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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輝夜之城·虐身虐心,非典型BDSM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二章 承諾終究不會食言

第四十二章 承諾終究不會食言

    凌晨兩點。

    林銳坐在醫(yī)院大廳里,看著人日漸減少。

    他的手機(jī)被一個神秘電話打通,里頭是一個視頻地址。

    他靜音打開,看到的是一段直播。

    一個肢體修長的男青年被捆在一個木架上,他的胸腹抵著木板,身體跪著,兩條腿打開。

    一個男人在他的身后進(jìn)出,很快射了出來,

    青年的性器被死死的捆著,有前列腺液從被堵死的尿道里滲出來。他的身體妖嬈而敏感,又一個男人插進(jìn)他身體里的時候,他顫抖著似乎要高潮。

    然后男人受到示意及時退出,一根電擊棒插進(jìn)了那個充斥著jingye的roudong里。

    無聲的掙扎和戰(zhàn)栗,青年的身體跟死魚一樣彈了幾下,似乎失去了生氣。

    一根針及時的打在了他的胳膊上,沒有幾分鐘,青年又抬起了頭。陌生男人的抽動又開始了。

    他的大腿上一片污漬,上面用記號筆記著數(shù)字。數(shù)字在大腿上寫不完,還爬上了背部,滿是傷痕的背紅色的血印和黑色的記號交錯。

    三十二個。

    下一個是第三十三。

    視屏終于轉(zhuǎn)向了青年的臉,他的嘴里幸而沒有任何東西,只是喃喃的念著什么。

    三分鐘后,又是一輪難以抑制的高潮和電擊。他的頭因為疲憊而垂了下來,有人在他已經(jīng)腫的不像話的臉上又扇了兩個耳光。

    他沒有絲毫掙扎,眼睛是沒有色彩的灰。

    林銳拿著手機(jī)的手在發(fā)抖,他看見他的嘴一直在念著什么。

    林銳走到醫(yī)院外,調(diào)大了音量。

    除了男人們的笑聲和性交的聲音之外,他終于聽見了27嘴里念著的那個東西。

    “林銳……”

    林銳、林銳、林銳。

    像是一個咒語。

    凌晨四點,林銳的頭發(fā)凌亂,胡茬似乎在一夜之間冒了出來,幾乎不抽煙的他在漫天星空下點完了一整包煙,終于回到了醫(yī)院門口的繳費處。

    “請問……”

    護(hù)士還沒把話說完,他就發(fā)著抖,將銀行卡遞了過去:“給林羽梅女士的心臟移植手術(shù)?!?/br>
    護(hù)士收下了他的銀行卡,剛刷完,就看見他哭了出來。

    “先生不用擔(dān)心,我們醫(yī)院是世界上這一領(lǐng)域最強(qiáng)的,最近剛好也有符合您母親的心源,希望很大?!?/br>
    “我知道?!绷咒J將頭埋在手臂里,他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主任醫(yī)師察覺到收款信息走了過來,像哄小孩一樣抱著他輕輕撫慰:“不必?fù)?dān)心,你母親的手術(shù)在明天下午進(jìn)行?!?/br>
    “謝謝?!绷咒J還是在哭,他的眼淚無法抑制的流下來。

    醫(yī)生和護(hù)士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有個護(hù)士走過來說道:“你的母親剛剛醒了,在ICU,你要進(jìn)去看看嗎?明天就是大手術(shù)了,最好能進(jìn)去鼓勵鼓勵她?!?/br>
    鼓勵嗎……

    林銳狼狽的點點頭,換上無菌服,走進(jìn)了ICU。

    ICU特級病房,母親正躺在一大堆儀器中間,身體插滿了管子,她被這個善良的世界照料的很好,正從全麻中醒來,睜開眼睛微微的看著他。

    “小銳……”

    “媽?!?/br>
    林銳連忙走過去,但他被無菌玻璃罩隔離在外頭,只能站在外頭看她。

    “小銳你來了。”

