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天使為什么有紅頭發(fā)(2)
艾德蒙中尉死去了,死在了那場光榮的戰(zhàn)役中。 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恐怖組織的老巢當(dāng)中有點懵,甚至有點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摔死。 然后留著巨大胡子的人告訴他,他將會用一輩子來后悔跟他們作對。 艾德蒙笑了,他才不會后悔。 艾德蒙被塞進了一個巨大的箱子里,他被一針鎮(zhèn)定劑安眠了快兩天,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頭頂是昏黃的燈光,四周一片潮氣。 “這他媽的是哪兒???”他從地上爬起來,發(fā)現(xiàn)雙手被手銬靠在后面,他的軍裝還穿在身上,吸引了諸多視線。 戰(zhàn)俘營?不可能,那群家伙根本沒戰(zhàn)俘營這個配備,都是萬人坑。 俘虜?shù)乩危坎粚Π?,這里跪著的都是男的,每個人穿的衣服都不一樣,不少身上都帶了點傷,但什么顏色的皮膚都有,一看就從世界各地來。 “喂?!彼麖牡厣舷胍酒饋?,被一個人一腳踹了膝蓋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艾德蒙還是懂的,他沒再起來,對旁邊穿著制服的人開口:“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這是哪兒?” “海島?!睂Ψ窖院喴赓W。 艾德蒙皺了眉,這是他最討厭的地方了。又潮又熱。 “方便問一下綁我來干嘛?”艾德蒙覺得只有女人才值得綁一綁,他這種大老爺們就該一槍崩掉。 對方?jīng)]在回答了,直到走進來一個人。 艾德蒙至今還記得那個人的長相,拉丁裔,有點灰色的皮膚,惡趣味的穿著一雙靴子。 就是這個人,給艾德蒙科普了海島、奴隸的知識。并告訴他們,每個人都有預(yù)定的分配計劃。 但就在一小部分少年掙扎亂動,被鞭子抽的服服帖帖,周圍的人泣不成聲的當(dāng)下,艾德蒙還沒有太多當(dāng)奴隸的實感。物盡其用對吧,他一身腱子rou和輝煌的戰(zhàn)績應(yīng)當(dāng)被分配去雪茄區(qū)當(dāng)一個保鏢或者殺手或者雇傭兵。 當(dāng)保鏢可以,雇傭兵勉強,殺手可能得再商量。 前兩種價錢開得合適,壓根就不用綁。 艾德蒙腦內(nèi)正盤著這件事,就看見調(diào)教師走到他的面前,跟他和旁邊三個明顯更加英俊的男子說:“你們幾個被預(yù)定了,你們兩個去烈馬,你們兩個去香檳?!?/br> “哈?”艾德蒙懷疑自己聽錯了,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前面一個硬骨頭呸了一口唾沫在調(diào)教師的身上:“讓老子當(dāng)性奴?不可能?!?/br> “骨頭挺硬。”調(diào)教師笑了一聲,擺了擺手,旁邊穿著制服的守衛(wèi)掏出槍,按在了他的兩條腿上。 兩聲劇烈的槍響,他的大腿被打穿了兩個洞。 “當(dāng)不當(dāng)?!闭{(diào)教師問。 年輕人發(fā)出尖銳的慘叫,調(diào)教師讓人將他拖下去:“客人沒說他必須干凈,兩條腿治不好就鋸了,你們拿去給他開個苞,三天后我來領(lǐng)人,別死了就行?!?/br> 青年被拖走了,房間內(nèi)鴉雀無聲。 血液從青年原來待的地方流出來,蔓延過艾德蒙的膝蓋,他感覺到了一種恐懼。 不是對血的恐懼,也不是對死亡的。 而是他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玩真的,而且很有經(jīng)驗。 