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垢 上》glory hole蹲點,koujiao,意外喝尿,被攻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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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生秦然絕對是這間四床寢室里最內向的那個,另外三人經過一年的相處已經變得很熟悉了,只有他連話都沒講過幾句,看上去畏畏縮縮的,給別人留下了微妙的印象。 秦然不善言談,但喜歡偷聽他的室友們聊天。從幾次夜聊中,他得知他們三個的性取向和他一樣是男人。 “我前天約到的帥哥很棒哦,雞雞有這么長!”室友A用手比劃了一下,另兩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嘿嘿……要不過幾天我?guī)銈円黄鹑ツ莻€酒吧玩玩,里面的男生質量超高,包你們滿意?!?/br> 室友B和C興奮地叫好,B還sao氣地舔了舔嘴唇,說他現在已經來感覺了。 A故意壓低聲音:“告訴你們件更刺激的事……酒吧廁所有大驚喜,就是那種……懂了吧?一個洞,你在旁邊等著就可以……” B和C默契地笑了起來。 假裝睡著了的秦然聽得臉紅心跳,無比想加入他們的隊伍,卻不好意思開口。他在網上查到了酒吧的地址,思考著單獨行動的可能。 廁所……洞……多么友好的性交模式,省去了枯燥的交際與乏味的前戲,做完提上褲子就能離開,沒人會認出他是誰。 秦然躲在被窩里攥著手機胡思亂想,直到凌晨三點才產生困意,慢慢睡著。 周六傍晚,秦然走出校門,在外面簡單吃了點。他早早來到酒吧前面,懷揣著忐忑與不安原地打轉,不敢進去。望著無數打扮得光鮮亮麗的男人魚貫而入,秦然低頭看看自己老土的褲子和帆布鞋,五味雜陳。最終他還是鼓足勇氣走了進去,好在并沒有人冒犯地上下打量他,這讓他稍微輕松了點。 酒吧里,藍色與紫色的燈光交錯照耀著舞池,空氣中有一股奇異的、秦然形容不來的味道。他穿過人群,從熱騰騰的rou體和rou體之間擠過去,一路溜到角落。像是給自己壯膽似的,秦然要了杯最基礎的酒,接著一飲而盡,整張臉燒得紅熱。他的心跳因酒精咚咚直響,神情卻不惶恐了,呈現出微醺的狀態(tài)。 他覺得他該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了,又或者這只是一個拙劣的借口——為接下來不管不顧的放蕩所找的借口。他慢悠悠地晃蕩到衛(wèi)生間,然后隨便拉開一個無人的隔間,隔板上果然有個約四指寬的洞。 秦然做了一次深呼吸,走進去,再鎖好門。 他的右邊,也就是有洞的那一邊空無一人,而他的左邊有人正在zuoai,戰(zhàn)況激烈,rou體被拍打的聲音清脆響亮,0更是恨不得把天花板叫破了。秦然恍惚地勃起了,捂住嘴低低地嗚咽了一聲。 他多希望隔壁能出現個大jiba猛男,在發(fā)現他在另一邊寂寞地等待后,把粗硬的yinjing伸進洞里,讓他跪下來舔舐。他想被jingye填滿喉管,當然,全部噴在臉上也行。 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又關,卻始終沒有人使用秦然右邊的隔間。他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左邊的兩位都調著情離開了,也沒等來他心目中的猛男。 秦然失落地看著天花板,難道他的第一次主動要以失敗告終嗎,他不甘心,但又無計可施。 啪嗒,啪嗒,啪嗒,門外傳來拖拖拉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秦然的泛著醉意的眼睛亮了亮,他豎起耳朵仔細地聽隔間的動靜。來者打開隔壁的門,頓住,嘖嘖咂嘴,肯定是注意到了洞,以及洞的那邊有人。 一不做二不休,秦然飛速地跪好,甚至將舌頭探出洞外,比討食的小狗還要殷勤。 那個陌生男人笑了,估計也是不想浪費送到嘴邊的rou,順應地關門、轉身。秦然一直保持著伸舌頭的動作,一滴口水在舌尖搖搖欲墜,有些蠢兮兮的。他不知哪來的沖動,竟急切地拍了拍隔板,催促男人快點用jiba貼合他的唇舌。 “嗚??!” 下一刻,男人捏住了他的舌心往外拉,秦然的鼻子和部分臉頰磕到了不大干凈的隔板上,一縷酸麻直沖腦門。 “笨死了?!?/br> 他的嗓音磁性十足,完全吻合秦然心目中帥哥的嗓音。秦然犯起花癡,把對方的惡劣行為忘得干干凈凈。 濕漉漉的舌頭被放開,隨后秦然聽見了拉下褲鏈的聲響,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他后撤一段距離,為男人的yinjing余留插入的空間。 最先涌進鼻腔的是男性生殖器的腥臊味,緊接著,一個棗紅色的guitou朝秦然這邊伸來,連著又長又粗的柱身。