    “我來了媽,別擔(dān)心,明天就是手術(shù),你會沒事的。”

    “傻瓜……我當(dāng)然知道我沒事。”mama的聲音虛弱但溫柔,她看著林銳輕輕的笑:“有小銳照顧,我怎么會有事……只不過……心臟移植……你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我……”林銳不知如何解釋:“我爸給的?!?/br>
    “別撒謊……”mama搖了搖頭:“你說謊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爸是什么東西我清楚的很,他才……不管呢?!?/br>
    說完,mama擰著眉頭,很是嫌棄的哼了一聲。

    “媽……”

    “小銳有心事?!眒ama篤定的開了口:“有心事,要對mama說?!?/br>
    “媽……”林銳哽咽著,幾乎又要哭出來了。

    母親則用柔和的目光看著他,鼓勵他說下去:“講給mama聽,發(fā)生什么了……”

    “媽……”林銳幾乎無力的趴在玻璃罩上,他所有的愧疚、堅持、痛苦在一瞬間決堤,他像是當(dāng)年那個在外面受了欺負(fù)回家的孩子:“有一個人……給您做手術(shù)的錢是他給的,但他自己也……我想救他,但是我沒有更多錢了,但是我再不救他,他就會死,媽,怎么辦,我好沒用。怎么辦?”

    他沒辦法說出全部的因果,只是語序錯亂的對母親哭泣著。母親沉默了一會兒詢問他:“這個人,你是在你爸爸那里認(rèn)識的?”

    “嗯。”林銳抽著鼻子,像個孩子。

    “也是了……你爸爸那邊呀,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兒,講不清道理的。”母親看著他:“小銳啊,他幫過你嗎?”

    “幫過?!绷咒J點頭。

    “你喜歡他?”

    林銳也點點頭:“喜歡?!?/br>
    “既然是這樣……”母親的眉眼低下了,似乎也在考慮著什么:“小銳,你是個好孩子,你從小在最好的班級、最好的學(xué)校長大,從來沒做過壞事……但是,如果你要去你爸爸那里的話,講道理、守規(guī)矩,是沒有用的……”

    母親抬頭看著他:“如果那個人還是喜歡的,那你就更應(yīng)該,做一點什么……你父親的領(lǐng)地里,成王敗寇……小銳,我希望你善良,但我更喜歡你能,保護(hù)好你喜歡的那個人……”

    “我做得到嗎……”林銳疲憊的垂著頭:“我只是個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就連他都做不到,憑什么我可以……”

    母親輕輕的笑了出來:“你可是他的兒子呀……”

    母親說完,林銳點了點頭。

    他擦干了眼淚,輕輕撥打了一個電話給J。

    “你可總算打電話來了?!盝話說到一半,就被林銳打斷。

    “我要買,但我暫時沒那么多錢?!绷咒J的聲音很低沉,J覺得有點兒嚇人:“艾爾克打算怎么付賬?”

    “他會把他的資金通過海外渠道轉(zhuǎn)一圈再以你的名義打回來。”J開口:“他不肯先把錢轉(zhuǎn)賬給你,二百多萬都不肯,真小氣……”

    “那讓他轉(zhuǎn),轉(zhuǎn)到地方了再通知我就行。”林銳把電話掛了,深吸了一口氣。

    下午兩點。

    海島的太陽灼熱。

    與之前的白天不同,他沒有從林銳的懷里醒來,在刑訊室,像是一塊案板上的死rou。

    島上能硬起來的東西都上過他了,包括BOSS和其他幾條狗、幾匹養(yǎng)在島上的馬,甚至包括烈馬區(qū)域調(diào)來的男奴。

    記號筆已經(jīng)爬滿了他的腿、臀和背,他已經(jīng)搞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暈過去了多少次。他的膀胱漲的極滿,尿液和jingye都被堵在里面,而他的后xue已經(jīng)麻木的沒有感覺了。