殺雞儆猴向來有用,調(diào)教師握起鞭子的時候,至少有一半人將頭低下,承認自己是奴隸,并“自愿”帶上項圈,艾德蒙看見對面的人站在了他面前,他還是抬起頭:“那什么?!?/br> “嗯?小奴隸怎么了?”調(diào)教師開口,艾德蒙聽別人跟叫小動物似的叫他覺得有點好笑。 “不太想當(dāng)性奴怎么辦?”他問的很俏皮:“也找人把我屁眼cao了?” 對方回答的也很俏皮:“那可能不太行,或許我們會把你打到服。你該慶幸你是去烈馬區(qū)而不是香檳,客人不想用你的后面,他們看上了你的大幾把?!?/br> 調(diào)教師抬起腳,抬了抬他胯下一團的巨物。 “挺有眼光啊?!卑旅陕柭柤纾骸暗也皇呛芟矚g跪著cao人,他媽的老子喜歡cao姑娘是真的,但也不能真的當(dāng)男妓你說是不是。” “你可能有點誤會,男妓是靠賣身賺錢,你是免費的;男妓可以自己選擇接客或者不接,但性奴隸必須完全服從主人的要求,他讓你張開腿你就得張開,讓你伺候誰你就得伺候誰?!闭{(diào)教師還很平和:“他會接管你所有的一切,甚至排泄和呼吸,他讓你當(dāng)狗你就不能做人,所以,這事兒好像不太能商量?!?/br> “誰他媽預(yù)定的我啊。”艾德蒙覺得這人有點討厭:“他還喜歡專門訓(xùn)練個人來cao他呢?” “哦對了,你的主人不介意我告訴你他的名字?!闭{(diào)教師笑了,說出了一個艾德蒙能刻在骨子里的名字:“阿杜拉比?!?/br> 那是個老頭。 帶著他的手下跟他們的部隊對抗至今,也是殺掉他兄弟的幕后主使。 “那不好意思了。”艾德蒙嘿嘿笑了:“是美女還能商量,跪他怕是不可能?!?/br> 艾德蒙站了起來,守衛(wèi)試圖揣在他的膝蓋上繼續(xù)讓他跪下,沒想到他靈活的閃開,長腿一抬踩在了調(diào)教師的肚子上,一個絞剪將人的脖子給壓住。 “把我手銬解開,慢一點兒他命就沒了?!卑旅傻纳砩蠋е鴼?,沒想到調(diào)教師絲毫沒有慌張,舉起雙手示意別人給他解開手銬:“開門,讓他跑。告訴全島,不要抓他?!?/br> 艾德蒙就這么坦蕩的走出了地牢,但很快他知道為什么對方完全不攔他了。 他跑不出去。 這里是個海島,四面環(huán)海,周圍巡邏的士兵所持的武器比他用過的還好,海面上航行的船只居然配有重武器,遠處的山峰里頭,肯定藏著什么了不起的東西。 這是一個駐扎著精密部隊的海島,跟所謂的恐怖組織天壤之別。 此刻正是清晨,海島上空無一人,他站在沙灘上。 海平面一望無際,遠處的大洋望不到盡頭。 他思考了將近一個小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沒有任何可以逃跑的辦法,他唯一的路,只剩下了自殺。 行吧,雖然跳海太難受,他實在討厭水,但事到如今沒什么可挑剔的了。 可就在他往海里沖的第一步,他感覺一針扎在了自己背上。 “媽的?!边@是他昏睡過去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他被抓了回來,這次沒那么好命,是被捆著的。 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鎖骨下面紋上了一行數(shù)字。 A172816 “16號,以后這就是你的名字了?!睂Ψ脚牧伺乃麕е谌淖?,然后給他了一個屏幕。 讓他看著自己背后的紋身被一點點燒掉。 “你的身體以后都屬于你的主人,如果他喜歡,會給你新的紋身?!闭{(diào)教師看著他:“忘掉過去吧,你以后只是個性奴隸了?!?/br> 艾德蒙覺得調(diào)教師簡直是在開玩笑,他覺得如果那個阿杜拉比欠cao,完全可以喊他過去,他不介意用真槍把他的屁眼捅穿,用不著這么麻煩。但調(diào)教師說出了初衷:“其實把人訓(xùn)練成狗是很不錯的泄憤方式,當(dāng)你看到你恨了一輩子的仇人跪在你面前求饒,將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出來給自己看時,那種感覺真的不錯?!?