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新的記憶教的好不好,要看誰來教
第一章 狗與狗 沈夜在浴室里洗澡。 他洗的很仔細,連手指都一根根擦的發(fā)紅,然后用沐浴露抹了好幾遍,讓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一種有些勾人的香氣。 他聞了聞自己,覺得還行。 奴隸浴室里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玻璃鏡,任何工具都放在跪著可以拿到的位置,他跪在花灑下面,雙腿分開,看著自己的身體,一寸一寸的用手往上摸。 毛發(fā)被除的很干凈了,任何地方都十分光滑,皮膚白的發(fā)亮,肌rou線條恰到好處,還算漂亮。 他的腿很長,因為常年的爬行,小腿有一些過分纖細了,性器乖巧的躺在籠子里,只有這個東西沒被多少人碰過,可對奴隸而言,那是最臟最沒用的東西。 在他的認知里,都不太能將這個漏尿的玩意兒跟主人最寶貴的性器聯(lián)系起來。 他分開腿,跪趴在地上,屁股和后xue不知道被多少人摸過了,當然還有各種各樣的生物和非生物,情趣道具不算在列,酒瓶子、玻璃杯、各種網球乒乓球、甚至有一次還不知道哪里找來了一個扳手。這個xue的腸rou微微透出來,粉色的rou隨著呼吸一張一合,像極了yindao。 但是很臟…… 給主人當便器可能都不太好。 他用手戳進去,摳挖著想要洗干凈,但很快情欲染了上來,他喘息著放棄,倒在地上無可奈何。這個身體就是這樣,yin亂、骯臟、下賤,他想洗干凈,結果只會因為手指伸的太厲害而發(fā)情。 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靠在墻上讓自己冷靜一下,用力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沒有用,不疼,他有些無力的坐在那兒。 一點用都沒有。 水從額頭滴下來,落在眼睛里,把視線都模糊了。 他想了想,只能將水調到完全冰冷。過了兩分鐘,稍微好一點兒了。 他不太想讓主人覺得自己每天都在發(fā)情浪蕩,身邊有一個永遠在流yin水的狗,搖著屁股等人上,那是外面普通先生們喜歡干的事情。林銳是那樣一個干凈的人,他每次看到林銳的時候,都像在看天使。 能陪在天使身邊,何其榮幸。 他在浴室呆的時間太久了,林銳到浴室來看他洗是不是出事了。推開門就看見一只委屈的狗,濕濕噠噠的倒在花灑的雨里,林銳走過去摸了摸水溫,連忙關掉了龍頭:“怎么這么涼,是不是壞了?” 沈夜沒說話,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跟主人說說?!绷咒J蹲下來,幫他把眼睛上的水珠抹開。 “沈夜發(fā)情了……”沈夜的眼睛低垂著。 “發(fā)情就發(fā)情了,有什么關系?!绷咒J拿起大浴巾把沈夜裹起來,一點點給他擦頭發(fā):“發(fā)情了就跟主人說。” 他語氣溫柔,哄著他的寶貝。 “謝謝主人?!彼恢涝撜f什么,只能誠懇的道謝。 “謝什么?!绷咒J笑了,他刮了一下沈夜的鼻子,先讓他安心:“小寵物發(fā)情是正常的,對不對?” 沈夜笑了起來,他喜歡被林銳稱為小寵物,好像比所謂的私寵還要更親密一點兒。 “快出來吧,來客人了?!绷咒J親親沈夜的側臉,沈夜被親的耳尖發(fā)紅,林銳給他塞上了按摩棒,把乳環(huán)的震動也調高,沈夜輕輕的哼了一聲,才終于把衣服穿上。 他還不會提問,問是誰來了,要來做什么,他順從的穿上林銳遞來的所有衣服,從浴室里走出去。 他看見了J。 一個熟悉的調教師。 林銳將他帶到了客廳里,他站在林銳的沙發(fā)后面,J也帶來了一個身材更加高大的奴隸,也站在J的沙發(fā)后面。那個奴隸身上紋著身,寫著J的母狗這一行字,沈夜想了想,也有點想讓主人給他紋這個身。 一定是J先生很寵愛的奴隸。 沈夜這么想著。 不過,J來干什么呢? “你的小寵物怎么看起來有點兒不一樣了?!盝大咧咧的往沙發(fā)上一靠,眼睛看向了沈夜。 