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二十一月六日(下)(水日常續(xù)作,按作者的理解這算甜的)
林銳拍了拍沈夜的頭,沈夜這才戀戀不舍的從林銳的身上下去,然后,抱著他的腿,靠在上邊休息。 成田很震驚。 沈夜卻還是很委屈。 林銳在一下一下的摸著沈夜的頭。 不成樣子。成田的眉頭皺起來,不過B級的確也沒受過什么正常的教育。 他咳嗽了一聲,探過頭去詢問:“島主,阿瞳這么乖,考不考慮讓他去上個課?” 沈夜的頭抬了起來,看著成田搶答:“可以嗎?” 成田無言以對,他看向了林銳,林銳卻蹙起了眉:“不用,不需要?!?/br> “好。”成田點了點頭站好,他卻看見沈夜拉了一下林銳的褲子。 “上那個課干什么?”林銳皺著的眉頭轉(zhuǎn)而對準沈夜。 “想學(xué)……”沈夜小聲的回答。 “不用學(xué),我教你?!绷咒J打斷了沈夜的話,成田居然看見了沈夜的臉上有一絲不滿。 太放肆了。 但島主如果喜歡,成田也無話可說。 他看見林銳cao作著電腦調(diào)取文件,而沈夜,探起了頭。 眼睛從桌子上冒出去,直愣愣的去看電腦屏幕。 當(dāng)然,事實上沈夜只是將目光從林銳的性器轉(zhuǎn)移到了他的手指,舔那東西也可以,反正沈夜想舔點什么。 他有難以抑制的口欲,戴上小紐扣后,這份欲望刺激的他坐立難安。 “島主。”成田轉(zhuǎn)頭看向了林銳,提示他那個小東西正在逾越。林銳看見沈夜的腦袋從自己的胳膊旁邊冒出來,想也知道他的目標(biāo)是什么,于是嘆了口氣:“忍不???” “嗯?!鄙蛞裹c點頭。 然后林銳抬起頭來看向成田:“你沒什么事的話,先回去吧,然后讓J把木馬和口枷帶過來?!?/br> 成田連忙點頭,掩門出去。 木馬是島上慣用來懲罰奴隸的工具,通常有著能讓會陰腫脹的棱角,通電的巨大按摩棒,甚至還會有別的懲罰措施。 奴隸都很怕電擊,27也是如此。如果再抽幾鞭子,那多半得在床上躺幾天。成田在叮囑J的時候還在想島主會不會對自己奴隸太狠了,可他并不知道。 J帶過去的木馬,是一個真的小木馬,人坐在上頭還會來來回回的晃。 “褲子脫了,坐上去。”林銳指著木馬對沈夜說。 沈夜跪在林銳面前,有點兒不情愿:“阿瞳想主人……” “先坐上去?!绷咒J對沈夜揚揚下巴。 J懶得看這兩個人調(diào)情,把道具扔桌上轉(zhuǎn)身出了門。 沈夜對林銳當(dāng)然是百分百服從命令,有點兒不情不愿的把衣服脫了,坐上了木馬。 假陽具頂進深處他發(fā)出了微微的鼻音,林銳用手銬將他雙手拷到身后,沈夜用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別這么看我……”林銳忍著自己的同情心:“你今天不乖,要被懲罰?!?/br> “阿瞳想跟主人玩?!鄙蛞褂悬c兒委屈的解釋。 “要等回去才行?!绷咒J揉了一下沈夜的頭發(fā),伸手要把口枷帶進他嘴里。 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 那個小玩具。 一個卡在舌尖的小紐扣,好像是調(diào)教師那里的新東西。林銳手指捏著沈夜的舌頭,在那東西上刮了刮:“誰給你的?” “厚——” 沈夜想說的是周。 林銳聽懂了:“他給你這個干嗎?” “昂唬嗯呼無?!?/br> 讓主人舒服。 林銳又聽懂了。 林銳無言以對,把口枷給他塞了進去,捏了一下沈夜的臉蛋:“是讓我舒服還是讓你自己爽?主人昨天跟你做了三次,主人要休息的?!?/br> 沈夜眨了眨眼睛:“贏天?!?/br> “明天?”林銳問。 “嗯。”沈夜點頭。 “說好了,那今天先坐木馬?!绷咒J把開關(guān)打開,木馬開始在他的后xue里抽插,沈夜的腳趾都摳了起來,在木馬上頭發(fā)出呻吟聲。 “坐到吃晚飯,不準高潮,這是懲罰?!绷咒J剛坐回座位上就聽見敲門聲,他站起來準備去開門。 沈夜的目光凝在他身上,林銳看了沈夜一眼,走過去揪了揪他的rutou,把沈夜捏的身體微微發(fā)顫:“看到了就看到了,這是懲罰,主人在呢?!?/br> 沈夜倒不是介意被看,他是這段時間實在縱容太過,對高潮的忍耐度下滑了好幾個級別。 看著林銳并沒有放水的意思,沈夜只能用雙腿摩挲著木馬緩解自己的欲望。調(diào)教師來了又走,一個個都將沈夜當(dāng)做房間里的 擺件。他抬著頭鼓著胸脯喘著氣,眼角閃著難以忍耐而出現(xiàn)的淚光。 想要高潮,不行了……快忍不住了。 他發(fā)出嗚咽,而時間剛過去一個小時。 MIDY少有能進入島主辦公室的機會,他今天來只是偶然。島上的改革雷厲風(fēng)行的進行,有調(diào)教師不遵守規(guī)則,在訓(xùn)練室里隨便打死了一個奴隸,被島主吊起來掛了一夜。傳聞?wù)f島主殺兄弒父搶來了今天的地位,東南亞的政變、販賣至世界的毒品都與其有關(guān),島上對于林銳的傳聞,從最開始“看起來溫和好說話的年輕人”,變成了“只是看起來好說話的鯊魚。” MIDY對于27也很熟悉,早在還沒賣入中東的時代,幫助27“背條例”的諸多人員之中。在27還沒這么大年紀的時候,MIDY也喜歡找27泄欲,他聽話,耐cao也耐疼,只要讓他閉嘴,只當(dāng)一個就地的roudong,還是挺合適的。 27的忍耐力從來出色,他曾見過被十幾個人連打帶踢的輪完,27還是搖著屁股在笑。 可在木馬上的27,似乎哭了。 雖然那個木馬看起來甚至有點可愛,但看起來里面有自己也看不懂的機關(guān),能把27逼哭。 畢竟27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有個主人,如今他心想事成,除了被虐狠了,沒什么哭的理由。 MIDY下樓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同僚,兩個人都在27身上找過樂子——雖然海島上幾乎沒有人沒用過27.他嘟囔著問了一句:“你說,島主為什么什么奴隸都不喜歡,只喜歡27?還就喜歡他一個?” “肯定是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唄?!蓖爬硭鶓?yīng)當(dāng)?shù)幕卮稹?/br> “27什么地方特別?”MIDY非常疑惑。 “這事兒我們私下分析過。”同僚看著MIDY,伸出手指跟他掰扯:“首先是長相。” “長的是不錯,可都二十九了。更何況他是島主,要這種水平的,S級里也不是沒有?!?/br> “那就是舒服?!蓖耪f:“不是說他的洞比一般奴隸都軟嗎?” “是軟,但沒正經(jīng)學(xué)過,技術(shù)一般。在B級里算好的,肯定不如S級的花活?!盡IDY開口。 “那該不會是……個性吧?”同僚看著MIDY。 “27能有什么個性?”MIDY也摸不準:“又蠢又慫,每天就會喊先生先生,主人主人,連字都不認識。反應(yīng)也沒勁,怎么打都不會硬,也不知道怎么討人開心?!?/br> “他能忍啊?!蓖琶约旱南掳停骸澳銈冇X得他沒勁,不就是因為他太能忍了嗎?說不喊疼就真不喊疼了,抽他跟抽木頭似的。” “好像是。”MIDY回憶:“他還能忍著好幾天不高潮,聽說以前當(dāng)過母狗,什么都挨得住?!?/br> “那就是了。”同僚聳聳肩:“興許還有別的奴隸,只是就活下來了這個。你沒聽東方人說嗎,命越賤,越能熬。” 同僚只是隨口一說。 但MIDY覺得多少有點道理。 自此,某些奇怪的謠言開始泛濫,人們看27的目光變得多少同情了一些。 而辦公室里。 