/br> “你他媽也有這個變態(tài)愛好?”艾德蒙被取下口枷率先問了一句。 調(diào)教師甩了他一個耳光,艾德蒙看著他笑:“你以為打能讓我聽話?” “那我們可以試試看嘛。”調(diào)教師開口。 艾德蒙被關(guān)在一個簡單的牢房里,他的雙手時刻被綁縛在身后,全身赤裸,兩條腿被分腿器給打開無法并攏。 他全身的毛發(fā)被除的一干二凈,辛辛苦苦留的絡(luò)腮胡被剃光。他每天被人用一針安眠藥給弄睡著,醒來之后就被掉在了一個房間當(dāng)中,調(diào)教師拿著一根沾了鹽水的鞭子抽在他的身上,讓他承認自己是奴隸,表達感謝,以及報數(shù)。 “數(shù)十下我們就結(jié)束。”調(diào)教師開口。 “老子不會數(shù)數(shù)?!卑旅砂櫨o眉頭。 他在戰(zhàn)場上受過不少傷,從小到大挨過不少揍,并不會為這種小事屈服。 但那個鞭子比他想象的還要疼。 只要他沒有低頭,鞭打就無休無止,仿佛看不到盡頭的地獄。 第十天,他有點恍惚了,斜靠在地牢的地上,全身新傷疊舊傷疼的他連呼吸都在抽痛。有守衛(wèi)走進來給他喂食,他起初不愿意吃,在被鼻飼管捅進胃里灌了兩天流食之后終于張嘴,這么硬扛著沒用。 他們似乎有一切辦法讓他低頭。 二十多天,他疼到眼前看著任何人都十分恍惚,心跳聲像鼓一樣在他耳邊敲響,他依舊垂在天花板上,被吊著鞭打了整整一日,白天喝的又是粥,現(xiàn)在膀胱里全是尿液。 “要尿就直接尿,奴隸配不上用廁所?!闭{(diào)教師輕輕的笑著,一鞭子抽在他的性器上。 他的疼的痙攣,發(fā)出不受控制的喊叫。 他失禁了。 尿液落下來,濺在地板上。 那是他第一次哭,第一次無力的掙扎,他看著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有些地方已經(jīng)開始化膿,他終究是撐不住了。 “平均都能撐到第三天,最高的記錄是三十一天,你二十二天,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調(diào)教師溫和的撫摸著他:“這樣吧,你只要說一句你是奴隸,就可以去休息了。我會給你上藥,帶你去上廁所,不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狽,訓(xùn)誡是我們的工作,你不可能陪我們耗下去……” 他在艾德蒙恍惚的大腦中循循善誘:“只要說一句,你是奴隸。” “我是奴隸。”艾德蒙的聲音沙啞,幾乎聽不到。 “乖,你可以去休息了。” 艾德蒙如約定一般得到了“優(yōu)待”,有人來給他上藥,伙食也變好,他躺在地板上,雙手還是被鎖在身后,兩條腿依舊大張,他看著散淡的光從抽風(fēng)機的葉片中撒下來,很多事想不明白。 就這樣了?當(dāng)個男妓都不如的東西,給那個玩意兒下跪? 當(dāng)著他的面玩自己的幾把,叫他主人,跪在地上當(dāng)狗? 艾德蒙覺得多少有些荒誕。 可現(xiàn)實不就是比故事還要荒誕嗎? 承認了自己是奴隸,就邁出了第一步。他被認為擁有奴性,三天后重新被壓到訓(xùn)練室時,他也的確順從的跪在那里。 接下來就是關(guān)于性奴的訓(xùn)練,包括跪姿、稱呼、爬行的姿勢,重新的自我認知,以及如何在保證不射精也不軟的情況下永遠用自己的roubang伺候主人,讓插什么就插什么,哪怕是一只母豬。 艾德蒙看到了訓(xùn)練的場面,其他幾個跟他差不多高大的男人馴服的跪在地上,在鞭打中硬了起來,挺起性器說著下賤的話給調(diào)教師踩,然后硬的一塌糊涂,一邊舔人的手指一邊求他讓自己射。 “讓公狗射吧先生,求您了,求您,公狗被踩的好爽?!比菝灿⒖£杽偟哪腥苏~媚的真的如同一條公狗,他疼的大腿直顫,但越疼硬的越厲害。 