沈夜有點緊張,他是要跟主人換寵物玩?這種事常有,沈夜也不會拒絕,但他不太喜歡,他已經很不干凈了,再弄臟一些,他會覺得自己有點惡心。 難道主人希望他以后用來待客?他腦子里轉著圈胡思亂想,他還是不會拒絕,但他更希望能陪在主人身邊。 “更好看了?!绷咒J的聲音傳過來,打斷了沈夜百轉千回的心思,他低頭掰著手指,又開始想自己是不是不該想這么多。 “你來找我做什么?”林銳問:“不跟你的小寶貝共度春宵了?” “哪兒就小寶貝了,這就是個小婊子?!盝笑了,拍了一把紅發(fā)奴隸漂亮的腹肌,沈夜看見這個奴隸翻了個白眼,沈夜嚇了一跳,林銳只是笑了一聲,而J還對此一無所知。 “托你的福,我現在是一個小組的負責人了。下一批貨馬上就到,你不是有調教奴隸的新建議么,找你聊聊這個。”J對林銳揚了揚下巴,還真有點領導者的意思了。 紅發(fā)奴隸又翻了個白眼,沈夜被他翻得往后退了一步。 “那你把他帶來?”林銳看著紅發(fā)奴隸。 “這不是像讓我家狗跟你家的聊聊天,學習學習?!盝說:“你看你家那個乖的一塌糊涂,我這個,媽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昨天讓他掰開腿給我cao,他丫的居然說不?!?/br> “是這樣?!奔t發(fā)打斷了J的話,理所應當的開口:“我不是不給你cao,問題是,你不抹潤滑油,我有點擔心我們會重蹈覆轍。” J氣的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你一個奴隸不得自己淌著水等著我cao,還要老子抹潤滑油?”他拍著沙發(fā)指著沈夜開口:“你問問人家阿瞳,他什么時候用過這玩意兒了?” 沈夜被問的一臉懵,還是順從的回答了:“沒……沒用過……” “林銳你說!”J點名提問。 林銳終究沒躲過:“阿瞳的xue里是濕的,很軟,隨時能用……這不是打針打出來了的么?” 林銳還是不太能接受給人注射這種藥物,可當性奴終究逃不掉,甚至說打了針以后他的日子會好過一點,他看向紅發(fā)的眼神有點兒同情。 “我打了!”J都快把沙發(fā)拍裂了:“一天一針,他媽的一點反應都沒有?!?/br> “一針?”林銳記得好像是三針,他看向沈夜。 “A級是私寵,不是公器,一針就夠了,也不用打嘴?!鄙蛞馆p輕的笑了笑。 林銳抓住沈夜的手揉了揉,讓他不要太在意:“J,怎么會打了沒用?我記得阿瞳當初反應很劇烈。” “抗藥性唄?!奔t發(fā)聳了聳肩:“我跟你說了,話呢,我聽,但你搞不定,不能怨我?!?/br> “我明天就給你加劑量?!盝惡狠狠的開口:“一天三針得了?!?/br> “別別別。”林銳連忙阻止:“萬一性癮太嚴重就不好了……”他看向了沈夜,沈夜把頭往下又低了一點。 “得啦,那我回去再想想,我跟你商量點事兒,讓這兩小狗自己玩去吧?!盝對沈夜和紅發(fā)抬了抬下巴,往臥室里指了一下,兩個奴隸點點頭,回避了。 臥室很大,床占據了最大的空間,床的旁邊有躺椅和沙發(fā)椅,沈夜有著奴隸的自知,很自然的找了個地方跪下,然后他就看見紅發(fā)往躺椅上一靠,伸了個懶腰。 紅發(fā)和沈夜都很驚訝,互相看著,眨了眨眼睛。 “坐啊,坐。”紅發(fā)拍了拍旁邊的椅子,他看見沈夜跪在那里總覺得不舒服。 “我……我是奴隸,不能坐的?!鄙蛞褂悬c緊張,他害怕紅毛受罰。 “管他呢,他又看不見?!奔t發(fā)還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沈夜沒來得及阻止,就這樣看著他把茶杯“污染”了:“再說了,他能怎么罰,了不起抽兩下,就那點鳥力氣還沒老子當年的教官手黑?!?/br> 沈夜聽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能說什么。 “你叫阿瞳,是吧?”紅發(fā)倒是話多。 “嗯?!鄙蛞裹c點頭:“主人起的名字?!?/br> “挺好,你主人挺有文化,不跟我那個傻子似的,非叫我婊子。” “呃。”沈夜覺得這種對話已經超出他的理解范圍,他本身也沒有跟多少人聊過天,畢竟他的嘴是用來承接性器的:“婊子也挺好的……性奴隸本來就是婊子。” 