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他與他的約定及幻想
林銳伸手想把27拉起來。 卻發(fā)現(xiàn)他身體僵硬冰冷,背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居然恐懼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抽絲剝繭看的一日就已經(jīng)這么恐怖,艾爾克對他做過的事情應該不亞于地獄惡鬼。 林銳逐漸理解了27的謙卑,為了固化他的身份認知,艾爾克一定做了很多事。 “艾爾克給你穿過衣服嗎?“林銳詢問。 27搖搖頭又點點頭,他懼怕的回應:“穿過……” “為什么讓你穿?” “27學人說話…先生就給27套上衣服懲罰?!?/br> 學人說話。 學習人的樣子說話。 “他做了什么?”肯定是不好的事,林銳幾乎篤定。 “鞭子抽…把衣服抽碎為止?!?7的頭伏的更低。 林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看見27身上的鞭痕還沒有痊愈:“這些呢?” “是客人…”27回應 “犯錯了?” “不知道…27不知道為什么…”27的聲音低了下去。 多半只是因為喜歡。 林銳沒有著急去打破27的認知,他將27的頭放在的腿上。27像一只馴化的動物依靠在他身邊,身體漸漸放松下來。 但還是很低落。 “你很怕他?!?/br> “嗯……”這回輪到27悶了。 林銳想了想:“問你件事,你如實作答——在他面前,你能說謊嗎?” 27沉默了一會兒:“不能。” 艾爾克給他的恐懼不亞于撒旦對凡人,他沒有說謊的自信,一點兒都沒有。 林銳有些頭疼的按著太陽xue,27是計劃的合伙人,如果他對艾爾克說:林銳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救我,那這個千層餅就露餡了。 至少現(xiàn)在不能這么做,畢竟父親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的行為。 可就在林銳煩憂的時候,27突然開口:“林銳想做什么,不用跟27解釋?!?/br> 林銳愣了一下,他為27的敏銳而驚訝。 “您有什么計劃,就去執(zhí)行,不管做什么,27相信您?!?/br> “那如果…”林銳深吸了一口氣:“我嫌你臟呢?” 27的身體微不可辨的戰(zhàn)栗了一下,但他還是抬頭盡全力笑了:“我對您的仰慕,與您對我的想法并無什么關系。” 他用了我。 這句話里夾雜著沈夜的理性,以及27的感性。 林銳點點頭,腳尖轉(zhuǎn)向浴室:“把自己洗干凈喂飽,然后在里面…自慰高潮兩次,每天都是?!?/br> “是。” “吃完東西再漱口,身上不要有奇怪的味道。以后都記清楚?!?/br> “是?!?/br> “在沒人的地方不要碰我。” “是?!?/br> 說完這些林銳的心也揪緊了,他想要抬起27的下巴,卻想起自己剛定下的“規(guī)則” ,只能命令他。 “抬頭?!?7抬起頭,他的眼睛遲疑了很久才對上林銳。 林銳認真的看著他:“如果你做得好,明年我就買你回家。” 27爬進自己的浴室,剛才聽見那些話,他依舊想哭。 他不是特別愛哭愛撒嬌的奴隸,但面對林銳的溫和,他會格外脆弱。 27對自己的認知偏差很大,即使林銳很可能是在執(zhí)行某種計劃,他也會傾向于認為林銳真的這么認為,不過好在即使服從扭曲的本心,27依舊為自己會被他買走感到欣喜。 被買走,成為林銳的專屬物品,哪怕他只是將自己放在門口當一個擺件,也是最好的結(jié)果。 比一般奴隸的結(jié)局—— 比那個無影燈下打開的胸腔。 林銳已經(jīng)是天使了。 27將浴燈打開,把水擰到最大。他用力而仔細的清洗自己身體的每一寸,然后用大劑量的甘油灌腸,清洗膀胱,在舔舐完混合著排泄物的食物后把牙齦刷到發(fā)疼。 奴隸都知道自己骯臟而下賤,但不會因此而痛苦。 27卻會,這是他的矛盾之處。 他在將自己洗到無處可洗的時候,想起了林銳的最后一個命令,高潮,兩次。 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躲避著林銳的視線,他只是要27完成一個既定的任務。 27內(nèi)心覺得悲涼,但又為自己至少有用而慶幸,他跪趴了下來,手指伸進后xue的一瞬間就被柔軟的rou給含住,左手無力的手指在里面輕輕抽動。 “先生…先生……”他在別人面前自慰過很多次,每次都只是粗暴的喚醒自己的性欲。而這次不一樣,既然無人問津,他奢侈的請求了一個幻想。 他幻想林銳在擁抱他, 他為此感到惡心,因為干凈的林銳被自己污染,但他根本忍不住,他幻想林銳沒有什么腥味的腥氣插入他的身體,他把屁股抬高,林銳舒服的抽插著。 “先生……”他不敢喊林銳的名字,只是含糊的稱他為先生,幻想里的林銳將手指也伸進他的嘴里讓他舔舐,在林銳輕輕的笑聲里,27陷入了高潮。 他只是高潮而已,沒有射精,性器依舊被堵死,水從后xue噴出來。 還有一次… 27對這種感覺流連忘返食髓知味,他扭動著腰將身體壓低,四根手指從柔軟的xue里全塞了進去:“先生……先生好舒服……先生……” 他知道林銳不喜歡聽他說下賤的話,于是便一味地感謝他。 “先生……27仰慕您……”27不敢談論喜歡,仰慕的話,或許還有資格:“先生……先生您……是27的希望…………” 他在無比溫暖的幻想中潮吹。最后顫抖著,癱倒在地上,無聲的哭泣。 27并不知道,奴隸洗浴室的隔音是最差的,林銳站在門外,聽見了他的呻吟。 希望……嗎…… 他的記憶回溯到大二下學期的畢業(yè)典禮,沈夜作為破格錄取的博士發(fā)表優(yōu)秀學生演講,他與別人不同,在臺上侃侃而談的并非對自我經(jīng)歷的炫耀,而是對學弟學妹們的諄諄教誨。 “所謂醫(yī)學,只是在謙卑的探尋人類生命的道路,我們所做的一切不不過是讓自己的生命更有價值,并不值得過分夸耀?!?/br> “醫(yī)學將會教會你們?nèi)绾巫鹬孛恳粋€生命和靈魂,對方就算肢體殘缺,精神受損,那種頑強生活的精神依舊值得我們敬畏。” “醫(yī)學也會告訴你們,將希望托付給他人或者虛無的信仰是多么危險,你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的雙手,你也必須相信他,只有這樣你才能為他人開辟美好的道路。” “醫(yī)生是戰(zhàn)士,也是防守者,是柔軟的繃帶,也是尖銳的手術刀。在醫(yī)學的道路上,我們必須做最堅強的那一個,你要相信,你做的每一場手術,每一個處方——” “都是在為蒼天證道,為歲月指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