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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輝夜之城·虐身虐心,非典型BDSM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二章 約會

第四十二章 約會

    第二天。

    林銳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寧川本地人,事實上從沒去過頤和園。

    林銳是一個空有戶口本的赤貧,只在郊區(qū)有個四十平米的小屋,剛剛脫離拿助學(xué)補助的標準。林銳本身也不是小資文藝的性格,對四處看風景逛街沒有太大的興趣。

    這是他頭一次這么認真的招待客人,還有這么大一個排場。

    豪車開門,助理拎包,大小姐挽手,他負責刷卡埋單。

    以至于卓揚看到他時,嘖了半分鐘,不停的搖頭。

    “林銳哥哥,她是誰呀?”瑞塔搖著林銳的胳膊,聲音有點兒吃醋。

    “普通朋友?!绷咒J面對林銳頗有些尷尬,卓揚看了看他旁邊兩個如影隨形的跟班:“你的傭人?”

    “她的?!绷咒J用中文開口:“聽不懂中文,你說吧?!?/br>
    “出軌渣男?!弊繐P鼓著臉罵他。

    林銳無言以對,只能站著挨罵:“那求你綠了我,讓渣男獲得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讓一個同妻脫離苦海?!?/br>
    瑞塔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茫然的眨著眼睛。

    林銳讓瑞塔在原定等一會兒,跟卓揚鬼祟的鉆進了小樹林。

    “給你帶來了?!弊繐P一揚下巴,走過來一個男青年。比林銳高,比林銳帥,肩膀?qū)掗煟恢劣谙癜旅赡敲磭樔?,看起來有點兒像彭于晏。

    林銳覺得也就沈夜能在其之上了。

    “碩士,學(xué)法律的,家境么,相對而言差點,但在寧川有個公司,住別墅開豪車還不成問題?!弊繐P拍著人肩膀,來人伸手與林銳相握:“你好,我叫巫成和?!?/br>
    林銳面對巫成和還有點發(fā)愣,卓揚對林銳笑:“是不是不錯,這是我給你找到的最合適的人選了。”

    “這個……”林銳對這個架勢有些茫然:“怎么感覺你是明擺著讓人來當工具人?”

    “對我就是工具人?!蔽壮珊忘c點頭:“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她拿下來,保證你沒有后顧之憂?!?/br>
    “這不太好吧……”林銳有些猶豫:“瑞塔本身不壞,我只是想說誰有興趣相親就來接盤,渣她就不太好了。”

    “不是渣?!弊繐P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你不是說她家跟楊恩玉家有聯(lián)姻,而這個楊銘教授呢,似乎在從事非法貿(mào)易?!?/br>
    “對啊,怎么了?”林銳不太懂這里面的聯(lián)系。

    “我是個警察?!蔽壮珊蛯α咒J挑了半邊眉毛:“查楊家的案子一年多了,謝謝你提供進一步的線索?!?/br>
    說完,他悄悄的敬了個警察禮。

    林銳驚訝的差點沒跳起來,他不知道該激動的握住人民警察的手,還是嚇得就地逃跑:“這個……我……這個……”

    “海外的案子歸國際警察管,我只管國內(nèi)的事情。”巫成和把界限表達的很含蓄:“而且我國在政治上還需要得到貴國皇帝的支持,暫時對鏟除你們的皇室宗親沒有興趣?!?/br>
    林銳舉起雙手:“我就這樣變成了國際友人嗎?”

    林銳看向卓揚,越含蓄的表達:“那沈夜的事……”

    “辦不了。”巫成和坦言:“我叔父跟高層有聯(lián)系,我嘗試打聽過,具體情況不便說明,但這種事在全世界都辦不了,希望你能理解?!?/br>
    林銳的心沉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我明白?!?/br>
    “不過從好的角度講,從這點來看你是安全的?!蔽壮珊团呐乃募绨颍骸澳悴挥脫哪阕隽耸裁磿晃掖?。”

    “我倒希望你把我逮捕?!绷咒J聳聳肩:“如果有必要的話,我肯定會成為你的污點證人?!?/br>
    眼看著聊天的氣氛又開始變得詭異,卓揚即使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吧?”

    “嗯,你們怎么認識的?”林銳倒是會借坡下驢。

    “我上次看你家那只軍犬特別可愛,就去找了只警犬……”卓揚扭著腰往巫成和身上一靠。

    巫成和非常大方的給她挑下巴。

    “不是吧阿sir。”林銳往后退了一步。

    “我們是成年人之間的自愿關(guān)系?!蔽壮珊鸵荒樥龤猓骸八哉埬惴判?,我不可能出賣你,否則她就會把我們之間拍的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去。我還是很要臉,很喜歡這份工作的?!?/br>
    “不是……我……沒事……”林銳有些頭大,他覺得信息量太大需要消化一下。

    “不過你說關(guān)于楊家的事情?!绷咒J問:“東銘醫(yī)療的確有問題對吧?”

