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訓(xùn)誡(1)
訓(xùn)誡還沒有開始,沈夜的精神狀況已經(jīng)不穩(wěn)定了。 J來到島上的時候,沈夜已經(jīng)被打破成為了27,所以他的記憶里,這個奴隸一直怯懦聽話,唯一的問題是容易神經(jīng)質(zhì)的臆想。他當(dāng)時也看不太上這個總是畏畏縮縮的家伙,聽聞關(guān)于沈夜的經(jīng)歷后,他也產(chǎn)生了一些:如果能調(diào)教沈夜或許很有趣的想法。 這個想法甚至是他領(lǐng)養(yǎng)艾德蒙這頭倔強(qiáng)軍犬的來源之一。 可他如今切實看到沈夜時,他覺得感覺并不太好。 他跪在那里,像一塊干凈無暇的玉石,林銳花了好大功夫才將他身上的累累傷痕和泥土去除,J不敢也不想仵了太子爺?shù)哪骥[,但大庭廣眾之下的訓(xùn)誡,做不得假。 他嘆了口氣,問了既定開始的第三句:“你最喜歡什么?” “最喜歡……最喜歡……”沈夜的眼神游離,他的眉頭皺緊,冷汗從額頭上透出來。 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的事情發(fā)生了。 沈夜微微垂下了頭,他的雙手在背后絞緊,嘆了一口氣:“你打吧,我說不出來?!?/br> 你打吧。 五年前。 沈夜垂著頭,跪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里。 艾爾克站在他的面前,如同現(xiàn)在的J,手執(zhí)著鞭子,冷峻的像是一尊雕塑。 不過是簡單的三句詞,當(dāng)年的艾爾克用了不知多少功夫也沒說服這個滿身傷痕的年輕人,他在疲憊過后只拋下了一句話:“你打吧,我說不出來?!?/br> 如果說當(dāng)年的沈夜是無知者無罪,現(xiàn)在的他所經(jīng)歷的手段,可能比J知道的還要多,他依舊嘆息著說出這句話。 當(dāng)年的艾爾克,今天的J,都為這句話而感到震撼。 “奴隸,你知道這么說的后果嗎?”J的話語相對柔軟,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更多是一種勸誡:對自己好一點,別在這種事上較勁。 而沈夜堅定而沉默的點了頭:“嗯?!?/br> J恍然大悟,他明白了為什么沈夜只有打破這一條路可以走。因為他最大的優(yōu)點和最大的缺點都是宛如玉石——只會碎裂,不會折彎。 “這不是調(diào)教課,是訓(xùn)誡,所以如果你不想說的話就不用再出口了。”J對助手示意,他讓沈夜戴上了口枷,剝奪他發(fā)聲的權(quán)利,同時也避免了他的難堪。 沈夜理解J的用意,表現(xiàn)出了一絲感激,順從的張開了嘴,這個同樣作為性器官的洞xue打開三指的寬度,大張著流下yin液。沈夜微微閉上眼睛,他將自己置于一種朦朧里。 別怕。他聽見27對他說,別怕,你還要活著去見主人啊。 “當(dāng)然,你可以呻吟或者叫喊出來,這是賦予你最后的權(quán)利。三天內(nèi)你所有的進(jìn)食、排泄和睡眠都屬于訓(xùn)誡的范疇,告訴你這些,是出于先生們的仁慈?!盝公事公辦的說完了這句話:“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過失,并為此感到深刻的后悔。開始吧” J手中的鞭子落下。訓(xùn)誡正式開始。 J讓人將他雙手反綁,脖子扣在了地上,臀抬高,雙腿分開,即使身體已經(jīng)熟練的完成了標(biāo)準(zhǔn)動作,這個屬于沈夜的靈魂依舊顫抖著。 J的鞭子從他的肩膀落下,輕輕的拍了一下,表達(dá)著一種安撫,他看見沈夜閉上了眼睛,于是吩咐人開始灌腸。 “你的極限,灌腸極限是1500cc,膀胱1000cc?!?/br> 隨著話音落下,冰冷的液體沖入他的身體,他感覺到身體一點點被填滿。而與之相產(chǎn)生的,是一種詭異的灼燒疼痛,他的腹部立刻絞痛起來。 他的身體對這一切太熟悉了,這不是普通的灌腸液 “懲罰用的灌腸液會有類似辣椒素的東西,會對你腸道造成一定的損害,但這就是目的?!癑的聲音冷靜的傳來,他仿佛在念什么東西的使用說明。 “所有的用具都會超出你的極限100cc。”J說,沈夜感覺膀胱和腸道都傳來接近爆裂的痛感,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盡可能放松身體讓自己能夠容納下這個夸張的容量。 等他覺得自己要被灼痛塞裂的時候,他不知道灌腸液是不是從腸子頂進(jìn)了胃里,引起了一陣干嘔。 