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喧鬧【加上了J與艾德蒙吵架的犬化人設(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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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里人懶怠的厲害,林銳每天的日子就是跟沈夜在床上打滾,滾著滾著,沈夜就會滾到他兩腿之間去。 沈夜的技巧能把握住很微妙的分寸,燃給林銳硬的很舒服,又不至于很快的射出去傷身虧腎。 林銳看著電視里播的肥皂劇,讓廚師把弄好的午餐端上來,廚師拎著餐盤上了樓,看見林銳裹得像個大熊,被子里一團(tuán)鼓起來的東西正在上下起伏。 “慢點(diǎn)兒,乖?!绷咒J毫不避諱的在人面前開口,讓廚師在床上給他架了桌子。林銳以樸實(shí)勞動人民兒女的身份,在這個五星級廚師的菜單上點(diǎn)了一份辣炒田螺,香味從餐盤上散出來,林銳覺得自己像一個荒yin無道的土皇帝。 等到林銳吃飽了,癱在被子里揉肚子的時(shí)候,沈夜也吃飽了,冒出了一個頭,窩在林銳身邊含他的手指。 林銳沒來得及抽回手指,就看見沈夜的表情變得有點(diǎn)擰巴。 “怎么了?” “麻,痛?!鄙蛞勾髲堉齑?。 林銳聞了一下指尖擦不掉的辣椒油味道:“乖,先別舔了。小心疼?!?/br> 辣味本身是一種痛覺,在舌頭上是一種快樂,在其他地方…… 尤其在柔軟敏感的性器官里…… 林銳想抽回手,但沈夜用微微發(fā)軟的牙齒咬住了。 像是一個小嬰兒。 小嬰兒被辣椒疼的淚眼朦朧,但還是含著手指卷著舌頭在林銳的指尖拼命的舔。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固執(zhí)。 林銳無奈,只好記得下次吃辣炒田螺的時(shí)候讓廚師剝好在端上來,反正他現(xiàn)在也是萬惡的資本家。 林銳吃完午飯朦朦朧朧的想睡,卻看見手機(jī)響了,上面是海島給他發(fā)送的消息,意思是調(diào)教課預(yù)計(jì)在明天開始,會有新安排的調(diào)教師過來。 林銳看著這條信息一個頭兩個大,周所帶來的恐慌讓他也刻骨銘心。他雖然對周說了那句話,但也不確定是否真的如他所愿…… 而這個時(shí)候,正在廚房洗碗的廚師匆匆上了二樓,林銳聽見腳步聲立刻將沈夜按在了身下。然后用一副被打擾了非常不開心的語氣懟他:“干什么!沒看見辦事嗎!” 沈夜被突如其來的使用弄的高興,在林銳身體底下呻吟起來,廚師將一切視若無睹,喘著氣說:“少爺,您……您朋友來了?!?/br> “我朋友?”林銳不明白。 “他還帶了個大箱子,沒人扛得動,拖貨用的推車壞了,現(xiàn)在正發(fā)愁呢?!?/br> 一樓。 沈夜對于樓下的記憶還是那個美好的除夕夜,他此刻正赤身裸體的在一樓的玻璃窗上趴著,看主人圍著一個箱子。一個金發(fā)高挑的青年人正在絮絮叨叨不知道抱怨什么,表情夸張到將好看的五官扭曲。 那個人叫J。 他們正對著那個不知怎么運(yùn)來的箱子嘟嘟囔囔。 “你知道嗎林銳,這箱子本身就快五十斤,那個婊子他媽的居然有二百多斤你敢信?” “他一米八五還是多少來著?”林銳撐著額頭,感覺那一身腱子rou也輕不了:“沈夜都有一百五十多斤,他高出一截很正常?!?/br> “一米八八?!盝瞇著眼睛往箱子上用力踹了一腳。 箱子紋絲不動。 但林銳似乎聽見了里面?zhèn)鱽硪唤z悶哼。 “你把他也帶出來了?”林銳看著箱子上碩大的狗貼紙,這么夸張的大小,想也不用想,是某個紅毛的大型犬。 “老子這三個月休假,就來你這兒玩玩。”J憤怒的跳在箱子上踩了兩腳:“你他媽天天就知道吃長這么壯,拖都拖不動!媽的!等你出來了老子餓不死你!” “要不你開了箱子讓他自己爬出來。”林銳看著J。 “不行."J搖頭:“島上給你家那只和這個婊子定的位都是你的別墅,出門就電暈,超出院子范圍直接弄死,只能用箱子。” “那你自己拖吧,我好冷,我要回去了?!绷咒J在外套里抖了抖,決定放下J不管。 “你不能這樣??!”J抓住林銳一臉被拋棄的表情:“這個忙你不幫誰幫?” “本來我們大家一起努力,或許可以。”林銳很誠懇的看向正趴在窗戶上看的沈夜:“可沈夜出不來?!?/br> 他對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的廚師揮手:“廚師下班了?!?/br> “我是這里面最矮力氣最小的,你不能為難我?!绷咒J理直氣壯。 誰叫他們都一米八多的?林銳作為一個亞洲人,一米八零已經(jīng)達(dá)標(biāo)了。 “求你了。”J抓住了他的手,目光真誠:“我拖前面你推后面行不行?他在外面會凍死的。” “你心疼他?” “我心疼我自己?!盝快哭了:“好冷啊我想進(jìn)去。” 