沈夜已經(jīng)快不行了,他的后xue里,那個大小適中的硅膠陽具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他的后xue,還在里頭不停的轉(zhuǎn)動。腸壁一陣陣酥麻,他兩條腿在木馬的兩側(cè)不停摩擦,想要緩解沖上頂?shù)膟uhuo。 而他的口腔被徹底的打開,為了防止他的舌頭亂舔,林銳還用一個夾子把他的舌尖夾在了嘴外邊??谇粵]有任何東西撫慰,只有空氣往里面流通,兩張嘴都往外滲透著yin液,但一張是因為饑渴,另一張則是出于興奮。 “啊——”沈夜發(fā)出聲音試圖勾引,后面只傳來林銳的聲音:“別故意出聲,否則今晚繼續(xù)坐。” 沈夜無可奈何的垂著頭,他的屁股一陣發(fā)麻,尾椎骨都開始叫囂著快感。 兩個小時,沈夜都開始迷離了。 放在以前,這才剛開始呢。 下午四點,離晚飯還有兩個小時,沈夜在木馬上廝磨,頭從這邊歪到那邊,性器都翹的老高。 他聽見身后林銳從座位上坐起來的聲音,背脊繃直了,可林銳只是從他面前轉(zhuǎn)了個彎,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啊——??!”沈夜發(fā)出了巨大的不滿。 “乖,上廁所呢?!绷咒J看著沈夜無奈。 “啊————”沈夜依舊發(fā)出了不滿的聲音,他也是廁所,他不管,他想舔主人的yinjing。 林銳動了一下洗手間的門把手。 沈夜用生氣的眼神看著他。 跟什么寶貝東西被搶了似的。 “唉……”林銳無可奈何的站到了沈夜的面前,取下了沈夜舌頭上的夾子和口枷,拉開了褲子拉鏈。 “就給你舔一會兒。說好了以后不拿你上廁所的?!绷咒J的話剛說完,就看見沈夜跟小狗一樣拱了上來。 他的臉上一片潮紅,眼神迷離,嗚咽用舌頭去卷林銳還疲軟的yinjing。 林銳原本的計劃是,只是給沈夜嘗嘗過個癮,然后他該用馬桶就用馬桶,但他忘了。 沈夜的舌尖上,有一個小小的紐扣。 只一下。 一陣極其舒服微弱刺激,加上已經(jīng)饑渴太久熟透了的腔道,以及柔軟的恰到好處的牙齒。 那顆紐扣在他的guitou下方輕輕的一刮,林銳的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然后。 失禁了。 是完全的失禁。 甚至在失禁的過程中,yinjing一點點的勃起。 沈夜的喉嚨滾動,像是終于成功了的小動物。而就在這個時候。 門又被推開了。 MIDY急匆匆的要來拿文件,一時情急忘了敲門。 林銳正低著頭看自己勃起的性器,猶豫著要不要讓沈夜給自己解開yinjing鎖快活的來一發(fā)。就聽見了推門聲。 他將沈夜的頭往自己下體用力一按,把yinjing環(huán)也塞進了沈夜的嘴里。 “您這是……”MIDY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開口。 “上廁所,拿了快出去?!绷咒J越尷尬,說話越簡短。 “哦哦哦,好?!盡IDY匆匆忙忙的取了文件沖出辦公室門,同僚在外頭看著他:“發(fā)生什么了?” “島主用27上廁所呢,27臉都紅了眼睛都不太對?!?/br> “嘖?!蓖艙u搖頭,兩個人繼續(xù)一同下樓。 房間內(nèi)。 林銳從沈夜的口中抽出自己膨大但無法發(fā)泄的yinjing,拿guitou戳著這個小家伙的臉:“你說,你哪來這么多壞心思?” 沈夜嗅著yinjing上的氣味,在林銳的身下笑:“沒有啊,阿瞳本來就是主人的馬桶,應(yīng)該的,主人不用覺得害羞,多用用就習(xí)慣了。” “我……”林銳看著沈夜:“我怎么感覺是你在調(diào)教我?” “會嗎?”沈夜歪著頭,但眼睛彎在了一起:“主人覺得阿瞳不乖,可以繼續(xù)罰阿瞳嘛?!?/br> “怎么罰?”林銳看著他的笑,就覺得他又在動歪腦筋。 “比如可以把阿瞳直接捆起來cao到腿軟,或者抽幾十鞭子再讓阿瞳跪下來給您口侍,您要喜歡,戶外露出、狗爬、公調(diào)、捆綁、都行。” “我看是你覺得都行?!绷咒J用手指戳著沈夜的眉心。 “阿瞳覺得都行。”沈夜回答的誠懇,伸出舌頭悄悄去舔林銳的guitou。 “那你先給我弄出來,然后我牽著你爬回去?”林銳想了想,提議。 “好啊?!鄙蛞裹c點頭,他已經(jīng)重新開始吮guitou了。 “來,起來,別只讓木馬cao你?!绷咒J將木馬的開關(guān)關(guān)掉,他讓沈夜站起來。 沈夜的腿都是軟的,差點直接跪了下去,被林銳連拖帶拽的壓在了辦公桌上。 “分開腿?!绷咒J提醒他。 “嗯嗯?!鄙蛞拱哑ü梢猜N了起來。 林銳將yinjing鎖伸到了沈夜的手指上,咔噠一聲東西落在地面,他終于得以插進去。 舒服是舒服。 就是總感覺會腎虧。 林銳一邊撞擊著沈夜的身體,沈夜舒服的在他身體底下放肆的呻吟,林銳一只手壓著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出手指給他吮吸,沈夜被干的靈魂都在漂浮,聽見林銳在他身上絮絮叨叨的念叨:“不行,明后兩天得禁欲,阿瞳不準勾引主人,主人身體這樣老的快?!?/br> “好。”沈夜含糊不清的答應(yīng)。 “哎,都怪阿瞳?!绷咒J抱怨。 “嗯,都怪阿瞳?!鄙蛞够卮?。 林銳低下頭,親吻著沈夜,射在他的身體里。 “阿瞳,主人真的好喜歡阿瞳?!绷咒J在高潮中輕聲開口。 “阿瞳也喜歡主人。”沈夜同樣在戰(zhàn)栗中回答。 夜色漸漸的落了下來,該下班回家了。 海島的夜生活才是重點,四處燈光閃爍,到處熱鬧非凡。 輝夜之城有縱情聲色的權(quán)貴,也有在海浪中掙扎的奴隸,但這一切都與林銳和沈夜無關(guān)。 他們只當(dāng)這里是一個游樂場,無人敢管,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沈夜在扭曲的生活中也留下了扭曲的習(xí)慣,他能夠在對林銳的仰視當(dāng)中獲得一些樂趣,他喜歡被掌控,被擁有,甚至是被適當(dāng)?shù)南拗坪唾H低,他需要林銳用一些過激的行為,來宣示對他從rou體到靈魂的主權(quán)。 比如,成為林銳的狗。 而最好的事不過,林銳愿意讓他當(dāng)自己的狗。 他不是流浪狗,是他最喜歡的人心尖上的寶貝,他現(xiàn)在想當(dāng)人就可以當(dāng)人,想當(dāng)小狗,就可以跪下來什么都不想,抱著主人的腿汪汪叫。 比如現(xiàn)在。 林銳用牽引鏈牽著他爬行,兩個人在椰子林的小道理緩緩漫步。 十一月微涼的風(fēng)從他們的肩頭吹過,林銳聽著沈夜T恤下,乳環(huán)上的小鈴鐺聲, “沈夜在想什么?”林銳問他。 “在想林銳?!鄙蛞够卮穑骸傲咒J在想什么?” “在想沈夜?!绷咒J也回答。 “咱們這么聊天是不是沒什么意思?!绷咒J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聽見沈夜回答:“有意思,你可以繼續(xù)問我。” “沈夜在想什么?” “在想林銳?!?/br> 沒什么營養(yǎng)的對話,持續(xù)性的一問一答。 但因為是他,所以就這么聊下去也很有趣。 “咱們轉(zhuǎn)到幾點回家?”林銳看著月亮已經(jīng)升高,他們還在這個海島上打轉(zhuǎn)。 “都可以?!鄙蛞够卮穑骸爸魅嗽?,去哪里,到幾點都可以。林銳在想什么?” “林銳在想,林銳很愛沈夜?!?/br> 牽引鏈后面的鈴鐺聲晃了晃,一個溫順乖巧的大型動物湊了上來:“沈夜也很愛林銳?!?/br> 對話還在繼續(xù),月色很長,一切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