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晝短 中》小倌被占便宜,竹鞭抽打腳心,暴力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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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個被竹林圍繞的隱秘的庭院里,三五個和徐云和年齡相仿的公子哥正飲酒作樂。他們坐在一張長條形的木桌前,徐云和坐在最里頭,其余人分散在左右,除了徐每一位懷里都摟著或清秀或艷麗的少年。少年們衣不蔽體,有的喂公子吃果子,有的勸公子再喝一杯,有的則被摸遍了全身,臉頰紅熱。院里一派熱鬧yin靡的景象。 大家都好奇徐云和懷里怎么沒有小倌,他只說再等等,搖著扇子自斟自飲。 月色愈發(fā)瑩潤,小院里亮堂堂的,眾人紛紛抬頭望向皎潔的月亮,就在這時,徐云和拍了拍手,一個少年從竹叢中走出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穿的規(guī)規(guī)矩矩,來到桌子前,脫了鞋,赤足踩上木桌。 桌上酒食雜亂,他只得提起褲腳、踮了腳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于是眾人都注意到那一雙腳,細膩無暇,腳踝還系了一股掛銀鈴的繩,行走起來清脆悅耳。公子哥們不嬉笑了,屏息凝神,像被少年的玉足勾去了魂魄,懷中的小倌已索然無味。 少年終于走到了桌子的另一端,輕快地跳下來,栽進徐云和的臂彎里咯咯直笑。 “這是阿霜?!毙煸坪秃唵谓榻B,隨后旁若無人地端起酒,用嘴渡了一口給少年。兩人濃情蜜意,看得其他公子眼紅不已。 這群人胡鬧到了后半夜,都準備坐轎歸家,徐云和送走了他們,又命小廝收拾好殘局,同阿霜進了院后的小屋。少年神色有幾分緊張,像在掩飾著什么。 徐云和點了燈,安靜地注視著阿霜脫衣服,衣衫從肩頭滑落,他由頭到腳看過去,忽然怔了一下,眼中的喜悅黯淡了,抓起少年的左腳仔細查看。 “公、公子?”阿霜叫他,想抽回腳,可徐云和力氣大得很,幾乎把他抓痛了。 “是不是有人碰你?”沉默片刻,徐云和蘊著怒意問。 阿霜有些驚慌,他以為能瞞過去的,抱著脫了一半的衣服,說沒有。 “不許騙我?!毙煸坪途従彵平?,抬起少年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你腳背上分明有一道抓痕?!?/br> “我……我不知道……” 酒席上的人那樣多,他感覺有人盯著他,在桌下握住他的腳不放,那人手心有汗,其它的他什么也不記得了。 他這樣一個低賤的人,不敢招惹事非引來禍端,更不敢害公子因為自己跟別人起了矛盾,他不能再連累公子了。 “霜兒,我這般喜歡你,你卻……”徐云和看著他,心中又悲又惱,“不想我竟為你和旁人做了嫁衣?!?/br> 阿霜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但能感受到他的失望,他想拉徐云和的手,被對方甩開,愣愣地坐在床上。 “下去跪著?!?/br> 徐云和展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冷酷,命令百般疼愛過的少年像在命令一個最下等的妓女。阿霜不作聲了,聽話地跪下,徐云和把一個腳凳移到他身后,將他的腳搭在腳凳上,露出兩只腳面。 這樣跪著極累,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和膝蓋上,恐怕跪一個時辰兩處就要磨破。徐云和見他再沒爭辯,坐實了他和別人私通,胸中更是惱火,從柜中翻出竹鞭,一下一下狠狠打在少年的腳心上。 “啊?。√垩剑。?!”腳底被抽出一道道鮮紅的鞭痕,很快滲出紫紅色的血點,阿霜渾身顫抖地哀叫著,手指摳住地面。又是重重的一下,腳心被打得皮開rou綻,以往的養(yǎng)護連同公子的寵愛一并化為烏有。 “我不過是沒給你想要的,你便轉(zhuǎn)頭去勾搭別家的少爺,算我看走了眼!” “不是,不是的……”阿霜話沒說完,被抽得慘叫起來,手也支撐不住身體。他趴在地上嗚咽,心想不是這樣的,他沒想背叛徐云和,他是太喜歡徐云和了,又笨嘴拙舌不善表達,所以才會被誤解 ——但他怎敢說出口呢,一個小倌迷戀上主子,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徐云和粗暴地把阿霜翻過來,扯下他身上最后的布料,胡亂解開自己的褲子,作勢要破了少年的身,完成第一晚沒做的那些事。 “霜兒,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他雙目赤紅壓在阿霜身上,聲音是顫抖的,阿霜看著他,忍不住哭起來。 他買阿霜時就知道他的身子異于常人,在yinjing底下摸了一圈,然后按著少年的大腿,不帶一絲猶豫地挺了進去。 “唔嗯……!” 仿佛聽到了rou與rou摩擦、還有密處被撕裂的聲響,阿霜痛得大哭,手腳亂抓亂踢。徐云和掐住他的柳腰繼續(xù)深入,rou道干澀無比,把yinjing夾得極緊。徐云和狠了狠心,一股腦插到底再拔出來,哭喊聲戛然而止,阿霜張著腿,處女xue流著血,原本緊閉的逼口被蠻力捅爛了,兩片嫩rou的邊緣歪歪扭扭。他的小腹一抽一抽,帶動足腕上的鈴鐺叮當作響。 徐云和發(fā)泄般cao他,力度很重,沒一會兒少年的屁股就全紅了,嚶嚀被斷斷續(xù)續(xù)地撞出喉嚨。 “明天我會把你送給你想跟的人,今晚就當是道別吧。” 阿霜死去的眼睛活過來,淚盈盈望著徐云和,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徐云和說罷,心里憋悶得很,沒心情再做下去,用阿霜的衣褲擦了擦帶血的yinjing,轉(zhuǎn)身便要離去,誰知有傷的少年不知哪來的力氣,死死拽住他的褲腳,他蹬了兩下竟沒蹬開。 “我沒有……”阿霜啜泣著,“我只要公子?!?/br> 他磕磕絆絆講述起剛才的遭遇,說那人抓著他的腳,他躺在徐云和懷里又無法動作,被褻玩許久,最后還落了傷痕。 徐云和將信將疑地蹲下來,沒等他發(fā)問,阿霜摟上他的脖子,親了下去。 這是個純粹的、完全把自己交予對方的吻。 “阿霜只想和公子在一起?!鄙倌陮⑺蝺舻男臄傞_,被嫉妒與怒火沖昏頭腦的徐云和終于醒悟過來,他們是兩情相悅的。 恍然間他也流下眼淚,看著阿霜身上的傷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連忙脫下外衣給他披上,抱緊了失而復(fù)得的小人兒:“是我錯了,是我瘋魔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徐云和叫小廝連夜去請郎中給阿霜醫(yī)了傷,后半夜仍不敢合眼,坐在床頭守著他。少年受寒又受傷,額頭燒得guntang,他端著碗時不時喂水。第二天午時阿霜醒了,看見公子伏在床上打盹,手里攥著他的手,心頭泛起幾絲暖意。 兩人在小院呆了三日有余,阿霜腳上的傷已經(jīng)結(jié)痂,該送回府里細細養(yǎng)著,徐云和備了軟轎先把阿霜送回去,而后鎖了那庭院,大抵是再也不準備用這地方尋歡作樂了。 他騎馬剛回徐府,進門就被徐老爺一頓呵斥,罵他鬼迷心竅不知悔改,徐云和心一橫,跪在地上說要娶阿霜過門,氣得徐老爺臉色鐵青,站都站不穩(wěn)了,險些跌倒。徐云和倔得像頭牛,跪著不肯起身,軟磨硬泡了一個月,徐老爺做了讓步,允許徐云和納那少年為妾。 也因為是納妾,新婚當天只簡單拜了堂。阿霜父母早亡,他一個人孤單單空落落這么多年,如今尋得了自己的依靠,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雀躍,還沒回房便拉了徐云和的手,看對方眼中的驚詫轉(zhuǎn)為欣喜,白凈的臉上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