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毒 上》角斗士被對手夜襲,陰蒂采樣制作遙控盒子,春夢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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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納德滿臉是血地趴著,憤憤地用拳頭砸了一下地板,裁判舉起另一位角斗士的手,四周爆發(fā)出熱烈的喝彩,同時慶祝的號角聲響起。 今夜的勝利者毫無疑問是他——彌亞。 彌亞氣喘吁吁但笑容燦爛,流淌著汗水的肌rou在聚光燈下熠熠生輝。有女士向他扔去鮮花,他紳士地鞠了一躬,引起陣陣尖叫,占盡了風(fēng)頭。 所有人都遺忘了被打出鼻血的烏納德,不過就算有人還記得他,恐怕也只會嘲笑他負(fù)傷的鼻子。他勉強(qiáng)站起來,踉蹌地從側(cè)門離開角斗場,臨走前剜了彌亞一眼。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也嘗嘗狼狽的味道?!?/br> 彌亞贏了和烏納德的角斗,正式成為站在名位頂峰的角斗士,享受眾人的愛戴,多的是傾慕者為他買單。他很快被酒精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包圍,他們一齊歡呼,勸彌亞再多喝一杯。到了后半夜,彌亞爛醉如泥,被幾個侍者抬回家里,一沾床便睡得不省人事。 深沉夜色隱藏了烏納德的身影。他在窗外等了許久,確認(rèn)彌亞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才翻進(jìn)來,慢慢向床靠近。 月光傾瀉在床鋪上,柔和了彌亞濃密的睫毛和豐潤的嘴唇。除去滿身的肌rou,他長著一張完全不像角斗士的臉,若不主動暴露職業(yè)定會被認(rèn)作是某家的公子哥。彌亞看上去多情,實際不碰女色,更無其它不良愛好,今晚喝醉只是一個意外。 他還未換掉角斗時所穿的服裝,因此下體僅被一條短短的布簾遮蓋。烏納德上上下下地觀察了他一番,最終掀起那條布簾,又接著去扒布簾下的三角褲。 他并非垂涎彌亞的容顏,而是要在彌亞身上布置機(jī)關(guān),以達(dá)到暗算的目的。 烏納德掏出一個手掌大的儀器,準(zhǔn)備與彌亞的guitou進(jìn)行神經(jīng)連接,來日再制作出嵌有仿真guitou的“盒子”,以后就可以隨時隨地通過神經(jīng)連接折磨彌亞。 烏納德捏起彌亞沉睡的yinjing,卻偶然發(fā)現(xiàn)了更讓他激動的東西。 尺寸尚可的yinjing之下,長著稀疏毛發(fā)的陰阜微微隆起,一道幽深的縫隙豎于其上。縫隙兩邊的陰rou厚實,想必得扒開才能一探究竟——但哪怕是用腳趾頭思考,都清楚這不像男人的囊袋,反倒與女人的私處極為相似。 流言在今晚被烏納德證實,彌亞從不找床伴果然是因為患有那方面的疾病,他居然長著女人的性器。 烏納德幾乎是立刻改變了主意,他決定將自己經(jīng)歷的屈辱報復(fù)在這隱秘的女xue上。他氣喘如牛,雙眼發(fā)紅,光是想想就覺得暢快淋漓。 彌亞的yinjing被隨意撥到一旁,大腿也被微微分開。烏納德yin穢地揉了揉他的女陰,讓陰毛掃過手心。對方皺著眉哼哼了一聲,但沒有醒過來。 烏納德越發(fā)放肆,他順著rou縫摳弄,先是摸到了發(fā)皺的yinchun,然后是保護(hù)著陰蒂的包皮。他剝出彌亞的陰蒂,接著把儀器貼上去,對小rou團(tuán)進(jìn)行全方位地采樣。 “唔唔……嗯……” 儀器與蒂頭接觸的瞬間產(chǎn)生了靜電,激得彌亞彈動了一下,胸前碩大的肌rou塊搖晃著。 “彌亞,你的好日子到頭了?!睘跫{德陰惻惻地說道。 第二天,宿醉的彌亞頭痛欲裂,幾乎是在床上度過了一上午,直到肚腹饑餓才慢吞吞地爬下來。他一邊吃著面包片一邊脫掉衣服,赤裸著在家里走了幾個來回,意識逐漸清醒?;叵胱蛞沟臍g聲笑語,他的心中又蕩漾起快樂的漣漪:他真的贏了烏納德,那個蟬聯(lián)五年冠軍的最強(qiáng)角斗士! 總算是不辜負(fù)這幾年的訓(xùn)練,彌亞摸過自己身上的一條條傷疤。以前沒有人看好他,都覺得他是個花瓶,說他要挑戰(zhàn)烏納德的念頭愚蠢,現(xiàn)在不一樣了,大家稱呼他為“英雄”,轉(zhuǎn)而把冷嘲熱諷投向烏納德。 烏納德應(yīng)該會記恨自己吧,畢竟他曾經(jīng)那么驕傲,如今卻被一個“花瓶”打倒在地、奪了榮譽(yù),任誰都咽不下這口氣。彌亞默默地為他惋惜了一會兒。 填飽了肚子,彌亞準(zhǔn)備洗澡,忽然被一陣酸麻襲擊下體,扶著墻跌坐在了地上。