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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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顧燃嚇得連反抗都不敢有,乖乖喵喵叫了幾聲,一時只顧著留心臀上是否再有尖銳疼痛劈下來,連四肢酸脹都短暫忘記了。 幾個呼吸過后,顧燃緩緩松下懸在咽喉的那口氣。 秦容未曾出聲,房間又回復(fù)到之前的安靜。 細微的水聲響起。 澆灌進顧燃僵硬得知覺減半的后背上。 細細水流隔著杯壁擊打,敲得顧燃四肢酸痛潮起,忍不住顫抖。 “乖,”久違的聲音再現(xiàn),顧燃感覺自己的頭發(fā)被揉了兩下,“最后十分鐘。” 十分鐘,問題不大。 顧燃咬了咬牙,反復(fù)說服自己,這十分鐘過去就都結(jié)束了。 可偏偏秦容不遂他愿。 “如果杯子里的水灑了,燃燃會有懲罰的?!?/br> 平日里讓他為之深深著迷的聲線此刻卻恰如地獄傳音,顧燃眼前一黑,不敢去想會有什么樣的“懲罰”在等著他。 十分鐘后,自己怕不是只能癱在地上了,還能挺得住那什么懲罰嗎? 顧燃腦子里好死不死又回放了一下之前惡補的sm知識:血rou模糊的軀體,被扎成海膽的蛋蛋—— 唯一沒被綁起來的小小燃和蛋蛋隱約有了痛感。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啊喂! 深吸了口氣,顧燃止住腦子里翻騰的胡思亂想。 然而感知還是集中到了下半身。 刺激最大的還是后xue里那個堅硬的肛塞,若有似無剮蹭著最敏感的一點,卻偏偏無力深入,只用硬實的軀體將xue腔撐起小小膨脹。 再往外,粗糙的繩結(jié)堪堪卡在xue口,埋進xue里的半截浸了水兒,繩索微有軟化,濕噠噠地團成愈發(fā)結(jié)實的一結(jié),將里面的肛塞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xue口外的半結(jié)倒是免遭水患,只是這樣一來,繩索本身的刺刺麻 麻也就無從緩和,毫無放水地扎進細嫩軟rou。 被迫撐開的那圈軟rou翕動著吮緊又張開,飽受難言之苦。 哪怕是想張開腿暫緩xue內(nèi)磋磨,也只能被大腿外的道道束縛打消妄想。 顧燃額頭的汗水滴滴滾落,背上水杯相碰,細細碎碎的聲音鉆進耳朵,順著骨頭流竄成酸麻難耐的掙扎。 蒙著眼罩的臉茫然扭轉(zhuǎn),試圖尋找秦容的方位,顧燃的喘息漸漸粗重到難以抑制,清晰地回蕩在整個房內(nèi)。 側(cè)臉一涼,熟悉的皮質(zhì)觸感輕輕貼了上來:“受不住了?” 顧燃委屈點頭,心中竊喜:叔叔這是要提前放過自己了? 他就說嘛,叔叔不會那么狠心的。 皮拍下濡濕的唇瓣彎起了小小弧度。 秦容嘴角也跟著勾了勾。 可惜,是冷笑。 “啪!” 重重一鞭落在浮了一層薄汗的臀峰,激起無形水花,夾雜著顧燃的痛呼四濺開來。 “時間沒到,受不住也受著?!?/br> 熟悉聲線里完全聽不出憐憫,顧燃無意識地咬住了下唇,方能堪堪止住積壓欲出的呻吟。 渾身像通了電一樣酸麻僵硬,偏生痛楚里還隱隱約約滋生著難以啟齒的癢意。 于最深處生根,順著體內(nèi)脆弱rou壁一點點攀援蜿蜒,汲取著他所有體力,沿著滿身繩路迅速爬遍每一寸肌膚,就著細碎痛叫開了滿身yin靡又艷麗的情欲之花。 已經(jīng)無暇顧及背上搖搖欲墜的杯子,顧燃意識恍惚,身體完全憑借著肌rou記憶定在原地打著顫,貼身的男仆裝讓汗水澆了個透,白色襯衫下細膩rou色呼之欲出,引人垂涎。 顧燃想起第一次和秦容玩這種sm游戲,也是第一次給他的秦叔叔koujiao,明明之前每一步都溫柔備至的叔叔,最后卻按著他的后腦一次次用粗燙硬物貫穿嬌弱喉管,和之前判若兩人。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秦叔叔呢? 平時對自己處處縱容,哪怕是調(diào)教時也隨時注意著自己的體驗——連第一次被抽耳光,都給足了時間讓他做心理準(zhǔn)備,甚至還要征求顧燃的許可才落下掌風(fēng);這回也是,捆綁之后由著自己靠在他胸前休息,溫柔得完全不像那天晚上他親眼所見揮鞭凌厲的臺上人。 好像總是這樣,越到后面,秦叔叔的話就越少,下手越來越重。 也越來越狠心。 顧燃茫然眨了眨眼,感覺到汗水順著睫毛跌落,滿目黑暗里,他明知道秦容就在身邊,卻聽不到他的聲息,感知不到他的觸摸。 上次,最后被叔叔按著腦袋上下抽插,沒能看見他當(dāng)時的表情:那雙深邃又冷靜的眼睛,是不是也會被情欲充斥,是不是也會為他失控,為他著迷。 他也想讓秦叔叔滿意。 鬧鈴驟然響起的時候,顧燃才被拉回現(xiàn)實,僵硬的肢體仿若被鈴聲抽走了支撐骨,臂彎一松,他再顧不上其他,酸軟膝蓋乏力向著一邊側(cè)倒。 微涼水漬早在響鈴前就潑了滿背,茶杯不知何時滾落進厚重地毯,今晚的落幕總算將要合攏。 還沒來得及癱倒在地毯上,身體就陷入熟悉的懷抱。 秦容的聲音近在咫尺,從頭頂籠罩而下:“還好嗎,燃燃?” 顧燃唇上明明白白印著一小圈齒痕,失了血色的唇瓣抖了抖,發(fā)聲虛弱:“眼罩······” “乖,結(jié)束了?!?/br> 系帶被解開,眼罩被拿下的瞬間,顧燃睜大了眼睛,試圖仰頭去看秦容的表情。 然而眼前還是昏昏暗暗,只有男人指縫間泄進的幾縷黃色燈光匆匆游過。 秦容觀察著顧燃的情況,敏銳察覺到小朋友的情緒不太對,調(diào)暗了室內(nèi)燈光,捂著顧燃的眼睛讓他慢慢適應(yīng)光線:“有哪里不舒服嗎?” 顧燃眨了眨眼,后知后覺感知到眼皮上溫暖的觸感,心里重重疑問迫切需要一個答案,想要伸手拉開男人,可是雙手完全接收不到指令,渾身上下只有這雙被秦容捂在掌心里的眼睛還能動上一動。 唇縫里被塞進細細一根管子,秦容聲音里聽不出什么異樣:“先喝點水,緩一緩?!?/br> 下意識就跟著他的指令吸了一口溫?zé)釀偤玫姆涿鬯櫲紲啘嗀g意識回籠,眼前的遮擋也漸次挪開。 眼睫開闔幾番,顧燃定定凝視著那雙初見時就讓自己為之迷醉的眼睛。 溫柔又體貼。 不,不該是這樣的。 繩索被細細拆下,后遺的酸疼如潮水般涌起。 意識再次沉沒前,顧燃想,秦叔叔的過去,那些自己未曾謀面的樣子······ 好像不該就讓它們那樣無知無覺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