辣椒灼燒的疼痛更是從下體遍布全身,他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排泄的沖動別劇烈的疼痛淹沒,他整個人都在哆嗦,而現(xiàn)在不過離訓(xùn)誡才過去了十分鐘。 肛塞和尿道堵重新塞進(jìn)他的下體,他現(xiàn)在肚子大的像個懷孕的女性,連呼吸都在盡可能的小心翼翼。 冷汗從額頭蔓延至背脊,疼痛讓他恨不得將自己的腸子扯出來,手指在不停的顫抖著。 唯一的好處是,過度的疼痛讓他終于得以忽略私處大張的羞恥感,他現(xiàn)在根本無暇顧及別人恐懼或戲謔的眼神。 痛、漲、難受……大腦都被灌腸液給填滿,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個即將炸開的氣球。 “接下來是鞭打?!盝手里甩起了一根鞭子,那根赤紅色的鞭子沈夜見過,帶有細(xì)密的倒勾,從皮膚落下去之后不會留疤,但會一點點的滲出血來,肌rou會跟皮膚一起被撕扯拉開,是所有鞭子當(dāng)中最疼的一種。 恐懼油然而生,但沈夜無處躲藏。 他閉上眼睛,盡可能讓自己陷入平靜當(dāng)中,但J即使留了手,在鞭子落下來的時候,他腦袋里還是嗡的炸裂出了一聲。 鞭子落在的臀上腫脹起一條檁子,紅色的血珠透了出來。而訓(xùn)誡根本不存在喘息的余地,也不必計較奴隸的身體是否承受得了,鞭子毫無章法的打了下去。 第二遍橫在第一鞭的傷口上,交錯的地方幾乎裂開,沈夜終于喊出了聲音。 “呃——!” 那聲聲音很小,卻也足夠痛苦。 沈夜的牙齒咬著口枷,可牙齒是無力的,柔軟的硅膠只會被脆弱的壓根積壓,變成一種別扭的形狀。J的責(zé)打還在繼續(xù),按照島嶼上的規(guī)矩,如果沒有說多少鞭,那么這種責(zé)打就意味著不會停下。 或許會打到他暈過去為止。 果然,當(dāng)臀部疼到已經(jīng)跟腸子里的絞痛混為一體時,下一道鞭痕驟然的落在大腿根。 他疼的一顫,想要用精力去對抗大腿上的傷痛,再下一鞭,卻又打在了脊背上。 他看不見身后J的行動,下一鞭落在哪里根本無從得知,他的瞳孔開始舒張,大腦在痛楚面前一片渾噩。 他不怕疼,他的耐痛性幾乎比所有奴隸都要高,可任何事情都會有一個極限值。 超過之后,他也只會像所有無用的人一樣慘叫和痛哭,在枷鎖之下無助的哀嚎。 “啊——!” 他以前幾乎從不在鞭打時慘叫,只是因為他知道無人會聽。 沒有人會因為聽到他哭泣而手軟,甚至沒有人會因此感到高興。 可是,超過極限值之后,哭泣只是一種悲愴的哀鳴。 只是承受不住之后的撕裂,只是自己對自己的哀悼。 他的主人不在這里,無人會將他擁入懷中,他只能在這里像一個小丑一樣表演,給他人以警戒。 在鞭打當(dāng)中,他的思緒開始抽離,他甚至覺得自己在暈迷和清醒之前徘徊,上一次這么痛,還是那個沙塵飛舞的中東。 他為了讓自己好受一點,求著別人,勾引著別人要給他koujiao,最后還可憐兮兮的討了一針止痛藥。 可是現(xiàn)在。 他連止痛藥都不會有。 他只能祈禱趕緊打暈過去,他現(xiàn)在唯一害怕的事情,是在他暈過去之后給他一針清醒劑,那樣他不僅無法逃避,身體更會因此感覺到滅頂?shù)奶弁础?/br> 疼痛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懲罰手段。 從來都是。 沈夜的身體傷痕遍布,有血珠融合著血珠,滴落在了地上。 他的雙眸開始失神,哀嚎也逐漸褪去。很明顯,他要支撐不住了。 J從來沒有把奴隸打成過這個樣子,他有著施虐欲,可當(dāng)他的目光跟臺下跪著看刑的艾德蒙對視時,他看見了艾德蒙眼中透出來的一絲死寂。 不是恐懼,不是同情,只是一種默然。 仿佛在別人的墓碑上,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J第一次覺得,打人真的不太舒服。 可一切還是要繼續(xù)。而繼續(xù)的東西可能更加殘忍。 鞭打停止了。 沈夜的神思已經(jīng)接近紊亂,疼痛讓他產(chǎn)生了一點模糊的幻覺,他看著J走到自己面前,仿佛是重影的。 有兩個J,那說不定會有兩個艾德蒙。那會不會是雙倍的吵鬧?主人肯定會比之前還要煩。 沈夜給自己說著并不好笑的笑話,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給拉了起來,他的身體癱軟根本無法跪直,于是有人將他的雙手舉高吊起,吊在一個支架上。他的雙腿依舊分開,膝蓋和腳踝依舊被大張著扣在平臺上,而他上身則抬高,露出了還沒有被鞭打的胸口。 他的神智迷離,以至于忽略了心中不祥的預(yù)感,還以為這一輪刑罰總算要結(jié)束。 但是。 “奴隸,保持清醒?!