他的性器里還帶著一個尿道堵,性器也被環(huán)卡死,那些東西可以防止人射精,但據(jù)調(diào)教師說,以后這些東西可能會取下來,要靠他們自己的堅持。 “真他媽瘋了?!卑旅刹唤橐飧凉媚锿婺闶切∝埼沂切」返挠螒?,但這不代表著,他被迫跪在地上給人踩雞兒的時候不會生氣。 他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對方要將他送到這里來,如果真成功了,他們踩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幾把,然后聽他為了射一次精苦苦求饒一定會很興奮。 “老子不干。”艾德蒙在調(diào)教師的鞭子下閉上眼睛:“你打死我吧,我后悔了?!?/br> 調(diào)教師當(dāng)然沒有打死他,但也沒有用舊手段。他們將艾德蒙扣在墻上,將電擊棒綁在了他的性器上,將他電到射精失禁,電到暈過去又蘇醒過來,艾德蒙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的迷霧,他連手指都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奴隸是不能自殺的?!闭{(diào)教師指了指他脖子上的項圈:“只要受到生命威脅我們會立刻接到報警,這個東西連你高潮幾次呼吸了幾次都能記錄下來,請對我們的科技有一點信心?!?/br> 調(diào)教師的手指甲在艾德蒙的嘴唇上一勾。 “繼續(xù)電?!?/br> 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電流從最私密的地方傳入大腦,他發(fā)出了痛苦的哀嚎。 艾德蒙在當(dāng)兵的時候,接受過一定的反刑訊訓(xùn)練。 但事實上,幾乎沒有人能熬住所有的刑訊,他們的長官也只給了他們一個期限:三天,只需要你們扛過三天。 三天之后,部隊的行動會被更改,傳輸切斷,那個時候他可以說出他知道的所有消息,也允許求饒,更加鼓勵盡一切可能性保住自己的命運。 艾德蒙覺得自己挨不住了,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一點丟人。 他被調(diào)教師從墻上拖下來,捆在椅子上,然后濕掉的紙張一一張張緩緩的放在他臉上。 窒息感讓他崩潰,他覺得自己真的撐不住了。 當(dāng)奴隸也行啊,可他媽要他跪的人是不是有點離譜了! 艾德蒙在這樣的掙扎當(dāng)中暈了過去。 這是第三十天,離教官對他的要求,超出了十倍。 第三十一天。 調(diào)教師們在考慮要不要用最過分的一招。封閉五感可以最高效的擊潰他人的意志力,至今為止只在一個人身上失效。但問題在于,封閉五感很容易過猶不及,讓他被打破。 打破的意思,就是變成一個只知道被cao的rou塊,沒有靈魂,沒有思想,沒有個性。 這個建議最終被艾德蒙的”主人“駁回,他要看到艾德蒙清醒的下跪,那個桀驁的眼神一點點的落寞下去,然后脊椎微彎。 那才是好風(fēng)景。 但目前能用的刑都用了一遍,再用可能會發(fā)生器質(zhì)性受損,艾德蒙就被關(guān)在了他主人給他預(yù)定的宿舍里,最下一層,金屬的籠子將他扣緊。 其實艾德蒙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他已經(jīng)神智有些恍惚了,他在思考跪還是不跪,如果是其他什么人,他早就跪了,如果所謂的主人是個漂亮的姑娘,他跪的可能更主動一點兒,但阿杜拉比。 他想到那個人就無比的惡心,仿佛能看到那個四個兄弟的冤魂。 “要不你們幫幫忙把我?guī)ё??”艾德蒙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不行啊,我對不起自己無所謂,不能對不起你們啊?!?