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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輝夜之城·虐身虐心,非典型BDSM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七章 舊的記憶做一只人形犬的沈夜(2)129一更

第二十七章 舊的記憶做一只人形犬的沈夜(2)129一更

    第二天。

    公狗們今天比較喜歡出去玩,他跟其他母狗們?nèi)齼蓛傻淖诨\子邊休息。

    這是難得的空閑時間,但并不舒服,小小的跳蛋無法撫慰他們的后xue,有兩只母狗在地上蹭著屁股,養(yǎng)犬人看見了,但懶得管。

    這里的規(guī)矩很松,只要不自慰和高潮,其他擦邊球的解決手段無人禁止。性奴們被催熟的身體在限制高潮的控制下,情欲永遠(yuǎn)在將近高潮的邊緣沸騰,他們希望有東西插入,又害怕插入。

    沈夜想格薩利了,它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伴侶。

    養(yǎng)犬人看母狗們休息了,便將他們的口枷解下來休息,這是半個多月來沈夜第三次加入同伴們的交談,上次他只來得及告訴所有人自己是一只獵狼犬,就被一只巨大的公獵狼犬踩上了肚皮。

    “你聽說了嗎,主人房間里的rou便器壞了?!?/br>
    壞了的意思就是死了,母狗們激動的交換著這個消息。

    “用了快兩年了,也該壞了,他本來身體就不好?!苯鹕^發(fā)說,他的眼睛閃著光:“你說誰會補?”

    “不一定……”最年長的那個沉著聲音:“別想了,這么好的事輪不到我們,主人房間里的私寵有不少年紀(jì)大失了寵的,他們都能打成一鍋?!?/br>
    “萬一呢?”金色頭發(fā)反問道:“你們不想進(jìn)主人臥室嗎?”

    母狗們沉默著,沈夜也低著頭。

    他知道他們都想的。

    “我記得誰去過一次,對不對?”金色頭發(fā)又問,他的目光轉(zhuǎn)向了所有人,一個看起來最瘦小的男孩出了聲:“我……去年圣誕,去過一次。”

    所有母狗都激動起來,沈夜也把頭抬起來了,聽他仔細(xì)的說。

    “主人的房間很大,很暖和,有爐火……”

    “他碰你了沒有?”另一個母狗開口。

    男孩搖搖頭,不好意思的笑了:“怎么可能……是有私寵想看犬交,才把我?guī)нM(jìn)去了?!?/br>
    “法利什?”金色頭發(fā)問。

    “嗯,還有別的,我不認(rèn)識。”男孩回答。

    “主人對私寵真好……”另一個母狗笑了。

    年長的那個打斷:“主人對誰都好。對我們也不差。那些私寵以前在島上都是干凈的,有些還是普通人賣進(jìn)去的。我們呢,再遇見主人之前被多少人上過了?”

    他問的義正言辭,沈夜不由得將頭埋了下來。

    是自己的錯……

    “能有主人買不錯了?!蹦觊L的開口:“主人對奴隸不差,對母狗也不差,好好待著,別想那么多,主人就會一直養(yǎng)著你,反正犬舍沒有屁股cao松這一說,實在身體不好了,也是一陣安樂。島上有多少個B級能混到這一步?”

    “我已經(jīng)二十八了?!苯鹕^發(fā)想了想開口。

    “在島上我早死了。”年長的笑了一聲。

    那個瘦小男孩趴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什么,沈夜往前爬了一點兒,問道:“主人來犬舍,來的多嗎?”

    “還行,最近太熱了,所以不來?!苯鹕^發(fā)回答他:“等天氣涼點就多來了,他會跟我們玩兒,有的時候還會讓我們做給他看,做好了的可以去舔主人的鞋子?!?/br>
    “是嗎?”沈夜覺得自己后xue有yin水在流。

    “嗯,我們都舔過?!苯鹕^發(fā)點點頭:“主人人很好,都沒見過他生氣,都是笑著的,你只要不犯錯,他就會摸你的頭,夸你乖?!?/br>
    “是嗎?”沈夜看著窗戶外邊的草地,仿佛已經(jīng)看見主人在向他招手。

