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的身體爛熟，他雙腿分開的時候能掐好成一個最容易進入的角度。林銳手探進去的時候，幾乎沒有受到什么向陽的阻力，只感覺手掌伸進了一個極度柔軟潮濕的甬道里。

    他的胯骨都打開了，形成了一個類似女性的盆腔。林銳詳細翻過沈夜所有的調(diào)教記錄，他沒有看到有專門針對打開盆骨的調(diào)教內(nèi)容。

    那么就說明，他的下體，是被一次次性交，一次次虐待，慢慢的鑿開的。

    林銳不知道該感到幸運還是難過，至少沈夜沒有因此受到更多的痛苦。

    他緩緩的接受了這一切。

    林銳的手指一點點深入進去，他摸到了腸道深處的回彎就沒有再前進了，此時沈夜已經(jīng)將他的小臂徹底的包裹，反弓著背，發(fā)出呻吟。

    “不行……不行了……主人……”他不停的吸著氣，大張的軀體讓他不敢用力繃緊自己的腿根，以至于對于高潮幾乎無可忍耐。

    “不用忍，我說過，只要你想就可以舒服?！绷咒J伸出手指，在他的腸壁上輕輕的一壓。

    沈夜戰(zhàn)栗起來，林銳感覺到腸道迅速的擠壓，里面變得更加潮濕了。

    他潮吹了，興奮的難以自抑。林銳的笑聲從他身后傳過來，他羞的將臉埋在了手臂里。

    “害羞？”林銳對他這個反應有些驚訝。27可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啊?！鄙蛞拱l(fā)出一個短小的聲音，試圖回頭看他，但身體稍一動作就再次逼近高潮：“主人不喜歡？”

    他還是下意識想知道對方是否滿意。

    “喜歡?！绷咒J給予他肯定：“沈夜所有的反應都很可愛?！?/br>
    沈夜輕輕的笑了出來，林銳在他不好意思的笑聲中將手臂退出，那個剛剛被擴開的xue口在短暫的收縮后迅速回歸了原有的彈性，那的確已經(jīng)不是一個排泄用的出口了。

    那是個絕妙的性器官。

    里面會跟yindao一樣溢出水來，而水漬不帶有任何的異味。

    “主人喜歡嗎？”

    沈夜發(fā)覺林銳嗅了嗅手上的味道，抬頭看向他。

    林銳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以前夸27上起來舒服——雖然的確舒服——但更多是基于27無法理解除此之外的夸獎，而沈夜。

    他絕對不只是一個性玩具而已。

    “喜歡跟你zuoai?！绷咒J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讓他轉(zhuǎn)過身來，再次將性器插了進去：“沈夜喜歡嗎？”

    “喜歡?！?/br>
    問這種問題，沈夜總是回答喜歡。

    在他還是27的時候，本能的會認為，被插入是一種值得高興的、幸福的事情。他將自己的身體打開，邀請所有看到他的人進入，進入的人越多，看他的人越多，他就會越興奮。

    當攝影師的手從他身體里柔順的抽出來了之后，他喘息著，在高潮的邊緣，用朦朧的眼睛和潮紅的臉對著他。攝影師輪廓鮮明的臉在他面前笑了：“想讓我上你？”

    “啊?！彼p輕發(fā)出一聲，點了點頭。

    其實每次啊的時候。

    都是他大腦一次不成功的思考。

    以齒輪卡死，往往還帶著一點兒胸腔骨里的絞痛而告終。

    他轉(zhuǎn)了過來，躺在雪白的地板上，海島上的B級奴隸隨時都可以使用，攝影師也在旁邊將手洗了個干凈，重新走了過來。他穿著棕色的馬甲外套，將腰裹出一個好看的形狀，他看著躺在自己腳下的27，再次確認：“洗干凈了，是吧？”

    “洗干凈了。”27對他保證。

    “站起來吧，我不想在地上做?！睌z影師指了指一邊的電腦桌，27順從的直立起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對于這種新鮮的性愛姿勢他覺得很有興趣。