/br> 他低頭又哭了,他覺得自己最近實在是太像個娘們了。 “怎么這么難啊……我他媽又不是不愿意當(dāng)婊子……老子挨不住了行不行……”他哭的一塌糊涂。 其實他也才二十四歲。 阿杜拉比還給他購買了訓(xùn)誡服務(wù),每天十鞭跪著接,他閉著眼睛等人打完,那一杯尿他無論如何也喝不下去,直到調(diào)教師掏出了鼻飼管,他才拿起杯子。 好歹他媽的是自產(chǎn)自銷。 艾德蒙咬著牙吞了下去,然后趴籠子里嘔了半天。 除了有點惡心,住這兒倒也還算好。他歪在籠子里歇了不知道多少天,已經(jīng)習(xí)慣綁著雙手分著腿睡,已經(jīng)習(xí)慣有人拽著他脖子上的鏈子,讓他從籠子里爬出來喝尿。 可他還是會沒辦法說出那句謝謝先生,還是喝完會想吐,導(dǎo)致最后他也不太愿意喝水,整個人干的像條沙漠里的魚。 不喝水是不是死的挺快的? 艾德蒙只祈禱自己能熬住,渴死也是一種不錯的死法。 但他這種狀態(tài)似乎讓他的主人感到了滿意,會下跪,會順服的挨打,會低頭喝尿。 所以他的主人決定過兩天來驗收一下調(diào)教師們的勞動成果,他覺得,先看著這個紅頭發(fā)的家伙跪下挨打也不錯。 雖然調(diào)教師們表示,16號的馴服程度依舊可疑,但阿杜拉比并不介意。 調(diào)教師將這個消息慣例告訴了奴隸,通常奴隸會興奮到睡不著覺,低下頭親吻調(diào)教師的腳尖表示感謝。艾德蒙聽到這句話也抬起了眼睛:“他想來看什么?” “看他乖巧的奴隸?!闭{(diào)教師開口。 “那會把我從這里放出去么?”艾德蒙問。 “當(dāng)然?!闭{(diào)教師點頭:“你可以近距離接觸到你的主人,高興嗎?奴隸?!?/br> “高興?!卑旅奢p輕笑了,說了第一句:“謝謝先生?!?/br> 調(diào)教師以為他真的開始馴服了,但狼犬收起獠牙,只是為了出擊做準(zhǔn)備。 只要阿杜拉比有興趣踩他的yinjing,他就能讓阿杜拉比體會一次被踩脖子的感覺。 第一次的會面極其順利,他跪在那里對阿杜拉比低頭,但還是喊不出主人兩個字。阿杜拉比觀賞了對他的一次鞭打,艾德蒙報數(shù)并表示感謝,阿杜拉比興奮的站了起來,對調(diào)教師的課程表示滿意。可他對艾德蒙還是提防著的——沒有解開艾德蒙的雙手,更沒有靠近他。 可艾德蒙知道他已經(jīng)放松警惕了,刺殺這種事來日方長,他們的會面還會繼續(xù)。 于是艾德蒙開始接受一些所謂的訓(xùn)練——跪姿、爬姿,如何用鞭打勃起,如何努力讓自己不射精。 與此同時他換來了一些小小的權(quán)限,每天一小時的放風(fēng)時間。艾德蒙能夠穿著一身白色的袍子在樓下轉(zhuǎn)轉(zhuǎn),調(diào)教師鼓勵他參與奴隸們之間的聊天——這有助于他認知自己的身份,和改變思維。 A級奴隸沒有被剝奪說話的權(quán)利——事實上會被買走的人里就不可能有B級。 這些奴隸在長年的囚禁下聊天內(nèi)容無比的單一:我主人快來了;我主人剛走;我主人喜歡一邊打我一邊讓我插;我主人喜歡踩我的幾把踩到射精。 無外乎如此,仿佛是一群等待丈夫回家的情婦。 不過可能還不如情婦,性奴嘛,連個像樣的名字都不會有。 艾德蒙靠在墻壁上,他在尋找有沒有同類。 很快他,發(fā)現(xiàn)了一雙倔強的眼睛。 他對聊天的內(nèi)容興趣缺缺,也無意跟其他人探討服侍主人的床上技巧,艾德蒙跟他簡單的接觸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的主人是一個政府高官,姓名不知,他沒有興趣綁架自己的男人是誰。 “政府人員也在這兒?”艾德蒙有些吃驚,他一直以為這里是非法組織。 “他的主人是X國的女王?!蓖槊鏌o表情的指著其中一個人:“那個是D國的王子?!?/br> 艾德蒙一邊聽一邊發(fā)寒,他意識到一件事。 這里不非法,它“合法”。 它是世界上最有權(quán)勢的人的后花園。 