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能做你想做的事

    調(diào)教進行的三個月后。

    沈夜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浩劫。

    他的手指全毀，用手術(shù)刀插入人心臟的感受依舊停留在指尖，他被艾爾克拖入C級地下室，找人輪暴了他三天。

    他睜著無神的眼睛任由人進入他的身體，被注射針劑導致充滿快感的后xue與口腔都高潮了。

    他一邊射精一邊后xue痙攣，艾爾克知道他邁出了成為性奴的第一步。

    但還不夠。

    他昏迷過去后從醫(yī)院的床上醒來，胸口已經(jīng)紋上了他的編號，但當醫(yī)生用編號稱呼他的時候，他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沉默的抗拒著。

    “一般人這個時候套上項圈就跟人走了，他還在矛盾?！敝韴蟾嬲f：“他在沈夜這個認知邊緣摩擦，但讓他完全認為自己是個奴隸，還沒有那么快?！?/br>
    艾爾克皺起了眉頭，三個月還沒有搞定一個人，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

    艾爾克站在奴隸醫(yī)院的病房門口看著坐在床上的沈夜，夏天熾熱的陽光落在了空調(diào)房里，沈夜注意到他走了進來，非常明顯的繃緊了神經(jīng)，手指尖明顯的顫抖了起來。

    他在害怕，艾爾克注意到了。

    “殺人的感覺怎么樣？”艾爾克單刀直入的開口。

    沈夜的瞳孔里閃過了驚恐，他下意識的開口，語序錯亂：“沒有……我……不是我……”

    “對，不是你，你是27?！卑瑺柨苏驹诹松蛞沟拇策?，沈夜被迫抬頭看他。

    “我……”沈夜想要說什么，但被艾爾克阻止了。

    “我問你，沈夜是什么人？”艾爾克看向他。

    “醫(yī)學博士……”沈夜的大腦在前幾天的余韻和艾爾克的壓力當中還有些昏沉。

    “醫(yī)學博士應(yīng)該是個聰明人，但你很笨，你只是個性奴隸?！卑瑺柨苏T導著：“你只是因為太笨，所以把自己誤認為了沈夜。你不是殺人犯?！?/br>
    “是嗎？”沈夜的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當然，不信我們做一個實驗。”艾爾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會知道我從不騙你?！?/br>
    艾爾克將沈夜帶到了他的地下室。

    漆黑一片的地下室，只有頭頂昏暗的燈亮著，當兩個助理將虛弱的沈夜架到房間里時，沈夜雙腿無法站立，跪在了地上。他沒有試圖再次爬起來，而是就那樣雙手支撐地面跪在原處。

    他太累了，完全沒有休息好，從身到心都是。

    這是個好兆頭。艾爾克心想。不過三個月才學會下跪，真不容易。

    他走過去，蹲在了沈夜面前，他不想給人太深的刺激，于是平視著他，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是個性奴隸，所以不管做什么之前，都得先用你的屁股伺候先生。“

    “呃。”沈夜的眼睛躲過了艾爾克的直視，他依舊在拒絕。他衣著整齊，帶著眼鏡，這是艾爾克的意思和癖好，他希望最后由沈夜自己將衣服脫掉，而不是他來動手。

    “你的意思是，你是沈夜？”艾爾克輕笑了一聲，聲音像蛇在吐信子：“那我要不要帶你去手術(shù)臺？被你殺掉的人還沒人收尸呢……”

    “不要！”他迅速的拒絕了，驚恐的開始掙扎，助理及時的抓住了他還打著繃帶的雙手和肩膀，把他壓在原地。

    “放心，這里的先生你都很熟悉，前幾天就是他們上的你?！卑瑺柨藫崦蛞沟哪槪骸斑@里有三個人，一人一次，弄完就沒事了，很快的。而且，沒有人知道，沒有人會怪你?！?/br>
    沈夜沉默了。

    “先生給你的安排是最好的，你不要自己想了，你是天生的笨蛋，想不出結(jié)果的。難道你想出去看那具尸體嗎？如果不是那把手術(shù)刀，他或許還能活好多年……你看你自己做決定都做了些什么……一個醫(yī)生，應(yīng)該是治病救人，不是殺人吧？”

