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強制破處,右相一朝失足慘遭囚禁
太子登基,大赦天下。 于太子黨而言,應(yīng)是喜事一樁,可太子哪怕登基為皇,面上卻不見絲毫喜色,甚至在宴上不斷對下左位的趙太尉趙江不斷使眼色。 趙江撫了撫胡子,本該正氣凜然的國字臉卻在那雙混濁眸子的襯托下,顯得老jian巨猾,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正派的人,他對上位坐立不安的新皇點點頭以作安撫,心里卻對新皇嗤之以鼻。 目光卻不由得落在對面那與他品階相同,卻是白衣出身的前太子太傅如今權(quán)傾朝野的右相身上,哪怕他與右相針鋒相對多年,也不得不贊一聲右相年少有為艷驚四座,不過雙十的年紀就能一力抵住以他為首的邪黨干政,硬是把太子這個扶不起的劉阿斗給送上了皇位。 可惜啊,哪怕右相如何為新皇鞠躬盡卒死而后已,新皇卻終究欲對其除之后快,甚至寧愿信任他這個曾經(jīng)的攔路虎,也不愿相信真正為新皇盡忠盡責(zé)的右相,呵,新皇可真蠢的可憐。 不過...... 趙江混濁的目光掃過右相公子鈺那精致俊秀的無與倫比的容貌和那一身飄然若仙的出塵氣質(zhì),心里越發(fā)瘙癢難耐起來,別的不提,這右相除卻那驚才絕艷的才華外,最讓他喜歡的還是那張無人能比的臉和rou眼便能看出的誘人身姿。 若非他早早知道了公子鈺的底細,恐怕也會色心不死的在公子鈺剛?cè)氤r就對其下手,幸而他向來謹慎小心,因此并沒有直接出手。 據(jù)他調(diào)查得知,公子鈺此人師承第一宗師劍客雪鴻,自幼習(xí)武,十六歲下山打敗了江湖上成名多年的數(shù)位前輩,后一戰(zhàn)成名,一手驚鴻劍使得出神入化,被笑稱為驚鴻公子,后來雪鴻去世,驚鴻公子消失了一段時間,再次出現(xiàn)便打敗了天下第一人武林盟主孫楊,從此天下第一的名頭便落在了他的身上,可這一戰(zhàn)后驚鴻公子徹底銷聲匿跡了。 江湖上曾傳過驚鴻公子之所以武功這么強,是因為雪鴻去世前將畢生功力全數(shù)傳給了他,不過傳言是傳言,真相如何,無人可知。 但趙江卻覺得傳言是真的,因為身為太尉的他至少習(xí)武三十多年了,可他卻看不透公子鈺的功力究竟有多深,恐怕公子鈺的功力早已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了。 不過朝廷里除了他應(yīng)該無人知道公子鈺在江湖上的身份吧,畢竟自公子鈺踏入朝政后,江湖上關(guān)于他的消息便銷聲匿跡了。 趙江抿了口酒,目光卻始終沒有從公子鈺的身上移開。 哪怕公子鈺功力再高強,今夜也躲不開這一劫了。 畢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另一邊的公子鈺神色淡然自若的喝了其他大臣恭維敬來的酒,語氣自然卻清冷疏離的道了聲多謝。 武功高強的他自然知道哪些人在盯著他,但他都毫不在意,哪怕那些視線中帶著惡意和骯臟的欲望。 從小便因容貌過盛惹出很多亂子,因此被送去拜師習(xí)武的他,自是心高氣傲眼界甚高,不屑于結(jié)黨營私,更不屑于對這些庸俗低下、惡心不堪的人回以絲毫眼神。 可他卻不知,他這種清冷出塵,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有多招人惦記和征服,更不知人心在欲望面前會有多險惡歹毒。 宴會在一隊舞女跳西域舞時達到高潮,隨后便有官員陸陸續(xù)續(xù)的請辭離開。 公子鈺蹙了蹙眉,也很想請辭離開,但身為右相的職責(zé)卻是得以身作則,所以他只好按兵不動,跟趙太尉兩廂對峙一般各坐其位兩不干擾。 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卻是成了纏繞公子鈺一生的噩夢開端。 