    “對,他們在研究一種致幻劑,發(fā)行量雖然不大,但危害不小?!蔽壮珊驼勂鹱约旱墓ぷ鞅泔@得分外嚴肅:“這種毒品我們稱之為’幻影‘,從大概六年前出現(xiàn),四年前開始流行。這種毒品價格便宜,對人體短期的毒性較小,你也可以理解為幾乎沒有什么后勁,但非常容易引起腦部出血和腫瘤?!?/br>
    “LJ型腦部腫瘤?”林銳問。

    “沈夜研究的就是這個,對吧?”巫成和意味深長的笑了。

    “你們知道?”林銳反問。

    “調(diào)查過程中了解到了,正準備去找沈夜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失蹤了兩年,而后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條線索斷了,不要查不要碰,在我接手的時候,這條線就已經(jīng)是死線。”巫成和嘆了口氣:“所以他的身份沒辦法復(fù)原,我們警方也很遺憾,因為他可能是整起事件最好的證人?!?/br>
    “能將那些人繩之以法已經(jīng)是對他最大的寬慰?!绷咒J坦誠:“比起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我更希望用法庭來審判?!?/br>
    “我期初還以為你是黑手黨教父?!蔽壮珊托α耍骸皼]想到你是個五好公民?!?/br>
    “這個故事你往逼良為娼上理解就行?!绷咒J想到達邦先生的一堆破事就十分無奈:“楊銘的研究基地在遠山鎮(zhèn),這事你們知道么?”

    “有大概的消息,但沒有確定的線索。”巫成和聳肩:“卓揚把你們知道的事情幾乎都告訴我了,但我是警察,我必須要證據(jù)鏈。這也是我必須見到楊恩玉小姐的目的。”

    意思是只要這一環(huán)扣上,他就可以收網(wǎng)了。

    “嗯。”林銳點頭:“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隨時說,包括你們不方便的事,也可以告訴我?!?/br>
    “那到時候你打算怎么跟你爸解釋?”巫成和倒是很體貼:“我們還是第一次接觸到你這么說高級的線人,可我們的原則是不會變的——首先要確保線人的安全?!?/br>
    “·很簡單啊。”林銳覺得這個答案倒是好說:“事成以后白的歸你,黑的歸我,他那么大一個產(chǎn)業(yè),就算國內(nèi)的端掉了,在東南亞的分支總需要有人接盤吧?!?/br>
    “對不起,你果然是教父。”巫成和對林銳比了個拇指:“我覺得行。”

    卓揚與巫成和以偶遇的名義重新出現(xiàn)在林銳的面前。林銳已經(jīng)跟巫成和分析完畢,瑞塔從小是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對金錢攻勢應(yīng)該沒有任何感覺,但她在一個極端父權(quán)的家庭里出生,從小非常缺乏他人對他人格的尊重,所以你知道真正的尊重她、關(guān)心她,就可以獲得她的信賴。

    “我們這么對這樣一個小姑娘是不是有點太渣了?”林銳還是很猶疑。

    “為了正義總得犧牲點什么,對她來說,祈禱一個溫柔的男人從天而降,還不如逼她長大,她哭過了就長大了?!弊繐P一挽頭發(fā),從天靈感透著一股理直氣壯。

    林銳竟然有一點無法反駁。

    四個人一起偶遇之后在一起吃飯,巫成和的名義是卓揚的表哥。交談當中,巫成和比林銳風趣幽默的多,一雙透亮的眼睛真誠而活潑。

    “要不要一起去打球?”巫成和看出了瑞塔對戶外活動極其向往。

    “可以嗎?”瑞塔有些擔憂的看著周圍的兩個隨從。

    “你爸爸還派人看著你嗎?”巫成和笑了;“我表妹小時候也這樣,但我都帶她跑了?!?/br>
    “怎么跑?”瑞塔對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行為明顯很感興趣。

    巫成和指著林銳:“讓他替你擋著啊,把那兩個助理引開,我們帶著你跑?!?/br>
    “可以嗎?”瑞塔眼睛亮了:“會不會有危險?”

