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King的書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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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King悠閑的在看著書,不時的寫著什么,不過,他伏案的書桌有些怪異,樣子異形不說,偶爾還有些輕微的晃動。 蘇謐此刻的功用,就是King的書桌。他被罩在桌布下面,這桌布很薄,有些滑,卻并不透光。他努力保持著趴跪的動作,雙手撐起,盡力讓背部保持持水平,眼睛就只能看見目光所及的方寸之地,其實根本就是一片黑,并看不到什么。 他的兩顆乳珠上,各自夾著一個乳夾,下面還掛著一個水桶狀的砝碼,rutou被緊緊的拉扯著,已經(jīng)有些痛得麻木了。兩個yinnang被yinnang夾緊緊夾住,yinjing則被一個yinjing環(huán)束縛著,一根鏈子將乳夾與yinnang夾連了起來,收得很短,稍有動作,就撕扯般的疼。 維持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很久了吧。具體有多久,蘇謐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他的手臂與雙腿肌rou,都已經(jīng)有些不受控制的痙攣了。汗水早已打濕了背上的桌布,倒是不再需要擔心桌布往下滑了。脖子、肩膀,腰腹,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偏偏還不敢動,不能動。 King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奴隸的艱難,時不時的變換著坐姿,一會兒把雙腿高高的壓上桌面,一會兒又開心的伏案寫著什么,墊了塊寫字板,倒是不擔心已經(jīng)浸濕的桌布,不過,偶爾,他會忘記了似的,直接用筆尖在桌布上勾畫著什么,瑟瑟發(fā)抖的桌面會更加取悅他,于是,他勾畫得更加開心自得了。 蘇謐知道這是他的主人的惡趣味,看著他強忍著酥麻的癢意,硬撐著維持平衡,他的主人應該是開心的吧。只是,蘇謐知道,他有些堅持不住了。 黑暗剝奪了他的視覺,四周又過于安靜,除了主人的偶爾翻書聲,再沒有別的聲音。于是,他聽到了自己血脈流動的聲音,聽到了自己和主人的呼吸聲,心跳聲,他甚至聽到了主人用筆在桌布上勾畫的沙沙聲。痛的感覺更加清晰,敏感部位被拉扯的痛,膝蓋長久壓迫的痛,腰背酸軟的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自己此刻的模樣,偏偏yinjing卻企圖用力的勃起,徒然的被勒的發(fā)痛。 痛到麻木,應該就不會痛了吧,蘇謐想著,堅持到再也堅持不住,應該就能解脫了??墒?,自己究竟是為了什么在堅持呢?以前似乎沒有想過。 當年被綁架被調(diào)教的時候,是為了活下來,那么現(xiàn)在呢?是為了取悅他的主人?或許有一點。是為了自己已經(jīng)扭曲的性癖?或許,也有一點?;蛟S都是,或許都不是。所以才要去尋找答案。對,尋找答案,這才是自己堅持的目的。可自己想尋找的,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答案呢? 蘇謐閉了閉眼睛,想把這些疑問都關(guān)起來。自己找了這么久,都沒找到答案。那么,都交給他的主人吧,沉淪,還是救贖,都交給他吧。對,或許,還因為,在他的主人身上,自己萌生了久違的信任,一種有別于生死相托的戰(zhàn)友情的信任。蘇謐有些亂,但是,他的主人確實是與眾不同的,他想。 不斷高漲的尿意把胡思亂想的蘇謐拉回了現(xiàn)實。早餐的時候,他被要求喝下了一瓶500ml的牛奶,一大杯清水,然后就被罩上了桌布。之前疼痛分散了他太多的注意力,現(xiàn)在當痛感變得麻木,尿意就格外明顯。他不知道是該提醒一下他的主人,還是繼續(xù)忍耐。 微微動了下,試圖稍微夾緊一下雙腿,麻痛瞬間襲來,蘇謐不由得勾了下身體。 “受不住了?” “對不起主人,可以允許奴隸排泄嗎?”還是有些難堪的。 “原來桌子還會說話會排泄的嗎?” 這是不同意了,好吧。蘇謐不再說話,閉上眼,繼續(xù)和尿意做斗爭。小腹有些脹痛,應該還能忍一會兒。然而,他似乎想得有些簡單了,他那可惡的主人竟然吹起了口哨。 下意識的收緊膀胱,小腹?jié)q的生疼,yinjing因為尿意脹得更大,卻被緊緊束縛住,疼得打顫。雙腿不禁抖動了一下,又扯到了緊連著的乳尖,乳尖吃疼,脊背不自禁的彎曲,換來了背上惡意的幾筆,特意畫在腰眼處,一時分不清是那癢更難受一些,還是疼痛更甚,亦或是尿意更折磨人。 king就想看看,這個人能忍到什么程度。他分明聽到,那人的呼吸聲更重了,但是幾聲急喘之后,那桌面竟然又定住了。king可以想象,那個奴隸是用了怎樣的努力才能做到的,一時有些心疼,卻又忍不住想看到他為了自己隱忍的樣子。 “呼?!眐ing一把扯開了桌布,桌布下的蘇謐微微動了動,又平靜了下來。他的雙手死死的扣著地板,汗水浸透了全身,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晶瑩,身下有幾處水跡,那是滑落的汗水留下的。大概有些不適應突然的光亮,眼睛用力的眨了幾下,睫毛上便有水珠滑下,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全身肌rou緊緊的繃著,卻仍會止不住的抽搐顫抖,也引得乳夾輕顫,胯下的東西也不自禁的吐出些許yin液。 蘇謐清楚的感知著那雙冷冽卻又滿是欲望的眼睛,就像一頭餓狼面對著心愛的獵物。他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就這么任他的主人靜靜的欣賞打量。 “現(xiàn)在,你不是桌子了,”許久,King終于大發(fā)慈悲。 “是的,主人?!币Я艘а溃俅螁X,“求主人,允許奴隸排泄……尿尿?!?/br> “去吧,自己叼著鑰匙去?!闭f著,King把鑰匙放在了自己的手心。 “是,謝謝主人?!碧K謐俯首道謝,雙手因為酸麻有些支撐不住,頭眼看就要磕到地板上,一只腳及時出現(xiàn),“奴隸,這么迫不及待,是想干嘛?” “對不起,謝謝主人?!彪m然磕一下也不會有什么,但是蘇謐還是真心的感謝King,這個男人,總在不為人知的展現(xiàn)他的關(guān)懷。 撐著發(fā)硬的身體,忍著針扎般的疼痛,蘇謐緩緩爬向King,然后伸頭,單憑嘴唇,顯然不太好夠到鑰匙,而牙齒,他是不敢用的,于是,心一橫,舌尖一卷,鑰匙便穩(wěn)穩(wěn)含在了嘴間,然后,低頭道謝,再緩緩爬向洗手間。King沒有錯過蘇謐耳根爬上的緋紅,心情更加愉悅,一聲輕笑出聲,而他的奴隸,爬得似乎也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