或者還不如婊子。沈夜是在很認真的思考。 “滾他丫的,老子是婊子,他就是嫖客。我他媽只有這一個嫖客,他牛逼,島上除了狗他估計沒有沒cao過的東西,跟發(fā)情的猩猩似的?!奔t發(fā)對沈夜開口:“我叫艾德蒙,這是我本名,你這么叫我就好?!?/br> 他把茶包扔進杯子里,聞了聞:“嗯,挺香?!?/br> “艾德蒙。”沈夜點點頭:“我……我本名叫沈夜。” 他也問到紅茶的香氣了是一股誘人的甘甜味道。 “味兒不錯,你也嘗嘗?!卑旅擅蛄艘豢?,將茶杯遞給沈夜,沈夜還不太敢接,艾德蒙不停的往他懷里塞:“他們問起來,你就說是我干的,我看你主人脾氣挺好,不會罵你的。來嘗嘗?!?/br> 沈夜架不住他的勸說,探出頭,伸了舌頭舔了一下,溫熱的甜味從舌尖散開,他瞇起了眼睛。 “是不錯吧。”艾德蒙對他像狗一樣的姿態(tài)有點兒困惑,開口問道:“你干嘛不接著呢?” 沈夜的眼睛閃了閃,他伸出手,給人看了自己手腕上的傷疤:“我本來就是主人養(yǎng)的狗,而且……我拿不了?!?/br> 他說著話的時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艾德蒙沉默了,他將杯子放在了地上:“對不起,我沒發(fā)現,你喝吧。”他看著沈夜低下頭去將被子里的水一點點舔食,也沒好意思就這么看著,跟沈夜一起盤腿坐在地上:“我最近開始吃流食了,就是島上那種發(fā)臭的玩意兒,你一直吃那個么?” 沈夜抬起頭點了點:“食槽里的么?對。” “那東西你吃得下去?”艾德蒙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沈夜有點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奴隸不就是吃那個的嗎?” “你兩邊,就是嘴和后面都打了針是吧?”艾德蒙皺緊了眉:“我聽他們說,打完針以后,只能消化島上給的那東西了,是真的嗎?” “是吧?!鄙蛞箾]太思考過這個問題,他只是依舊重復了一遍:“奴隸本來就是吃那些的啊?!?/br> 理所應當,艾德蒙覺得面前這個人順從的有點過分,雖然他看起來并不太像一個性奴隸。 “我只是不想以后什么東西都吃不了了,哎,但估計沒辦法?!卑旅杀饬吮庾欤骸叭嗽谖蓍芟虏坏貌坏皖^嘛?!?/br> “你不是性奴隸嗎?”沈夜問,言外之意,為什么要為這種事煩惱。 “這不最近剛當,還在適應嘛?!卑旅尚α耍骸爱敵跷覄倎?,本來要去烈馬區(qū),就是當那種種馬,老子幾把賊大,一天七次不是問題??蒍這個傻逼非得把我攔下來當他的狗給他cao。老子一開始煩得要死,還揍了他一次?!?/br> “你敢打調教師?“沈夜的聲音都差點變調:”你……你沒事吧?” “沒事?!卑旅傻难凵裼悬c蒼涼:“坐了一夜木馬就想明白了?!?/br> 沈夜問:“是通電的那個還是普通的?” “通電的,幾把上帶珠子,馬頭上有個棍兒還能插嘴的那個,堵著幾把不讓射,要干高潮了就電一通,他媽的電完還有人拿鞭子抽,坐完老子馬上認命了,這輩子被人cao死也不能坐第二次?!?/br> “嗯嗯嗯。”沈夜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兩個人在此刻達到了認知的高度認同。 “所以我就跟他說了,事情已經這樣,我也不跟你廢話,三條,第一,你別弄死我;第二,我不給你之外的第二個人cao;第三,老子是個男人,別閹了我。其他怎么搞你說了算,我盡量配合。” “啊?!鄙蛞孤犞@些要求,表情有些變化。 “咋了,你……”艾德蒙打量了沈夜一眼:“你是B級我知道,以前的事你就別管了,你主人既然買了你,你以后也就是你主人一個人cao。不過我也知道有很多奴隸得帶著那個……那個鎖,就是把幾把鎖上,還有尿道堵,時間久了撒尿的孔就一直開著,不堵就會往外漏,是么?” “嗯?!鄙蛞裹c點頭。 艾德蒙吸了口氣:“你還硬的起來么?” 沈夜想了想:“上久一點的話,也可以?!?/br> “意思是得靠cao后面才能硬?!卑旅扇嗔艘话涯槪骸澳遣惶畎?,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就算cao不了別人,硬著自己看著也高興?!?