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掙扎
沈夜很少有不敢跟人對視的時候。 哪怕當(dāng)初面對調(diào)教師,他只會因不被允許而低著頭,鮮少出現(xiàn)過,對方讓他抬頭,卻眼神略有閃躲的情況。 “你放心,我不會殺掉你?!比鞯穆曇魝鱽?,這是一種明確的安撫,沈夜定了定神,終于抬起了眼眸。 “漂亮的眼睛。”三公主輕輕的笑了一聲,旁邊的瑞塔不明就里,在她的授意下在旁邊斟茶。 “怪不得你主人給你起名叫阿瞳?!比魑⑽⒌暮阎?,沈夜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但他覺得緊張。 “是?!彼荒芑卮疬@個字。 “他們說你被打破了。”三公主繼續(xù)開口:“所以才允許你天天被帶在身邊?!?/br> 三公主沒有看沈夜的神情,轉(zhuǎn)頭看向了瑞塔:“瑞塔,你知道什么是打破嗎?” 瑞塔想了想,搖搖頭。 “就是把原有的徹底抹掉,然后重建出一個喜歡的樣子出來,就像我們對待一臺電腦,一個工具。”三公主輕輕的笑:“奴隸被打破了,就不會有確切的認(rèn)知,也不會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主意和想法,他的腦子里只有主人,也只記得被主人用這一件事?!?/br> 她說完,看向了沈夜:“一個被打破的奴隸,怎么會怕死?——還是說,這是一個建議?” 沈夜的背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看著面前蒼老的老嫗,她失去生氣的面容底下,藏著的依舊是旁人難以察覺的精明。 這種精明不是在世俗政權(quán)中養(yǎng)成的,沈夜甚至能看到這里古老宮廷勾心斗角的痕跡。 他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個時候坦誠比辯解更加合時宜,于是點了點頭:“是建議,公主殿下,對您不會有壞處的建議?!?/br> 他說完,目光轉(zhuǎn)向了瑞塔,三公主點了點頭,讓瑞塔離開了。 房間里就剩下兩個人,一個公主和一個奴隸,就這么對視著,沈夜從未這么緊張過。 “皇帝今年年紀(jì)大了,如果他死在您前面,那么基于保護自己的子嗣,您的權(quán)力會被剝奪;如果他死在您后面……”沈夜的喉結(jié)動了動:“這不是您想看到的。” “你說的很大膽。”三公主笑了一聲。 沈夜也微微一笑,但笑的有些無奈:“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對您已經(jīng)沒有隱瞞的必要。” “聰明人,可這個建議很冒險?!比鞯穆曇麸@得有些冷峻:“我年紀(jì)大了,如果只是為了扶持一個小輩上位,犯不著做這種送命的事情。你知道你在提議什么——你在提議我協(xié)助你謀反。“ “不是您協(xié)助我。”沈夜看著三公主:“是我協(xié)助您。” 三公主手中的佛珠頓了一下,她看著沈夜,示意他繼續(xù)說。 “我查閱了這幾年來的政治新聞,雖然了解不多,但也可以看出端倪。”沈夜說:“現(xiàn)在的皇子當(dāng)中,有好幾位是心向西方的,按理來說,是可以利用的對象?!?/br> “你不就是這么想的嗎?”三公主笑了一聲:“雖然我不知道僅僅與一個國王的交情,怎么能撬動這么大的籌碼?!?/br> “很簡單?!鄙蛞归_口:“主人對國王不是交情,是救命之恩,對皇子們也是?!?/br> ”有種藥物叫做長寧夜,您應(yīng)該聽說過。”沈夜開口,他看見三公主的眼睛瞇了起來。 沈夜對三公主略微解釋了其中的因果。長寧夜在東南亞貴族也盛行,幾乎所有的皇子和公主都用過,達邦也不例外,但在那份厚厚的名單里,皇帝和三公主被排除在外,這對兄妹完全不相信其他人供給的食物和藥劑,因此也避開了楊恩玉對所有人的“屠殺”。 “所以,你可以說服威廉調(diào)動一支軍隊,甚至可以挾持其他軍隊的掌權(quán)者,是嗎?”三公主的佛珠重新轉(zhuǎn)了起來:“但你知道,你和你的主人畢竟是外鄉(xiāng)人,沒有這么容易……” “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在這個地方,權(quán)威的支持者?!鄙蛞拐f。 “你想讓我介紹誰給你認(rèn)識?”三公主問。 沈夜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不用認(rèn)識別人,就是您,公主殿下?!?/br> 他的每一個字句都很輕,也很有力:“您之所以能繼承東方拍賣行,不僅僅是因為你是公主——您的父親擁有十幾個子嗣,其他的皇子公主都在這場爭斗中失利,唯獨您和如今的皇帝活了下來,這說明您足夠謹(jǐn)慎?!?/br> 他看著公主,老婦人的眼眸中看似黯淡無光,卻藏著一片無法看透的奧秘。 “在您還年輕的時候,您曾與如今的皇帝并列成為皇儲,雖然最終您落敗,但這也說明您有野心?!?/br> 沈夜看著三公主,步步逼問:“您不想試著贏一次?您不想當(dāng)一個真正主宰他人生死的皇帝,而不是做一個被困在房間里的公主?或者說——您讓瑞塔帶著我每天來您這兒做客,每天告訴我們宮內(nèi)林銳有怎樣的困境,不就是為了等我說出這句話?” “夠了?!比鞔驍嗔怂脑?,她看見沈夜的身體頓了一下。 隨后,她輕輕笑了出聲。她將泡著茉莉花瓣的茶往沈夜的面前遞了一下:“喝杯茶吧?!?/br> 皇宮內(nèi)。 林銳睡得并不安穩(wěn)。 他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足夠乖巧,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讓皇帝看出了破綻。 但他實在是太累了,累到思考了沒有兩分鐘就閉上了眼睛。 然后,他是在一陣情欲的躁動中醒來的。 睡覺之前,他被皇帝帶去排泄、吃飯,然后再躺下來休息,他的后xue腫成一片,在停止木馬的抽動時,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情欲可言。 但他還是被欲望喚醒,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后面依舊插著一根按摩棒,上面可能浸泡了某些藥膏,讓他的紅腫得到了極大的紓解。 當(dāng)然,按摩棒依舊在震動,他不知道什么東西抵著了他的前列腺,讓他的性器依舊感到興奮。 更要命的是,他并沒有蓋被子,他的雙腿被分腿器打開,雙手也壓在了床的兩側(cè),一個暗衛(wèi)用帶手套的手輕輕的揉捏著他的睪丸,另一只手握著尿道棒往里一下一下的抽動。 依舊在被抽插。 只是換了一個孔洞。 他下意識的想掙扎,被人死死的按住。他被yuhuo燒的難受,眼淚再次從眼角滲出來,他的清醒并沒有讓身邊人的動作快一點或慢一點,仿佛他只是一個工具。 他也的確只是一個工具。 他被欲望折磨的發(fā)瘋,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如同渴望水的魚。他發(fā)出嗚咽和呻吟,暗衛(wèi)的手終于停下。 他以為抽插結(jié)束了——至少這一輪結(jié)束了。 而事實上,只是下午六點的鐘響起,他們換了個人輪班。 新的一個人依舊揉捏著他的囊袋,囊袋已經(jīng)鼓脹的不像話。因為尿道堵一直將尿道塞滿,導(dǎo)致他的輸精管從沒有通常過,甚至連jingye逆流的干高潮都沒有出現(xiàn)。 他只是在被灼燒而已,在床上難耐的扭動身體,又被人按住腰,只能躺在那里接受一切。 奴隸只有一個任務(wù),負(fù)責(zé)接受。 林銳想起了這件事。 就在他又要暈過去的時候,門終于被推開了,時間已經(jīng)逼近了晚上八點。 他模模糊糊的看著老人坐在了他的床邊,微笑著用手撫摸他發(fā)燙的臉頰:“小狐貍白天乖不乖?” “乖……很乖……主人,小狐貍好難受?!绷咒J乖巧的哀求他,真心實意的乞求那些人停下,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他的精神和身體已經(jīng)瀕臨極限。 “你還沒有到極限,你還可以堅持一會兒?!被实劭粗?,讓暗衛(wèi)繼續(xù)。有人開始握住按摩棒的手柄,在他身體內(nèi)輕輕的攪動,藥效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揮了幾個小時,紅腫消除了絕大部分,溫柔的擰動只會讓他的性器挺的更深,他全身都在哆嗦,身體自動的模擬射精高潮前的狀態(tài),但他沒有任何可以發(fā)泄的可能性。 