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落水真相,報復(fù),簡的主場。(劇情)
透明的水珠從修長纖細(xì),白皙如瓷的手上滑落,簡君澤拿來手帕,仔仔細(xì)細(xì)地擦干凈。 狐貍眼在房門外敲了敲門,得到首肯后他托著一個托盤走了進(jìn)來。 簡君澤抬了抬下巴。 “拿的什么東西?” “呃,是林小姐送來的舞會邀請函?!焙傃勖嗣亲?。 林小姐原名林蕓婉,是林氏財團(tuán)的二小姐,林夫人的掌上明珠,也是簡君澤的聯(lián)姻對象。 她在事業(yè)上于簡君澤而言,是好用的踏腳石,是更近一步的登天梯,在感情上對簡君澤來說甚至比不過后花園的雜草。她不在簡君澤面前的時候,簡君澤可能都記不得她的鼻子長在哪。 奈何郎無情,妾有意。林蕓婉在之前的某一次宴會上見過簡君澤一面后就對他情根深種,再加上自小的婚約,越發(fā)覺得簡君澤就是他的真命天子。隔三差五就要來sao擾一下簡君澤。 簡君澤拿起燙金花紋的邀請函看了看,意味不明地勾起了一抹笑。 “我記著,她這幾個月安靜得很?!?/br> “是,自從上次南岫落水的宴會之后就沒來過消息了?!?/br> 簡君澤哼了一聲。 “告訴她,我會去。” 晚上。 豪華游輪上聚集了一堆穿著華麗的男男女女,摩肩接踵間皆是香粉蹁躚。 一個聘聘裊裊的倩影斜躺在貴妃椅上,她小巧的嫣紅櫻唇抿著,兩撇彎彎的柳眉也緊蹙著,芊芊玉手里握著一面鏤空小玉扇,正上下翻飛著。 她一開口,是與美好面容截然不同的蠻橫跋扈。 “怎么還不來?。〉鹊萌思彼懒?!你、你、還有你快給我去再請一次!舞會都快結(jié)束了!” 這位女士就是林二小姐了,她被簡君澤晾了快一個晚上,現(xiàn)在正滿腔怒火。沒別的東西可以折騰,她就拿下人撒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女仆跪了一排,她一個一個地踹翻,然后再讓人趴好。 她這回才踹到第三個就被來報信的狗腿打斷了。 “簡總來了,簡總來了!哎呦,我的小公主,可別發(fā)脾氣了,發(fā)脾氣就不好看了?!敝心昀掀陀懞玫匦?。 這下林蕓婉才露出了一點笑顏。 她快走兩步,趴在欄桿上往下看。 一身簡便西服的簡君澤正好進(jìn)來,大廳的燈好巧不巧打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一層金邊,高挑的身材,配上雌雄莫辨的臉,美的不似凡人。他擼了一把半長不短的頭發(fā),抬眼對上了二樓的林蕓婉,嘴就是一勾。 林蕓婉早被他迷得不要不要,這會兒魂都不知道飛哪去了。提著裙擺一路小跑,來到簡君澤面前。 “你來啦。”她含羞帶怯地想要去拉簡君澤的衣角。 簡君澤不著痕跡地避開。 “林小姐不知道有沒有空,我想和你單、獨、聊聊?!?/br> 林蕓婉先是一愣,然后忙不矢地點頭,在她面前簡君澤從來沒有這么主動過,平日里單獨相處是她求不來的。 她歡喜地獨自一人和簡君澤來到了偏僻的甲板上。 讓她沒有料到的是,簡君澤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來興師問罪的。 “南岫是你陰的吧?!?/br> “什、什么?” 海面的冷風(fēng)吹來,醍醐灌頂一般將林蕓婉發(fā)熱的腦袋澆涼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牽強(qiáng)地笑了下。 “我搞到了那天的監(jiān)控,那個時間段只有你和他走到露臺上?!焙喚凉陕龡l斯理地步步緊逼。 “我只是找他問一些關(guān)于你的事情!作為未婚妻關(guān)心一下你怎么了!”林蕓婉臉漲得通紅,喋喋不休地爭辯,“而且你那個下屬,不是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嘛,我能把他怎么樣?!?/br> “首先,林二——小姐,我不是你未婚夫,我們只是有個叫商業(yè)聯(lián)姻的合作而已?!焙喚凉衫淠卣f,“而且這個合約從現(xiàn)在開始作廢了?!?/br> 林蕓婉一時之間氣得喘不過氣來,一是因為簡君澤那聲故意拉長的林二小姐,她母親是小三,10歲之前的她一直以私生女的身份存在,到了林家主母死了,她才得以進(jìn)林家的門??赡抢吓怂懒肆T了,還留了個處處壓她一頭的‘jiejie’,她討厭別人叫她林二小姐,這讓她聽起來矮林亦雙一頭。二則是簡君澤要悔婚。 這兩件事一起來,她都要氣炸了。 “簡君澤——你不能悔婚??!”她大聲尖叫。 簡君澤不為所動地掏掏耳朵,“我可以?!?/br> 林蕓婉不停地抓頭發(fā),“你這樣把我的臉面往哪里放?!他們以后怎么看我!” “我覺得林二小姐可以先不用考慮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南岫的帳我們還沒算完?!焙喚凉赡罅四笫种腹恰?/br> 林蕓婉不可置信地瞪著他,吼道:“你是為了那個男婊子所以這樣對我?” 簡君澤瞇起了眼,將手里的紅酒潑到了林蕓婉臉上,“我勸你嘴巴放干凈一點。” “啊——??!”林蕓婉徹底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地發(fā)瘋,她頭發(fā)被打濕,妝糊到一起,白色鍍金長裙也紅紅白白的一片斑駁。 她將觸手可及的所有東西都摔在地上。 “是我干的又怎么樣,不過是個下等貨!我給他酒里放了迷藥,再把欄桿弄壞,趁他不備,推了他下去!”林蕓婉紅著眼睛死死瞪著簡君澤,“誰叫他敢和你有那種關(guān)系!” “林小姐這事做得可不厚道,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你讓我很生氣。”簡君澤表面上還是一副自得的模樣,可眼底卻染上了一絲陰狠。 林蕓婉像是說累了,停下了緩了一口氣,又接著道:“不過我干就干了,又能怎么樣?” “我這個人一向很紳士,出來不對女士動粗?!?/br> 林蕓雅放下心來,她料想簡君澤也不會對她怎么樣。 “我也不為難你,你怎么算計他的,我就怎么對你,很公平吧?!痹挳?,簡君澤就叫來了狐貍眼。 狐貍眼在林蕓婉還難以置信的時候扣住了她的手腕,往她嘴里灌了致死量的迷藥。 藥效還沒發(fā)作,女人發(fā)瘋掙扎,“不——簡君澤!你不能這樣對我——!” “簡君澤——” “啊——” 隨著重物落入海中,水花四濺的聲音響起,世界恢復(fù)了安靜。 簡君澤擦了擦手,累了一樣靠在墻上好一會,才慢慢道:“......別忘了向林亦雙要賠償和報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