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i
屋子里面沒有開燈,就著窗外暗淡的月光,隱約能夠在黑暗中看清對方的面龐。 剛才是聶聞憲撈起著辛尋的手,領著他一前一后的進了臥室。進來以后辛尋繞到床的另一邊,把聶聞憲的大衣掛在衣架上。他轉過身去看到聶聞憲將臥室和陽臺之間的推拉門關上,將冰冷的冬夜隔離在門外。 北風一下子止住,只是屋里的空氣卻沒有那么快回暖。聶聞憲站在那邊,雙手半插在褲兜,用低且磁性的聲音對辛尋說:“過來。” 辛尋甩掉拖鞋,抬起膝蓋半跪在床上膝行至聶聞憲身前。床和聶聞憲膝蓋差不多高,因此辛尋跪直了身體剛好面對著聶聞憲的胸口,抬起頭可以吻到他的下巴。 聶聞憲還沒有動作,辛尋便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魯莽生硬的親上去,他親的太亂,毫無章法,聶聞憲用了點力捏住他的下巴固定,接著有力的舌頭長驅直入,進攻著辛尋口中的每一處,給了他一種聶聞憲用舌頭cao他的錯覺。辛尋幾乎要窒息,于是他很快向男人投降,緊緊抱住聶聞憲的腰不松手,靠在父親身上獲得喘息的空隙。 他們靠的太近,近到他輕易感知到聶聞憲鼓起的襠部,黑暗給了辛尋勇氣,他摸索著找到了聶聞憲的皮帶扣,扯了半天也沒解開,辛尋叫他道:“爸爸……” 這輕聲呢喃好像撒嬌,接著皮帶被聶聞憲單手解開,掛在褲腰上。 辛尋捏住他褲子拉鏈,一點點拉到最下面,卻在指尖觸到最后一層布料時收回了手。 寂靜中,聶聞憲握住辛尋的手腕,半強迫的讓他摸進去,碰到那根半勃的性器。 辛尋微微掙扎著要抽出來,聶聞憲松了手,卻俯身用氣聲在辛尋耳邊道:“舔?!?/br> 借著月光,聶聞憲看到他微微張大的眼睛和不敢相信的表情,沒有更多言語,聶聞憲按著辛尋的肩膀讓他跪坐下去。 因為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辛尋能夠輕易的看清聶聞憲翹起的性器。那么長那么粗的一根,上面微微暴起青筋,根部兩個囊袋看起來沉甸甸的,鼓脹飽滿。 聶聞憲的手放在辛尋后腦勺,將他摁向自己小腹的位置,辛尋被迫跪趴下去,鼻間立刻充盈著聶聞憲的男性氣息。 這氣息讓他身體有些發(fā)軟,但辛尋還是下不了口。聶聞憲好像知道他似的,向前挺腰,guitou立刻壓在辛尋柔軟的嘴唇上,馬眼滲出的一點體液也涂抹在上面。 辛尋無可后退,聶聞憲的大掌在后面牢牢的擋著,他就這樣艱難的抬起頭看著聶聞憲,伸出舌頭試探著舔了一圈嘴巴。 液體有些咸。 聶聞憲深深吸了一口氣:“舔,硬了cao你。” 像兔子喝水一樣,辛尋只伸出個舌尖去舔聶聞憲的guitou馬眼,由下往上,一下一下,舌尖裹著馬眼流出的液體全數進了嘴里。 又一次被辛尋的舌尖抵住guitou,聶聞憲挺腰闖進他嘴巴里,辛尋慌忙收起牙齒,粗圓的guitou和一段莖身結實的壓在舌面上,撐圓他紅紅的嘴唇,費力的張大嘴巴,yinjing壓著舌根帶來一點反胃的感覺。 聶聞憲緩慢的抽出又插入,口腔里溫熱滑軟的rou包裹住性器的感覺不能更好,尤其是辛尋的舌頭舔來舔去,聶聞憲幾乎想讓他仰起頭,從喉管沖進去,暢快的cao辛尋的嘴,然后射出jingye。 殘存的理智讓他從辛尋嘴里抽出來,下一秒人仰馬翻,辛尋一條腿被聶聞憲摟在臂彎,男人一條腿搭在床上,俯身含弄他胸前早已立起的奶尖。 奶尖被吸吮的又痛又癢,辛尋小聲的哭叫。聶聞憲搭在他腿根的手用粗糙的繭去磨柔軟的皮膚,粗勵的大拇指時不時滑過辛尋硬起的陰蒂,yingying的陰蒂被摸到就是一陣直達心口的酥麻,辛尋難耐的伸直了腿,猛然間聶聞憲將大拇指插進他水流到會陰的yindao里,在軟rou中畫著圈兒揉摁,辛尋腳尖緊緊繃住,兩條腿都微微顫抖。 就在他以為聶聞憲會插入yindao時,沾滿辛尋yin水的大拇指順著會陰滑到兩瓣臀rou之間的小口上,壓著褶皺打轉兒。 “爸爸,你干、干什么……” 辛尋敞開柔軟的身體躺在聶聞憲身下,神情有些迷茫,聶聞憲喉結滾動:“干你?!?/br> “不是,我——”辛尋不知道怎么描述問題,就聽見聶聞憲的解釋:“沒有套,藥一年最多吃兩次。所以用后面?!?/br> 是這樣嗎?辛尋低低的“嗯”了一聲。 大拇指揉摁著后面緊緊閉合的小口,試探著戳刺里面也只能進去一個指節(jié),聶聞憲撐著身體往下,趴到辛尋小腹處,舔上他露出來的陰蒂。 舌頭遠比手指更能全方位的照顧到蒂頭,聶聞憲時不時合上牙齒輕咬,痛中夾雜著快感,辛尋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起來,偏偏記得不在家,叫了幾聲就用手背抵住嘴唇。 身下的人總不自覺弓起腰背,聶聞憲于是像吸吮奶尖一樣不放過陰蒂,辛尋踩著他肩膀的腳難耐的蹬直又勾起,身體因為快感太多太集中陰蒂酸麻扭動著逃離,卻被聶聞憲摁在原地整個人顫抖著高潮。 xue里粘膩濕滑的液體一股股流出,聶聞憲食指沾滿晶亮的液體,這次成功戳進因為高潮過而松軟些的小口。辛尋的性器還沒有射出,只是直愣愣的指著天花板,聶聞憲食指借著yin液的潤滑摸到一處微微硬些的突起,指腹輕摁,辛尋立刻感到一種更加讓身體酥軟的感覺傳來,聶聞憲又塞了中指進去,打著圈兒揉摁那里,為防止辛尋因為太爽而逃離,早有另一只胳膊虛虛壓著他的小腹。 “……爸爸,爸爸,親……” 盡管處在性事中,辛尋還是覺得有些冷,他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聶聞憲便俯身上來同他親吻,這次很溫柔,但依舊讓辛尋喘不過氣。 快要到了,辛尋的性器自己抽動幾下,是快射出的情況,聶聞憲抽出手指,辛尋剛剛覺得后xue空下去,聶聞憲便扶著硬到滴水的yinjing抵在小口上,把自己一寸一寸埋進辛尋的腸rou里。 他進去的時候guitou重重壓過辛尋的前列腺,莖身隨之持續(xù)擠壓,辛尋腰腹抬起后xue縮緊,聶聞憲用了更大的力氣一點點插入他,短暫的失聲中,辛尋的性器隨著這動作一下一下點著頭射精了。 射精過后的xuerou稍微還是有些緊,辛尋渾身沒了力氣,聶聞憲就這yinjing在他身體里的姿勢將辛尋抱起來,一起坐在床邊。 很快辛尋緩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面坐在父親懷里,這個姿勢聶聞憲沒法動作,他抱著聶聞憲汲取熱度:“爸爸,我,我該躺下了……” “不。”聶聞憲看著時鐘上的23:54分,說:“扶著我的肩膀,抬起身再坐下來,屁股隨著動作前后動,懂嗎?” 他掌握主動權插入辛尋,和辛尋自己坐下來,主動向他打開身體會是截然不同的體驗,后者會更加深刻的讓辛尋的身體記住這感覺。 辛尋有些為難,但知道聶聞憲的性格,因此試著動,只是他的幅度約等于無,于是聶聞憲提著他的腰加大了幅度。 辛尋長長的呻吟起來,自己往下坐,因為自己的用力而讓一根yinjing破開腸rou,讓臀rou接觸到父親飽滿的囊袋,這感覺太過奇怪。 好像那根粗長硬挺的性器不僅僅進入了他的腸rou,更隨著rou體的快感一起直沖胸腔,像一條吐信的蛇舔舐他的鎖骨和心臟。 聶聞憲溫熱的手掌一直扶在辛尋背后,感受著他腰肢擺動的弧度,隨著起伏次數的增加,他感覺辛尋的后xue被cao開了,不是松,而是一種對于yinjing的熟悉,恰好略緊的力度裹挾,絲絲腸液潤滑,熱度舒服極了。 “新年快樂?!?/br> “啊……?”辛尋還沒聽清聶聞憲在他耳邊低語了什么,就被窗外無數煙花的爆炸聲吸引,他動的有些累,就這樣靠在聶聞憲懷里側頭看著光景盛大的夜空。 這場盛事會持續(xù)很久,辛尋轉過身抱住聶聞憲說:“爸爸,我想出去看煙花?!?/br> 他要最熱鬧的景,最肅冷的空氣,他要明白那條蛇信到底在哪里。 