    “做性奴的話，什么都不用負責，你也不會傷害到任何人。而且島上到處都是性奴，先生都很疼愛奴隸，你就不會痛苦了?！?/br>
    “不好嗎？還是說，你還想再殺幾個人？”

    在艾爾克的話語中，沈夜不停的顫栗著。

    他沉默了很久，用沙啞的聲音發(fā)出了一個音：“好?！?/br>
    然后閉上了眼睛。

    艾爾克示意人動手，助理將他的褲子解開，褪到了膝蓋以下。另一個人將他的頭按到了地上，他急促的呼吸著。

    “別讓他那么難受。”艾爾克似乎很心疼的開口，他坐在了自己的柔軟單人沙發(fā)上，然后讓沈夜趴在自己的膝蓋上。他的屁股被助理抬高，衣服還整齊著。

    “很緊張嗎，小家伙?！卑瑺柨松焓治兆×松蛞沟氖?，像是在安撫一個孩子：“你做得很好，放松，你跟那個殺人的沈夜沒關(guān)系，你能讓先生舒服。”

    艾爾克話音剛落，助理就將一根手指塞進了那個已經(jīng)不算緊的后xue里。沈夜的身體繃緊了，在黑暗的房間里發(fā)出嗚咽聲。

    “很舒服的，不是嗎？”艾爾克問他，助理的手指在里面攪動，被藥劑熏染的后xue很快感覺到了興奮，更何況剛才在醫(yī)院里，艾爾克讓醫(yī)生加了不少的催情藥劑。

    沈夜的身體被助理點燃了，他很快發(fā)出了潮紅的喘息，他的神經(jīng)被喘息給挑撥了起來：“拿走……拿……”

    “你別忘了上次你擅自做決定，發(fā)生了什么！”艾爾克的聲音像雷鳴一樣轟擊在他的耳朵里，在沈夜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又變溫和了：“告訴我，你不舒服嗎？”

    助理的手指按在了他的敏感點上。沈夜的性器一下子挺了起來，他的大腿在顫抖，面對艾爾克的詢問點著頭：”舒服……“

    “性快感是人類大的快樂，你應(yīng)該知道這一點?！卑瑺柨溯p輕的拍著他的頭：“放輕松，什么都不用想，體會這個就可以了，三個先生，每個都會讓你快樂?！?/br>
    他將頭放在了艾爾克的兩腿之間，一根性器插進了他的身體里。

    沒有掙扎。

    他的rou體隨之晃動起來。

    敏感的身體加上催情劑，他很快高潮，然后射精。艾爾克沒有管他，讓第二個第三個人插進他身體。然后是讓第一位插進他身體里的人，再次插了進去。

    沈夜覺得不太對，對艾爾克發(fā)出抗議一般的嗚咽：“第四個了……說好……說好三個……”

    “這明明只是第一個，你怎么了？”艾爾克明知故問的發(fā)出詢問，在沈夜已經(jīng)被快感沖擊到沸騰的腦子里反駁：“你記錯了?！?/br>
    “的確是第一個?！敝碓谂赃吅V定的開口：“你還記得你進房間是什么時候么？”

    “下午……下午三點半？”沈夜發(fā)出疑問。

    “對?！敝砟贸鍪直斫o他看：“現(xiàn)在才三點四十?！?/br>
    沈夜被后面的性器撞的左右搖晃，他很努力的看著不停行走的時針：“是……是三點四十……”

    沈夜陷入了疑惑，那人在他的身體里聳動，拽著他的頭發(fā)往回看：“發(fā)什么傻，我是不是第一個？”

    “是……”的確是他，沈夜記得這個人的臉：“你是第一個……”

    “沒關(guān)系，你不太聰明，想錯了事情很正常。”艾爾克安撫著他。

    沈夜不再說話了，他雖然感覺到疲憊，但前幾天接連不斷的輪jian讓他身體承受力變得更好，他也混亂了身體在興奮中的感覺。

    “還有兩個先生?！卑瑺柨寺曇綦y得的溫柔，還提出了體貼的建議：“不過你既然很累了，我們就測試跟伺候先生兩件事一起進行吧，做完了就讓你去休息?！?/br>
    沈夜在快感當中顫抖，他還是點了點頭，甚至對艾爾克的提議松了一口氣。

