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蛟又纏龍
蕭玉山回家比往日早,遠遠聽到林寶和大哥在燒飯的篷子里說笑,妥善放好靈芝出來,卻看到林寶睜了杏眼失望地撇嘴。 想來是因著自己沒獵到兔子。 蕭玉山想,明日給他買來便是,如此嬌嗲勾人作甚。 三人吃過飯,蕭玉山心中歡喜,拿出靈芝來看。 林寶和蕭玉文圍到跟前,驚嘆不已。 林寶是第一次看到靈芝,以前只見過圖片,遠不及放在眼前來得震撼,可能是這株品相太好。 “這個能賣多少錢?” “很多?!?/br> 蕭玉文聽了小心翼翼湊過去嗅:“好香呀?!庇秩滩蛔∶嗣?/br> 林寶拉住他:“輕點?!?/br> 蕭玉山嘴角帶笑:“明天我去鎮(zhèn)上,你們想要什么?” 林寶什么都稀罕,只可惜想象力匱乏,也不知都有些什么,只好答:“解悶的,好吃的……鎮(zhèn)上有些啥我都不知道,你看著買吧?!?/br> 蕭玉文撓頭,糖人他已經(jīng)不稀罕了,rou餅上次也吃到飽,學(xué)著林寶說:“我也要好吃的?!?/br> 蕭玉山點頭。 晚上林寶和蕭玉文同睡,沒想到那獵戶又來了,他懶得掙扎,任憑獵戶將他按在床上。 林寶看得出蕭玉山心情不錯,因此并不怕他,嘟囔道:“晚上弟弟弄,白天哥哥弄,沒日沒夜做這事我可受不住。” 蕭玉山果然沒強行剝他衣服,只將林寶抱在懷里親吻。 可林寶身子敏感,讓他在耳垂和頸側(cè)親吻吹氣,又把有力的舌頭伸進口里攪,勾著他的小舌吸,弄得林寶騰起情欲。 蕭玉山的大手開始不老實,伸進里衣摸奶子,揉得奶尖發(fā)脹。 待那大手移到腿心,粗糙指腹刮得林寶一顫,他才想起自己還穿著那條破里褲。 蕭玉山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露著sao逼是不是等我cao?” 說完也不等林寶答,將人壓在床上捅進兩根手指攪動。 “啊……嗯……別弄?!?/br> 林寶讓他捅得冒水,夾緊rouxue去蹬獵戶胸脯,卻被捉了腳腕扛上肩膀,緊接著健碩的男人軀體將他壓了個嚴(yán)實。 林寶饞獵戶身子,但怕疼,半是推拒半是迎合,小聲嬌哼。 蕭玉山將那rou棍一插,林寶便大叫起來,花xue實在爽利,rou棍子撐得滿入得深,癢處被一磨一燙,再沒半分不愿。 “啊……好大……喜歡被jiba插……唔……還要……” 蕭玉山扛著林寶的細(xì)腿大力抽送,聽得身下人yin蕩的叫床聲,yuhuo焚身,想入到zigong里cao。 林寶受不住剛弄就往zigong插,見那蕭玉山一味頂他rou嘴,嚇得腿根發(fā)顫。 “蕭玉山,不插zigong好不好……嗚……會疼死人” 蕭玉山愛聽林寶哭叫,但見他紅著眼睛求自己,嚇得jiba都軟下來,還是放輕力道。 “這般嬌氣,真想入死你……” 林寶察覺那蕭玉山心軟,也發(fā)現(xiàn)這人吃軟不吃硬,便摟著人脖頸撒嬌,嗚嗚咽咽求饒:“不要入死我……嗚……你太大了,我受不住?!?/br> 蕭玉山聽他軟著嗓子說自己大,jiba彈跳幾下,又漲大兩分,捏了林寶下頜同他唇齒相交。 兩人摟著弄了好一陣,蕭玉山見林寶再無半分痛色,用力破開小rou嘴往里一捅! “啊啊啊!受不??!zigong要插壞了……嗚……” 蕭玉山在林寶花蒂上揉捻,jiba停住不動,嘴里哄道:“入一會就舒服了,寶寶乖。” 林寶第一次聽這獵戶喚自己“寶寶”,聲音低啞磁性,又想到自己跟這人身體相連,做著最為親密無間的事,心下一軟,身體也跟著放松下來,誰知那獵戶趁機將孩童拳頭大小的柱頭完全入到了zigong里! 林寶眼角鼻頭通紅,扁著嘴抽噎,抬起腦袋去看自己的肚皮,只見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一條,赫然是那獵戶的孽根的形狀,嚇得大哭起來。 那蕭玉山忍得辛苦,蜜色胸膛沁出汗珠,努力撫慰林寶的性器和花蒂,終于聽得身下人哭聲漸小,不時喘叫幾聲。 蕭玉山知道林寶的小rou壺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自己的大jiba,試探性地攪了幾下,見手心的rou棍仍硬著,才使力cao起zigong。 林寶下腹脹痛緩解,變成了過電般的酥麻,那rou柱一頂一抽,guitou的棱角刮著嫩壁,帶來劇烈刺激,加上花蒂被不停揉按,林寶猛然挺腰媚叫一聲癱軟在床,只那下腹不時抽動,連帶著花xue也吸絞rou柱。 蕭玉山先被熱液一澆,后又讓那xuerou猛絞,險些松了精關(guān),好容易忍過,見林寶沉浸在高潮里,臉頰并領(lǐng)口露出的皮rou潮紅一片,雙眼失神,口里吟哦不停,一副被cao壞了的模樣,再也忍耐不住,開始肆意cao干。 林寶沉浸在快感中,腦子里除了那大jiba再無他物,隨著蕭玉山插弄的頻率發(fā)出無意義的音節(jié)。 等蕭玉山將小rou壺灌滿,林寶已經(jīng)累得昏沉欲睡,他見獵戶取出瓶藥膏來,努力并攏腿根縮成一團,口里小聲哀求:“不要這個,蕭玉山你別弄了。” 蕭玉山并不言語,分了花唇捅到xue心將那藥膏細(xì)細(xì)涂抹,連小rou嘴處也沒有放過。 圓潤嬌嫩的宮頸口被那手指揉按,整個下腹都酥麻起來,春水直流。 林寶被按住腿根動彈不得,哭叫幾聲,可憐巴巴看著那獵戶。 蕭玉山嘆口氣:“這是在給你上藥。” 林寶起初不信,但xue里清涼舒服,且過度使用的不適感消弭無蹤,這才放松身體。 蕭玉山抽出黏膩的手指,又挖了藥膏涂抹外面。 掌中rou縫初時花苞般幼嫩非常,經(jīng)過兄弟二人辛勤澆灌滋養(yǎng),如今yinchun飽滿,花瓣紅嫩,花道包絞有力,蕭玉山不禁感嘆,好一個美xue妙xue。 “可以了,你別弄了!”林寶見他在自己腿心揉弄不停,羞惱地踢了獵戶一腳。 蕭玉山見他困得睜不開眼,捉過玉足一親,給人蓋好被子輕拍后背。 林寶哼唧一聲,想著明日一定不能同那獵戶親嘴,便沉沉睡去。 蕭玉山輕手輕腳給林寶脫了“開襠褲”,換上簇新的褻褲,長臂將人一摟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