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play(捆綁 弄哭
一個身形頎長的少年渾身赤裸著、被沉重粗長的鐵鏈束著手腕腳腕——以一種門戶大敞的姿勢束縛在床上,黑色的被單襯得他腰更加盈盈不堪一握,更別提床上撒著的艷紅色的玫瑰花,花瓣零零碎碎地鋪在床上、有幾片飄落在少年的腰窩里、大腿、甚至是兩腿之間的隱秘之處,顯得yin靡而又驚艷,鮮紅的顏色仿佛還帶著今早的露珠,濕漉漉得惹人愛憐。 他的皮膚像綢緞一般光滑,在臥室的燈光下仿佛一塊渾然天成的無暇白玉,讓人想把這塊寶玉占為己有,握在自己的手里細細把玩,仔細摩挲著上面玲瓏精致的紋理,讓這塊玉沾染上自己的氣息,甚至不由分說地將這塊璞玉雕刻上專屬于自己的紋路,然后永遠地掌握在自己掌中。 負責捆綁的人惡趣味地在李蘇的腹部墊了兩個枕頭,李蘇的屁股便高高翹起,腳腕被鐐銬用以束縛至床尾,兩腿被拉開,雙手則被另一只鐐銬鎖了起來,無法閉合的雙腿間的花蕊暴露在燈光下,帶著濕漉漉的水光,仿佛今晨盛開的玫瑰。在陳越的目光下,隨著主人急促害羞的呼吸和呻吟一張一合。 “我給你買的玫瑰花,喜歡嗎?”陳越從擺在地上的一旁巨大的花束中抽出兩只剪裁得當、去除花刺的玫瑰花,花瓣若有若無地觸碰著白皙的皮膚,一路從小腿外側摩挲至膝彎,繼續(xù)向上,嬌嫩的花瓣極其緩慢卻不容忽視地摩擦著嬌嫩敏感的大腿內側。 “嗚嗚…嗯~”李蘇有些難耐地呻吟著,口中發(fā)出細碎的嗚咽聲,被撫摸的皮膚之下仿佛有火焰在炙烤一般難捱,李蘇下意識扭動著自己被高高墊起的屁股,磨蹭著自己身下的枕頭,卻因大腿被固定著而無法移動分毫,放置的羞恥加上玫瑰花瓣和花萼夾雜著的復雜的觸感,李蘇的身體很快被挑逗了起來,他嗚嗚咽咽地難耐地喘息著,在玫瑰花瓣之中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腿間的xue口在燈光下更濕了,散發(fā)著yin靡的水光,讓陳越一下子就硬了。 但這僅僅只是開始,陳越用玫瑰花瓣撥弄按壓著李蘇敏感的陰蒂和花xue,李蘇的腰晃動得更加厲害了,床單上的玫瑰花瓣被碾壓摩擦出了暗紅色的汁液,散發(fā)出醉人的香氣。 “寶貝,是我的玫瑰花好還是別人的玫瑰好?”李蘇被情欲控制著,卻還是隱隱地聽出了陳越親昵語氣下的一絲怒意。 李蘇努力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讓陳越手上的玫瑰花可以更多地撫慰自己疼愛自己,“嗚——嗯~喜歡、喜歡你的…” “可是我看寶貝收到別人的玫瑰花笑得也很開心,”陳越看著李蘇白嫩的大腿在自己手下微微顫動著,一手按住李蘇的后腰,一手使勁掰開他圓嫩的臀瓣,整個私處早就變得柔軟濕嫩、一片泥濘,陳越將整個還未完全盛開的玫瑰花插進了李蘇的花xue里。 “啊啊——”李蘇嗚咽著擺動著自己的臀部,被固定在床上的雙腿發(fā)軟打顫卻無法移動分毫,李蘇被按著后腰動彈不得,只能一邊小聲地呻吟求饒著,一邊接受玫瑰花毫不留情地插弄,花xue一點一點地吞進了大朵的玫瑰花,體內進入冰冷異物的感覺讓李蘇嗚咽著絞緊了xiaoxue,相對于xuerou來說略顯堅硬粗糙的花瓣毫不留情地摩擦過內壁。 “嗚——不行!哈啊——我錯了、不——嗚…不要了…”陳越捏著花梗往李蘇的xue里攪動了起來,李蘇可憐兮兮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卻無法逃避被玫瑰花cao弄的命運。