dāng)家的反水,后面又跟蹤證實了這件事,謝陽煦也許現(xiàn)在就是手足無措、腹背受敵的狀態(tài)。他最開始懷疑令狐岱是因為察覺了他臥底的身份,才用父親和公司的安危一次次要挾羞辱他,甚至不惜將他玩到了生理極限,想要借機將他牢牢控制在手中。

    謝陽煦向來是非分明又個性單純,他本來以為自己會因令狐岱對自己做下的這些事,而對他產(chǎn)生將他置于死地的恨意,但是……當(dāng)他幾次沖動想殺令狐岱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下不了手。

    無論是他用槍口指著令狐岱、或者去咬對方的喉嚨直至窒息,令狐岱都只是任由他做,盡管有反抗的余地,卻也不會拒絕他的傷害,像是篤定能夠取得他的信任、又像是試探。

    謝陽煦并不能從令狐岱的行為中感受到惡意,所以他也不能夠回報以殺意,或者說,他對令狐岱、恨不起來。

    不僅不恨,他甚至想要相信令狐岱,雖然看不懂這樣城府深沉,但他想要相信自己的直覺。除了令狐岱在每次凌辱他之后的悉心安撫之外,他無法忘記令狐岱在他面前袒露傷疤時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樣的傷,才能露出那種痛徹心扉的笑?

    令狐岱想要的真相、或許和他過去的傷痕有關(guān)……謝陽煦低聲喟嘆,就當(dāng)是以身誘敵還令狐岱的一份恩情吧。至于之后的事,自己警隊的人會處理掉這些人,令狐岱等到幕后人出現(xiàn)也一定有自己的考慮,如果對方不想讓他再插手,謝陽煦也不會再管。

    “我知道的可就多了,但我不會跟你這種雜魚講。”謝陽煦咳了兩下,看著二當(dāng)家的臉色越來越差,眼神凜冽如星:“公司在我爸手里,我也只是法定繼承人,你們就算抓了我也什么都得不到,到頭來倒霉的才是你們?!?/br>
    “我是警方的臥底這件事,你應(yīng)該不會無緣無故得知我的身份,指使你的人是誰,我要當(dāng)面和他談?!?/br>
    “……你算是什么東西!”

    二當(dāng)家再次狠狠地砸中了謝陽煦的頭,殘余的液體和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混合在一起,沾濕了謝陽煦的發(fā)絲。

    他也是從玄風(fēng)堂的人那邊得到消息,知道背后還有一個更大的家族在謀劃整件事,那些人是他萬萬得罪不起的。他哪敢被對方得知辦事不利,現(xiàn)在已經(jīng)丟了一個人,如果用酷刑逼迫謝陽煦簽協(xié)議,說不定還能挽回一些。

    二當(dāng)家現(xiàn)在因陷入僵局而憋屈不已,正愁著沒有發(fā)泄的地方,他就將一切過錯怪在了謝陽煦的頭上:

    “要看你有沒有命活到那個時候了!給我打!”

    話音剛落,密集的棍棒就向著毫無反抗能力的謝陽煦鋪天蓋地襲來,rou體碰撞聲,玻璃碎裂聲不絕于耳,而謝陽煦盡量用能夠動的部分蜷縮起身體,保護住自己的要害不被擊中。

    身體的疼痛漸漸麻木,手臂和后背被打到不自覺抽搐,謝陽煦眼前泛白,連痛呼都發(fā)不出來,腦中卻不自覺地回想起令狐岱最后拉住他的手時所說的話。

    【別去,他們的目標……是你。】

    謝陽煦慘然一笑,雖然早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令狐岱至少對他說了“別去”,說明對方并沒有辜負他的信任,這對他來說,就夠了。

    他必須要去,因為這是他必須親自去做的事,為了避免之后再發(fā)生相同的事,引出想要算計他的幕后主使,他不得不去以身犯險。

    “嗚……!”

    手肘處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謝陽煦咬破了自己的下唇。

    好痛、他真的好痛,哪里都痛。

    【你也許會遇到很多讓你更痛苦的事,它們會讓你痛到無法承受,甚至感覺到痛不欲生?!?/br>
    謝陽煦的目光渙散了一瞬,他想起上次在令狐岱懷里嚎啕大哭的時候,令狐岱似乎告訴過他這樣一句話。

    “boss……”

    殘酷的毆打還在持續(xù),面前就是那個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協(xié)議,謝陽煦閉上了雙眼,如果不能夠承受,那么至少也不能示弱才對。

    看到謝陽煦像個毫無反應(yīng)的人偶,被怎么折磨也一聲不吭,甚至連想要配合的反應(yīng)都沒有,二當(dāng)家急了,以為是自己的手段不夠狠,他環(huán)顧四周看有沒有能用的刑具。

    滿地的玻璃渣倒映著寒光,二當(dāng)家忽然心里產(chǎn)生了更加陰狠的念頭。

    “你們幾個,讓他跪上去,就不信他骨頭硬得過這些玩意!”