他輔佐太子自認盡心盡力,為太子掃清了眾多障礙,可太子登基為皇后干的第一件事卻是賜了他一杯下了藥的酒,等他從昏迷中醒過來,卻被政敵趙太尉私自關(guān)押在地牢里。 趙太尉說他在夜宴上試圖謀反,被御林軍拿下,新皇下令誅他九族。 公子鈺不相信,奈何那藥竟能暫時封住他的內(nèi)力,他以為暫時與趙太尉虛與委蛇,總能找到機會逃出去并洗清罪名。 可他知道,趙太尉既然把他私自扣押,肯定是有所求,因此他也不想跟趙太尉廢話。 趙太尉笑了,笑的在公子鈺看來格外惡心。 “公子鈺,本官知你武功高強,可你全家老小的命如今全在本官手中,陛下對你忌憚已久,哪怕你能逃出這里,也逃不過全國通緝,乖乖聽本官的話,本官還能留你全家老小一命,不然......你就等著給他們收尸吧?!?/br> 見公子鈺一言不發(fā),趙太尉將手里的圣旨和公子鈺親人的貼身信物丟給了他,便不再多言扭頭要走。 公子鈺看著手中的圣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緊緊攥著信物,內(nèi)心幾番掙扎,最后還是在趙太尉快要離開時啞聲道“......放過他們,我任你處置?!?/br> 趙太尉心知公子鈺不可能這樣就屈服,但他有的是時間來好好調(diào)教這不聽話又會噬主的小寵物,因此笑容滿面的吩咐獄卒嚴加看管便離開了。 毒醫(yī)在公子鈺昏迷時為公子鈺把脈,得知公子鈺是純陽之體,體內(nèi)更有遠超過一甲子的雄渾內(nèi)力,因此驚喜的告訴一直在尋找方法突破武功境界的趙太尉可以把公子鈺煉成藥奴,借公子鈺這絕頂?shù)臓t鼎體質(zhì)提升趙太尉的功力。 趙太尉知道后,大喜,立馬四處搜羅珍貴藥材,并持續(xù)給公子鈺下藥封其武功。 怎料公子鈺仍不死心的試圖逃走,趙太尉便命毒醫(yī)卸下公子鈺的兩臂,施以玄鐵束其足,在這樣的情況下,饒是公子鈺智謀無雙武功高強,也是無處可逃。 趙太尉找齊藥材便立馬讓毒醫(yī)把公子鈺煉成藥奴,一方面是他很早就想嘗嘗公子鈺的滋味了,另一方面是想盡快提升困擾他多年的境界。 因此在毒醫(yī)的虎狼之藥下,公子鈺的內(nèi)力與元陽融為一體,很難再運氣使用內(nèi)力,每每運氣便要承受元陽的疼痛,甚至日后每次泄陽,內(nèi)力都會隨著元陽的流逝減少,轉(zhuǎn)給元陽的吸納者。 毒醫(yī)同樣警告了趙太尉,藥奴者,唯其元陽可用,不可碰其后庭,否則陰盛于陽,藥奴與入其后庭者皆亡。 趙太尉銘記于心,同樣把公子鈺的事情交代給了自己的兩個兒子。 藥奴這么萬里挑一的存在,自然得一家人共同享其妙處,公子鈺再如何誘人,也比不過一家人的和樂。 為了藥奴能長期使用,趙太尉便讓毒醫(yī)把公子鈺的胳膊接回去,玄鐵鎖鏈也取下了,卻沒想到公子鈺性子如此不屈,一旦尋到機會便會伺機報復(fù)。 趙太尉本想采了公子鈺的處男元陽,卻不料表面毫不反抗一副任人處置的公子鈺,硬是忍著元陽的疼痛提氣蓄意偷襲置他于死地,幸而他向來小心謹慎,暗衛(wèi)從不離身,才擋下了公子鈺那突然的一擊,不然他恐怕會喪命于此。 憤怒之下,想得到公子鈺的心思越加深刻,趙太尉雖也想讓公子鈺的第一次不至于鬧的太難看,也想好好疼愛疼愛他,可因著他的不配合,趙太尉只好拿鎖鏈將公子鈺的雙手雙腳束縛于床欄上呈大字狀擺開。 徹底放下心來的趙太尉這才讓暗衛(wèi)退下,打算好好嘗嘗這向來一副清冷若仙模樣的公子鈺是何滋味。 公子鈺從要被煉成藥奴時就知道趙太尉打的是什么主意,可就算他想盡一切辦法都終究被困在了這如銅墻鐵壁般的趙府里,疼痛屈辱,讓自小自視甚高驕傲肆意的公子鈺第一次體會到了挫敗與生不如死。 他寧可自裁也不愿淪為他人胯下玩物,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他就沒辦法自私的選擇死亡。 