盝的聲音傳了下來,讓他清醒的方式是有人上來抽了他兩個耳光,沈夜搖晃著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想要停止鞭打嗎?”J詢問他,沈夜帶著一絲渴望抬頭看他,可以停止嗎? 太疼了。 他現(xiàn)在的身體跟凌遲沒有任何區(qū)別。 “接下來五十鞭?!盝終于對他說出了一個數(shù)字,但數(shù)字背后是更加殘忍的命令:“我們將解開你的肛塞和尿道堵,五十鞭內(nèi),如果你漏出了一滴,十倍的灌進(jìn)去,然后鞭打重新開始。” 沈夜的眼睛睜大,他恐懼的看著這一切并開始掙扎。 兩個助理輕而易舉的將他按住,他哀鳴著對J嗚咽。 “腸子和膀胱實在灌不下了,還有胃?!盝輕輕的避開了他的眸子:“當(dāng)然,我知道你的尿道已經(jīng)沒有收縮能力,你一定會漏尿?!?/br> J看著沈夜:“但是只要你勃起了,輸精管就會把尿道擠壓掉,讓你無法排尿,只要你保持勃起就行。” 保持勃起——在這種情況下?讓一個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被貫穿、yinjing從未使用過的奴隸? 沈夜搖著頭,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 求求你……他想試圖說出這句話,但他沒辦法發(fā)出任何有意義的句子。 他不是怕疼,他是怕死。 他的身體沒辦法對疼痛起反應(yīng),他不會勃起的,他最后只會因為膀胱內(nèi)液體泄光,導(dǎo)致巨量的液體灌進(jìn)他的身體,然后他就如同一個水球一樣被撐爆。 液體或許會從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任何一個開放著的孔洞里流出來,混合著血液往外蔓延。調(diào)教師們最后會捏著鼻子嫌惡的把他拖下去,扔進(jìn)的大?!?/br> 訓(xùn)誡,雖然不提倡,但還是允許奴隸死亡的。 他要活著去見林銳,他不想讓自己以這種狼狽的方式死去,還是死在離林銳如此遙遠(yuǎn)的地方…… 他不要沉入海底,他要去找他的光。 “啊……”他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他開始哭泣,開始對J哀求。 求求你……看在主人的份上……我不想死…… “需要幫助嗎?”J躲開了他的目光,想了想,回應(yīng)他。 沈夜不停的點頭,他額頭的頭發(fā)被汗水濡濕,搭在漂亮的眉弓上。 “你可以申請一根按摩棒?!盝開口:“插xue機(jī)可以插進(jìn)你的身體里,讓你保持快感,但問題是——按摩棒不會太大,它可能會讓你后xue里的灌腸液流出來;同時它也會有體積,你的后xue可能承受不住?!?/br> “你要試試嗎?奴隸?!盝問他。 太陽灼熱,但沈夜覺得自己的體溫是涼的。 他又遇到了這種熟悉的問題:你是想選擇第一種痛苦,還是第二種痛苦。而他最溫柔最好的主人,從來都是問他:你要吃第一塊草莓味的糖,還是第二塊西瓜味的糖。 如果他啊一聲,林銳就會迫不及待的將兩塊糖都給他,還讓他趴在懷里睡覺。 想主人了。 沈夜的眼淚從眼眶里溢出來,他的視線模糊。 “去拿插xue機(jī)?!盝當(dāng)他選了這一種,因為這是他唯一一種可以選擇的方式。 沈夜低垂著頭,灌腸液幾乎將他的身體燒穿,背后的傷koujiao錯編織,血液和汗液一起流淌。 他想主人了。 如果主人在這里,一定會給他一個抱抱,讓他別怕,然后一點點的安慰他。 林銳,林銳,主人,主人。 他在這樣的幻想之中,感覺到有人拔開了他的肛塞,他下意識的夾緊后xue,就被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捅開。 灌腸液被體積擠占,幾乎沖破幽門進(jìn)入胃袋,他感覺有胃酸返了上來。 而就在這樣裂骨的疼痛當(dāng)中,他的神智終于迷離,他面前J的黑色皮靴,不知為什么變成了一雙白球鞋。 在這個貴族遍布的海島上,只有一個人會穿那樣一雙簡單的白球鞋。 主人啊…… 沈夜看到了他的主人。 是他的主人站在他的面前。 “抬起頭,五十鞭?!甭曇艋秀钡膫鞯剿媲?,插xue機(jī)開始在后xue涌動,他的身體一抖,不知是真是假的人影站在他面前。 主人……是主人在執(zhí)鞭嗎? 那張溫柔而有些像女生的面孔出現(xiàn)在陽光下,圓鈍的眼睛帶著善意看向他。 “啊。”他發(fā)出一個聲音,身體顫栗著被插xue機(jī)貫穿。 性器勃起,尿道堵取下時,沒有東西漏出來。 他發(fā)情了。 為了那個幻想中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