    “光天化日之下能有什么危險?”巫成和作為警察,這句話說得極有底氣。但林銳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他此刻才是最危險的那個人。

    “好像是哎。”瑞塔被說動了,抬頭看著林銳。

    “行,我?guī)湍??!绷咒J站起來,找了個理由把兩個助理叫過來:“你去給瑞塔小姐買一瓶酸奶,這個地方?jīng)]有,至于你,我有點事跟你說。”

    林銳巧妙的將剩余的一名助理引至背對。巫成和拉著瑞塔就跑。

    卓揚的高跟鞋噠噠噠的在后面跑。等到助理回過神來,瑞塔早就不見了蹤影。

    “瑞塔小姐……小姐呢!”助理有些驚慌。

    “哦,你把瑞塔小姐弄丟了?!绷咒J反將一軍。

    “抱歉,我……”助理明顯開始恐慌害怕。

    “還好我的朋友正陪著她,這樣吧,事情交給我處理,我就不報告,說你們沒有看好瑞塔。”林銳似笑非笑的開口:“你放心,明天我會把瑞塔完好的還回來的?!?/br>
    林銳說完,收到了一條巫成和的短信:

    巫成和:我?guī)ゴ髮W(xué)打羽毛球了。

    林銳:好,沒問題。

    巫成和:她好像還是希望跟你在她身邊,你過段時間再過來吧。別帶那兩個助理。

    林銳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搶手成這樣。

    林銳:那我過去。

    巫成和:過兩個小時再來,請給我們一點獨處的時間:)

    林銳:那我跟她說我有事,待會兒才到。

    巫成和:好的。

    林銳揉著額頭,找了個借口將兩個助理打發(fā)走。

    兩個小時的時間,回家不夠,去做點什么事也勉強,林銳一個人在商場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在一樓時,無可避免的看見了。

    星巴克。

    綠色的招牌,意外的沒有多少人,空曠的遮陽傘下面只有一個個木椅。

    今天寧川氣溫回升了,他開始覺得有些熱。

    自從去年夏天之后,林銳就很喜歡在星巴克坐一坐,雖然他對甜食愛好一般,但每次都要點一塊提拉米蘇。

    然后將上頭的奶油一點點的抿掉。

    真的有這么甜嗎?

    他一邊搖著不銹鋼的小勺,一邊看著剩下的蛋糕胚發(fā)愣,他用勺子挖走蛋糕胚的部分塞進嘴里。

    更好吃。

    他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在這個一切轉(zhuǎn)暖的時光下顯得格外突兀。

    給他帶一塊回去吧。

    林銳這么想著,在兩小時時間到的時候,讓店員包了一份提拉米蘇。他提著這袋小蛋糕出現(xiàn)在玩的熱火朝天的巫成和一行人身邊時,巫成和還以為是給瑞塔帶的,想要伸手拿過。

    “那我就借花獻佛了——”

    “啊抱歉,不是給瑞塔的?!绷咒J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哦?”巫成和挺有興趣的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此時瑞塔和卓揚正換了運動鞋和牛仔褲,抱著籃球在場上無腦瘋跑,巫成和看見林銳的眼睛低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那位沈夜先生的嗎?”

    沈夜先生。

    有多長時間,沒人這么稱呼過他了。

    “是?!绷咒J頓了一會兒才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抱歉,聽到有人這么喊他,我還有點……不適應(yīng)?!?/br>
    “你們很不容易?!蔽壮珊涂粗谋砬橛行┳载煟骸昂鼙高@件事我沒辦法幫你?!?/br>
    “不不不你最好別管?!绷咒J搖頭:“那不是一般人該碰的,真的狠危險?!?/br>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能去看看他嗎?”巫成和開口:“如果對他不好就算了?!?/br>
    “倒沒有不好,其實我也希望他能接觸一點正常人……我是指對他態(tài)度正常的。”林銳顯得有些為難:“只是問題在于他的認知……他的思維已經(jīng)被訓(xùn)練過了,所以委婉的說,他很難確認自己是一個獨立的人?!?/br>
    不委婉的話,就是他壓根認為自己是一個性玩具。

    “沒事,那還挺好溝通的,我在當狗這件事上也相當有經(jīng)驗。”巫成和擺擺手。

    林銳差點沒摔在地上,就聽見瑞塔和卓揚招手喊他們。

    “這就來!”巫成和回應(yīng),轉(zhuǎn)頭看向林銳:“帶會兒我預(yù)定了酒吧的位置,咱們在外面好好的玩一天,趁熱打鐵,讓大小姐徹底感受一下什么叫自由的快樂。”

    巫成和看林銳還在思考,連忙保證:“放心,我不會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br>
    “不,我不是擔心這個?!绷咒J對警察向來有很高的好感度:“沈夜在家……”

