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孩拳入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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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雨楠第二胎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汪小軍同意他去村里人少的地方散散步,活動身體。 鄭雨楠四肢纖瘦,唯有肚子圓滾滾的,蓄著奶的rufang把衣服頂出兩個尖尖。他戴著寬大的草帽,下垂的帽沿?fù)踝×舜蟀霃埬?,因此外人分辨不出他是誰,只當(dāng)他是哪家新過門的媳婦。 他盡情呼吸著室外的空氣,仿佛一個缺氧了許久的人,累贅的孕肚使他邁不開腿,一小步一小步仔細地行走著。 鄭雨楠剛出門沒多久就感覺有人在跟著他。起初,他以為是不放心他的汪小軍,后來才發(fā)現(xiàn)那人似乎是個小孩。 小孩跟著他走走停停,一路走過深井、池塘與雜貨鋪,最終在一片玉米地前停下了。 “鄭老師,是你嗎?” 鄭雨楠的身后傳來小孩的呼喊。 他沒想到有人會認(rèn)出他,即使是他以前的學(xué)生。畢竟他現(xiàn)在挺著大肚子,怎么看都沒有了“鄭老師”的樣子。 鄭雨楠回過頭去,把帽檐向上翻了一點,微微瞇起眼睛:“是你啊?!?/br> 那是很早之前騙他到汪小軍家的孩子。 他并不怪他,因為他知道小孩子最好哄騙,要怪還是怪心思不正的汪小軍。 小孩拽著衣角,不敢直視鄭雨楠,明知故問似的:“老師,你怎么不來上課了,我們都很想你?!?/br> “老師已經(jīng)不做老師了。”鄭雨楠走得近了些,聲音很輕,“別告訴同學(xué)們你遇到過我,好嗎?” 小孩看看他的肚子,猶豫地點點頭,好像明白了鄭雨楠這么說的理由。 鄭雨楠幫他整理好蓬亂的頭發(fā),拍了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走。 “老師!”小孩抓住他柔軟的手,終于問出了深藏在心底的問題,“你、你是不是生病了?那天我看見你……” 說到一半,他又變得吞吞吐吐,慢慢閉上了嘴。 鄭雨楠笑了一下,以為他指的是自己的肚子:“是啊,不過很快就會痊愈了,你不用擔(dān)心。” “你騙人!”小孩突然大叫起來。 他貪玩,經(jīng)常早早起床在村莊附近溜達,直到七八點才去上學(xué)。他清楚地記得幾年前的那天,他追著一只野貓來到小樹林,結(jié)果遠遠地看見…… 他緊緊攥著鄭雨楠的手,眼中滿是恐慌和懷疑。 “那天我看見你在河邊,你像娘們兒一樣蹲著尿尿,還、還……你還把屁股泡在水里……老師,你是不是得了嚴(yán)重的???” 他還記得他不小心踩斷了枯枝,引得鄭雨楠朝他的方向張望,多虧他跑得快才沒被對方發(fā)現(xiàn)。 鄭雨楠驚呆了,然后下意識地捂住他的嘴。 “不許亂說,你看錯了。”鄭雨楠有點著急,也有點生氣。 小孩用力咬了他一口,一雙黑亮的眼睛盯著他。 “我沒看錯,你就是生病了,你長了我沒有的東西。”小孩一撇腦袋,嘟著嘴說:“老師,我想看看……你、你要是不給我看,我就把今天的事全告訴同學(xué)們!” 窮山惡水養(yǎng)出的男孩壞心眼多得很,他們太知道該怎樣占盡別人的便宜。 “你……”鄭雨楠一時詞窮。 小孩用手做了一個喇叭,馬上就要嚷嚷。 “別喊!”鄭雨楠不得已地妥協(xié),他望了望旁邊的玉米田,一叢叢玉米長得旺盛,足夠掩飾兩人的身型,于是無奈道,“我們到田里去,我給你看?!?/br> 小孩歡喜地點了點頭。 他們扒開玉米叢,向田野深處走去。 鄭雨楠找了一塊稍微平整點的地,艱難地躺了下來,壓彎好幾株玉米。 他一邊護著肚子,一邊蹬掉褲子,露出光滑如玉的屁股和腿。