    他微微晃了兩下，適應著站起來的動作，然后將手肘放在了電腦桌上，抬起屁股，等待著插入。

    面前的電腦屏里是他被各種道具插開身體的照片，旁邊配著一條條花花綠綠他也看不懂的文字。

    他不太會把注意力放在文字上，當攝影師的性器進入之后，意識更加被拐跑了。

    “夾緊點寶貝。”攝影師拍了一把他的屁股，他將肌rou用力的繃緊了，剛剛被徹底打開的后xue需要一定的力氣才能夠?qū)Ψ綂A住。

    攝影師很溫柔，進的很溫柔，話語也很溫柔。

    27在人的動作下?lián)u晃著身體，補光燈在面前照出一層層白暈，他將兩只手交疊在一起，瞇著眼睛呻吟。

    沈夜的陳述到這里突兀的停了下來，關(guān)于被插入之后的事情，他不想多說。

    林銳一點點繞著他現(xiàn)在過長的頭發(fā)，在黑色的發(fā)梢下找他藏起來的眼睛：“有人溫柔的對待你是好事。”

    林銳真心的這么說。

    沈夜在他懷里微微縮了一下，他悶著臉在枕頭里搖了搖。

    “他打你了嗎？”林銳有些擔心。

    “沒有。”

    “那為什么搖頭?！?/br>
    “感覺，不一樣的……”沈夜的后xue吮吸著林銳的性器，林銳也一點點在他敏感的腸壁上研磨，沈夜的身體因為興奮出了一層薄汗，他的語氣在努力保持鎮(zhèn)定：“雖然有的時候，有些人很溫柔，但還是會知道，他只是把你當成一個器具?！?/br>
    一個發(fā)泄用的，泄欲工具。

    性是一種獸類的本能，愛才是人類偉大的發(fā)明。兩個rou體交織的時候，只有帶著愛意的人，會在獲取快感的同時，也希望對方獲取快感。

    如同現(xiàn)在的林銳。

    小心的，柔和的在沈夜身體內(nèi)進出，忍耐著自己的欲望，滿足著沈夜的身體。

    “我都知道?！鄙蛞沟穆曇羯硢。骸拔腋杏X的出來，他們只是覺得好用，但林銳，你不一樣?！?/br>
    “你會抱我，會親我，會盡可能想讓我也舒服，我都知道?！鄙蛞沟募绨蜷_始微微的聳動：“我都知道?！?/br>
    “林銳……”他哽咽的聲音終于傳出來，跟林銳四目相對：“你沒必要對我這么好……”

    “我喜歡你。”林銳親吻著他眼角滴下的眼淚：“我說過的，我不是把你當奴隸，而是把你當愛人?！?/br>
    “你會厭煩的，總有一天?！鄙蛞褂靡环N悲哀的眼神看著他：“你很善良，從遇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很多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林銳，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能有什么呢?！绷咒J看著他，問道。

    “這個海島上，所有人，我是說所有。”沈夜一字一頓的開口：“都上過我。你記不記得一個老故事，說一個丈夫的妻子太過風流，他說他出去買煙，都能碰見六個睡過他妻子的人。而我不僅僅是六個，是六百個六千個，你以后遇到的所有權(quán)貴政要、財閥富商，都知道你把一個馬桶當寵物養(yǎng)，他們會笑你的?！?/br>
    “那就讓他們笑?！绷咒J說：“而且不是寵物，是愛人?！?/br>
    “我說過我要跟你結(jié)婚?！绷咒J的手指撫摸上他的無名指：“我怕你忘了?！?/br>
    “我沒忘?！鄙蛞沟纳眢w輕微的戰(zhàn)栗起來，他差一點就高潮了，林銳看著他誠實的身體笑了：“你看，你很期待，對不對？”

    “很期待，但是……”沈夜的眸子閃爍著。

    “可你還是擔心，對不對？”林銳問他。

    “你也是單親對吧。”沈夜看著他：“你的父母在一起的時候，沒有海誓山盟過嗎？”

    沈夜詢問他，林銳沉默了。

    “我的母親，在跟父親結(jié)婚之前，戀愛了三年。我母親是家鄉(xiāng)最美的美人，為了愛情，跟父親跑了出來。父親為了我的母親，背井離鄉(xiāng)，在最深的礦山底下做工，熬一個月不見天日，只為了給我母親買一條她最喜歡的紅裙子。”沈夜輕輕的笑著：“他們愛過，所有背叛的情侶和離異的夫妻，在相愛的時候，愛意堅定的仿佛勝過世界上所有的東西?！?/br>
    “但終會離散的?！绷咒J說：“你想說這個，是嗎？”