    “我想主人了?!鄙蛞拐f。

    “我想主人了。”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來。

    有公狗進(jìn)來了,訓(xùn)練有素的母狗爬山前去,迎接它們的到來。沈夜也跟著往前爬,他與金色頭發(fā)被壓在一處,在養(yǎng)犬人還沒來得及給他們帶口枷的時候,他聽見金色頭發(fā)對他說:“我知道你動心思了,想去主人臥房。”

    “主人不可能答應(yīng)的,你膽子夠大就求法利什……興許有點用?!?/br>
    奴隸能有什么期盼呢。

    艾爾克和周教會了他很多,教會他,他只是一個笨蛋,什么都不會,除了張開腿讓人上他;教會他他是一個天生的男妓和賤貨,如果有人上他是他的榮幸,這些人都是為了幫他解決他天生的性癮;教會他他其實比起人更該當(dāng)一只狗,趴在地上,汪汪的對人叫。

    但確實忘記告訴他,他不該有希望,不該對一切還抱有掙扎。

    醫(yī)科大學(xué)的國家獎學(xué)金獲得者沈夜,被老師們評價為雖然溫和有禮,但卻非常有韌性和上進(jìn)心,他做任何事,都有一種非得做到最好不可的態(tài)度,因此哪怕是愛好類的鋼琴,他也會做到出類拔萃。

    極高的天分、學(xué)識、才華和修養(yǎng),醫(yī)科大學(xué)楊教授的女兒就讀于音樂學(xué)院鋼琴專業(yè),在聽說被引薦參加國際青年鋼琴賽的名額居然落在了一個外科醫(yī)生的頭上,讓她驚訝萬分。

    “讓我去見見他,就一次?!睏疃饔裥〗悴戎吒?,提著琴譜就沖到了醫(yī)科大學(xué)內(nèi),大學(xué)音樂社的琴房里,正有琴聲流淌出來。

    貝多芬的

    演奏水平堪稱一流。

    在原作的基礎(chǔ)上,更顯出了干凈與溫和,像是一輪初升的彎月,落在平靜的湖面上。

    她推開門,看見了一個修長筆直的身影,沈夜很難得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更加襯的膚色比女生還白。他背脊挺直,袖子挽起來,修長的手指在鋼琴鍵盤上跳躍,如同舞蹈。

    他戴著一副眼睛,頭發(fā)有些長了,細(xì)碎的落在額頭前,楊恩玉不忍打擾他,將高跟鞋脫下,用手提著,安靜的走了進(jìn)去。

    最后一個黑鍵落定,月光終于在波浪中散開,她左手琴譜右手剛跟鞋沒有空鼓掌,只看見沈夜微微的轉(zhuǎn)過身。

    “見笑了。”他輕輕的一笑,聲音融在鋼琴曲的余韻里。楊恩玉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看著對方鋼琴譜泛黃的紙頁與數(shù)不清的標(biāo)記,悄悄的將琴譜放在了后面。

    “是音樂社的同學(xué)嗎?我剛剛練完,您請。”沈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將琴譜收好,袖子一絲不茍的挽下來,他讓出了一條小路,非常自然的伸手去替楊恩玉拿鞋子。

    楊恩玉遞給了他,他將鞋子自然的放在旁邊。

    音樂社的窗戶擦得發(fā)亮,楊恩玉看見了自己有些發(fā)紅的臉:“不是!我是隔壁音樂學(xué)院的!”

    她的聲音有些緊張,伸出了手:“我是楊恩玉,初次見面,多多指教!”

    沈夜有些驚訝,還是伸出了手:“多多指教?!?/br>
    他的手掌很溫柔,上面有彈琴與寫字留下的薄繭。

    “我是學(xué)鋼琴的,你彈得很好聽?!睏疃饔窨粗?,認(rèn)真的開口。

    “是嗎?謝謝?!鄙蛞刮⑿α耍难劬υ阽R片后面,漆黑而透明。

    “對,你每天都這么練嗎?”楊恩玉問。

    “快比賽了,楊教授很支持,每天給我放了四個小時的假?!鄙蛞狗磻?yīng)了過來:“你是楊教授的……?”