他咬咬嘴唇,右手來到大腿之間尋找。 不、不是這里……那就是…… 他輕輕觸碰陰蒂包皮,那里還殘有奇怪的余韻。 “該死!”彌亞懷疑有人在他喝醉時侵犯過他的私處,但yindao口并沒有被強(qiáng)制插入的痕跡。說來也是,那些傾慕者大多是看他臉蛋和身材不錯,由此推斷他性能力強(qiáng)才爭著要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他們的關(guān)注點都在他的yinjing上,沒人會惦記他的屁股。 剛才大概是自己敏感了吧,彌亞這樣想著,走進(jìn)了浴室。 溫水沖刷著彌亞健碩的身體,小麥色的皮膚變得光滑濕潤。他向后擼了一把頭發(fā),讓水流撲打面頰,另一只手慢慢下移,握住yinjing。 他試圖通過自慰排解宿醉后的燥熱,可今天怎么撫摸也不對味,離出精好像差一點刺激。彌亞無可奈何,選擇將中指卡在陰rou間,就著溫水摩擦rou縫。 陰蒂被擠壓的感覺比擼管爽上百倍,他沉迷其中,顧不得漣漣滴水的guitou。手指上的老繭與大小yinchun纏綿在一起,帶來別樣的快感。他繃著手臂肌rou,手腕越動越快,yindao里分泌的黏汁越來越多,終于難耐地低吟起來。 “嗯……呼……要出來了……” 彌亞閉著眼睛,用中指攪拌yindao。他眉峰一皺,然后順利地達(dá)到了高潮,前面的yinjing也驟然噴發(fā),在浴室墻上留下一片白濁。 下午彌亞沒有什么正事,只是去商店買了點吃食。他每經(jīng)過一個地點、一條街道都會受人矚目,不時有竊竊私語聲飄到他的耳畔。彌亞有些不習(xí)慣,但還是禮貌性地朝圍觀的路人微笑。 回到家中已是傍晚,經(jīng)受了眾人目光洗禮的彌亞腰酸背痛,吃完晚餐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城市的某個角落,烏納德正要開始對“盒子”連接性能的第一次測驗。 他打開盒蓋,只見一顆圓圓的粉紅色rou球立在中央,仿佛是從絨布里自然生長出的一般妥帖。這顆rou球材質(zhì)十分特殊,可以說是百分之百還原了陰蒂主人的皮膚材質(zhì),看上去無比誘人。 烏納德yin邪地捻了捻指腹,將食指壓上rou球來回搓揉,彌亞立即有了反應(yīng),迷迷糊糊地夾著大腿。被烏納德藏匿在床角的微型攝像頭拍到了這一切,并把視頻實時更新到他的手機(jī)上。 烏納德試夠了常規(guī)的挑逗,于是漸漸加大手指的力度,甚至想使rou球徹底變形,被他的兩指搓成一個rou條。隨著陰蒂主人的生理變化而變化的rou球變得鮮紅鼓脹,捏在指尖燙燙的,烏納德忍不住舔了一口,睡夢中的彌亞驚喘一聲,眼球在眼皮底下不安地打轉(zhuǎn)。 他還以為自己在做一場頗具實感的春夢,仿佛有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蠻橫地分開他的腿,埋在他腿間為他koujiao。男人舌苔上小顆粒的觸感是那樣真實,舌頭的力度和頻率也恰好滿足他被撩撥起的欲望。男人尤其喜愛他的陰蒂,逮住那一點又舔又吸,紅腫了仍不放過。彌亞多么希望他能照顧下面的yinchun和yindao口,可男人對其他地方視若無睹。 彌亞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腿根都被掐出了一片淤青。他浪蕩地哭喊著,沉醉于他前二十五年未曾擁有過的激烈愛欲。另一端,烏納德則掏出guitou碾磨盒子中的rou球,看著實時視頻里蜷縮著美好軀體的彌亞擼管。 “什么角斗場新星,不過是渴望男人的sao貨罷了!”他咬牙切齒,射出的jingye裝滿了盒子,浸泡著被玩得爛熟的rou球。 彌亞隨之平靜下來,似乎再次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 彌亞在清晨緩緩蘇醒,下體與被褥的濕黏讓他從床上一躍而起。 “我……我怎么了?”他扯扯睡褲,前檔到后面整個屁股的區(qū)域全是深色的水跡。在確認(rèn)那不是夜尿后,彌亞松了口氣,把睡褲丟進(jìn)洗衣機(jī)。 他竟然因一個模糊的春夢弄臟了一條睡褲外加一張床單,拜托,他早就不是躁動莽撞的青春期小屁孩了。 或許他真該考慮開始一段感情了——再不濟(jì)也要找個穩(wěn)定的床伴。他承認(rèn)自己禁欲得是有點久,但那可是為了專心于角斗前的準(zhǔn)備。 明天彌亞要進(jìn)行新一階段的訓(xùn)練,以應(yīng)對無數(shù)蜂擁而至的挑戰(zhàn)者,因此感情的事還要再擱一擱。他暗自下定決心,等這幾個月過去,他要不管不顧地放個長假好好休息,順便解決一下抑制多年的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