百善孝為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 他怎么能為了一己之私,拋下生養(yǎng)他的父母不顧呢? 不過是一身皮rou罷了,既然他們要,給了他們又如何,只要讓他能尋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翻身機會,他都不會放過他們這些禽獸不如的惡心之人。 他反反復(fù)復(fù)的這樣想著,忍耐著泡藥浴帶給身體的痛苦,忍耐著身體隨著藥效產(chǎn)生巨變帶來的疼痛,忍耐著獄卒們的動手動腳和折辱,如今更要忍耐著趙太尉這個能做他父親的人對他身體的玩弄。 他恨自己動作不夠快速,沒能趕在暗衛(wèi)到來前把趙太尉一擊斃命。 他恨自己自視甚高養(yǎng)虎為患,早知今日,他就不該為了朝廷上的權(quán)衡而把趙太尉留著。 他恨自己把父親的忠君、儲君思想貫徹到底,若是當初他支持的是聰慧賢明的五皇子,也不至于落得如今兔死狗烹的局面。 ...... 他恨自己的地方太多了,可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這些事情造成的苦果終究得他一人承受。 他無力的閉著眼,像是封閉五感一樣,不愿意去面對,可四肢上冰涼的鎖鏈和衣物被撕裂后那粗糙的手在身上游移觸摸的感覺,無不告訴他,他現(xiàn)在就像砧板上的魚rou,不僅任人宰割,還要被肆意玩弄。 恍恍惚惚間他想起了師傅臨終前就告誡他,他這性子不適合入世,甚至因著這副容貌只怕一旦走錯一步便會萬劫不復(fù)。 師傅知道他遲早會入世,因此將畢生功力傳給他,只望他能有高強武功在身,至少無人能敵,可武功高強又如何,只要有弱點和軟肋,也終究會一敗涂地。 可是順風(fēng)順水這么多年,直到落入這般田地他才明白人心險惡的道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朝廷與江湖終究是差別甚遠。 他的處心積慮,步步籌謀,不僅給他人做了嫁衣,連師傅傳給他的功力竟也成了別人盯上的rou。 他愧對于師傅十幾年的苦心教導(dǎo)...... 趙江看著被他扒光了衣物露出白皙帶著些許少年稚氣感的胸膛的公子鈺,混濁的眼底欲色更濃,哪怕是長達幾個月的囚禁,公子鈺的好顏色也未損失分毫,反而因為成了藥奴的緣故,皮膚白的通透,本俊秀英氣、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也在各種折磨下磨平了許多棱角,顯得意外的惹人憐愛起來。 原本那氣質(zhì)高華飄然若仙的樣子,也在赤裸身體后帶上了十足的色欲感,就像仙人被拉下了凡塵般,但那眉眼中卻仍帶著未被人采頡過的青澀。 趙江控制不住的伸手沿著公子鈺那完美卻青澀的身體曲線摩挲著,粗糙的手感受著手下溫潤似玉的觸感,又撫過公子鈺那線條分明的肌理,心知哪怕公子鈺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可習(xí)武之人有的,公子鈺也一樣不缺,甚至爆發(fā)力和武力反而更勝一籌。 摸著這么年輕稚嫩的身體,趙江只覺得自己硬的厲害,很想立刻便把公子鈺給完全吞吃入腹,嘗嘗少年人的美好滋味,可像公子鈺這般極品的美人,他比起胡吃海塞,更想細細品味一番。 因此他用手細細摸過公子鈺的每一寸肌膚,劃至腹部時,他一眼便被公子鈺那干干凈凈寸草不生的陰部給吸引了注意力。 平常男子那里都是雜草橫生、凌亂不堪的,可公子鈺的這里卻光滑異常,沒有絲毫的異物,連那陽物也白白嫩嫩的,一副從未被人使用過的青澀模樣,看起來格外誘人把玩。 趙江忍不住笑出了聲,粗糙的手抓住那軟塌塌的陽物揉捏了一番道“公子鈺,你這身體合該做個胯下玩物,恐怕倌樓的小倌都沒你這般適合被男人壓在身下玩弄?!?