秦然的大腦一片空白,被如此理想的巨根驚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于是他全憑本能地靠近男人的yinjing,吸吮男人的guitou,一張小嘴被撐得鼓鼓囊囊,兩腮發(fā)疼。 “嘶……你逼長嘴上了?怎么吸得這么厲害?!?/br> “唔唔唔……”秦然光顧著舔jiba,噎得眼淚都出來了也不松口,仿佛享受上了這種半窒息的感覺。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內褲已經濕透了,牛仔褲里的屁股一扭一扭,是饑渴到瘋狂的模樣。 男人逐漸不說話了,喘息聲愈發(fā)急促,yinjing又多膨脹三分,粗度幾乎與洞口的直徑一致。秦然激動地呻吟著,舌頭賣力蠕動,把大jiba舔得油光水滑,要男人快些射精。 “都射給你!” 猛烈的精流射進秦然的喉嚨,腥咸的滋味并不好吃,但秦然卻甘之如飴,大口吞咽。他的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下巴上滿是前列腺液與涎水的混合物,骯臟不堪。 秦然兩眼一翻,兩腿一夾,僅是被cao嘴就達到了高潮。 然而男人還遠沒有結束,一股更有力的水柱沖了過來,秦然頓時懵了,但下意識地接納了它,因為他根本無法拒絕這個長在他取向上的男人。 “呼……” 一分鐘后,男人的yinjing軟下來,從秦然口中滑出。秦然呆楞著,腮幫被熱乎乎的液體撐得格外大,像青蛙鳴叫時的聲囊一般鼓脹 ——這男人問都不問,直接霸道地尿在了他的嘴里。 秦然迅速轉過頭,扶著馬桶嘔吐起來,喉頭濃重的尿sao味兒卻揮之不去。他哆哆嗦嗦地癱坐在馬桶前,晚飯被吐了個干凈依然覺得不夠,恨不得把胃掏出來洗上幾遍。 隔壁的男人聽到陣陣嘔吐聲,開懷大笑,仿佛看準了秦然不會反擊似的繼續(xù)調戲:“不是你要給我口的嗎?吐了干嘛,咽下去?。 ?/br> “你混蛋……你欺負人!”秦然委屈極了,小聲嘟囔著,“我只想吃jingye的……不要吃后面那個……” 男人大概是被他可憐的語氣撩起了性欲,問道:“小賤貨,你濕了沒?” 秦然整個人都羞紅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男人等了半天,那邊還是沒有一丁點回應,于是敲門似的敲著隔板,催促秦然說話。 秦然害臊極了,連忙堵上耳朵。 “cao……你不會在自慰吧,是不是把手伸進sao逼里攪和了?”男人先是大膽猜想了一下,然后順著這個思路慢慢地說,“你的奶頭肯定硬了,想不想讓哥幫你吸吸?還有屁股,我要狠狠地扇上去,扇得你走不成路,只能掛在哥的腰間乖乖當個jiba套子……” 男人的yin詞穢語回蕩在衛(wèi)生間中,秦然憋不住了,扯著嗓子喊了出來:“我、我濕了還不行嘛!” 他何止是濕了,簡直就是泄洪,浸滿了yin水的內褲裹得下體難受。悶,潮,癢,他用手揉了幾次,沒有緩解不說,反而讓奇怪的感覺更強烈了。 男人安靜了,秦然猜不透他的想法,默默忍受著不適。 又過了一會兒,男人深深地嘆了口氣,走出隔間。秦然以為他打算離開了,心里還挺舍不得的,遺憾未來再難遇到這樣完美的jiba了。 ……等等,什么情況? 門縫下的兩只腳朝秦然這邊走來,男人開始拉動門把手,同時嘴上說:“你把門打開!” 秦然從惆悵中驚醒,慌了神,第一反應是縮到角落里去。對于和男人見面,他沒做任何的心理準備,甚至沒想過男人會轍回來找他。他手忙腳亂地整理頭發(fā)和衣服,又忽然意識到門還鎖著,他大可以選擇拒絕。 雖然他是個徹頭徹尾的饞鬼,但此時他內心仍保存著一些羞恥心和理智。他不能讓男人看到他的臉,更不能放縱一個陌生人在衛(wèi)生間里上了他……他沒帶避孕套,他不能意外懷孕。 “我不想開,你干什么呀……”秦然弱弱地明知故問。 “裝純是吧?” 男人哐哐砸門,隔板都快被震散架了。秦然膽怯地抱著自己的膝蓋,在心里埋怨男人的臭脾氣,情愿不要這段別扭的緣分。 猝不及防地,男人一腳踹開了秦然面前的門,金屬鎖扣應聲而落。秦然徹底傻眼,抬起頭仰視對方。 男人攥著拳頭,英氣的面孔怒意正盛,大概是很想揍秦然一頓。他們互相對視片刻,男人好像在思索著什么,很快不生氣了,蹲下來掐了掐秦然的臉蛋: “我又硬了,跟我zuoai吧?!?/br> 他果然是自己的菜啊。 秦然暈暈乎乎地望著他,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把殘余在口腔中的jingye與尿液重新咽進去了一點。有帥哥做麻痹,方才產生的反胃感蕩然無存。 而從男人的視角看,秦然兩腿彎折,屁股著地,以色情的姿勢坐著,嘴角掛著他弄上去的污物,還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活像只極易拐騙的小動物。他當機立斷,決定先偽裝溫柔把秦然哄到床上,然后再循序漸進地做他真正愛對0做的事。