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是變態(tài)嗎(鞭腿走繩,拽繩結(jié),抽打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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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 汗水從前額滴落在赭石色的地板上,騎在麻繩上的青年艱難地向前蹭了一小步,柔嫩的會陰被粗糙的凸起磨得生疼。 謝陽煦繃緊了雙腿停在原地,好不容易得了一點點休息的空隙,他強行抑制住眼眶中的生理性淚水,喉間卻不自覺地泄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喘息。 然而在他失神的瞬間,一道凌厲的藤鞭再次在小腿上。 “嗚!” “繼續(xù)啊,陽陽?!?/br> 令狐岱好整以暇地將收回的藤鞭覆上手心,狹長的灰藍色眸子玩味地打量著白皙飽滿的身體,貪婪地品嘗著對方的痛苦與恥辱。 “疼……哈啊……”謝陽煦雙眸泛紅,鼻腔酸澀得厲害。 兩腿間的私處火辣辣地,麻繩的表面布滿堅硬細小的絨毛,如同軟刺一般,刮得他下身癢痛難忍。 謝陽煦腿軟了幾分,麻繩便毫不留情地勒住囊袋連接處的幼嫩皮膚,由于實在太痛了,他只好咬著牙強迫自己再次踮起雙腳,盡量讓敏感的臀縫和會陰與粗糙的繩結(jié)少些接觸。 看著步履維艱又小心翼翼的青年,令狐岱覺得這樣平淡的折磨有些太無趣了,他起身走到氣喘吁吁的謝陽煦身邊,惡趣味地擒住了他的下巴扳到面前。 “呼……” 以為自己終于被允許休息,謝陽煦看著令狐岱愈來愈近的英俊臉龐,想著boss果然還是疼惜自己的,就下意識閉上雙眼等待親吻,櫻色的雙唇有些緊張地微抿著。 令狐岱無奈地笑了笑,他本來并沒有打算親吻和安撫對方,但看到謝陽煦這副單純可愛的模樣著實打動了他,決定還是先回應(yīng)他的期待在說。 薄唇側(cè)過一個角度慢慢覆上了柔軟的唇瓣,輕吮起對方唇齒間滲出的甘甜津液,舌尖探入濕熱的口腔與對方不知所措的舌柔和地交纏。 謝陽煦被吻得意亂情迷,印象中令狐岱并不怎么主動親過他,除了最開始惡劣的玩弄之外,這樣溫柔綿長、且令人享受的吻還是第一次。 如同徜徉在暖水中時的心底被投入了一顆巨石,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謝陽煦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感到開心。 但是他也完全沒有預(yù)料到,溫柔的吻結(jié)束后,就該繼續(xù)品嘗加倍的痛苦了。 令狐岱瞇起雙眸,在謝陽煦失神喘息時慢慢松開他的下顎,轉(zhuǎn)而探向橫在他下身的那條麻繩。 像終于打算收網(wǎng)的獵人,有力的手掌握住繩子的一端,狠狠向上拖拽,驟然抬高的麻繩直勒入謝陽煦飽受蹂躪的股間! “嗚!嗯嗚!” 雙腿間瞬間像坐在了燒紅的鈍刃上,謝陽煦哭著發(fā)出了一聲模糊不清的慘叫,對方窒息般的深吻將他的唇緊緊堵住,哭喊又全部被咽回了口中。 麻繩的軟刺和堅硬的繩結(jié)死死勒入囊袋和會陰,謝陽煦疼得雙目溢滿了淚水,他叫不出聲,像溺水般用力挺起身體,兩腿緊緊夾住麻繩不肯挪動半分。 令狐岱暗下眼神,手指微微松弛,等待謝陽煦放松了些,再次狠狠拽起麻繩,讓鋒利的繩結(jié)迅速再次碾過柔弱不堪的腿心。 “嗚嗚嗚嗚——!” 肌rou的線條驟然緊繃出清晰的輪廓,連帶著胸前兩顆紅嫩的蓓蕾都高高挺立,謝陽煦全身不可抑制地抽搐著,整個人快要背過氣去。 顫抖的雙腿反射性地牢牢夾住麻繩,像是在反抗主人施虐的行徑,不愿再讓那條繩索竄動一分。 令狐岱看透了他的打算,嘴角挑起一抹戲謔的笑,他不再與謝陽煦角力,而是順勢放開了他。 