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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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后xue和尿道,應(yīng)該都被清洗過,刺痛和灼燒的感覺已經(jīng)沒有了,只是小腹還有些隱隱的痛,后xue也還有一些不適感。身上皮帶抽出來的傷,也被細致的處理過了,膝蓋和腘窩也都上了藥。試著曲了下小腿,還好,不影響行動。 房間里空無一人,略微有點失望,不過,還好,本就是求仁得仁,他還得了蘇謐的一句“好”,已經(jīng)算賺到了。 撐著下床,才發(fā)現(xiàn)走起來還是有些困難。咬牙扶著墻,慢慢往外間走,或許,他應(yīng)該打個電話叫個人過來。 打開門,愣住了。外間的餐桌旁,蘇謐撐著頭,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只是在閉目養(yǎng)神。 越發(fā)走得小心翼翼,怕吵到了休息的人,還是晚了,開門聲顯然驚動了蘇謐,。抬起頭,露出讓King意外的笑容,“醒了”,然后,自然的上前,扶起King,“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的?!?/br> “你,沒走?”確實是有些意外的。 “為什么要走?”扶著King走到餐桌前,又把墻邊的小沙發(fā)推了過來,扶他躺下,“你還是側(cè)躺著吧,等我一會兒?!?/br> “好?!盞ing還是有些發(fā)懵。 “需要我喂你嗎?”很快,蘇謐捧著一個食盒進來,一份山藥煲雞湯,一條清蒸鱸魚,一份青菜,一碗米飯。 “不,不用,謝謝。你做的?”King實在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待遇。他和蘇謐一起這么久,在吃上,幾乎都是幫傭做好,或者是酒店外賣,最多是自己做點早餐??粗郎系牟耍褂蟹N想再挨一頓狠揍的感覺。 “嗯,試試看能不能吃得慣。”蘇謐將飯碗放到King手上,“要吃什么,我?guī)湍恪!?/br> “吃,吃得慣的?!被琶舆^碗,King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突然犯傻的King,蘇謐笑了笑,干脆將每個菜都夾了一些到他碗里。 一餐飯,King吃得渾渾噩噩,直到吃完飯,才仿佛回過神來。“主人,我……” “說了是最后一次,”蘇謐打斷了他,“我們現(xiàn)在,算朋友吧?!?/br> “好?!辈辉賵猿?,King努力讓自己當(dāng)機的大腦開始工作。是了,蘇謐是說過,先做普通朋友的。 “你這個樣子,畢竟是因為我,”蘇謐眼神一暗,又很快恢復(fù),“今天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br> “我沒事,真的?!盞ing終于恢復(fù)了平時相處時的樣子,嘴角上揚,“皮糙rou厚的,很抗造。” “那你是不需要?” “不,當(dāng)然需要,”King自嘲的一笑,“偶爾脆弱一下,也很幸福啊。何況……,總之,謝謝你。” “……需要我扶你回床上嗎?”沉默了一會兒,蘇謐問道。 “不用,我在這里就好?!盞ing笑了笑,“你在,就很好?!?/br> 一段時間的相處,蘇謐已經(jīng)對King不時的調(diào)笑免疫,恢復(fù)這樣的相處模式,倒是讓他松了一口氣。 房間里,恢復(fù)了安靜。沙發(fā)的一頭,King側(cè)躺著,閉目養(yǎng)神,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而另一頭,蘇謐刷著手機,一時,曾經(jīng)有過的溫馨的感覺,再次泛起。 ……………………………………………… 之后的日子,兩人見面的時間并不多,見了面,也只是吃吃飯,聊聊天。而不見面的時候,King會在早晚各發(fā)送一條問候短訊,也不求回復(fù),只自說自話。有時候是一天遇到的趣事;有時候,是無聊的吐槽;有時候只是簡單的道早安晚安;有時候,則是些曖昧的想念。大多數(shù)時間,蘇謐是不回復(fù)的,只是,倒也習(xí)慣了King每天的絮叨,這個人,在他面前,是越發(fā)的沒有樣子了。 ………………………………………………… 但是今天,蘇謐沒有收到King的訊息。早起沒收到的時候,蘇謐還沒有在意,白天忙起來,也沒顧上,可是,直到晚上還沒有訊息,事情就有些不對了。 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沒人接聽,再撥,還是沒人接……蘇謐開著車,一邊一遍遍的撥打電話,一邊走遍了他所知道的King的每一個落腳點,沒人,沒人,還是沒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終于,不知道在多少次之后,電話總算是接通了,里面?zhèn)鱽淼?,卻不是熟悉的聲音,“蘇先生,King少在醫(yī)院?!?/br> 蘇謐很久沒有開過這么快的車了,他很奇怪自己居然還可以如此冷靜。到了電話里說的醫(yī)院,門口站著一個人,他見過,在那間調(diào)教室。 “蘇先生,我是顧峰,您請跟我來。” 一路跟著,穿過長長的走廊,上樓,直到走到病房前,蘇謐才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他,怎么樣了?” “剛做完手術(shù),還沒醒?!鳖櫡蹇戳丝刺K謐,欲言又止?!澳阏f,”蘇謐的聲音莫名就帶了些上位者的感覺。 “King少不讓告訴你,所以……” “嗯,我知道了,還有嗎?” “King少對您……唉,我們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是擔(dān)了蠻多事的,您……”話說得有些含糊,蘇謐竟然就明白了,“我知道了,我先看看他。你,能不能等我一會兒?!?/br> 得到答復(fù)后,蘇謐輕輕推開了門。這是一間單人病房。病床上,King緊閉著雙眼,面色有些蒼白,戴著氧氣面罩。身上蓋著被子,露出來的手上,扎著針,幾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掛在架子上,正一滴滴的順著輸液管進入那人的身體。床邊擺放著一堆儀器,忠實的記錄著他的生命體征。 只看了一眼,蘇謐就關(guān)上了門,“是因為奴隸島的事嗎?能跟我說嗎?” “是?!笨隙ǖ幕卮?,“King少要關(guān)閉奴隸島。其實很早就開始準(zhǔn)備了,但是牽涉的利益方太多,半年前就鬧了一回,以為消停了,結(jié)果這次還是蹦出來一撥人。來得太突然,又是直接奔King少去的,是我們沒保護好King少……” “傷到哪里了?” “腹部,還好是貫穿傷。手術(shù)很順利,主要臟器都還好,主要還是失血太多?!?/br> “知道是誰做的?” “大概知道,現(xiàn)在也還不安全。后續(xù)具體怎么做,要等King少醒來。” “好,我知道了。給我一把槍,我在,就不會讓他有事。” 顧峰有些意外,蘇謐很鎮(zhèn)定,也很強勢,突然感覺,就像是又一個King。顧峰負責(zé)King的安保,每次蘇謐和King在一起的時候,King都會要求撤走所有的人,對于蘇謐,顧峰是有怨念的。但是,突然間,他似乎就明白了,這個人,和King,他們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