/br> “我是個性玩具?!鄙蛞剐α耍麑Ρ粍e人誤認為男人這件事覺得有點兒好笑:“后xue主人cao著舒服就好了,沈夜也喜歡被cao?!?/br> 他這是實話,他想到被林銳插入就會興奮。 “其實cao人也很舒服的?!卑旅蓪ι蛞固Я颂济骸坝袡C會你可以試試?!?/br> “啊?!鄙蛞褂行┌l(fā)懵。 “抽空試試,反正老子遲早要來一次。”艾德蒙摩拳擦掌,露出讓沈夜覺得有點可怕的獰笑。 “啊。”沈夜覺得這個艾德蒙有點厲害的樣子。 “你如果很喜歡你的主人,那你就得上他一次?!卑旅烧f的一臉認真。 “是嗎?”沈夜完全不懂他的意思:“用什么上?” “這玩意兒啊?!卑旅缮焓掷艘幌律蛞沟难澴?,看見了那個被金屬籠子套住的小玩意兒:“喲,還不小呢,硬起來挺大的吧。” “不知道。”沈夜連忙把褲子給捂上:“主人不讓別人看這兒?!?/br> 他沒覺得害羞,只覺得有點生氣。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手太快。”艾德蒙笑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從小就是奴隸?” “也不是……以前的事記不太清了?!鄙蛞谷鐚嵒卮穑骸坝浀玫亩际钱斉`以后的事?!?/br> “好吧?!卑旅蓪⑦@個問題掠過,指著他的胯下教他:“你這個東西啊,也是可以硬起來的,硬起來之后,你就可以把它,插到你主人的屁股里,就是他的后xue里去?!?/br> “可這東西不臟嗎?”沈夜充滿了疑惑:“先生說了,這只是奴隸排尿用的東西,是全身最臟的地方,所以才要鎖起來,而且不能碰它?!?/br> “你先生都教了你些什么鬼?!卑旅勺ブ约旱募t頭發(fā)有些苦惱,不過他發(fā)現忽悠這個小東西玩可有意思的很:“那你調教師教沒教過你,你全身上下都是屬于你的主人?!?/br> “教過?!鄙蛞裹c頭。 “那你這個東西,再臟,也是主人的,對不對?”艾德蒙循循善誘。 沈夜想了想點頭:“對。” “那你就要把它交給你的主人?!卑旅捎X得自己是個邏輯天才:“小傻子,你看平時主人cao你,是不是cao的特別舒服?!?/br> “是?!鄙蛞褂昧Φ狞c點頭。 “然后這東西,從你身上長出來,看起來就有點兒多余的意思,你用它插到,哦不對,交到你主人的身體里,你主人也會舒服。性奴隸不就該讓主人感覺到舒服嗎?”艾德蒙瞇著眼睛,好似神棍。 沈夜覺得這個邏輯好像很不對,但他不太擅長去思考和反駁,只能點點頭:“是這樣嗎?” “我是A級,我會學到很多你們B級學不到的東西?!卑旅梢荒樥x:“這是我私人真?zhèn)鳎阌锌找欢ㄒ囋?,這是給你主人的驚喜?!?/br> “好?!鄙蛞褂X得有道理,A級一定比自己聰明,于是認真的點點頭。 “真是聰明的小傻子?!卑旅尚Φ穆冻鲆豢诖蟀籽?。 J和林銳商量的差不多了,J走進來拎著艾德蒙的項圈往外拖,艾德蒙沖沈夜招招手:“小傻子,等你成功了我再來找你玩?!?/br> “好?!鄙蛞箤Π旅陕冻鲂θ?,林銳在旁邊一頭霧水。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小寶貝有了不得了的計劃。 艾德蒙被J帶出門去,心情極好的哼著歌,J看著他這副模樣覺得準沒好事,一邊下樓一邊問道:“跟阿瞳聊的怎么樣,人家乖不乖?” “乖是特別乖?!卑旅蓪@一點有點好奇:“他又說自己不是從小養(yǎng)大的,但我感覺怎么認知有點問題,好像自己生來就是奴隸一樣。而且還不太聰明,說啥都信。” “你覺得他不太聰明?”J看著艾德蒙。 “挺笨的,還沒我一半聰明。”艾德蒙想起沈夜那個樣子就有點想笑。 “那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是醫(yī)學博士?”J瞥了艾德蒙一眼,果然看見了他的表情從錯愕到驚訝:“你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而且是23歲就讀到了博士,還是國際鋼琴賽的獲獎者?!?