艾德蒙突然對自己能否復(fù)仇成功有些懷疑,但他多少打算試一試。 無非是一死嘛。 他可沒打算半途而廢,然后真的叫那家伙主人,他的骨頭才不會賤成這樣。 他的神情引起了同伴的注意:“你該不會是想跑吧?跑不掉的?!?/br> “不是?!卑旅蓳u頭笑了:“我有點別的計劃。” “好像挺有意思的。”同伴開口:“帶我一個?” “可能會死?!?/br> “求之不得?!?/br> 海島上的奴隸分為兩種,大部分認命了,少部分沒認命。 認命的分兩種,大部分求主人賜予他們憐愛,少部分過一天算一天醉生夢死;沒認命也分兩種,大部分想逃跑,少部分想魚死網(wǎng)破。 艾德蒙跟這個編號為59號的同伴都是最危險的那種,魚死網(wǎng)破。 “反正咱們都沒辦法再活著了?!边@個并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告訴他:“還不如讓他也死掉算了,我是打不過才沒動手,你覺得你能打過的話,我?guī)湍??!?/br> “可以?!卑旅赡θ琳疲S躍欲試。 59號的主人偶爾會來看他,把他帶回酒店的興趣都沒有,只愿意找個角落隨便完成一場性愛。 這個衣冠革履的男人喜歡在放風(fēng)時間,將59號逼在奴隸密集地方,在人群的注釋中踩踏他的yinjing逼他射精,然后讓他爬到角落里cao自己。 講不清楚這么做的爽點在哪里,59也不知道,他只是每次都陪對方演戲。 “他下下周來,再不動手我還得陪他演。”59指著放風(fēng)的奴隸們,告訴艾德蒙這里面有多少人膽大,多少人膽小,多少人被洗腦了對自己的主人死心塌地,多少人至少有逃跑的打算。 “逃跑了會死?!卑旅蓪嵲拰嵳f。 “死了多好玩哪。”59揮揮手,回到了自己二樓的房間。 有的時候艾德蒙覺得59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他身上沒有人的生氣。 又一周過去,艾德蒙快到要入珠的時候了,他實在不想在自己的幾把和睪丸里安什么奇怪的東西,還好,阿杜拉比又要來看他,因為聽說他學(xué)會了喊主人。 時間是下周五,艾德蒙算了算,跟59的主人來是同一天。 那就是他們打算動手的時候,運氣好,那兩個人死。運氣不好,他們兩個死。 里外不虧。59說。 59跟艾德蒙趁機煽動了十幾個想要逃跑的奴隸,剩下還有十幾個在觀望,如果情況好,他們也要開溜。 59跟艾德蒙用兩個放風(fēng)的時間制定了計劃,59的主人一定會在放風(fēng)的時候出現(xiàn),艾德蒙會在角落里將他殺死,然后59這個時候會偷偷的用準(zhǔn)備已久的陶瓷片割斷電線使這里停電,艾德蒙再趁亂殺了阿杜拉比。 “這個計劃好像漏洞很多。”59思考著:“但沒有更好的辦法了?!?/br> “沒事,能弄死你那個也行。”艾德蒙看得開。 時間到了周五,這一天是個罕見的陰天。 艾德蒙爬出了籠子,像個被套上嘴籠的狼犬一樣一言不發(fā),在放風(fēng)的時間靠在了墻壁上。 果然,59的主人如期出現(xiàn),他是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身材健壯,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梳著,艾德蒙總覺得有點眼熟。 有先生來到這里,所有的奴隸都只能跪下或者爬行,艾德蒙也跪在一邊。 他把59叫出來,59帶著笑容在他面前跪下,說著sao浪的話請他踩自己的yinjing:“主人,奴隸的幾把好sao,您幫忙治治吧。” 他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yinjing像是尾巴一樣搖起來。 可能他的生氣就是在這樣一次一次的搖尾當(dāng)中消失的,艾德蒙意識到了這一點。 男人將腳踩在他的yinjing上,踩得越用力,他呻吟的越歡,最后他果然射精了,男人開心的踢了他一腳,他便爬著前往了一個角落。 