陳越倒是看得有趣,自己心上人扭動著雪白的臀rou,肥嫩的屁股左搖右晃,臀rou蕩漾著映著深色的床單,兩腿之間的xiaoxue一開一合地吞吐著自己親手挑選的玫瑰花,一邊又sao又甜地跟自己求饒,帶著隱隱的哭腔求自己放過他,一邊卻身不由己地這朵玫瑰花吞得更深了些。 “嗚——進、進去了——啊…被尻到了,不…嗚嗚——啊…”自己心上人躺在床上對著自己一邊討好地搖著屁股,一邊又下賤地將一朵玫瑰花完完全全地吞了進去,xuerou一張一合間還可看見濕漉漉得紅色花瓣變得泥濘不堪。 陳越眼神發(fā)暗地看著xiaoxue中若隱若現(xiàn)的深紅色的玫瑰花,被花xue擠壓出的點點的玫瑰花汁,夾雜著腺體的分泌物染濕了一小塊床單。 “下次還勾引別人嗎?”陳越跪在李蘇被分開的兩腿之間,緩慢地摩挲著這片為他所掌控的方寸之地。 “嗚——”李蘇使勁地搖了搖頭,感受到身后的床因為陳越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害怕卻又乖巧地抬了抬自己屁股,方面陳越從后面cao自己。 陳越揉了揉李蘇的屁股,倒是被這樣的討好方式心軟了不少?!斑@么想挨cao?”陳越拔出那朵深埋在李蘇花xue之中的玫瑰花,xuerou不自主地收縮著,扯落了幾片嬌艷的玫瑰花瓣,陳越倒也沒管這么多,將玫瑰花扔至床尾,便將自己的性器粗暴地頂了進去,沒有好好擴張的花xue突然被粗暴地貫穿,李蘇不自主地往前躲了躲,卻被陳越不滿地扯著臀rou拉了回來。 “嗚嗚……太深了——啊,啊——慢些——”陳越像是為了發(fā)泄怒氣一般狠狠地cao弄著李蘇的xuerou,后入的姿勢使得陳越的性器進入地尤其的深,李蘇害怕得想要往前爬卻被鐐銬束縛得無法動彈分毫,只能上氣不接下氣地哭著求饒說一些好聽的胡話“嗚嗚——要被cao死了……啊——啊、不、不行了——老公——饒了我——嗚嗚啊……”李蘇感覺自己要被身后的兇狠的性器釘死在床上一般,又爽又怕,xue內的敏感之處被性器一次次地擦過,帶來無可言喻的快感,李蘇的皮膚都發(fā)了一層汗在燈下發(fā)著光,不能掙扎分毫的腿不自主地顫抖著。 李蘇感覺自己仿佛就是一個性愛玩具,無法抗拒一切外來的侵入和cao弄,只弄討好地收緊后xue妄圖能夠討好自己的主人。然而陳越卻只會變本加厲地將他的臀瓣分得更開,在痙攣的xiaoxue中cao地更深,李蘇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無法承受更多的快感,卻依舊被狠厲地尻著,李蘇崩潰地哭了起來,語無倫次地叫著老公和主人,哭哭啼啼地求著陳越慢點再快點,感覺自己就快要死在陳越身下。 性事到最后,李蘇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等到腳上手上的鐐銬被解開的時候,他在床上蜷起了身體,一邊微微發(fā)著顫,一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陳越輕柔地撩起他汗?jié)竦念^發(fā),在李蘇的臉上落下一個輕飄飄卻安穩(wěn)的吻“玩夠了?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 李蘇卻已經昏睡過去,發(fā)出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的哼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