他開始哭泣起來。 “本來是想讓小狐貍好好休息的,但誰知道小狐貍不聽話,還騙主人。”老皇帝無不可惜的開口。 林銳一邊哭一邊搖頭,不斷的辯解自己沒有騙他,他真的聽話了,可老皇帝還是嘆了口氣:“我教你一點兒,如果你真的已經(jīng)認(rèn)我當(dāng)主人了,在今天上午是不會讓我走的?!?/br> 他說出了一個簡單的紕漏,林銳伸向他的手微微遲鈍,他咬著自己的嘴唇有些絕望的痛哭。 “乖,別怕,這樣小狐貍才顯得有意思嘛。”老皇帝輕輕的笑著:“小狐貍,你要知道,你想要的只有我才能給你,你不用怕把自己交給我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主人是皇帝,能替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你呢,只用負(fù)責(zé)當(dāng)一個聽話的小狐貍,怎么樣?” 林銳哽咽著點頭。 “如果你不聽話,也沒有人會再來幫你了?!崩匣实壅f的似乎入情入理,他用手指將林銳的嘴唇撫開,讓他不要咬傷自己。 “我說過,不需要你做太多,你只要保持你的小東西隨時都是立著的就好。”老皇帝輕輕笑了:“你告訴我,你喜歡后面被插,還是前面被插?” 他指著那個依舊在他尿道里深入的尿道堵,尿道的括約肌被打開,他想起了沈夜已經(jīng)無法自主排泄的yinjing。 他膽怯的看著皇帝,皇帝用似乎溫柔的眼神看他,這一切的氣氛,似乎已經(jīng)不像他在逼他做一個殘忍的選擇題。 調(diào)教師喜歡給奴隸出具兩難的選擇題,這是為了給他們造成“已經(jīng)給了你選擇,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假象,如同給案板上的魚灑點水,讓他們在死前有最后的自我哀悼。 但林銳必須選。即使他知道這一切的原因。 他覺得自己看起來可能更可笑一點,是一只學(xué)習(xí)過紅燒魚做法的魚。 “后……后面……”林銳孱弱的開口,他看見老皇帝點了點頭,那些人的抽動停止了,他的身體終于得以喘息。 沒有被cao到崩潰居然讓他覺得有點感動,人類的確是一種極容易妥協(xié)的動物。 他的鎖鏈被打開,被人架了起來。他根本站立不穩(wěn),他甚至想,如果這個時候能誰cao他一頓,然后這事兒算完,他會毫不猶豫的分開腿求人進來。 皇帝看著他喘息的樣子,讓人將他放開。他無力的跪在地上,手下意識的就想去撫摸自己的性器。 他的確已經(jīng)神智不太清醒了。 “小狐貍不乖。”老皇帝略有些嚴(yán)肅的皺了眉,他嚇了一跳,手很快被暗衛(wèi)拉開。 這個蓬勃欲出的東西正在遭受最嚴(yán)重的的刺激,卻不被允許有一點兒撫慰——他截止至今,就連將性器在東西上摩擦的機會都沒有。 “啊……”他發(fā)出一個悲戚的聲音,他覺得這個時候誰能讓他痛快的高潮一次他什么事都可以做。當(dāng)然,這個漂亮的金屬銀環(huán)來自于他自己的杰作,所以他只能求這一切停下,或者,等沈夜來。 沈夜什么時候來。 他現(xiàn)在甚至有些惡意的祈禱沈夜真的有那么愚忠,會不計一切代價來救他。 會嗎?會的吧。 那可是他的阿瞳啊。 他不聽話的舉動讓皇帝有了控制他的想法,他們找來一個金屬盒子,將囊袋扣住,盒子內(nèi)部略有些中空,兩個鼓脹的囊袋在里面只能碰到冰冷的壁板,已經(jīng)無法獲得任何撫慰。性器更是如此,他看到一個金屬質(zhì)地的陽具籠子時,掙扎了起來。 當(dāng)然,他的掙扎力量太小,很快兩條腿就被分開按住,高聳的性器尿道堵被抽開一點,金屬籠子從兩側(cè)扣上,在尿道堵頂端鎖死。他的性器如此也被鎖在了一個中空的幻境當(dāng)中,他們松開了林銳的雙手,林銳下意識抓過去,只能抓到一個堅硬的東西。 “啊……” 他下意識的挺了幾下腰,但什么都摸不到,性器在里面被巧妙的架空,一點刺激都沒有。 他用力的抓著金屬殼子,更加的泣不成聲。 “后面腫了是嗎?”皇帝并沒有在意他的哭泣,也或許覺得他的哭泣只是一種風(fēng)景。暗衛(wèi)點了點頭,將林銳的腰壓低臀抬高,如同將一個玩具展示給皇帝看。 “那換一種方式,再養(yǎng)養(yǎng)?!被实坶_口,林銳被壓在原地胸口急促的呼吸, “小狐貍真的受不了了……”他輕聲重復(fù),只得到了一句。 “小狐貍再不聽話,就要把嘴也堵上了?!?/br> 林銳呆在那里,沒有任何話在可說。 他后xue里震動的按摩棒被抽開,極端的快感停下,雖然有一絲欲求不滿,但更多的是輕松。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皇帝的套路——每一次的指令只會更加突破他的極限,所以他的身體更加繃緊了,當(dāng)擴肛器塞進來時,他緊張的發(fā)抖。 “放松,小狐貍,放松?!被实廴啻曛耐尾浚H自挖了一點膏藥,伸進他的后xue里涂抹。 微微冰涼的膏藥在初進來的時候消減了一些灼熱,但很快燃起一陣瘙癢,這里面應(yīng)該是含了什么催情藥物的。 林銳意識到這一點時,感覺到了由衷的恐懼。 藥物讓他想要被按摩棒塞滿,可此時這東西卻偏偏離開了他。那個擴肛器是一個兩邊寬闊中間窄小的鐵環(huán),正好卡在他的肛口,將這里擴充的至少三指寬。 腸道被迫打開,他饑渴的蠕動著里面的腸rou?;实勰ㄍ晁幍氖种竿顺鋈r,他眷戀的吮吸了一下,皇帝再次笑出聲來。 “小狐貍真可愛?!崩匣实蹘е鴾睾偷恼Z氣說著對他來說最殘酷的話:“但你下頭腫了,得先消消腫,不能插的這么慢了?!?/br> “可以的……可以插的……”林銳漲紅了臉說著有些浪蕩的話,為了緩解越發(fā)難耐的饑渴,他甚至開始撒嬌:“主人說好了要玩小狐貍后面……” 他的話很明顯的取悅到了皇帝,老人笑出了聲,拍了拍他的脊背:“你放心,會插的?!?/br> 他說著,讓暗衛(wèi)們把他抬到房間的一邊,那里有一些可以用來固定的裝置,他的項圈被拴在地上,兩個膝蓋被分開固定,yinjing環(huán)被一條細(xì)鏈連在了地上,整個人變成一個不可移動的跪趴的姿勢。 他的雙手很難得的沒有束縛起來,卻被鏈子拴在了一起,他的手指甚至被迫固定在了他的性器上,他能夠撫摸到自己被金屬殼“保護完好”的性器,但只能帶來一些虛假的寬慰。 他將這東西抓緊了,幾乎想將它給拆開。 “小狐貍想摸可以隨便摸了?!被实蹘е喝の缎χ_口,以一種恩賞的語氣說:“也要開始滿足我們小狐貍yin蕩的后xue?!?/br> 林銳有著不祥的預(yù)感,他下意識想咬住自己的舌頭,卻被帶上了一個口枷。 他們真是什么準(zhǔn)備都做好了。 有東西進來了。 并不是一根能夠?qū)ao動腸rou填滿的按摩棒,而是一根只有一根指頭細(xì)的細(xì)棒。 細(xì)棒的前端充滿了軟毛,類似于是一只牙刷,準(zhǔn)確,而用力的頂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林銳下意識感受到了恐慌,這個由機器控制的細(xì)棒在他的前列腺上開始轉(zhuǎn)動起來,他大聲的發(fā)出喊叫。 “啊——” “主人……主人……求你了……小狐貍不行了……” 他發(fā)出的字句很快變成了碎片,他連組織語句的力氣都喪失了。 他的身體從來沒有如此痛苦過。 快感沖擊到了最頂端,而腸道偏偏是空虛的。 性器已經(jīng)隨時要射了,但握住它的手卻無法帶來一絲一毫的設(shè)計。 林銳連掙扎都無法掙扎,他的屁股都開始因為快感而哆嗦,所有的情緒和崩潰從喉嚨里發(fā)現(xiàn)了出來,他很快又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個刷頭有感知聲音的功能。 他叫出來的聲音越大,刷頭轉(zhuǎn)的越快。 他只能咬住口枷,讓所有的聲音沉沒在自己的喉嚨里,刷頭的轉(zhuǎn)速慢了下來,他全身都在哆嗦,身體一層一層的冷汗,有所緩和,但依舊在逼近高潮的快感與痛苦中沉淪。 “看來小狐貍學(xué)乖了不少?!眹鯘M意的拍了拍他高抬的臀部,走向了一側(cè)的辦公桌。 “我大概會工作到十二點,小狐貍?cè)绻憩F(xiàn)好了,十二點可以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老皇帝看著眼神已經(jīng)開始潰散的林銳開口:“你最好期待沒有人會進來,畢竟它只能感知音量,不能感知到底是誰發(fā)出的聲音?!?/br> 皇帝說完,一張簾子將林銳的身體遮擋住,他變成了皇帝帷幕后面的一個禁臠。 “小狐貍,我們開始計時,希望你這次能學(xué)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