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練習 上(含著毛筆 sp
“剛剛怎么教你的?橫平豎直,握筆一定要穩(wěn),怎么這么不聽話嗯?”陳越一邊說著,走到李蘇的身后,帶有深切懲戒意味的巴掌招呼上了那兩瓣圓翹白皙的嬌臀。李蘇剛剛洗完澡,屁股又熱又嫩,散發(fā)著微微的yin靡不堪的熱氣。 “啊嗚…”隨著李蘇的一聲呻吟,嬌嫩的屁股上很快顯出了淺淺的巴掌印來。屋內(nèi)開了暖氣,溫度并不低,李蘇渾身赤裸地跪在一張羊毛毯子上,胸口小小的rutou微微充血挺立起來,相比屁股略顯纖細的腰肢微微地顫動著,在室內(nèi)燈光下散發(fā)著瑩瑩的光澤。 李蘇的姿勢略顯羞恥,他兩腿微微朝前分開,私處在燈光底下清晰可見,勻稱細致的雙腿之間擺著張潔白稠密的宣紙,宣紙底下墊著書法專用的毛墊。腿間的宣紙上僅寫下了寥寥幾個字,而在他的腳邊則有更多因為寫錯字或者寫得不好而被擱置一旁的宣紙。 李蘇的身前斜放著一面清晰明亮的鏡子,從鏡中可以輕而易舉地看見自己的私處深埋著一只毛筆,被強制性刮干凈體毛的私處還泛著令人羞恥的深粉色,可愛水嫩的花xue還濕漉漉的,仿佛含春少女的朱唇一般顫抖著、深深地含著一只粗大的毛筆,毛筆毫不留情地殘忍地將嬌嫩的xiaoxue撐開,可以想象一長截筆身都已經(jīng)地頂入了xiaoxue的深處,從未被xiaoxue吞入的部分可以看出筆身凹凸不平,用精細的工藝雕刻著龍盤柱的樣式,坑洼的龍身盤旋而上,在筆的盡頭高高翹起的龍首則狠狠地碾壓著內(nèi)里敏感的黏膜。在提胯扭腰寫字的時候,李蘇仿佛能感受到做工精巧的龍頭上的牙齒在咬弄著自己的內(nèi)壁。 筆身上泛著yin靡的水色,在燈下明顯的水漬顯得更為色情,李蘇一邊嗚咽著羞恥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努力擺動著自己的腰肢使狼毫在紙上寫出一個個端正的大字。 “這個字最后一筆要藏鋒,但是不能停頓這么久,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陳越一邊說著,拿起一旁紅木戒尺,慢悠悠地拍在了李蘇緊繃著的屁股上。 木質(zhì)的戒尺帶來厚重的鈍痛,即使陳越只用了三分力,厚重的紅木也讓李蘇的屁股微微凹陷下去,白皙的臀rourou眼可見地紅腫了起來,李蘇同時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哀叫,整個身體因為疼痛而緊繃起來,凝脂般的皮膚在燈光下顫抖著,毛筆也因為顫抖在宣紙上濺下了不規(guī)則的墨印。 “嘖,這張紙又寫廢了,寶寶可真是不認真啊,這都第幾張了,是不是該好好罰罰?” “啊嗚——輕、輕一些…”李蘇的腰被陳越按下,帶著紅印的屁股高高翹起朝向陳越。 李蘇雖然嗜痛,能從適量的疼痛中找到快感,卻并不是很喜歡厚實的木板和戒尺帶來的鈍痛,鑒于其中帶來的懲戒意味,陳越也很少在平時的情趣py中使用這類的道具。 “乖,忍一忍”陳越揉捏著李蘇緊繃的臀瓣,把兩瓣屁股都捏得紅通通的才揮下第一下,戒尺帶來的疼痛燒灼而持續(xù),李蘇覺得那片皮膚已經(jīng)麻木了,卻還能感受到下一次的痛苦,接二連三的戒尺與皮膚親密接觸,臀rou顫抖著、以rou眼可見地速度紅腫起來。 