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家宴
為了哄生氣的薩菲羅斯,克勞德努力培育了很多漂亮的花朵,嬌嫩的白牡丹,純潔的雪百合,神圣的銀蓮花,還有許多叫不上名字的點綴用的各色小花朵,每天都會精心插好一束叫班森先生親自送到軍部去給薩菲羅斯。以班森先生察言觀色的能力,也能更好的觀察他的月光男神有沒有消氣。 薩菲羅斯當(dāng)然不會和還不到二十歲的小雄蟲置氣,不過為了讓克勞德漲漲記性,不要再繼續(xù)胡鬧,他還是吩咐班森先生不要告訴小蝎子自己早就不生氣了的事實,忠厚的老管家欣然從命,事實上就他看來,這些小年輕還是要互相鬧一鬧才能彼此磨合,感情反而會越來越好。 而且趁著克勞德心虛不敢去軍部這段時間,薩菲羅斯也可以安心下來把剩下的工作處理完,畢竟最多再過兩周,他的肚子就已經(jīng)要大到影響行動的程度了。 像是其他懷超過四個蛋的雌蟲,已經(jīng)都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臥床休息了,塔利蒙也特別安排了專業(yè)的陪護人員。 莫尼塔最近因為要修煉和幫忙試驗的關(guān)系,一直待在生命與科學(xué)研究院里,沒時間帶克勞德出去玩,懶惰的小蝎子在入學(xué)報到后一次也沒去過學(xué)校,每天除了吃飯就是跟雌侍們膩乎,現(xiàn)在家里有這么多胸大腿長的英俊男人,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拒絕雄蟲,金發(fā)少年快樂的幾乎連飯都不想吃,每天有雌蟲的蜜液和奶汁就已經(jīng)很飽了。 這里一定是就是傳說中到處流淌著奶和蜜的應(yīng)許之地。 愉悅的午后,克勞德懶懶的躺在杰森懷里曬著太陽,男人的胸肌飽滿寬闊,rutou比常人生的靠下,金發(fā)少年躺在他臂彎之中享受極了,微微抬頭就能喝到香甜的乳汁,半夢半醒中的小蝎子覺得天堂也不過如此,天堂哪有那么多容色各異的美男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杰森摟著自家小雄主,兩人深陷在日光室軟綿綿的大靠墊里,男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少年的狎昵,自顧自的在面前打開光屏一些感興趣的書籍,只有偶爾在睡懵了的小蝎子無意識的咬疼了rutou時候才會微微皺一皺眉頭,安撫的輕拍幾下,就像在哄小嬰兒。 只是小嬰兒不會有不老實鉆來鉆去的大尾鉤罷了。 克勞德午休醒來,依舊抱著男人勁瘦的腰身不肯起身,側(cè)過臉在只是微微隆起一點弧度,線條依舊清晰的腹肌上磨蹭,用柔和的精神力安撫對方腹中三個活潑的蟲蛋。 信息提示音響起,金發(fā)少年才不情不愿的從男人懷里爬起身來,剛才由于姿勢的關(guān)系,只有右側(cè)的胸肌被吸吮的滿布紅腫和水光,小蝎子慵懶的甩著大尾鉤,握住男人另一側(cè)依舊白嫩的胸脯先吸了個飽,才慢悠悠的打開光腦查看訊息。 是克萊斯勒發(fā)來的一份邀請,雖然名義上是約克勞德一起參加學(xué)生會組織的和隔壁軍校的聯(lián)誼,但是訊息的末尾卻點到為止的提了提羅曼,因為被送給克勞德之后卻連雄蟲的面都沒有見過,所以在學(xué)校里遭到了一些閑言碎語。 想起那個神似初戀學(xué)長的青年,有些迷迷糊糊的小蝎子來了精神,馬上就同意了聯(lián)誼的邀請。 第一軍校剛剛舉行了運動會,按照慣例積分前二十五名都有資格參加隔壁的綜合學(xué)校的聯(lián)誼,或者說之所以會形成舉行運動會這種傳統(tǒng),就是因為想?yún)⒓雍托⌒巯x的聯(lián)誼。 對于平民出身的軍校生來說,這是他們在賺夠足夠的軍功貢獻可以申請和雄蟲約會之前,唯一有可能接觸到雄蟲的場合。 想到隔壁的軍校,克勞德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了之前去報到時那邊飄來的若有似無的香甜味,沒有多加考慮便回復(fù)了同意。思及那個有幾分神似初戀的羅曼學(xué)長,又在學(xué)校的界面預(yù)約了下周的課程,到時候他點名的兩個陪讀都會到場輔導(dǎo)。 