    “她們的離散，你的母親和我的母親，至少還能抱著他的孩子離開?！鄙蛞剐α诵Γ骸拔也荒?。你是我的主人，沒有主人的奴隸就應該在地下室里被榨干最后一點價值然后死掉，而且，我也不想離開你。我的母親因為一條紅色的裙子，惦念了我父親一輩子。而我不只是一個深山里的女人，你給我的也不只是一條紅裙子?！?/br>
    “你很清醒，沈夜。”林銳伸手撫摸著沈夜蹙起的眉頭：“你為什么會這么清醒……”

    “不平等的愛意永遠只是一場施舍，主人。我唯一能做的報答，就是不當你那個斗米恩升米仇的仇人?！鄙蛞沟拿碱^一點點散開，抬頭看著林銳：“等你哪天不喜歡我了，或者喜歡別人了，我不會恨你，也不會有任何不滿，你已經(jīng)做的足夠好了?！?/br>
    林銳在黑夜里，看著他的眼淚滾落下來。

    沈夜最后補充了一句：“如果人心不易變，那么就不需要法律，如果愛真的能改變一切，那為什么結(jié)婚的時候需要對神明起誓?！?/br>
    “我也可以對神明發(fā)誓?！绷咒J解釋，他知道自己解釋的很蒼白。

    “你不用對神明發(fā)誓。”沈夜看著他：“你是這場游戲規(guī)則里的神。”

    裁判無法裁決自己。

    審判一切的利刃無法審判自己的罪行。

    沈夜很清醒，他走過所有的路，讓他看人心比林銳這個紙上談兵的書生，更加清晰和尖銳。

    從那雙明亮的眸子里滑下，路過那道猩紅的傷疤，以及只覆蓋著一層薄薄皮囊的臉頰。

    “主人拋棄奴隸的，多嗎？”林銳替他擦去眼淚，問他。

    “您覺得呢。”沈夜反問。

    “那我至少保證不拋棄你，好不好？”林銳看著他：“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不管我以后變不變心，我都把你養(yǎng)在身邊，你連衣服都不用穿，無非是吃一口飯，我養(yǎng)得起。”

    沈夜沒回答。

    他依舊不是特別相信。

    林銳失笑：“我不至于變得那么王八蛋吧。”

    “不是王八蛋……只是……”沈夜有些遲疑，他看向了林銳，從他的枕頭下面，摸出來一把左輪手槍。

    手槍在黑夜里泛著光，似乎下一秒就會有淡淡的火藥味。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林銳問。

    “趴在枕頭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沈夜看向他。

    “好吧，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變成一個隨時準備拔槍殺人的混蛋?！绷咒J看著那把手槍，嘆了口氣：“我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人?！?/br>
    他說到這里，居然聽見沈夜有些激動的聲音：“你是好人?！?/br>
    “我販毒，倒賣人口，非法綁架，每個輝夜之城死掉的奴隸文件上，都有我蓋的章。”林銳覺得沈夜盲目的有些好笑：“你剛剛還在擔心，我下一個殺的是你，我怎么可能是個好人。”

    “我不管。”沈夜倔強的用手抓著他：“你是好人，本性善良，特別好，那些又不是你故意的，你本來不愿這樣?！?/br>
    林銳楞了一下：“我怎么感覺你這套說辭有點熟……”

    沈夜輕輕笑了：“因為你就是這么哄我的?！?/br>
    兩個人就著交合的姿勢，輕輕笑了出來。

    笑聲讓兩個人都更加敏感興奮，林銳將他徹底壓在身體底下，開始一點點加快速度頂弄起來。

    “啊……”沈夜發(fā)出一聲鼻音，抬起頭，將腿分的更開，林銳低頭從他的鎖骨吻到他的乳珠，聲音也帶上了喘息：“那我們做個交易，各退一步……怎么樣？”

    沈夜被他頂?shù)恼f不出話來，只能點頭說好。

    “你相信我的話，我至少不會拋棄你；我相信你的話，知道我自己至少不是個無惡不赦的壞蛋。”林銳看著他，rou體交織，靈魂廝磨?！?/br>
    “好。”沈夜輕聲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