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時法任時其挨鞭子,任時非清理現(xiàn)場(最后有一點非非的嬰兒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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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鱗鞭還十分沉重,一鞭子下去輕則皮開rou綻,重則皮rou都能撕下一塊來,真真的是血rou橫飛。 任時非以前挨過一鞭子,不是因為犯錯,只是父親為了讓他知道痛。 那一鞭子打得不重,但也讓任時非感覺痛入骨髓,從此從那條鞭子下面過都要忍不住打哆嗦。 任時法和任時其自然也是知道蛇鱗鞭的滋味的,聽到父親要動用蛇鱗鞭嚇得渾身顫抖,眼淚流的更兇了。 任敬接過鞭子,一腳把嫡子踹到旁邊,提起鞭子就抽到了長子的臀背上。 任時非猝不及防腫痛的臀部先落地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聽到鞭子落在皮rou上的聲響,他顧不上疼痛,趕緊爬到一邊跪好低著頭不敢看,雖然鞭子沒有落在他的身上,但是聽著這個聲音他就覺得自己開始痛了。 長鞭從任時法的左肩開始,斜斜地貫穿他左邊的背部,鞭稍落在了他臀縫中間的位置。 鞭子凌厲地撕開了他完好的皮rou,留下一道鮮血淋漓的鞭痕,卷起一些細碎的皮rou。 任時法就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疼得失去了聲音,喊都喊不出來。 任敬十分公平,兄弟兩那個都沒有冷落,第二鞭就賞給了任時其,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位置,一模一樣的力道。 怕傷到內(nèi)臟和脊柱,任敬倒是沒有怎么往背上抽,大多數(shù)的鞭子都落在了兩兄弟rou厚的屁股上,就那么點大的地方,很快原本完好的皮rou就都被鞭子撕扯開,血rou模糊。 鞭子落在原本就已經(jīng)破碎的皮rou傷,疼痛更是加了好幾倍,勉強支撐的兄弟兩更是完全挨不住了,哭叫著躲避。 然而不管他們怎么躲,都躲不開如影隨形的鞭子,任時其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懷疑父親是不是想要干脆打死他們一了百了。 任時非低頭跪著,聞到鼻端傳來的越來越濃的血腥味,指尖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他有心想要求個情,但又實在不敢開口,滿心希望有誰能來打斷這個場面。 任時其哭得嗓子都啞了,實在受不住,也不敢去拉父親執(zhí)鞭的手,只敢抱著父親的大腿,抽泣著一聲聲低喊道:“父親!父親!” 任時法不敢這般放肆,只伏地嗚咽哭泣道:“嗚嗚嗚,父親,我好疼?!?/br> 任敬沒有心軟,也沒有挑他們的姿勢規(guī)矩,姿勢繼續(xù)揮舞鞭子落在兩人身上,無論兩人如何掙扎求饒都沒有用,知道兩兄弟生生疼暈過去,他才停了手。 “來人!”任敬沒有看昏死在地上的兩個兒子,只是看著鮮血淋漓的鞭子,出聲叫道。 門外很快又仆人進來聽候吩咐,仆人低眉垂眼并不敢亂看。任敬吩咐道:“把兩位少爺抬回去,請醫(yī)生?!?/br> “是?!逼腿藨艘宦暎瑒幼骱芸斓鼐桶讶螘r法和任時其安置妥當抬走了。 書房里只剩下任敬和任時非父子兩人,任時非連忙收斂心神,膝行到父親身側(cè)。 “父親?!比螘r非低低喊了一聲,抬起雙手想要接過父親手上的鞭子。 “嗯?!比尉吹皖^看了他一眼,將鞭子放到他手上。 “收拾干凈?!闭f完,任敬便抬腳離開了書房。 “是。”任時非跪伏在地,一直到任敬的腳步聲徹底消失,這才跪直了身體讓仆人送了水過來。 任敬走時沒有允許他穿衣服,而按照任家的規(guī)矩,去衣的時候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便只能跪著。 任時非懷著敬畏的心情,跪在水盆邊,將蛇鱗鞭上的血跡清洗地干干凈凈,看著水盆里被鮮血染紅的清水,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知道自己永遠不想挨這條鞭子。 用干凈的清水重新把鞭子清洗了一遍,任時非小心地用吸水紙把上面的水分吸干,這才把它掛回了墻上原先的位置。 等任敬問過醫(yī)生任時法和任時其的情況,重新回到書房,就看到嫡子背對著他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用抹布細致地擦拭著地板上的血跡。 他挨了一頓皮帶的屁股經(jīng)過一段時間之后顯得更腫了。 任敬的心情放松了下來走到嫡子身后,伸手分開他腫的擠在一起的兩瓣屁股,一根手指在手指在屁眼口按揉起來。 任時非渾身一僵,隨即又放松下來。 “父親?!彼偷徒械溃Ψ潘善ㄑ巯胍蛹{父親的手指。 任敬另外一只手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繼續(xù)做你的事?!?/br> “是?!比螘r非感覺屁股上一疼,但還能忍受,他努力忽略父親玩弄他屁眼的手指,專心致志地繼續(xù)擦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