    艾爾克讓沈夜趴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覺到沈夜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腿，仿佛在依賴著什么。艾爾克拿起準備好的書，在沈夜面前打開：“這是一本講醫(yī)學的書，如果你要證明自己是醫(yī)學博士，就把它念給我聽?！?/br>
    艾爾克規(guī)避了沈夜兩個字。

    沈夜在身后人的撞擊中，用纏著繃帶的手指艱難的翻了一頁，他看著上頭的字，在昏暗的光下瞇起了眼睛。“科門外……呃……創(chuàng)清指是……”

    他念了沒幾個字，身旁的人就笑出了聲。

    “喂小東西，不認識字嗎？”旁邊的助理指著那一行字問他：“外科入門，清創(chuàng)手術(shù)是指……你念了什么東西出來？”

    “明明……”沈夜抬頭，充滿了困惑：“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你不會念。”下一個助理接過去：“清創(chuàng)手術(shù)是指將開放污染的傷口經(jīng)處理變?yōu)榻咏鼰o菌的傷口?！?/br>
    下一個助理將書又放到了沈夜面前，指著第二行的第一個字說：“這個字你認識么？”

    沈夜被身后的人插的頭暈眼花，他看著那個筆畫異常復雜的字凝視了半天，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血，流血的血。真是笨蛋。”助理笑了，在他的身體里再次射了出來，沈夜被jingye澆到高潮，他顫抖著也射出jingye，趴在艾爾克的身上喘息。

    “下一個。”艾爾克對助理們提高聲音，又有人插進了他的身體里。

    沈夜被名為一次但實際四次的性交折騰的身體疲軟，原本就紅腫的后xue隱隱作痛。

    “別……”他低著聲音掙扎。

    “你答應(yīng)了三個先生的，怎么一個就受不了了?！卑瑺柨擞行殡y的開口：“不過這樣吧，你將這一頁紙認真念完，我們就提前停下?！?/br>
    沈夜接受了這一提議，艾爾克還很好心的拿來一根細長的鐵棒：“拿這個給你，免的你太累?！?/br>
    沈夜沒有精力反駁，尿道堵就這樣塞進了他的尿道里。

    男人的“第二次”抽插在他的身體里繼續(xù)，他努力的對著書頁發(fā)出聲音。

    但他一直沒有成功。

    怎么會成功呢，書頁的語序本來就是錯的。

    時鐘原本就是亂的。

    艾爾克抱怨他認一個字花了三分鐘，但實際上只有十秒。疑惑的批評他這么快就受不了了，但其實各種男人在他體內(nèi)發(fā)xiele七次。

    他對現(xiàn)實的困惑和不確定性，在創(chuàng)傷應(yīng)激和性交的高潮中不斷被放大。

    最后他沮喪而疲憊的倒在地上，別人在他體內(nèi)射過了超過十輪，他張著后xue往外吐著jingye，弄臟了褲子和地板。

    “我看不懂……”他有些絕望的開口：“好累……我受不了了……”

    艾爾克伸出手，在他的臉上描摹著，似乎很寵溺的開口：“沒關(guān)系，我們27本來就是個小笨蛋，今天先休息吧，明天再說?！?/br>
    他將沈夜拖到了房間的角落，將他的項圈鎖在了墻邊，他太疲憊了，沒有幾秒就睡了過去。

    他的身上還穿著衣服，零散著，但褲子被褪到了膝蓋，裸露著躺在那里。

    睡到第三個小時，艾爾克就將他喚醒了。

    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大腦還一片眩暈，他的后xue里的jingye已經(jīng)干了，精斑爬在他的屁股上。

    他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但艾爾克堅定的告訴他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早晨。

    “我讓你睡了很久。”艾爾克篤定的說，地下室里看不見光，他很難懷疑。

    艾爾克重復著這項訓練，他讓人不間斷的插入沈夜的身體，明目張膽的給他注射催情的藥物和腸道敏感劑，他讓沈夜在被睡眠剝奪的情況下，念書、寫字、計算最簡單的算式，無一例外都是錯誤，因為那原本就是不會對的題。

    助理們笑話他，而艾爾克則會摸著他的頭安撫：“沒關(guān)系，你想不想再試一次？不過你這么笨，也不是壞事，因為笨蛋不會殺人?！?/br>
    “我很笨……”沈夜在男人的身體下起伏：“是……我很笨……”