    艾爾克從門外推門進(jìn)來,看著在男人身體地下連呻吟都沒有了的27,對助理開口:“他差不多被cao麻了,給他來一針敏感劑?!?/br>
    杰森看著那根藍(lán)色藥水的針管皺了眉頭:“那不是最早改造腸道的時候用的么?再用會不會過頭了?!?/br>
    “用。”艾爾克對人抬了抬下巴。

    27聽不見27說話,他只知道喃喃的念著林銳的名字,那個名字像止痛藥一樣打在他的身體里。很快,他感覺已經(jīng)麻掉的后xue升騰起一陣徹骨的癢,有一個巨大的性器插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他哀嚎了一聲,很快又開始呻吟。

    “他還在喊林銳?”艾爾克聽見那個聲音皺起了眉頭。

    “對?!苯苌行o聊的打了個哈欠:“多半已經(jīng)瘋了,而且林銳估計是不要他了。”

    “林銳沒看直播視頻?”

    “看了,看了兩個小時就關(guān)了?!苯苌聪虬瑺柨耍骸澳阏嬷竿粋€客人對這么個破爛有心思?”

    艾爾克也對自己的判斷有些遲疑:“我還以為……林銳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不會隨便對一個被狗上過的骯臟奴隸發(fā)情。再加上他接受了我的提議……只不過賬戶一直沒什么動靜……而且他能將27迷得這么神魂顛倒,兩個人之間肯定有點什么?!?/br>
    “也是……”杰森又點燃了一根煙,他看著27又要產(chǎn)生高潮,招招手讓男奴退了出去。

    又是一次電擊。

    而就在下一個奴隸插進(jìn)來之之時,刑房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嚧掖业哪_步聲。

    艾爾克還沒來得及問,就看見一大群人前呼后擁的,簇?fù)碇粋€有些年老的男子走了過來。

    他是個亞洲人,個子不高,頭發(fā)花白,臉上爬滿了皺紋,他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西服,手持一根鑲著瑪瑙石的拐杖,一言不發(fā)的站在刑房門口。

    所有人都沒想到他會到這里來。

    艾爾克也驚訝的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達(dá)邦先生。”

    杰森聽到這個名字連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把將正在抽插的男奴扯開。對著來人鞠了一躬。

    被稱為達(dá)邦的老者點了點頭,看向了趴在那里的奴隸。

    27還被捆著,他聽不見任何聲音,他只覺得來了一堆人,而身上的人突然消失了。

    他下意識覺得或許又來了一批上他的人,于是條件反射一般,扭著屁股邀請人進(jìn)入。

    他轉(zhuǎn)過頭,想看一眼新來了多少個。

    就看見了一批西裝革履,穿著黑皮鞋的人。

    以及那堆鞋子里,唯一的白球鞋。

    “您怎么來了?”艾爾克察覺不妙,主動問道:“這里太亂,不是您該來的地方?!?/br>
    艾爾克將人群請了出去,走到了走廊里。他看著為首的那個老者,顯得分外緊張。

    “我來看看我兒子的實驗是怎么被你打斷的?!边_(dá)邦先生敲了敲手杖,于是,一個跟他長得有五分相向,但更高挑、更俊秀的一個青年走了出來。

    林銳。

    艾爾克瞇起了眼睛:“實驗?”

    “對,我的心理學(xué)實驗?!绷咒J風(fēng)輕云淡的開口:“島上的奴隸調(diào)教我一直有點意見,雖然奴隸都很聽話,但大部分都是基于恐懼。這導(dǎo)致了兩個結(jié)果,第一,必須用高壓去對待奴隸,費時費力,成本過高;第二,奴隸的心理負(fù)擔(dān)太重,報廢年限很短。所以,要有更好的辦法,才能提高收益的同時讓客戶滿意。”

    艾爾克對這些話有些微怒:“紙上談兵,你自己沒親手做,怎么知道怎樣最好?”

