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生氣了(一點點打屁股)
第二天大早,江卿就起來了。 他準(zhǔn)備好了早餐后才來叫南岫起床。 這家伙,太陽曬屁股了還舍不得起床,砸吧著嘴不知道在做什么美夢呢。 他的睡姿實在是說不上好,四仰八叉的,撅著個rou感十足的大屁股,腿間夾了個枕頭,睡衣被堆到了胸上,隱隱約約還能看見那大奶子的線條和一點點嬌嫩艷紅的rutou。 江卿看著這美景,幾乎又要把持不住了。好不容易壓住了蠢蠢欲動的小兄弟,過去把人弄醒,投喂完,千叮嚀萬囑咐“不要亂跑、乖乖的”之后帶著一顆老父親的心準(zhǔn)備上班去了。 大狗勾剛睡醒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夢游似的看著江卿來來回回地走,呆呆地張嘴接受投喂。等到人要出門了,才終于清醒了幾分,黏在門口,不讓人出門。 江卿只好把他搬開,剛挪過去,他就又黏上來。折騰了好一會才終于走出家門。 南岫一個人待著家里,委委屈屈地到處亂翻。 家里貼了很多的便利貼。打開冰箱,牛奶上面貼著畫有太陽和月亮的便利貼,太陽的是早上喝的,月亮的是晚上喝的,偷喝會被打屁股。 布丁上貼著畫有狗狗的卡通畫,南岫知道這是他的,而旁邊的小蛋糕上則寫了“我的,不許動!”。 還有中午的飯也被打包好了,包著保鮮膜放在桌子上。 他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于是就越獄了——從一樓的窗戶爬出去,溜到花園里玩兒。 江卿下班,打開家門先是松了一口,今天家里很干凈,小祖宗沒有干壞事。緊接著剛落到肚子里的氣又提到了嗓子眼——以往他一開門,聽到聲音的狗勾就會眼巴巴跑過來,今天居然安靜得很,一點動靜也無! 他進屋翻了翻,好呀,這家伙,果然跑出去了。 幸好,南岫雖然是傻了點,皮了點,但還是知道分寸的。也沒敢跑太遠,就在家后邊的小花園溜達。 江卿一眼就看到了他,緊繃的弦放松了下來。 然后他就看見他家的傻狗和一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的男人玩得忘乎所以。 那個男人一身正經(jīng)的西裝,頭發(fā)梳得整齊,一雙狐貍眼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南岫,兩人挨得很近。南岫專心地在拔小灌木叢里的雜草,男人的手似有若無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也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江卿冷靜地看著這一幕,后牙槽慢慢地摩擦著。他大步走過去,拎著南岫的領(lǐng)子,把人提溜起來,“回家?!币粋€眼神也沒給一旁存在感很強的陌生男人。 南岫突然騰空,懵了一下,看到是江卿后又快活地笑了起來,拿腦袋去蹭他的飼養(yǎng)員,想要貼貼。 被兩人徹底無視的男人咳了一聲,“這位先生......?” 江卿冷淡地應(yīng)了聲,“怎么了?!?/br> 男人些許也感覺到了江卿對他的敵意,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你這個朋友我看著很有眼緣,似乎是見過?” 江卿這才拿正眼看他,不過還是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我看他的狀態(tài)似乎是不太對?”男人笑瞇瞇地說,“不知道您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江卿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男人又自顧自地說,“我認為,他還是應(yīng)該回到他該去的地方比較好?!?/br> 江卿皺著眉頭,毫不客氣地懟到,“與你何干?要你管?!?/br> 南岫也傻傻地說,“要你寡!要你寡!” 男人一直噙著笑的臉終于僵了。 江卿拖著大狗勾回家了。 大狗勾渾身臟兮兮地還在傻樂,沖著江卿笑,要抱他。 被江卿摁著頭推開了,他別扭地生著悶氣。 “渾身都是土別碰我?!?/br> 狗勾也感覺到他生氣了,因為江卿不摸摸他也不抱抱他,只是一個人走來走去然后把家里的鍋碗瓢盆弄得乒乒乓乓的。 狗狗焉噠噠地縮了縮脖子,慫慫地蹲在地上。 認識江卿的人都說他性格好。從小到大都沒什么脾氣,不會哭不會鬧也不會生氣,說好聽點是溫文體貼,實則是對什么東西都漠不關(guān)心。他辭職的時候覺得沒什么,拿小半輩子積攢的老婆本給南岫治療也不痛不癢,今天僅僅只是南岫不乖乖呆在家里,和其他不懷好意地男人靠得近了點,他就覺得胃里像是有火在燒,灼得他頭昏腦漲。 這不正常。 他轉(zhuǎn)過頭看他一時沖動帶回來的活物。 那家伙心大得很,不過惴惴不安了幾分鐘,就將各種難懂的情緒拋之腦后了,心安理得地趴在地上玩起了毛線球,嘴角帶著笑,眼睛發(fā)著光,一副傻兮兮的快樂模樣。 看著這家伙如此自得,顯得七想八想的自己更傻了,江卿氣不打一處來。 大狗勾趴在木質(zhì)紋理的地板上,腰塌下去,兩瓣又挺又翹,臀圍傲視群芳的屁股就撅了起來,抓眼得很。 江卿正愁沒地方發(fā)泄火氣,就一巴掌狠狠地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