時間一晃便到了周末,雖然是嶄新的莊園,但是為了迎接大元帥的蒞臨還是被班森先生帶領(lǐng)仆從們里里外外的打掃了一遍,克勞德則上午就捧著一大束百合花來到了軍部,拿出了小李子伺候老佛爺一般的殷勤來迎接從今天開始正式休產(chǎn)假的薩菲羅斯,狗腿的跑前跑后直到被嫌煩的銀發(fā)男人一巴掌拍開,才像個委委屈屈的小媳婦似的跟在自家雌君身邊,還非要牽著手。 只是牽著手也不老實,很快就像扭股糖似的抱住了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還不老實的用手背去蹭腰線依舊明顯的腰側(cè)。 兩人貼在一起,在人來人往的軍部招搖過市,路過的軍雌們都投以羨慕或者揶揄的目光,薩菲羅斯的同期好友安德烈上校也特意趕來守在必經(jīng)之路上看熱鬧,還報以善意的起哄:“薩菲羅斯,加油??!這么好的雄主,至少生個白蛋出來!” 薩菲羅斯對好友投以‘你瘋了’的目光,實在不想理會這些饑渴又八卦的雌蟲們,拽住了已經(jīng)笑開花的小蝎子加快了步伐??藙诘麻_心的蹭了蹭自家雌君,小聲道:“薩菲你不要有壓力,我覺得還是小雌蟲比較可愛呢。” “我沒有壓力,”薩菲羅斯再一次用手按住想要往自己胸口扎的金毛腦袋,終于忍不住吐槽?!澳隳懿荒苤辽俚鹊杰嚿显侔l(fā)情?” 黑色的大尾鉤立刻豎直起來,搖晃的就像大金毛的尾巴一樣虎虎生風(fēng),金發(fā)少年興奮的幾乎明明白白的在臉上寫了‘想要車震’四個大字一樣。不過即使如此,快活的想要上天的小蝎子還是沒有加快步伐,愛惜的蹭著銀發(fā)男人,對他已經(jīng)明顯隆起的腹部投以溫柔的目光。 這是這點體貼到了車上就已經(jīng)原形畢露,被車震不成也要吃到奶的小雄蟲扒開胸前衣服的薩菲羅斯有些后悔自己只顧著處理工作而把克勞德扔到一邊的做法了,這個小蝎子現(xiàn)在明顯被縱容出了很多不好的習(xí)慣,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剛被接回來時的單純羞澀,下限和廉恥一起被扔到了宇宙垃圾中,不知道漂流到哪個星系去了。 “你不對勁,克勞德?!钡皖^看著像個小蟲崽一樣埋頭再自己胸脯上陶醉吸吮的金發(fā)少年,男人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后背,盡量溫和的詢問道?!澳阕罱絹碓綗嶂杂趜uoai,熱衷的有點不正常了。” 事實上比起母星其他堅持不了一個小時就軟趴趴暈乎乎的雄蟲,克勞德堪比泰迪的戰(zhàn)斗力可以說十分驚人了。 雖然很滿意小蝎子那方面的能力,但是薩菲羅斯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現(xiàn)在的克勞德和之前在宇宙航行時的克勞德產(chǎn)生了一些莫名的變化,這種對性交不正常的狂熱,甚至可以說是性癮了。 “……這樣很快樂啊?!鄙倌晏痤^,薩菲羅斯以俯視的角度看去,那張英俊的小臉顯得十分楚楚可憐,他依舊不舍的含著男人的rutou,含含糊糊的回答著。“蛋崽們想要更多呢。薩菲也想要的吧?” 濕熱的吐息吹過濕潤的乳尖,軟嫩的小舌舔弄著飽滿胸肌之間銷魂的乳溝,薩菲羅斯也覺得腰一軟,雙腿間隱隱有了些潮意,但他終究是以精神力著稱的蝶族,還是以驚人的意志力忍住了情潮的翻涌,勉強把金發(fā)少年也安撫了下來。晚上奧斯曼狄斯會駕臨莊園,而想要滿足這個小色魔可不是幾個小時就能搞定的事情,過分放縱只會讓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 克勞德雖然想要更多的親昵,但是也并不是失去了理智,性格本就非常乖巧的他并不會不堪場合胡亂使性子,所以很容易就被安撫了下來,還會指揮藤蔓幫班森先生做最后的布置。 晚上七點,奧斯曼狄斯帶著阿勒斯和莫尼塔準(zhǔn)時到場,這次的家宴除了駐扎在外星喬林之外,大元帥家的三個成年雄子塔利蒙、薩提亞和梅羅都攜雌君到場了,雌子扎克斯也帶著雄主安納塔準(zhǔn)時出現(xiàn)。薩提亞和梅羅都覺醒了蝎族的祖蟲基因,分別是幻靈雙針蝎和幽靈黑鱷蝎,都著紅黑色的漂亮蝎尾鉤。性格雖然端莊矜持,但是在家人面前也會露出隨和的一面。 唯有扎克斯的雄主安納塔給克勞德的第一印象非常奇怪,雖然不是那種一臉菜色仿佛被酒色掏空身體病鬼模樣,但是他輕浮的面色之下卻好像隱隱藏著一股讓克勞德感覺不舒服的瘋癲。 看著陽光俊朗的扎克斯,克勞德越發(fā)覺得安納塔不太順眼,實在配不上自己這么好的哥哥。 倒是安納塔好像對克勞德非常感興趣的樣子,見到金發(fā)少年的時候,眼睛也都亮了幾分。 