    “他離不開你一天嗎?”巫成和詢問:“如果不行的話你就回去,我們下次再找機會?!?/br>
    林銳抿了抿嘴唇,用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沒事,就一次,我明天跟他解釋。沈夜他……他很溫順,也很堅強?!?/br>
    別墅內(nèi)。

    雖然有了燈光,但晝夜依舊是不分的。

    他在籠子里慵懶的蜷縮著,睡到睡不著了,在里面翻了個身,習(xí)慣性用指甲一點點磨著欄桿。如果要伺候的是主人,他會在清醒的下一秒就洗干凈自己的身體,然后趴在籠子里兩只眼睛放光的盯著門的方向。

    但如果是待客。

    他沒有太大打理自己的興趣。

    喜歡就用,不喜歡就別用了,他還高興有個清凈。

    如果能讓他呆在游戲室更好,最起碼這個地方是主人臥室的里面,他還算是主人的東西。

    沈夜就這么渾渾噩噩的蜷著,直到小腹感覺到一陣陣尖銳的鈍痛,面前食槽里的食物多的要溢出來了。

    他才察覺到自己快躺了一天,而今天,那些人似乎厭倦了這個新玩具,懶得來找他。

    總不能把自己弄壞。

    沈夜腦子里閃過一句話。他對自己身體控制權(quán)的認知,更類似于一種托管——主人將一個玩具托付給他,他的任務(wù)是將這個玩具保養(yǎng)好,以便主人想起來的時候能夠更好的使用。

    于是他終于從籠子里爬了出去,跪在了淋浴噴頭下面。他清洗自己身體的動作顯得很懶散,并沒有什么生氣,腦袋因為過度睡眠而出現(xiàn)了缺氧的暈沉。

    他感覺到水滴落在頭頂,沒有聲音,一片寂靜。

    他將身體洗干凈,尿道堵拔出來。為了訓(xùn)練他的“自知”,艾爾克特意使用了過長的尿道堵,導(dǎo)致他的約括肌在長年的被迫開啟下失去了收縮力,他只能看著這東西一點點的流出來,直到流淌中止,才重新洗干凈塞回去。

    至于什么時候再想起來排尿,那可能只能等下一次痛到受不了,或者有人使用他之前。

    一切機械的像是對無感情工具的保養(yǎng)。如果被主人剛剛撫摸過,他還會對這副身體抱有一定的好感,而現(xiàn)在他最近的記憶是被那群男人按在一樓的地板上,他覺得臟。

    不是對對方的感覺,他從不會對先生們有什么惡意,就算有,那些惡意也會最終轉(zhuǎn)化成對自己的厭惡。

    真的臟。

    主人昨天沒有用他,大概也是覺得臟。

    還好沒用,要是染病了怎么辦?

    可還是想被主人用……

    他這么翻來覆去的想著,低頭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后xue里摳挖,房間里的時鐘指向了下午六點,離主人回家不會太遠了。

    還是洗干凈吧,萬一……主人想用呢?

    洗干凈就不臟,實在不行,可以帶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腸壁上摳挖,仔細的清洗讓他情動,他的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主人的樣子。他的味道,他的臉,他的聲音。

    沈夜在鏡子里看自己,他的五官事實上比林銳優(yōu)越的多,但沈夜對林銳的癡迷到了一種不分原則顛倒黑白的程度,以至于他不太喜歡自己的臉——眼窩的輪廓太深,鼻梁太高,下顎骨太鋒利。

    這些都是跟林銳不像的地方,所以不算特別好看。

    但嘴唇的弧度有些像,眼睛相比而言只是顯得更細長,所以還算可以。

    他的審美以林銳為標準,毫無原則的向其靠齊。

    在對林銳的意yin當中,他差一點就高潮了。

    身體因為羞澀而發(fā)紅,連忙將自己的頭埋在水里讓自己清醒一會兒,他想了想,將洗胃用的食道管一點點插進胃里,這里咽下去過別人的jingye,也不大干凈。

    如果可以,他想把自己的胃袋都翻出來,把腸子的每一個彎結(jié)都拿出來刷一遍。

    然后去纏著林銳要所有的東西。

    他要浸泡在林銳的體液里面,全身上下是林銳的味道才行??涩F(xiàn)在,味道很淡了。

    他終于洗干凈身體,舔食了一部分食物,讓食槽空下去一大截。時間到了將近七點鐘,離林銳可能會回來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他對著鏡子看見自己額頭的白發(fā),手指抓了半天無果,終于借助了一根鞭子——將頭發(fā)纏在上面,然后努力的扯斷。