    他常常被上的滿肚子都是jingye，雖然每天的定額只是“三個人”，他的褲子和屁股之間臟的一塌糊涂，幾天后已經(jīng)沒有人再愿意捏著鼻子上他，沈夜在極度的疲憊和快感中看著自己下體遍布的精斑，他詢問了艾爾克一件事：“洗澡……“

    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出全部的句子了。

    “27想洗澡？”艾爾克問他，他已經(jīng)接受了27這個名字。

    “嗯?！彼c點頭。

    “讓先生們教你怎么洗，你不會。”艾爾克與其說是商量，還不如說是在告知。

    “我會啊?！鄙蛞固撊醯拈_口，他左右尋找著有沒有能夠出水的地方。

    “好吧，你去吧?！卑瑺柨藢ι蛞归_口，他指著角落里的水龍頭開口。

    沈夜對在這個房間里下體裸露已經(jīng)缺乏反應(yīng)，他一點點朝那邊爬過去。

    爬過去的原因的當然在于根本沒有力氣走路，但他已經(jīng)沒有精力管這個動作對不對了。

    他試圖擰開水龍頭，但水管怎么也出不了水。

    “看吧，我說你不會用?！卑瑺柨俗哌^去擰開了開關(guān)，沈夜并不知道這東西上也有指紋解鎖，他認為是自己使用方法不對。

    “你得讓先生給你洗澡。”艾爾克看著沈夜：“你什么都不會。”

    “洗澡……我會……”他皺著眉頭反駁，但他將水管對著下體沖刷時，發(fā)現(xiàn)那些精斑并沒有變少，反而有jingye落在了手上。

    怎么回事？他有些著急的將水開大，但那些jingye變多了。

    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臟，他驚恐的往外爬，將已經(jīng)臟的不像話的衣服和褲子脫掉。

    他赤裸著，看著身上濕漉漉全都是粘稠的jingye。

    “我跟你說了，你不會洗澡?！卑瑺柨丝瓷狭怂艔埖难劬?，再次擰開了水龍頭。

    清水流下來落在他身上，有人走上來幫他搓洗著身體。已經(jīng)超過七天，沒有一天睡夠四個小時的沈夜分不出來，剛才水龍頭里流出來的有一半是jingye。

    “奴隸就是蠢，沒辦法的事?！碧嫠潦蒙眢w的人開口：“別自己做主張了，你做什么都做不好?！?/br>
    “都做不好……嗎？”沈夜抬頭看著艾爾克，他想尋求一個答案。

    “你可以選擇聽話，小東西?！卑瑺柨寺冻鲂θ荩骸拔也粫_你?！?/br>
    如果一個人告訴你，太陽是藍色的，那么你會認為他是瘋子。

    但如果，所有人都告訴你太陽是藍色的呢？

    那么瘋的，是你。

    林銳翻完了所有的資料，他的手有些微微發(fā)抖。

    “他在里面待了一個月?！盝告訴林銳：“他被從地下室接出來的時候，依舊穿著白襯衫和長褲，但他已經(jīng)變了。艾爾克讓他住回了他原本待的地方——那是給優(yōu)質(zhì)訓練奴隸準備　的房間，其實說穿了就是一個簡陋地牢，里頭有清洗用具和一個下水道口一個食槽，奴隸就躺在地上休息。但當每天晚上有人進入房間里cao他時，他不再會掙扎反對，只會順從的接受被咬著嘴唇等人弄完，在這期間他常常會數(shù)錯數(shù)字，比如把2誤認為4，把3誤認為1.”

    “但實際上他是對的，是嗎？”林銳詢問道。

    “這一點無從考證?！盝說：“但我覺得，是這樣的?！?/br>
    艾爾克為了擊碎他的自信心，讓他自我懷疑下了很大的功夫。后來，他做大部分事情都要進行詢問，或者要得到別人的首肯，他對自己的選擇和行為有著極高的懷疑，他要別人來帶領(lǐng)他才能做事，哪怕只是吃飯和洗澡。

    在地下室里頭以及外面一個半月的訓練里，他的后xue也被很大的開發(fā)了，先生們告訴他，他的后xue經(jīng)常瘙癢是因為性奴天生如此，他信了；而解決這個問題的唯一方式就是在后xue里放按摩棒。

