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攻們終于都出場啦丨黑心湯圓們湊了一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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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說了嗎?最近小少爺天天去月公子那里,聽說每夜都留宿……” “唉……雖然月公子病弱,但是人家那楚楚可憐、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最能勾引小少爺,哪像我們伺候的這位,怕是失寵了。” “今日我才看到照顧月公子的燕兒姑娘,又從廚房那拿了上好的藥材和衣物,說都是少爺賜的,嘖嘖嘖……那小丫頭得意的模樣,哼!真讓人不舒服,主子得寵而已。” “jiejie也不要憂心,再怎么說我們伺候的這位傅公子也是從小教導(dǎo)小少爺?shù)睦蠋煟?,就算那月公子再美,那每日咳疾不止的模樣,還不指定能活到幾時!” “小玉!” 屋內(nèi)一襲青衫的公子緩緩走出,抬眸看了一眼頭低下去的侍女,厲聲開口:“慎言!” “可是……公子……少爺已經(jīng)……”小玉著急想為自己爭辯。 “我讓你備好的書籍拿來了嗎?”傅絲淺彎腰撿起一朵掉落的桃花,好看修長的指尖在粉嫩的花瓣上輕輕摩擦。 小玉悶悶地回答:“拿來了公子,您還是要去月公子那嗎?” 青衫公子微微點頭,聲音溫潤動聽:“重病了幾日,沒有不去看看的理,況且,我欣賞月公子的才華,我的懷才不遇,不想在他身上重演?!?/br> “您對月公子那樣好,也不見他來看過你……”小玉輕聲嘟囔著。 傅絲淺不在意的一笑,讀書人身上總有種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像三月的微風(fēng),能輕柔勾人地拂過你的心頭。 到了庭院,吩咐小玉在外候著。傅絲淺輕輕進入,月清歌正在彈琴,如玉的公子把烏黑的青絲披瀉而下,素靜的白衫垂落到落滿花瓣的地上,修長的指節(jié)彈出悠揚的琴聲。 “果真是公子世無雙,怪不得最近那個小畜生會天天跑到你這邊來?!?/br> 傅絲淺隨意把手上“精心準備的書籍”扔在一旁,道。 琴聲戛然而止,月清歌抬起頭,桃花眼淡淡地掃過來者,“你若想,我就讓他多去你那看看,畢竟,你是從小教導(dǎo)他的老師?!?/br> “我可沒教過那樣的一個畜生?!备到z淺隨意倚靠在一個石頭上,“既然最近他日日都留宿你這里,為何不對他動手?怎么?是裝病弱可憐裝上癮了嗎?” “他死在我這里,那最后我也同樣活不成。傅先生果真打得一手好算盤?!痹虑甯枥湫??!皼r且,最近他的那個小侍衛(wèi)可是日日不離身,走哪都守著。” 傅絲淺皺眉:“以往不是大多都是那個小畜生一個人嗎?我很少看到易寒守在他身邊?!?/br> “可能是因為……”月清歌隨意撥弄了一下手上的琴弦,“自從你把他推下水醒來后,他就變地有些不一樣了……嗯……怎么說呢?變地有點蠢了……這幾日他雖然日日往我這里跑,卻沒有一日在我這里留宿,也沒有碰過我。” “有一日我故意在他面前脫下衣物,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要是以前,那個小東西早就不管不顧沖上來啃我了??墒撬谴蔚姆磻?yīng),著實有趣?!痹虑甯栎p輕一笑:“那張小臉呆愣愣地看了我一會,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脫下自己的衣物給我穿上了,還一本正經(jīng)地告誡我:初春天氣寒,自己病弱,不應(yīng)該亂脫衣服,會感冒的。” “我倒覺得……”月清歌看了看傅絲淺:“現(xiàn)在他這個癡傻的模樣,我們也不用急于一時,這個小東西現(xiàn)在變地有趣極了。傅先生,我們或許有更好的方法逗弄這個曾經(jīng)讓你我受辱的人?!?/br> 傅絲淺毫不感興趣地淡淡答道:“我沒心情逗弄他,只想讓他快點死,我好離開這個骯臟的地方?!?/br> “話不要說地太早,傅先生,你沒見過那個小東西現(xiàn)在的樣子,白白嫩嫩的一團,要多好欺負就多好欺負,難道你不想把他曾經(jīng)對你做的事報復(fù)回他身上嗎?”月清歌眉眼彎彎,低頭珉了一口茶,滿足地輕呼出一口氣,起身重新倒了一杯遞給一臉不悅的傅絲淺,語氣愉快地說道:“他送的茶真不錯~傅先生……嘗一嘗?” 接連著給病弱的美人日日送藥,蘇沐累極了,又不敢有半句怨言,人是自己害的,嗯……雖然也不是,但是也要負起責(zé)任。 拖著累壞的身體走回寢房,迷迷糊糊地推開門,掀起帷帳,眼前活色生香的場面讓小少爺嚇了一大跳。 床上的不知何時躺了一個人,白嫩的雙手被反綁著,嘴上勒著白布條,只能嗚咽著掙扎晃動,雙眼也被蒙上了綢緞,一聽到帷幔拉開的動靜,床上的人劇烈顫動了一下,白凈漂亮的臉扭了過來。 蘇沐不敢有片刻猶豫,連忙上前解開了綢緞和白布條,嘴上忙不迭地一遍遍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易寒之前和他說過,一次他隨易寒去逛青樓,看上了一位彈琴的少年,只是人家只賣藝不賣身,當時一聽這話小少爺就炸了,奈何看似柔弱的彈琴少年會武功,驕傲的小少爺平生第一次挨了打,灰溜溜的跑回了家。 “那你不是在我身邊嗎?怎么不幫我?”蘇沐疑惑地問道。 小侍衛(wèi)呆了呆,漂亮的睫毛輕輕地垂下,語氣不善地說道:“那時候,你是該挨一頓打?!?/br> “……” 可是,堂堂侯爺家的小少爺可不是吃素的,傷好了以后就氣沖沖地跑去青樓,甩手給了老鴇一大筆錢,讓他七日后把那個少年洗干凈送到自己的床上,不然就砸了這個青樓。 這幾日實在是在月清歌那里忙得把這件事忘地一干二凈了…… 綢緞解下,一雙漂亮憤怒的眼睛瞪著自己,那眼神里明晃晃地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蘇沐被那眼神嚇的一哆嗦,慌慌張張地去解綁在少年口上的白布條。 “無恥!登徒子!” 蘇沐剛一解開白布條,少年罵人的嗓音便傳出,應(yīng)該是被綁久了的緣故,氣勢洶洶的聲音帶上了些哭腔和沙啞。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把你手解開。” 蘇沐不敢猶豫,連忙把毛絨絨的頭埋下去解束縛在少年手上的繩結(jié)。 綁在手上的繩結(jié)最復(fù)雜,少年武功不錯,為了防止他逃跑,繩結(jié)可謂把蘇沐急地直冒冷汗。 柔軟的發(fā)絲淺淺地戳著少年的脊背,蘇沐急切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少年的背上,撓的人心里直癢癢。 “你快點!”少年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