    他看見那根銀色的頭發(fā)沖進下水道,仿佛埋藏了一個秘密。他的主人還很年輕,甚至比他還小好幾歲,他不能讓主人覺得他老了。

    他太在乎林銳,以至于不想讓林銳覺得有一丁點不滿意。

    更何況是容顏衰老這么可怕的事情。

    在長久的“教育”之下,他認為自己是無用的廢物、十足的笨蛋,唯一有價值的只剩下了這副皮囊,而對于性奴隸來說,除了兩個xue的舒服程度,最重要的定價標準就是那張臉。

    沈夜不確定自己是否足夠好看,但他每天都在祈禱自己不要變老、更加好看一點。他被這個世界教導(dǎo)的,誤以為自己的靈魂毫無價值,以為只有靠卑微與皮囊才能求來萬分之一的憐憫。

    先生們買個垃圾桶,也得挑好看的那個不是嗎?

    八點鐘。

    沈夜開始有點著急。

    他本來就是公器,不像A級,被私人預(yù)訂之后可能會長時間出于被囚禁的狀態(tài)中,他一直在外面爬,一直在被人使用,鮮少有被“冷落”的時候。

    更何況他的主人從來很縱容他,以前專寵的時候,他一回頭就能找到林銳在哪兒,而他只要走過去,林銳就會笑著對他說:“怎么了沈夜?”

    他張開雙臂就能獲得一個擁抱,主人從不吝嗇。

    可能是太忙了吧。

    他在籠子里看著門的方向這么想。畢竟主人越來越忙,不可能每天都來找他,一個合格的奴隸應(yīng)該在家安靜的等主人回來——至于等多久。

    十天半個月都是正常的事。他要學(xué)會習(xí)慣,他不能還像個B級一樣滿地發(fā)浪求主人cao他。他要稍微有點教養(yǎng),畢竟,他不能真讓主人覺得自己買回來一個欲求不滿的rou便器。

    雖然事實如此……但沈夜可以嘗試著裝一裝。

    主人在忙什么?是跟瑞塔小姐在一起嗎。沈夜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他的身體在薄毯中更加用力的縮小,仿佛一個避寒的小動物。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肖想,主人要有夫人了,他更多的時間應(yīng)該去陪夫人。他此刻多半跟夫人在一起吃飯、逛街,去各種沈夜不知道也沒有聽聞的地方,說不定——

    還在床上zuoai。

    林銳親吻著她的胸脯,插進她的身體里。

    然后他們會結(jié)婚。

    雪白的婚紗和漂亮的西服,所有人為他們祝賀。

    再然后是生下孩子,養(yǎng)兩只真正的、可愛的狗。

    最后死了,也會葬在一起,永不分開。

    這是非常正常的人生道路,沈夜都覺得理所當然,而這里面,也理所當然的沒有自己的位置。

    主人穿西裝一定很好看吧。他疲倦的趴在地上,手指從籠子扣到了籠子底,他的臉靠在軟墊上,想起了主人床榻的味道。

    到時候會邀請很多客人,沈夜要幫著伺候客人嗎?

    大概是要的。

    婚禮上好像會要有人拿戒指,能是沈夜給主人拿戒指嗎?好像不行,性奴見不得光。

    他嫉妒嗎?嫉妒,但他并沒有維持這種嫉妒的力氣,他自知跟瑞塔小姐之間的差別幾乎是物種之分,他幻想自己跟在林銳身邊最好的樣子,也是被拴著項圈,跪在林銳腳邊聽他向別人介紹:“看,這是我養(yǎng)的好狗。”

    再沒有其他。

    所以雖然對瑞塔嫉妒的發(fā)瘋,但他再怎么妄想,也不認為自己能跟瑞塔一爭高下。而他也認為,主人對新買的奴隸總會有一個短暫的迷戀期,但那多半也是暫時的。

    他還沒聽說過一個奴隸能搶走正妻的位置,S級都沒有。

    畢竟,誰會娶一個飛機杯回家呢。

    所以沈夜只暗自祈禱,主人相對而言長情一點,夫人溫和一點,他能沒過幾天見主人一次,用不用……都可以再商量。

    快十點了。

    所以,今天,看樣子主人是不會來了。

    沈夜躺在籠子里,看著天花板的燈發(fā)呆。

    主人現(xiàn)在在干什么啊……沈夜轉(zhuǎn)了個身,他將臉委屈的埋在薄毯里,但他很乖,他會乖乖的等。

    他看見了那個放在一邊的魔方,主人讓他用這個練習(xí)左手手指的抓握力。魔方很好擰,也不難,他這幾天反反復(fù)復(fù)的將其還原、打亂、再拼好,直到——

    每個面上,都是一個字母L。

    林銳的L。

    主人不來也沒有關(guān)系,沈夜會等主人。

    希望主人約會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