    將信將疑的把按摩棒放進去，被藥劑過分干擾的后xue很快得到了安撫。于是，他開始帶著按摩棒睡覺。

    艾爾克為了打破他的思緒，給他注射了超量的腸道改造劑，在他的食物里加入催情藥劑，這才是他后xue過分敏感的原因之一。

    那為什么他帶上按摩棒以后就不再燥熱了，只是因為食物里催情成分下降了而已。

    最后一天，艾爾克喜歡用某種儀式宣告自己的勝利，他將沈夜的衣服穿好，從自己的別墅出發(fā)，將他帶到了人來人往的俱樂部大廳里。

    沈夜站在那里，看著人潮分外緊張，他后xue的按摩棒被取掉了，在這種情況下顯得尤為緊張。

    艾爾克告訴他，要他從俱樂部的吧臺買一瓶紅酒，再回到艾爾克的別墅里。

    但沈夜的大腦此刻充滿了疑問和恐懼：酒是什么？什么紅酒？吧臺？什么吧臺？怎么買？買要錢嗎？要多少錢？怎么回去？別墅在哪兒？回去的路怎么走？

    誰能幫幫我？他站在離吧臺不過十米的地方茫然的向四處看去。

    他過于怪異的行為終于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有一個沒見過他的調(diào)教師走過來，將衣著整齊的他當成了一個客人。

    “您好，有什么能幫到您的嗎？”調(diào)教師客氣的問。

    “我……我要一瓶酒……給……給別墅……”他艱難的開口，他看見了調(diào)教師手里的鞭子和腳上的靴子，更加緊張了起來。

    “什么？”調(diào)教師不太理解：“不好意思，請您再說一遍？”

    “我……紅酒……給……艾爾克……”沈夜又盡可能的措辭發(fā)言，但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連語句都無法組織通順。

    他碎片的對話和緊張的模樣也引起周圍客人的好奇，目光紛紛轉(zhuǎn)了過來，并且有竊竊私語。

    “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喝醉了……？”

    “不知道啊，看起來不太正常?！?/br>
    沈夜在嘈雜聲中無比著急，他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揉皺了的鈔票。

    艾爾克給他的。

    五美元。

    他的行為顯得越發(fā)怪異了。調(diào)教師盯著他系著領(lǐng)帶的領(lǐng)口和閃爍不定的神情疑惑的問了一句：“你是島上的客人？”

    “我……”沈夜不知如何解釋。

    調(diào)教師更近了一步：“客人，希望你不要拿我們開玩笑，這并不有趣?！?/br>
    沈夜不知該怎么解釋，旁邊傳來了一句。

    “怎么跟我家的奴隸一樣蠢。”

    沈夜頓住了，他似乎找到了什么正確答案：“我是……奴隸……我不太懂……”

    “哦?！?/br>
    原來是這樣。

    在場的看客一下子釋然，看來是一個被自家主人叫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笨蛋小奴隸。

    “既然是奴隸，不會買東西、不認路很正常，能獨自站在這兒就很不錯了?！闭{(diào)教師笑了起來：“你先生也真是的，怎么給你下這種命令，你穿的也……也太像人了?！?/br>
    調(diào)教師走過來，撫摸著他的背部。

    沈夜終于喘勻了氣，等著調(diào)教師說話。

    “你想不起來具體事情的話，我?guī)湍慊厝枂?，別怕，小東西?！闭{(diào)教師打量著他的面孔，想了想，手撫摸向他的屁股，在上面揉了起來。

    沈夜沒有抗拒，他只是發(fā)出了悶哼的聲音。他的后xue因為沒有按摩棒的撫慰，正在蠕動著滲水。

    “不過如果要我?guī)湍?，讓我嘗一次怎么樣，你也想的吧？”調(diào)教師將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果然沒有內(nèi)褲，后xue松軟著發(fā)潮。

    “這里有……有人……”沈夜輕輕按住了他的手，調(diào)教師點點頭，將他壓在了角落里，手開始肆無忌憚的亂摸起來。

    沈夜猜想沒有人看見，也記起來今天要被上三次的任務(wù)沒有完成，便讓他的手進入的更深。

    “你叫什么名字，小奴隸？”調(diào)教師的手指伸進了他饑渴的后xue。

    “啊”沈夜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他發(fā)出一聲：“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