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侍,師尊的pua套路,臣服
簡昭是在一陣舒爽中醒來的,roubang一早就得到了體貼的服侍,爽得站立起來朝他敬禮。 腿間一頭黑發(fā)的新爐鼎正努力伺候著他的小主子,見小主子在他的伺候下長大,不禁滿足地笑了笑,軟紅小舌刮了刮銀白犬牙,活像個勾人的小妖精。 簡昭悶聲笑了笑。 小妖精愣了下抬頭看他,紅著臉問候道:“弟子請師尊安?!?/br> “做得不錯,繼續(xù)吧。”簡昭挺了挺腰,粗硬的巨物挨到他的臉上,惹得人更加臉紅。 林錦輕輕嗯了聲,又手口并用地伺候著他。 將林錦煉成爐鼎后,簡昭能夠輕易感知到他的身體情況。此時他體內的魔氣重新聚集了一些,平和地在體內運轉,這說明身體的主人心情平靜。從他今早主動口侍,并且神態(tài)順從的情況來看,他似乎真的在學著做好一個爐鼎。 他淪陷了。 簡昭無聲笑了,昨晚他隨便做了場戲,裝作不知道他沒睡著對他說了些情話,他就信了。 真好騙啊。他握住林錦頭上的一只角,帶動著他前后吞吐。那頭黑色長發(fā)散開,鋪滿他的大腿,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著,看起來煞是迷人。 “真是個尤物?!焙喺芽淞艘痪?。 師尊喜歡就好。埋在他腿間的人默默在心里應著,閉上眼睛專心伺候這根硬物。 真沒意思,這就被破開心防了。簡昭撇了撇嘴,握著頭角擺動的頻率加快了。 guntang硬挺的巨物塞滿了他的嘴,粗糲的陰毛sao刮著他的臉,鼻間縈滿了腥膻的氣味。在激烈的最后沖刺后,師尊將精華全數射進了他的嘴里。濃烈的雄性氣息侵占著他的思緒,他不僅沒有本能地驅逐這股外來的味道,反而幾乎醉倒在師尊的氣味里。 他吞咽下了濃精,抬起頭來張嘴讓師尊檢查,一臉癡態(tài)的樣子分明已經心甘情愿雌伏。 從前做弟子時,他肖想師尊,想要將師尊霸占起來,不讓任何人接近;成為魔族左使后,他終于如愿獨占了師尊,之前順從師尊甘愿被調教也不過是為了簡昭作為被圈養(yǎng)者安分待在他的牢籠。身體是馴服的,心中難免將這種行為歸為陪寵物玩的游戲,只要寵物妄圖越獄,他便會折斷寵物手腳,將它關進更堅固的牢籠。 想不到區(qū)區(qū)一句情話就讓他交出真心,從心到身臣服在他腳下。只可惜,這種感情在他看來很廉價。 簡昭刮了些臉上散落的jingye,將手指送去他的嘴里。靈魂的小舌立馬糾纏上來,舔下了手指沾著的jingye。 “真笨啊,這點小事還要我?guī)湍銌?,這樣怎么做好我的爐鼎?”簡昭故意道。 仰頭望他的人一下慌了神,期期艾艾道:“師尊,讓弟子用下面來伺候你吧,弟子一定伺候好師尊?!?/br> 在剛才師尊射到他嘴里時下面的花xue便悄悄高潮了一次,yin液滋潤著xue口,催促著xue口含進師尊的roubang。話音剛落,下面的xiaoxue似有所感般地開合幾下,仿佛在附和他的話。 roubang剛才射了精,現在還在適應期,于是簡昭搖了搖頭,見林錦一臉茫然的樣子才開恩道:“師尊現在要方便,小爐鼎給師尊做尿壺好不好?” 林錦聞言眼睛一亮,點頭道:“好,只要師尊用得上弟子就好?!?/br> 將疲軟的roubang含進嘴里,不敢亂動舌頭刺激它,靜靜地等著圣水的降臨。 簡昭慵懶躺在床上,稍微醞釀了一下,便將晨尿釋放出來。清早的晨尿又多又濃,林錦咕咚咕咚吞著尿液,還是有液體從嘴角流出,尿液順著脖頸沒入隱秘黑發(fā)間。 射完了尿,簡昭抽出roubang,林錦又貼上來舔干凈了棒身。做完這一切便乖巧跪在原地等師尊的下一句指令。 簡昭皺眉道:“為什么會灑出來?是不是沒有專心?” 跪著的人驚慌道:“師尊沒有沒有,弟子真的認真做了,可是,可是弟子太沒用了。對不起,師尊。” 簡昭倚靠在床頭,皺眉審視他:“怎么這么沒用,一個爐鼎都做不好?!?/br> 另一頭的人連連親吻他的小師尊,認錯道:“弟子做得還不夠好,求師尊再多給弟子一點時間,我一定會好好學習做師尊的爐鼎的。” 簡昭嗤笑:“意思是還要我等你?” “對,對不起?!甭曇粼絹碓叫?,臉埋在腿間仿佛這樣才能獲得安全感。 長腿將人踢開,他站起身穿衣服。 衣擺被人拉住,他低頭看去,那人怯怯地看他:“師尊,求您不要走。” 一點一點扯回衣服,他涼薄笑著:“你這么沒用,體內的魔氣也沒剩多少了,我為什么還要留下來呢?” “可是……”可是你昨天才說心悅我啊。 “可是什么?你既不會服侍人,又沒有做一個爐鼎的覺悟,我留你在身邊添堵嗎?”他嗤笑道,“你也配叫我‘師尊’?” “不,不是的?!彼?。 簡昭不再管他,邁步離開了房間。 見簡昭真的要離開,林錦慌了神,他掉到床底下,不管跪了許久的膝蓋的酸麻,靠著雙手朝門口爬著。 望著決然離去的背影,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固執(zhí)地盯著背影消失的方向。 “主人主人,求求您回來。我一定會做好一個爐鼎的。沒了你我怎么辦,求您回來救我……”聲音漸不可聞,混合著血和淚的乞求最終還是沒能挽回。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如果作為弟子時能夠發(fā)覺師尊的心意,如果自己能伺候好師尊,如果自己有足夠的魔氣獻給師尊……現在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師尊會不會還是陪在他身邊? 手掌握拳,他低下頭來,海藻般的頭發(fā)包裹住他的身體,將他與世界隔絕開。 他已經陷入深深的自責與自悔中了,接下來便會更深層地墮魔吧。 走在路上,簡昭感應到林錦身體的變化,滿意地笑了。想象著之后十倍百倍的魔氣被他所得,他就舒服得渾身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