    “我這不是正在實驗嗎?論文都寫得差不多了。”林銳輕描淡寫的抬了抬眼睛:“可是你總打亂我的計劃,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不要干預(yù),你就是不聽……”

    他說到這里,看了一眼滿地的奴隸和一片狼藉,皺起了眉頭:“還搞得這么亂七八糟……”

    “27是你的試驗品?”艾爾克幾乎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對。”林銳點點頭:“你知道最好的訓(xùn)奴是什么,就是讓他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心甘情愿。”

    達(dá)邦也看向了艾爾克:“我聽你說過,這個奴隸為了跟林銳在一起,連別人買走都不要,是吧?”

    “這個……這是因為林銳對奴隸也動了情?!卑瑺柨艘а狼旋X的說道:“他們都快私定終身了!”

    “你瘋了吧艾爾克先生?!绷咒J發(fā)出了一絲嘲笑:“你不要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你在洗錢,就這么擋著我辦事啊。”

    “洗錢?”艾爾克對這種荒誕的話笑了一聲,但他很快意識到了什么,林銳狡黠的目光垂在眸子里。達(dá)邦先生的拐杖輕輕敲了一下地面:“你知道,我向來最重視忠誠,但沒有想到,你有個海外賬戶,還轉(zhuǎn)出去那么一大筆錢?!?/br>
    “我……我是為了……”艾爾克不可置信的看向林銳。

    林銳聳聳肩:“艾爾克先生,你是為了什么?”

    為了幫林銳出錢買奴隸?這話說出來誰會信?

    林銳往前邁了一步,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艾爾克湖藍(lán)色的眸子:“而且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我在做實驗,你每次都破壞我的進(jìn)度,我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你有海外賬戶在洗錢,你就用我的試驗品威脅我?!?/br>
    “沒有必要艾爾克先生?!绷咒J看向了還在響著呻吟聲的牢籠:“你不至于這么做……”

    艾爾克面如死灰,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您聽我解釋……”艾爾克看向了達(dá)邦先生,但很快被他揮揮手打斷。

    “具體的調(diào)查會慢慢來,但我感覺你目前太累了,休個假吧?!边_(dá)邦先生說完,有兩個保鏢站在了艾爾克身邊,這表示,不用再多說了。

    在一旁不敢說話的杰森有些慌的四處閃著眼睛,達(dá)邦則看向了他:“讓用刑停一下,我要看看,你這個奴隸,到底是不是真的訓(xùn)成了?!?/br>
    大門被打開。

    性交的聲音終于停止了。

    27的眼瞳渙散,又注射了一支針劑才回過神來。

    他的聲音已經(jīng)發(fā)不出來,他懷疑自己剛剛的白球鞋是不是看錯了。

    人死之前,都會看到最想見到的東西不是嗎?比如他,就想見到林銳。

    他趴在那里,感覺男人的性器從自己身體里拔了出來,過度被開發(fā)的身體感受到了巨大的空虛,他有些焦急的扭動著身體,希望懲罰不要繼續(xù)。

    林銳先生,喜歡看賤貨被插爛嗎?他悄無聲息的說著,輕輕的微笑,然后被一個助理解開了束縛,拽著手臂跪在了人群面前。

    他根本跪不住,倒在了地上。

    人群發(fā)出了厭惡的聲音,還好他聽不到。

    冷水沖刷在他毀傷殆盡的皮膚上,終于讓他清醒了一點。他終于看見那雙白球鞋了。

    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假的。

    他激動的戰(zhàn)栗起來。

    林銳看向了27,他忍住了心臟的每一寸疼痛,沒有任何表情。

    27還是用朝圣一樣的眼神看著他,支撐著幾乎散架的身體,一點點的朝他爬過去。

    他發(fā)出嗚咽的聲音,聽不見林銳的語音。

    “怎么回事?”林銳皺起了眉。杰森在旁邊遲疑:“呃,受了點傷,所以好像左耳也……”

    林銳的平靜終于被打破,他憤怒的對艾爾克開口:“你他媽搞什么!”