/br> 這番貶低的話語,聽在公子鈺的耳中格外讓公子鈺惡心。 公子鈺睜開茶色的眸子,忍耐著被男人玩弄陽物想嘔吐的欲望冷冷的諷刺道“不是所有人都像趙太尉你這般葷素不忌、喜好龍陽。” 見趙太尉仍然捏著他的陽物,并在他光滑的陰部摸來摸去,他繼續(xù)嘲諷“我對男人硬不起來,對你更惡心的想吐,勸你別白費功夫?!?/br> 忍耐著身上隨著趙太尉的觸摸而控制不住的寒顫,公子鈺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后,他試圖勸趙太尉放棄“我知道你是想要我的元陽,元陽可以給你,但你不能碰我,我自己來?!?/br> 趙太尉聞言卻笑了,手上捏公子鈺陽物的力道更大,疼的公子鈺臉色一白,冷汗都冒出來了,見公子鈺咬著唇忍著痛,他才好整以暇的道“元陽我要,你的身體我也要,既然硬不起來,我不介意用其他方法讓你硬起來。” 公子鈺見與趙太尉根本談不妥,心知趙太尉是鐵了心要玩弄他的身體,只好再次閉上眼,不愿意再給趙太尉絲毫的反應(yīng)。 趙江松開把玩公子鈺陽物的手,見公子鈺重新閉上眼睛一副拒絕與外界感知的模樣,他也不打算與公子鈺死磕,因此他轉(zhuǎn)移目的地的順著公子鈺光滑白皙又纖長的腿摸來摸去。 滿腦子把公子鈺吃干抹凈思想的趙江卻不合時宜的想到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這公子鈺可不就是身體瑩潤如玉,容顏絕世無雙嗎? 真乃一大妙人。 摸遍公子鈺全身的趙江,并不打算立馬就用那些催情的藥物。 哪怕公子鈺如他所說的對男人硬不起來,但如此青澀的身體,想來是敏感至極的,一時硬不起來,不代表一直硬不起來。 這般想著,趙江俯身壓在公子鈺身上,在其瞬間全身僵硬的反應(yīng)下按住公子鈺的頭偏向一邊,然后才親吻起公子鈺白皙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來,見公子鈺控制不住的喉結(jié)滑動了下,他就立馬吸上公子鈺那小巧的喉結(jié),在喉結(jié)上輕輕吸咬,留下一個紅色的牙印。 哪怕公子鈺如何抗拒嫌惡,也還是控制不住的呼吸加重了些許。 趙江繼續(xù)往下親吻,吻過公子鈺精致的鎖骨,又含住那顏色粉嫩的小rutou又吸又咬,在公子鈺忍不住掙扎起來時,更是加大力度的啃咬起來,疼的公子鈺眉頭蹙起,唇瓣咬的更緊。 哪怕內(nèi)心滿是厭惡和憎恨,哪怕恨不得把趙太尉挫骨揚灰,哪怕敏感處被又咬又吸,公子鈺都沒有發(fā)出哪怕一丁點的聲音,他不愿露出絲毫的脆弱和順服。 就算淪落到如此境界,他也不會就此屈服。 趙江玩腫了一邊rutou后,又換成另一邊的rutou玩弄,手則往下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公子鈺的陽物,仿佛在玩著什么奇珍異寶般又摳又捏又揉的,這番上下夾擊明顯對公子鈺產(chǎn)生了效果。 少年人意志再如何堅定,第一次便被如此蹂躪玩弄,終究還是血氣方剛的身體更勝一籌,縱使身上壓著的人是自己最厭惡的人,這人還年紀大到比自己生父還大,公子鈺最終還是沒能控制住身體的反應(yīng),他的陽物在趙江的手中慢慢硬挺起來,哪怕速度緩慢卻還是被趙江發(fā)現(xiàn)了。 趙江感受著手中陽物的慢慢膨脹,舌尖勾挑了幾下嘴邊的沾滿了他的口水的乳尖,手也加重了揉搓的力度,見公子鈺的陽物越加興奮灼熱,他這才邪邪笑道“你這身體可比嘴誠實多了,就算是被可以做你爹的老男人玩弄還不是照樣有了反應(yīng)嗎?你若早點聽話,我倒可以念在你是第一次破處的份上溫柔點......” 公子鈺心里本就對自己的身體有反應(yīng)而百般厭棄,又聽趙江仍在不干不凈的說著讓他越發(fā)屈辱的話,他忍無可忍的再次睜開眸子用冷冷的帶著鄙夷嫌惡的目光睨了一眼趙江,向來冷淡疏離的嗓音也頭一次帶上了強烈的情緒“要做就做,何必廢話?!?