雖然已經(jīng)生產(chǎn)過,但他依然矜矜持持的,在沒脫光之前不肯把腿心示人。 小孩簡直看傻了,只感覺鄭老師像從天上下凡的仙女,白得發(fā)光,刺傷了他幼小的眼睛。 鄭雨楠抿抿嘴,朝這個小屁孩張開雙腿。 “老師,你……” 小孩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了,在鄭雨楠擺設(shè)一般的小yinjing下,一口深紅色的女xue流著粘液。那xue口被兩次懷孕和一次生產(chǎn)催得熟透了,yinchun大大地咧著,整片陰戶都處于紅到泛紫的充血狀態(tài)。 “看夠了吧?!编嵱觊仙洗笸龋焓秩ダ瓛煸谀_踝的褲子。 小孩才十二三歲大,然而懂得很多。他撞見過爹娘抱在一起翻滾,隱約明白了成年前最不該提及的秘密。鄭雨楠濕紅、空洞的逼xue就在面前,離他不足一條手臂的距離,他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不要!不要合起來!” 鄭雨楠的臉燒紅了:“你還想干什么呀,不要太過分……” “我想……摸摸你那兒?!毙『⑼掏掏峦碌?,眼睛瞟向別處。 他的手又黑又瘦,和鄭雨楠豐潤肥白的下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鄭雨楠嘆了口氣,雙腿微微打開一個小角:“只能摸一下?!?/br> 小孩得到了許可,顯得十分激動。他哆哆嗦嗦地摸過去,細細的手指觸到了鄭雨楠一側(cè)的yinchun。 “夠了……夠了吧……” 鄭雨楠眼神迷離,即將情難自已,此時肚里的胎兒踢了他一下,他才猛地清醒過來,隨即就要把小孩推開,但已經(jīng)遲了。 小孩樹結(jié)一樣的小拳頭鉆進他的yindao,他幾乎是立刻縮緊了xue口,然而沒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反倒含住了對方的手腕。 “啊啊啊————!” 鄭雨楠四腳朝天,陰xue被曾經(jīng)學(xué)生的拳頭穿了個通透。 晶瑩的汗水從額角淌下,小孩的臉上很快布滿了汗痕。他心臟狂跳,似乎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要把自己的手一直伸向深處。 “停!不可以到里面……zigong……頂?shù)絲igong了……”鄭雨楠抱著大肚子,肥軟的屁股在粗礪的地面上一蹭一蹭,臀尖被磨得紅腫破皮 小孩的整條小臂都埋進了鄭雨楠的yindao里,血紅的陰rou劇烈蠕動,吮吸著那截手臂。如果不是被深深插著,鄭雨楠恐怕早就痛苦地打滾了。 “唔啊啊啊啊啊———!疼呀!” 拳頭在內(nèi)部轉(zhuǎn)了一圈,凸起的骨節(jié)凌虐著敏感的陰xue。鄭雨楠踢蹬著腿,發(fā)出悲切地哀鳴。 猶如回到了生產(chǎn)那晚,他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來,產(chǎn)婆不時將蒼老的手伸進他的產(chǎn)道,檢查他的宮口開了幾指。 小孩的表情平靜了許多,汗水卻沒有減少,額頭和手臂上的青筋繃起的。他對鄭雨楠的掙扎視若無睹,像對待一個劣質(zhì)玩具那樣破壞力十足,突然毫無征兆地把手臂拔了出來。 “……咕嗚嗚!” 那一刻,鄭雨楠仿佛被抽走了筋脈,渾身軟爛如泥,臉上浮現(xiàn)出呆滯的表情。他的下體開成了一個又圓又大的roudong,甚至能從洞口窺見他完全成熟的胞宮。 小孩有如電打,一個激靈,雙眸重新恢復(fù)清亮。鄭老師正虛弱地癱在地上,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干了件天大的錯事,胡亂用背心擦了一下濕乎乎的小臂,轉(zhuǎn)過身子奪路而逃。 至于鄭雨楠,他仍躺在玉米地里,久久無法動彈,承受著所有的哀傷與屈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