艾德蒙也悄悄的過去,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他也是用爬的。 這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爬行。 男人脫掉褲子,露出自己的臀部,59仿佛一條公狗一樣爬上了這個人的后背,男人的性欲在此刻勃發(fā),yinjing硬了起來,在被奴隸cao進來的時候,整個身體發(fā)出了扭曲的快感。 “cao深一點。”男人舒服的命令。 “主人……主人……奴隸好舒服……”59說的浪蕩,但在男人看不見的時候,他什么表情都沒有。 奴隸被禁止壓在主人的身上,他在抽動的時候還在努力的保持自己的平衡,而他在性欲的高漲中,看見了艾德蒙。 艾德蒙一點點摸過來,像是最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 豹子一樣的身體展開,他的手抓住了那個人的脖頸,輕輕的往下一按。 而就在他將這個錯愕的中年人按在地上時,他也愣住了。 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是誰,為什么眼熟。 這是曾經(jīng)給他授勛的司令官。 開什么玩笑?! 這個聲音在艾德蒙的腦袋里炸裂,而就在一瞬間的錯愕當(dāng)中,他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看來豹子還是沒有馴服。” 阿杜拉比。 他的聲音響起來,艾德蒙項圈的電擊功能啟動,他被電的倒在了地上抽搐,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最后被阿杜拉比的手下按在了地上。 最終他看見他的司令官憤怒的站了起來,踹了他一腳,將他踹的差點飛了出去。 然后跟阿杜拉比握手,親密的交談。 仿佛兩個最好的朋友。 在談話中,艾德蒙聽到阿杜拉比已經(jīng)向政府投誠,他附加條件之一就是想讓艾德蒙這個家伙當(dāng)狗,從此,阿杜拉比無罪釋放,艾德蒙墜入深淵。 “這也是為了和平考慮?!彼玖罟儆行├仟N的穿好衣服:“我原本想留你一條命,但你做的有點過分了?!?/br> 他的語氣中充滿仁慈,仿佛又一次授勛。 艾德蒙聽的耳朵嗡嗡作響,他看著司令官和阿杜拉比站在一起。 笑了出聲。 又哭又笑。 淚水將眼眶打濕,他顫抖著聲音問司令官:“那我的四個兄弟呢?他們白死了?” “這都是為了和平考慮?!彼玖罟僦皇侵貜?fù)這一點。 艾德蒙不清楚是不是這一刻讓他失去了斗志,但他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大概也失去了所有的生氣。 活著和死去并沒有什么區(qū)別,甚至死亡可能才是一種解脫。 “可你為什么要殺我?”司令官不解其意:“你要殺也應(yīng)該是殺阿杜拉比?!?/br> 艾德蒙懶得解釋,而這個時候59平靜的開口:“是我主使的,我讓他殺了您,好帶他一起越獄,您不信可以去問,我慫恿了十多個人。” “你?”司令官明顯十分詫異:“我還以為你是我最忠誠的奴隸,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是不是看上了這個小子在替他頂罪?” “因為首先,我不是個奴隸,是第二部隊參謀官?!?9淡淡的開口:“第二,我發(fā)現(xiàn)你干的事真的有點惡心過頭了,所以我不想再陪你演戲了,你殺了我吧?!?/br> 艾德蒙第一次看見有人在他身邊死去,子彈穿過頭顱,是在中東的戰(zhàn)場上,死的是他最好的兄弟;第二次看見,則是在海島烈馬區(qū)的宿舍旁,死的是59. 第二部隊參謀官。 艾德蒙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活著的氣息,只有在死去的那一瞬間露出了微笑。 