    他像是一只獅子在咆哮,所幸被J給拉住了。

    而在27看來,林銳則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生了那么大氣。

    林銳是不是不高興?他伸出手,想要摸林銳的臉。

    卻被一個動作停在了半空中。

    是一把槍。林銳接過了達(dá)邦先生一把槍,扔在了27的面前。

    27茫然的抬起頭,不解其意。

    林銳非常煩躁的深呼吸了一口氣,對杰森點了點頭:“是你把他給弄壞的,去他媽給我解釋?!?/br>
    杰森想辯解說不是自己,想想還是算了,在手機(jī)上打出一串字,放在了27的面前。

    “林銳先生想殺掉你,但不想臟了自己的手?!?/br>
    27聚焦了好一會兒才看清上面的字,然后點了點頭。

    他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槍,有點沉,要努力才能握得住。他將槍放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用來借力,對準(zhǔn)了自己。

    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周圍沒有聲音。

    林銳先生,果然不喜歡他。

    但是,死在林銳的命令里,他很高興。

    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不是嗎?

    27沒有哭,他微笑著,抬頭看著林銳。

    “先生……”他沙啞的嗓音開口,口齒略有不清:“謝謝您……”

    林銳有些震驚,達(dá)邦先生的臉色也變了。

    “27……自己殺了……自己,跟您沒關(guān)系……您不用擔(dān)心……”

    “27很高興能遇到您……”

    “27祝您以后,一切順利……”

    他說完,溫馴的,臣服的張開嘴,將槍口含進(jìn)了嘴里。他左手的手指卡在了扳機(jī)上,用右邊的胳膊一起用力,笨拙的,遲鈍的向下按去。

    他微笑著,閉上了眼睛。

    咔噠。

    清脆的一聲響。

    沒有意料之中的轟鳴,更沒有疼痛。

    27有些錯愕的看著手里的槍,還很用力的再試了幾下,發(fā)現(xiàn)它可能“壞了”以后,發(fā)出了著急的嗚咽。

    然后他開始轉(zhuǎn)頭,看向四周有什么,然后試圖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針管。

    當(dāng)然,他的手被阻止了。

    被林銳。

    林銳抓住了他的左手腕,有點過于用力了,讓27有點疼。

    “很忠誠,很不錯?!边_(dá)邦先生點了點頭:“后續(xù)的訓(xùn)練你繼續(xù)進(jìn)行吧,這個奴隸先劃歸到你名下。希望有朝一日,你能讓島上所有的奴隸都這么聽話。”

    達(dá)邦先生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人如潮水般褪去,杰森也狗腿的去送達(dá)邦先生出門。房間里只剩下了茫然遲鈍的27,以及抓著他手臂的林銳。

    “先生……27臟,27去死……”27在他的手底下想要掙扎,但他舍不得,所以沒有動,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哭了出聲:“27把……紐扣……”

    “不臟,27不臟,你看這是什么?!绷咒J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聽到,毫不介意的揉著27滿是污濁的頭發(fā),將一身帶著jingye和骯臟痕跡的27抱在懷里。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銅片,上面印著一個“林”字,頂端帶著一個細(xì)勾。林銳將銅片咔噠一聲,扣在了27的項圈上。

    27全身僵住了,他感覺血壓上升,幾乎不可置信的看著林銳。

    “先生……”

    “叫我什么?”林銳抱緊他,在他的手心寫下了這四個字:叫我什么?

    27呢喃著,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感覺又要高潮了,但這次高潮源于顱頂,極端的興奮充斥著他的每一個細(xì)胞。

    “主人……”27終于喊出了聲。

    “乖?!绷咒J低下頭,親吻他的嘴唇。

    一股甜味在嘴里化開,27發(fā)現(xiàn),林銳手上的手表露了出來。

    下午四點十六分。

    他的主人,來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