    “女兒,獨生女?!睏疃饔裎⑿ζ饋?,露出兩個漂亮的小虎牙。沈夜點點頭,楊恩玉則補充了一句:“還沒有男朋友。”

    五年前的秋天,沈夜22歲,世界還有四季,道路兩邊還沒有椰子樹,他還是個普通人,吃飯,睡覺,上學(xué),練琴,偶爾打打游戲,看看電影。喜歡女孩。

    他作為學(xué)校的傳奇人物,深居簡出,人們總覺得他只可遠(yuǎn)觀。可一向有些任性的楊小姐才不管這么多,她向來有什么就說什么,因此在假意陪伴練琴三周后,對沈夜告了白。

    或許是因為被告白的次數(shù)太多,沈夜對她的反應(yīng)并沒有多驚訝,他看起來還是一貫的平靜溫和,只有耳尖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紅了。

    “今天下午有一場電影,你喜歡坐第幾排?”他問。

    “什么?”楊恩玉有點懵:“你還沒說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呢!”

    沈夜耳尖的紅色飛到了臉頰,眼鏡都擋不住了:“啊?我……我還沒說答應(yīng)嗎?”

    楊恩玉尖叫了一聲,沖上去抱住他,他將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孩抱緊懷里,像每一個情竇初開的男生一樣笑了起來。

    這一天,九月十日,剛剛上大學(xué)的林銳拿著學(xué)校導(dǎo)航圖在偌大的校園里迷路,從沈夜身邊擦肩而過。

    “你看見了嗎?那個男生好漂亮?!绷咒J的母親挽著自己兒子的手,對剛剛走過去的一對情侶指指點點。

    “媽,我看男的干嘛,你快找路?!绷咒J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自己這個長不大的母親念叨:“我就說了,你少看點,多看點有用的知識。”

    “是真的很漂亮啊。”林mama皺著眉頭嘆氣:“你要是也這么帥就好了?!?/br>
    “男人不能看臉,要看能力?!眲倓傄钥忌厢t(yī)科大學(xué)為自豪的林銳非常不服氣:“再說我也不差好不好。”

    “本來以為你不差,但真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绷謒ama回頭,看著那一個白色高挑的身影消失在教學(xué)樓之后。

    人所有的經(jīng)歷都會變成回憶,而這些回憶促成了一個人的靈魂。

    有些回憶,纏繞著每一個人,但卻因為某些原因,已經(jīng)不被任何人知曉。

    同樣一張臉,同樣雪白的皮膚、漂亮的五官,微微細(xì)長的頭發(fā)落在臉頰上,他看著玻璃上倒影出來的臉。

    帶著項圈。

    項圈上的獵狼犬左右搖擺。

    他覺得自己的頭腦應(yīng)該是渾噩的,因為他從來如此,他伸出手,將自己額頭的劉海往上撥了撥,然后像個木偶一樣笑了。

    好看的,是好看的。

    他還年輕,雖然他沒有任何用處,腦袋蠢笨身體yin蕩,可能沒有人會喜歡他,但他幸運的長了一張好看的臉。

    他的所有過去斑駁脫落,像是古老磚墻脫落的墻皮,而只有一點還存留著。

    信心與勇氣。

    他知道自己優(yōu)秀,知道自己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太好了……主人會喜歡的……”他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看見殷紅的唇色充滿了勾引,他要把這樣的嘴唇露給他的主人看,這樣他就不用再被狗壓在身下發(fā)xiele。

    有一只不認(rèn)識的狗在他身后動作,他都快忽略這個感受了,沸騰的大腦里充斥著妄念,有不認(rèn)識的人、不認(rèn)識的影子,不認(rèn)識的女孩和鋼琴,不認(rèn)識的人在臺上領(lǐng)獎,臺下掌聲如雷,漂亮的少女飛旋著裙擺為他鼓掌。

    這些影子被另一個身影占據(jù)了,他恍惚著清醒過來,這個他認(rèn)識,是他應(yīng)該最喜歡的主人,偉大的國王陛下。

    身后的狗在他體內(nèi)射精,他張著嘴,無聲的叫出來,剩下的力氣都用來扼制自己的高潮了。

    他看著自己充滿情欲的臉。

    他要先去求法利什,然后再去想辦法求主人。

    主人和格薩利一定會喜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