真走運。 艾德蒙這么想。 那天的天很陰,司令官死了自己最喜歡的奴隸心情不好匆匆離開,阿杜拉比陪在身旁。 艾德蒙在算著阿杜拉比什么時候也會給自己來一槍,他估計自己是沒臉去見兄弟了,最好能變成厲鬼把阿杜拉比跟司令官一起拖下地獄,可他聽到了阿杜拉比的消息。 阿杜拉比不要他了,太危險,誰知道什么時候還會殺人。 但還是希望他繼續(xù)待在海島上當(dāng)奴隸,因為對看他當(dāng)狗實在有興趣。 “讓他當(dāng)別人的狗,或者當(dāng)公器都行。”阿杜拉比原話如此說。 艾德蒙靠在籠子里笑了一聲,他的雙眼沒有任何光。他也不是想自殺或者這次沒人能讓他爬出籠子了,他懶得動,怎么打都不動,拖到哪里算哪里,電了也就是口吐白沫的犯暈,吃東西掐著嘴灌下去也咽,總之就是,會喘氣。 能睜開眼睛。 打疼了會哼哼兩聲。 但跟死了區(qū)別不大。 艾德蒙聽旁邊的調(diào)教師議論:“不會吧,上一個骨頭這么硬的就被打破了瘋到現(xiàn)在,這個也是?” “他是不是也要被扔去當(dāng)公器了?倒也行,無非就是慘點兒,反正不管我們的事?!?/br> 艾德蒙不想聽,他盯著前方的地面,連自殺都覺得懶,只是像一個木偶。 直到他看見一雙靴子踩了進來,一個頭發(fā)接近銀色的、聒噪的少年沖到了一大群調(diào)教師的面前:“哥哥jiejie好??!這就是那個硬骨頭?” “你是——” “我是隔壁香檳的J,今天剛轉(zhuǎn)正!” “怎么,你想要奴隸來烈馬區(qū)干嘛?想被cao了?” “奴隸嘛,無非是怎么訓(xùn)的事兒,我聽說這家伙骨頭賊硬,跟當(dāng)初那個被打破的有點像,想買回去玩兒?!?/br> “喲,那個被打破的不是你們香檳區(qū)的么?你玩他不好嗎?聽說現(xiàn)在乖的見到人就搖屁股?!?/br> “他被買走了,就昨天?!?/br> “命這么好?!”不少人發(fā)出感嘆。 “這個我也要了,聽說還是個法國的軍犬,他打幾折???” “一折,實在喜歡可以零點一折?!币粋€性感的女調(diào)教師笑了:“不過小弟弟,這可是會殺人的狗,你確定你要?” “要,要。”J點點頭。 “你該不會是沒錢吧?”調(diào)教師看破了J的心思,J有些臉紅的咳嗽了一聲:“這個調(diào)起來有挑戰(zhàn)性?!?/br> 女調(diào)教師輕輕的笑,紛紛走過來吃這個意大利美少年的豆腐,還有不少在他臉畔吻了一下。 “可惜了,這么漂亮,喜歡男人。否則jiejie可以給你當(dāng)一天狗玩兒。”女調(diào)教師對J拋下了一句話,踩著高跟鞋走了。 留J跟半死不活的艾德蒙倒在地上。 J蹲下來,用手拍了拍艾德蒙的臉,艾德蒙看到J的第一眼,就覺得這是個傻了吧唧的弱智。 “從今天開始我是你主人了,跟我走知不知道?”他試圖拽著艾德蒙的項圈把他拉起來,可惜艾德蒙太沉了。 “媽的怎么這么重?!边@是J對艾德蒙說的第二句話。 “你他媽看起來怎么這么想死啊,別啊,我攢的所有錢都為買你了?!?/br> “喂,嘿,他媽的你不理人信不信我打死你,你他媽看老子一眼!” J踩在了艾德蒙的腹部,一鞭子抽上他的身體。 打的真不怎么疼。 艾德蒙想。 “你他媽起來啊,媽的你多少斤啊?我告訴你婊子,從今天開始婊子就是你的名字,你從今天往后看到我得跪下叫主人。你這幾把從今天開始沒用了,只要我想,你就得掰開屁股給我草,知不知道?” 那副精致的像貴族一樣的面孔,一開口就是最下流的垃圾話。 艾德蒙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看起來有點好笑。 J拿又給了艾德蒙一鞭。 “你他媽說話?。 ?/br> 艾德蒙終于說話了。 “好吵。”他斜眼看著J。 “你他媽是傻逼嗎?”這是他看著J說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