因為煙花太吵,他大聲的說也只有一點聲音,聶聞憲剛要拒絕,辛尋就邊親他的嘴巴邊撒嬌,大有不去就一直鬧的樣子,聶聞憲大腿發(fā)力,抱著他走到透明的推拉門跟前,辛尋朝聶聞憲笑了一下,接著側身推開那門,這速度太快,聶聞憲都來不及阻止,做完他靠在聶聞憲身上笑。 然而聶聞憲到底是知道輕重的,從辛尋身體里抽出,迅速關上推拉門。這時候沒了他的支撐辛尋已經坐在地上,聶聞憲攬起他,讓辛尋面朝門外,撈著他的腰就從那個小口再次cao進去。 煙花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辛尋肆無忌憚的呻吟也沒關系。聶聞憲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cao弄他的后xue,后來辛尋幾乎站不住,于是聶聞憲又將他轉過身,抬起一條腿大開大合的cao他。辛尋只是軟著身體抱緊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聶聞憲大腿繃直,喉嚨里發(fā)出很低的一聲喘息,yinjing抵住腸rou射出一股股jingye。 簡單的擦洗過后聶聞憲抱著辛尋,將他放在床上。他們剛才只是在床邊進行了一部分性事,因此床單本身還是干凈的,并不會讓人看出有做過愛的痕跡。 辛尋知道聶聞憲要回他的房間去,可是他好冷,這冷好像是骨子里透出來的一樣,因此他拽著聶聞憲的衣角,小聲說:“爸爸,你可不可以……再陪陪我?!?/br> 聶聞憲側頭,顏色淺淡的唇開合:“我今晚不能睡在這里?!?/br> 話畢拿著大衣離開了。 辛尋看著那個背影消失,而后抱住床上另一個枕頭,身體上的酥麻有殘留,淚水從他睜得大大的眼睛里面安靜的流下來。 他還想要什么呢?辛尋不明白。 大年初一,本來是回娘家,不過聶聞憲父母都過世了,每年過年本就在沈家,倒沒了這個所謂的習俗。 新年的第一天,大家都喜氣洋洋的,尤其是小孩子們,說上幾句吉祥話,每個人都收紅包收到手軟,有的厚厚一沓里面全是百元人民幣,有的薄薄一個卻是支票或者銀行卡。 辛尋也不例外,沈家不缺這點錢,大人們也都給他了紅包。 他今天穿著白色高領毛衣,使得整個人看上去越發(fā)乖巧,臉蛋紅潤潤,更是可愛討喜的模樣。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比別人穿的厚還覺得冷,有時候從沙發(fā)或者什么上面站起來,眼前會短暫的出現(xiàn)一片黑,腦袋微微發(fā)暈。 吃午飯的時候,因為實在沒什么胃口,辛尋只吃了幾口臊子面就吃不下去了,飯量甚至還不如沈知決,被沈雪meimei說他吃的是貓食。 辛尋沒有力氣,也不反駁,只是好像不太好意思的笑,在別人眼里看起來異常靦腆,其實他冷的想裹在棉被里睡覺。 吃過飯辛尋回了臥室,他坐在窗邊看外面鵝毛似的雪一片片落下,實在撐不住躺在床上。因為屋子里面有地暖,所以給他們準備的被子并不很厚,辛尋把被子所有角都掖得緊緊的,將自己裹成床上的一個球,在輕微的頭痛中沉沉睡去。 沒想到再次醒來,眼前是轎車車頂。 辛尋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見自己靠的是聶聞憲,他輕聲問:“爸爸,我們去哪里?” 聶聞憲神色嚴肅:“去醫(yī)院。你在高燒?!?/br> 醫(yī)院,醫(yī)院,辛尋提取到關鍵詞,一下要坐起來,聶聞憲按住他:“相信我,不會有其他事的?!?/br> 他的面孔那么堅毅,語氣那么認真,畢竟聶聞憲在政府做久了,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展現(xiàn)給別人一副實在非??尚诺哪?,因此辛尋收住了力氣,又靠回去。 在高燒的難受中,轎車終于抵達了醫(yī)院急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