雌蟲向來是像山岳一樣沉穩(wěn)的,即使是親生父子之間也很少會互相傾訴。奧斯曼狄斯對自己的孩子都是如此,對克勞德更是如此,只是看著薩菲羅斯隆起的腹部,淡淡的夸獎了一句:“你們做的很好。” 阿勒斯長袖善舞的完全不像一個科研人員,他笑著為大元帥補充道:“蟲族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一胎多卵了,要知道我們的遠(yuǎn)古祖先一次能產(chǎn)數(shù)百枚蟲蛋。但是在向宇宙發(fā)展的途中,蟲族吞噬和吸納的天性讓我們?nèi)诤狭颂嗥渌钪娣N族的基因,反而越來越喪失了祖先的各種能力。” 說到這里,他又欣慰的看了看顯得精神奕奕的莫尼塔,笑的更溫柔了?!翱藙诘拢闶莻€好孩子,以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我說,千萬不要和我們客氣。” 奧斯曼狄斯靜靜品酒,阿勒斯非常善解人意,是個極好的賢內(nèi)助,自然會幫他把想說的話說出來,這也是他在自己上一任雄主去世后,選擇了和他再婚的原因,除了和蜻蜓一族的第八軍團交好的目的之外,也是由于阿勒斯自身的努力和能力。 “謝謝阿勒斯叔叔,薩菲把我照顧的非常好,塔利蒙大哥也幫了我很多,我沒有什么需要的?!笨藙诘乱恢蹦行┡掳⒗账?,所以回答的非常乖巧。 “你要好好學(xué)習(xí),亞薩博士非??春媚?。”阿勒斯笑瞇瞇的繼續(xù)道:“他是位非常單純的科學(xué)家,也教出過許多優(yōu)秀的人才,他很喜歡你,希望你以后能做他的學(xué)生?!?/br> “我知道了,阿勒斯叔叔,我會努力的?!?/br> 終歸是家宴,在雄蟲們的調(diào)節(jié)下,氣氛相當(dāng)溫馨。飯后奧斯曼狄斯還特意叫薩菲羅斯去了書房,克勞德也已經(jīng)完全不怕阿勒斯,甚至和莫尼塔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邊說話。 “雖然只鍛煉了十天,但是我現(xiàn)在的精神力比之前增長了三分之一?!蹦崴d奮的對克勞德說著自己最近的成果?!靶畔⑺厮揭灿忻黠@提升,我打算像你一樣,等到自然進入二次蛻變的熱潮期,而不是被雌蟲信息素誘發(fā)。” 現(xiàn)代雄蟲退化的非常嚴(yán)重,很少有自主進入熱潮期的情況,二次蛻變時如果不經(jīng)過雌蟲信息素誘發(fā),可能會導(dǎo)致發(fā)育不完全,尾鉤脫落,畸形,甚至喪命,所以大部分臨近成年的小雄蟲都會被家人和雄保會密切關(guān)注激素水平,達(dá)到一定水平就會建議攝取雌蟲信息素,在外界的干涉進入發(fā)情期。 只有一定階層的人才知道,這樣做了的雄蟲注定不會有四次蛻變的那一天,即使是奧斯曼狄斯的孩子,也只有塔利蒙一個人成年時是自主進入發(fā)情期的,可以想見其他血脈天賦不如他們的雄蟲蛻變的多么艱難。 莫尼塔不甘心采取這樣安全但注定一生碌碌無為蛻變方式,剛好克勞德又帶回了血脈傳承中的精神力修煉法,阿勒斯雖然擔(dān)心,但是看到克勞德這樣強壯的先例,也就容許了莫尼塔作為第一個試驗品。 克勞德認(rèn)真的聽了阿勒斯和莫尼塔的問題,也盡量從自己所學(xué)中為他們找到方向,三個雄蟲聊的居然非常投機,其他幾人也就隨便打打牌,娛樂著打發(fā)時間。 不過扎克斯的雄主安納塔實在不是一個安分的性格,和薩提亞、梅羅也玩不到一起,一個人坐在另一邊品酒,扎克斯不好扔下他一個人,只能陪著,兩個人默默無言的對坐著,尷尬的氣氛甚至其他人都能感受到。 好在雌蟲之間的交流總是簡潔的,奧斯曼狄斯和薩菲羅斯的談話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便結(jié)束了,也代表著這次家宴到了尾聲,所有人都笑意滿滿,即使安納塔也一副逃出生天的開心模樣,大元帥的車架離開之后,他連在兄弟們面前掩飾一下都不愿意,上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另一輛車,頭也不回的去了。 “……他怎么能這么對扎克斯哥哥?!笨藙诘驴粗布{塔和扎克斯兩人的座駕背道而馳各奔東西,有些震驚的問身邊薩菲羅斯道。 向來胸有成竹沉穩(wěn)莊重的蝴蝶將軍也少見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