/br> 說完,公子鈺卻又睜著那雙像看死人的茶色眸子盯著趙江頭一次露出了淺淡的笑“當然,后果自負?!?/br> 趙江在這樣驚艷的笑容下卻品出了些許危險,心里一凜,隨后卻又想到公子鈺的手腳已被鎖住,暗衛(wèi)也在暗處保護他,公子鈺此番言論恐怕不過是想詐他一詐,根本沒有絲毫的危險性,就像死到臨頭的人都喜歡放狠話一樣,公子鈺估計也是在放狠話。 這番念頭一閃而過,趙江面色不改仍然調(diào)笑道“有這放狠話的功夫,不妨多嬌吟幾聲讓我高興高興,說不定......”手下在話音中狠掐了一把公子鈺的大腿根部,隨后與公子鈺滿是厭惡的眸子對上,他才繼續(xù)一字一頓的低聲道“會放了你的父母呢?!?/br> 公子鈺可不相信他真的會放人,因此眼睛一閉再次拒絕溝通,仿佛閉上眼就能遠離趙江那張老臉似的。 趙江也不在意公子鈺的拒絕,只是心底到底因為謹慎多留了點心眼,并不打算全身心都沉浸于歡愛中,甚至想速戰(zhàn)速決以防出亂子。 終歸是已經(jīng)把公子鈺給又親又摸了一遍,待日后再多玩些花樣好好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在這樣的念頭下,趙江又揉了揉公子鈺的陽物,避免公子鈺軟了,這才解了褻褲,露出自己紫的發(fā)黑的肥大陽物來,在他的肥大可怖陽物的襯托下,公子鈺的白嫩精致的陽物就像一只潔白的小乳鴿,遇到了黑山老妖般的怪物。 趙江看的欲望勃發(fā),心里對公子鈺的陽物越發(fā)喜愛的同時,更加想把其吞吃入腹了。 他埋頭在公子鈺的胯下狠吸了一口氣,入鼻的是那如幽蘭般的香氣,他嘖嘖一聲,暗道不愧是處子的芳香,和粗糙的普通男人那令人作嘔的味道很是不一樣。 可惜這么美味青澀又干凈的處子,馬上就要被他給破身弄臟了。 他的胡子在他的動作下摩擦過公子鈺干凈的陰部,引的公子鈺一抖,公子鈺的陽物也在趙江的目光下顫顫巍巍的抖了抖。 趙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憨態(tài)可掬的白嫩陽物,刺激的公子鈺抖的更厲害了。 哪怕公子鈺閉著眼,卻也能感知到陽物在被人視jian和舔弄,他也不想起反應(yīng),但頭一次被這般玩弄,他根本無法控制住身體自發(fā)的反應(yīng),被拷住的手忍不住攥成了拳頭。 趙江見了公子鈺的反應(yīng),心里暢快的同時,伸手向后給自己簡單的開拓了一番,便騎跨在公子鈺腰間,想把那讓他饞了許久的陽物給吞吃進去,卻沒想到本來硬挺的陽物卻在接觸到溫?zé)岬膞ue口的一瞬間,立馬軟塌塌的痿了下去。 見此,趙江驚訝的看向睜開了眸子一副嘲笑模樣的公子鈺,見其唇上染血,就知道軟了的原因是因為公子鈺暗自在動用內(nèi)力,讓元陽疼的直接軟了陽物。 趙江怒極反笑,不顧公子鈺的陽物還是軟的,便硬扶著往后xue塞,嘴里也罵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你硬不起來老子也一定要吃了你?!?/br> 軟了的陽物在趙江的硬塞下,還是把guitou塞進去了一點。 可一直這般與公子鈺僵持著絕非趙江想看到的,因此趙江忍無可忍還是給公子鈺點了xue。 雖說下藥更好,但沒有什么比在清醒下被破處更能折辱公子鈺的了。 他要讓公子鈺親眼看到自己如何被老男人玩弄的破了處,要讓公子鈺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他拖下神壇跌入泥沼。 公子鈺被點了xue,不僅一動不能動,也再也不能暗自運功抵抗了,他心知抵抗無望便不再試圖掙扎,只等趙江自食惡果死得其所了。 沒了公子鈺的抵抗,在趙江的又一番撫慰玩弄敏感處后,公子鈺的陽物徹底硬了起來。 