    幾個手下拖起謝陽煦滿身是血的身體,又將他狠狠按在玻璃渣上,尖銳的碎片毫無保留地扎入膝蓋和腿面,在被完全按下去的瞬間,謝陽煦再也控制不住,發(fā)出了慘痛的悲鳴。

    “哈啊啊啊啊??!”

    掙扎只能讓扎入rou里的玻璃陷得更深,謝陽煦抽搐著努力弓起身子,背部卻被狠狠一踩,再次跪了下去。

    暗紅色漸漸濡濕了灰色的西褲,小腿面上估計早已鮮血淋漓,謝陽煦顫抖著肩膀,呼吸里帶著濕潤凄厲的哭腔,卻死死咬住牙不肯出聲,任憑對方一次次地去踩他的背部。

    令狐岱告訴過他,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弱點,自己能哭的地方只有……

    只有……那個懷抱。

    “……嗚!”謝陽煦疼得滿頭是汗,他仰著頭想要喘息,幾次意識都快抽離,又被劇烈的疼痛拉回現(xiàn)實。

    他開始想念令狐岱溫暖的臂彎,他想起每次自己被令狐岱欺負完之后,對方都會露出類似溫柔的神情笑著對他說,

    【陽陽,過來?!?/br>
    那樣的聲音,估計再也不會聽到了。謝陽煦感覺胸中一片酸澀,淚水快要決堤。

    雖然他最后將那個追蹤器遞給了令狐岱,但他完全沒有指望令狐岱會來救自己,畢竟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令狐岱可以完全不管他的死活,隨意拋棄他就好了。

    等待警隊的人來的那一刻,就是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他的身份即將曝光,從此再也沒有理由留在令狐岱的身邊了。

    “呃唔……!”身下的劇痛令謝陽煦大口大口倒吸著涼氣,喉嚨里涌起一陣陣腥甜,在這場殘忍的刑求中,他似乎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忽然,一個手下破門而入:“大哥!那邊的人知道我們沒抓到那個老板了,剛剛又問了一次,現(xiàn)在怎么辦!”

    “這群廢物!還能怎么辦……嘖!”霎時間二當(dāng)家的手機再次響起,看著屏幕上的號碼,他驚懼地流下冷汗,顫顫巍巍地接起那通電話。

    “……是的,唉,不是您想的那樣!其實……”

    謝陽煦虛弱地睜開雙眼,聚精會神地豎起耳朵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那種音色極好分辨,雖然不排除對方用變聲器的可能,他確實聽到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

    即使用變聲器,那個腔調(diào)也十分違和,像是在用并不標準的漢語……謝陽煦皺了一下眉冷靜地分辨著聲音,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槍響。

    “啪——”

    “……?。。 ?/br>
    謝陽煦震驚地睜大了雙眸,他看見剛剛還在對話的二當(dāng)家轟然倒地,電話從他的手指間掉了下來,一枚狙擊子彈精準地貫穿了他的眉心,正留下一個漆黑的血洞,鮮血在他的身下蔓延。

    緊接著,大門處傳來爆炸聲,老舊的堅固鐵門在幾次撞擊之后變得歪斜脆弱,直接被卸了下來。

    鐵門掉落在骯臟的水泥地上激起一片飛揚的灰塵,陰暗的工廠里忽然射入耀眼的白光,謝陽煦被光線刺激地睜不開眼,只能從眼瞼的縫隙中看到——

    一個高大的黑影正舉著機關(guān)槍,在他的身后,站著無數(shù)熟悉的身型。

    不知為何,謝陽煦感覺到眼眶開始發(fā)燙,剛剛壓抑了許久的淚水開始汩汩地從眼角滾落下來。

    他終于,可以哭了。

    “久等了,陽陽?!豹氀鄣哪腥舜浇枪雌饚е褚獾氖妊θ?,手中槍口的火光四濺,卻那么令人安心:

    “肅清、開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