最終在林銳和J的瘋狂努力之下,終于將這個二百六七十斤的大箱子推進(jìn)了房間。 J累的趴在地上喘氣,林銳感覺手臂肌rou要廢了。 沈夜則走過來,跪在了自己主人和調(diào)教師身邊:“這是什么?” “是老子腦子進(jìn)的水?!盝將卡扣打開,一個體型巨大的男子赫然出現(xiàn),他蜷縮在里面,同樣插著鼻飼管和尿道管,不過A級只有下身塞著按摩棒,輕輕的沉睡著。 J可沒有林銳等沈夜醒來那么耐心,雙手握住兩根管子往外一拔,也不管是不是見血,箱子里的人是不是疼的抽了一下。然后在他耳邊發(fā)出了一聲咆哮:“起床了!?。。。。?!” 聲音震懾寰宇。 沈夜的助聽器里發(fā)出一聲蜂鳴。 林銳將沈夜抱在懷里安慰他因大聲吵鬧受到的驚嚇,箱子里的艾德蒙晃著腦袋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他雙手雙腳沒有受到什么捆綁,暈了半天才把瞳孔聚焦。J不耐煩的把鞋子放在艾德蒙的面前:“一路上辛苦,可以舔了?!?/br> 就看見艾德蒙一步三晃的站了起來,攬著J的肩膀開口:“美人兒長得不錯啊,爺給你五美元你跟爺喝一杯?哎你的奶子呢?” “他媽的你瘋了!”J掄圓了一個耳光扇上去,艾德蒙咚一聲重重的倒在地上,再次陷入昏睡。 “他麻醉還沒消,做春夢呢?!绷咒J不知道面對此情此景該有如何反應(yīng),不留痕跡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可以等他醒,反正也用不了多久。” “我不!”J在此刻總是能表現(xiàn)出超乎常人的倔強(qiáng):“刑訊室在哪兒?” “二樓主臥里面?!绷咒J察覺指了指樓上,產(chǎn)生了一絲不詳?shù)母杏X。 “老子要把他放木馬上插醒。”J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 “我沒意見。”林銳拍拍聽到這句話有些害怕的沈夜:“但你自己把他放上去,我就不奉陪了?!?/br> 并不想?yún)⑴cJ的雄圖大業(yè),林銳帶著沈夜上了樓。 于是,林銳正跟沈夜在床上玩你還能吃下幾個跳蛋的游戲時(shí),看見J拽著艾德蒙的腳,跟拖尸體一樣,滿頭大汗的把他往房間里拖。 艾德蒙睡得很沉,還打著呼嚕。 “他媽的!”J一鞭子抽在他屁股上,都見了血,但紋絲不動。 林銳感覺自己剛燥起來的性欲又降了下去,他插在沈夜xue口里的手指忘了動,只聽見沈夜輕輕的呻吟:“主人……主人……沈夜的后xue好癢……主人求您進(jìn)來吧……” J盯著沈夜和林銳表情擰巴:“如果艾德蒙有你家沈夜一半聽話就好了?!?/br> “如果你能趕緊把艾德蒙拖進(jìn)去就好了?!绷咒J也非常擰巴。 沈夜將跳蛋排空了,他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后xue大張著往外淌水。林銳這兩天養(yǎng)精蓄銳了許久,今天本就打算玩?zhèn)€痛快,性器正在沈夜的xue口旁邊研磨,沈夜嗚咽著求性器進(jìn)的更深,就看見J一臉沉重的走了出來。 “我扛不動?!?/br> “啥?” “我扛不動他上木馬?!?/br> “那你用插xue機(jī)?!?/br> “插xue機(jī)在哪兒?” “右邊第一個柜子里就是。” 林銳頭大著回答完了這個問題,終于將性器插進(jìn)了沈夜的身體里,沈夜舒服的扭動,用腸rou吮吸廝磨,林銳將沈夜從后面抱緊,一點(diǎn)點(diǎn)的抽動,就聽見房間里叮咚一陣亂響,各種語言夾雜的罵街聲源源不絕。 “他媽敢給老子跪好賤貨!” “我說了我腿麻了你等我緩會兒!” “奴隸不聽話還有理了!跪正!” “你是弱智嗎你聽得懂人話不!” “你他媽一條母狗怎么跟主人說話的?信不信我把你按木馬上玩一天!” “你他媽找得到木馬哪兒嗎這里頭都是中文你這個文盲!” “誰他媽認(rèn)識中文??!老子管他認(rèn)不認(rèn)識草死你拉倒!” “你cao啊,cao一天不停,誰皺眉頭誰輸你敢不敢賭?!?/br> “你他媽……” “你他媽……” 林銳覺得決定耳不聽心為靜,專心致志的在沈夜身體里動起來。 可沒動兩下,看見J又站在了他床邊,面如死灰,死死的盯著他。 “……你能不能不看了?!绷咒J實(shí)在是受不了自己zuoai時(shí)旁邊有個這么顯眼的看客。 “有什么結(jié)實(shí)的繩子和打人痛的鞭子沒有?” “繩子和鞭子都在墻上掛著,按摩棒在左邊的柜子里,木馬在右數(shù)第二格,電擊器在木馬旁邊的柜子里?!绷咒J一口氣說完:“夠用了嗎?” “夠用了,你cao吧。”J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走了。 林銳的身體僵硬在那里。 他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