趙江心滿意足的將公子鈺的陽物全數(shù)吞吃后,便開始快速的上下起伏,cao弄起公子鈺來,直把公子鈺那初經(jīng)人事、青澀稚嫩的陽物給夾的直流水。 起初公子鈺是疼的,因為趙江一入到底的速度太快,公子鈺的陽物從未經(jīng)受過如此擠壓,在這種情況下,趙江的每一次起伏,都讓公子鈺疼痛,公子鈺無法動作,也沒辦法咬唇,只能強忍著嗓子的瘙癢和那一波波無法抵抗的疼痛,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夾吮的陽物被夾的又疼又有一種無法描述的酥麻感,胯部的囊袋被趙江次次的臀部撞擊的四處彈跳,rutou也被趙江用手拉扯著揉搓玩弄。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是這般的敏感,哪怕內(nèi)心如何不情愿,終究在趙江的玩弄下腦海里滿是空白,除了感官上的麻痹外,他除了忍耐想發(fā)泄出聲的沖動,根本無法再想起任何事情。 滿屋子都是男人的粗喘聲和啪啪聲,間或夾雜著公子鈺沒能抑制住的些許嬌喘聲。 趙江一邊使勁cao弄,一邊說著yin邪的話“你公子鈺不是一副高高在上、飄然若仙的高冷模樣嗎?如今還不是在我胯下嬌喘?” “見你的第一面就想cao你了,你怎么那么欠cao?” “每次你端著遺世獨立模樣的時候,我都想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壓在身下好好褻玩,如今我cao 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之前你傲氣的甩我臉面的時候,也沒想到會有被我破處的一天吧?”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yin霏的聲音直聽的連暗處守著的暗衛(wèi)都硬了陽物,恨不得也上去把那玉體橫陳的絕色美人cao弄一番,只道是趙太尉有福氣極了,竟能把那名鎮(zhèn)京城的前右相給壓在身下肆意褻玩cao弄。 激烈的cao弄聲持續(xù)了一刻鐘,在趙江的次次深入到底撞擊敏感點的情況下,初經(jīng)人事的公子鈺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便想泄出來,況且公子鈺也根本沒有想過要忍住射精的欲望,因此在又數(shù)百次的抽插后,公子鈺便在趙江的體內(nèi)射了出來。 那處男元陽又熱又燙,帶著濃厚的真氣被趙江的后xue緊緊的夾住,趙江也在公子鈺這突如其來的射精中被燙到了敏感點也射了出來,射了公子鈺一身的白濁。 發(fā)泄一番后,趙江神清氣爽的仍然不愿讓公子鈺的陽物滑出去,他爽極的抬手勾起公子鈺仍然處于射精的高潮迷茫狀態(tài)的面容道“我cao的你爽不爽?是不是陽物又流水了想繼續(xù)挨cao了?” 待公子鈺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茶色的眸子里卻帶著極致的嘲諷,他啞著嗓子呵了一聲,像是在嘲笑趙江死到臨頭廢話還多一樣。 趙江驚疑的蹙起眉,像反應(yīng)過來一樣正要喊暗衛(wèi),卻在下一秒七竅出血、怒目圓睜的倒在了公子鈺的身上。 公子鈺冷冷的看著,陽物也隨著趙江的倒下從趙江的體內(nèi)滑出,上面沾著混著水液的白濁,看起來格外yin霏。 哪怕公子鈺此時一動也不能動,甚至赤裸著滿是歡愛痕跡和趙江jingye的身體,暗衛(wèi)們卻不敢再小看于他,謹慎的查看了趙江的尸體,隨后立馬去通知了府中的兩位公子趙江的死訊,過程中竟是不敢再靠近公子鈺半分。 公子鈺冷眼看著,卻是沒有再說任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