/br> “那……那他怎么……”艾德蒙跟J從電梯里出來,不停的追問:“不可能啊,他看著就、就……” “就像一個被cao爛的母狗?除了討好主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J看著艾德蒙點點頭,抿了抿嘴唇:“他被打破了?!?/br> “打破了?艾德蒙覺得這個詞有點恐怖,還是發(fā)問:”這是什么意思?“ “是一種極端手段,專門對待不聽話的奴隸?!盝開口:“他長得很漂亮,氣質也很好,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他剛來的時候定位是S級,本來是打算在拍賣會上高價出售的。但他一直不聽話,怎么打都沒有用,上了木馬也沒用,他說了不起打死,心甘情愿奴隸不可能。后來沒辦法,就找人輪他,輪了就成了公器,只能定成B,可就算打了針,輪了好幾次,他會控制不住高潮,但不會求饒,他是學醫(yī)的,看得開,說——那只是生理反應,正常人肛門指檢都能射精?!?/br> “那……那后來呢?”艾德蒙的聲音有點發(fā)抖了。 “后來?后來什么辦法都用過了?!盝嘆了口氣:“把他放捆沙灘上讓客人來隨便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上他終于怕了,這才在別人上他的時候學會閉了嘴不罵人。教他舔食槽進食他寧愿餓死,最后再他嘴里撒尿,他才學會吃,但也沒怎么學太會。最后,當時的首席調教師艾爾克覺得丟不起這個人,總不能被一個奴隸磨的生氣,就先敲斷了他的手指,然后逼他在手術臺上殺了人?!?/br> J抬頭看著臉色蒼白的艾德蒙:“你要知道,他是個醫(yī)生。” “所以……他就瘋了?”艾德蒙咽了咽唾沫。 “這只是個開始,艾德蒙,打破是個挺復雜的流程,總之就是把他人格碾碎,自尊打破,自我認知徹底毀滅之后,按照奴隸的標準再造一個出來。你可以理解為,只留下了驅殼,里面的靈魂是我們把他掐死之后重新造的,最后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以前的事情也忘光了,他潛意識里斷定自己不是人,是一個生下來就為了給人泄欲的rou便器,能有人要就是最大的榮幸,只要能討好人,他什么都會去做。當然,他看起來也會很笨,因為當時我們在打破的時候,第一個毀掉的就是他的判斷力,他現在覺得自己是個傻子,你跟他說什么他都會信的?!盝嘆了口氣:“我看過他的資料,很好的胚子,可惜了,不過還好,林銳對他不錯,他好歹能活的舒服點?!?/br> J看著艾德蒙,對他叮囑道:“所以,別不聽話,知道么?否則你也想變成一個,身體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浪,有男人靠過來,就只知道分開腿求人cao的玩意兒。”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別嚇我。”艾德蒙向來很識時務:“咱們去打針,好么,盡快讓你隨時能cao進來,以前的事兒咱們就既往不咎了?!?/br> J看著他這么順從,事出反常必有妖:“打完針以后你可就只能吃那些下水道里的玩意兒了,你真愿意?” “我愿意。”艾德蒙立正站好。 J盯著他的眼睛覺得有鬼:“等等,你剛才在臥室里跟沈夜說什么了,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說什么他年紀大了、被玩爛了、主人不要他了之類的鬼話,他現在離瘋只差一步,你要真把他弄瘋了,林銳能拿你出去祭天?!?/br> “我沒有?!卑旅捎行┬奶摰奶ь^看天:“這個,我確實沒有?!?/br> “那你說了什么?” “你得保證既往不咎我才說?!?/br> “行吧……”J點點頭:“你說。 艾德蒙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我跟他說,對主人表達愛的最好方式,就是cao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