戒尺幾乎是一道接著一道平行著落在李蘇的臀rou上,李蘇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羊毛毯子,指尖顫抖著微微發(fā)白,五六道戒尺之后,除了肥嫩的臀峰被重點關照了兩下,其他部分的屁股基本都是被均勻染上了紅色。李蘇很清楚地明白陳越的意圖——這是第一輪。 從前李蘇犯錯時陳越經(jīng)常會用這種方式懲罰他,令人害怕的戒尺加上細致全面的責罰,李蘇往往熬不過兩輪就開始哭泣著闡述自己的錯誤和悔改之意——而這樣的懲戒往往要持續(xù)至少五輪。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純懲戒的責打開始被束之高閣不再使用,很多時候陳越會選擇一些讓人更為羞恥的懲戒手段,讓李蘇又痛又爽地達到高潮成為了最經(jīng)常使用的方法。 但是——陳越按著李蘇的腰開始了第二輪,李蘇帶著哭腔叫著陳越的名字,請求著他的原諒。被笞打的臀rou隨著戒尺破空的聲音瑟縮著,脊柱緊繃成一條好看的弧線。第二輪結束的時候李蘇的聲音已經(jīng)顫抖得不成樣子了,口齒不清地討著饒,甚至晃動著自己的屁股想要躲避責罰,陳越俯下身去親吻他可愛的肩胛骨。 “乖別撒嬌了,再堅持一下好不好?”陳越一邊用戒尺摩挲著李蘇紅腫熱痛的屁股,一邊耐心地等待李蘇的哭泣平靜下來——殘忍地開始了第三輪的責打,已經(jīng)紅腫的屁股對疼痛敏感得不像話,陳越自然也清楚這一點,卻并沒有減輕太多力道,他知道這遠遠沒有達到李蘇所能承受的極限——如果說有誰最清楚李蘇的身體——那個人一定不是他自己。厚重又持緩的疼痛層層疊加在一起,慢慢化為了某種無法抗拒的熱氣和快感。 李蘇甚至不由自主地搖起了頭想要抗拒這份復雜的疼痛,而背后的戒尺卻是毫不放水地結結實實地打完了最后一下,李蘇的整個臀部均勻又漂亮地紅腫起來,陳越輕柔又色情地撫摸過可憐的屁股。疼痛的臀部這時候感受到了一絲酥麻的快感,微涼指尖的觸碰、粗糙指腹的摩擦在紅腫的皮膚上不止一倍地被放大,又痛又爽的感覺讓李蘇不由得呻吟出聲,陳越一邊用手撫弄過李蘇的屁股一邊時不時輕輕地擊打著紅腫的臀rou。 “啊——嗚嗯——輕、輕些…”此時的拍打比起之前的懲戒更像是一種色情的逗弄,在疼痛的邊緣微微施力反而能讓李蘇獲得充沛的快感,陳越深諳此道。 “好了直起身子,繼續(xù)把沒有寫完的字寫完。”陳越安撫般地吻了吻李蘇紅通通的眼眶,動作輕柔地仿佛剛剛施暴的人并不是他,“乖,這次要好好寫?!?/br> 通紅腫脹得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般的屁股里夾著一只碩大的深色而堅硬的物體,可憐的臀rou因為腫大而微微垂下、和毛筆一起隨著主人的啜泣而顫抖著,這樣鮮明而色情的畫面讓陳越一下子就硬了起來。 凹凸不平的筆身此刻不僅刺激著敏感嬌嫩的內(nèi)壁同時也摩擦著紅腫的臀縫,每一筆每一劃都使筆身cao弄著xiaoxue,李蘇一邊又痛又爽地低聲啜泣著一邊不得已地繼續(xù)擺動腰肢讓筆身cao弄得自己漣漣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