咻——啪!咻——啪! 兩道交叉的藤鞭抽打在挺起的胸脯上,將rutou都打得紅腫,似乎想要懲罰他的違逆。 接二連三的迅猛刺激直沖頭頂,謝陽煦哪里再能夠招架得住,后xue的串珠被接二連三地擠出,他凄慘地哭喊了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想象著摔倒時的疼痛,雙眼反射性地緊緊合攏,等謝陽煦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抱在溫暖的懷中了。 “怎么樣,剛才的感覺是不是還挺有趣的?” 令狐岱挑眉看著他,嘴角揚起游刃有余的微笑,用眼神示意他被束縛著的鼓脹分身:“但是下面怎么辦呢,陽陽可能今天拿不到鑰匙了?!?/br> “boss,你怎么能這樣……!”謝陽煦委屈地瞪著雙眼,“我是在努力走路的!只是因為你一直在阻礙我……” “努力了嗎?”令狐岱明知故問地笑著。 謝陽煦不服氣地鼓起腮幫,點了點頭。 令狐岱看著他可愛又認真的神情,輕嘆一聲:“那就當做破例的獎勵,給陽陽鑰匙吧?!?/br> 雙手被從背后的束縛中解開,謝陽煦心滿意足地舒了一口氣,被令狐岱抱著走向床邊。 “自己抱住腿分開?!?/br> 將謝陽煦放在床上,令狐岱也信守了承諾,撥開他的腿彎準備替他解開貞cao鎖。 膨脹熾熱的分身已經(jīng)勒出了幾條鮮紅的印記,令狐岱將鑰匙插入鎖孔慢慢抽出金屬籠,束縛已久的roubang終于重獲自由,直挺挺地彈了出來。 “喲,這么迫不及待。” 令狐岱故意將笑流露出些許嘲笑意味,手指小心地替他舒緩充血的皮膚和黏膜。 “別碰……別……呃??!” 還沒揉兩下,稀薄的白濁便控制不住地從鈴口溢了出來。 “嗚boss……不要看……都說了……” 謝陽煦偏過臉閉上雙眼,耳根都已經(jīng)紅透了,只是被手按摩就射出來,自己在對方面前癡態(tài)畢露,簡直羞恥極了。 令狐岱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謝陽煦紅著眼睛悄悄看他,對方似乎沒有繼續(xù)羞辱他的打算,才終于安心地蹭了蹭男人的手心。 >>> 兩人做完簡單的清潔,謝陽煦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個……boss?” “什么事?” 看著替他擦拭身體的男人,謝陽煦由于羞恥心作祟,頓了頓欲言又止。對方則沒耐心地彈了一下他的guitou,他緊接著就屈服了。 謝陽煦睜著圓潤的雙眸,認真地看著令狐岱:“我是不是喜歡sm的變態(tài)?” “……啊?”令狐岱愣住了,手里的布帕掉在床上,他什么時候跟謝陽煦提過這個詞? “最初boss對我做這種事,應(yīng)該是想報復(fù)才弄痛我,但是我發(fā)現(xiàn)一旦能習(xí)慣這種痛楚,好像忍受也沒那么困難……” 謝陽煦眉頭緊蹙,撓了撓下巴作思考狀:“好幾次我都射了出來,這就說明我已經(jīng)足夠變態(tài),能把受虐當做快樂了?!?/br> 他又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厲聲反駁道。 “但……但絕不是說Boss 你可以隨意欺負我!弄痛了我也是會生氣的!” 令狐岱被他弄得又想笑又無奈。 “你知道sm是什么嗎?” “又是這個問題……”謝陽煦想到自己短暫搜索過一次的關(guān)鍵詞,有些苦惱地皺起眉。 “只接受我給你的,其他的不用多想?!本退憬忉屃诉@家伙也不會理解,令狐岱敲了敲謝陽煦的頭,轉(zhuǎn)過去準備起身離開。 謝陽煦連忙拉住了他,表情比剛剛還要認真。 “還有一件事,boss……” “說?!绷詈反鬼粗瑖@了口氣。 “我想知道……你過去到底發(fā)生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